重生之万能农女-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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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沥默了片刻,看着黄全道:“瞿家打的好算盘!他们让你抓燕家姑娘,想要要那位燕家燕云朝姑娘的命?一千银行子!原来那位所谓的燕云朝,在他们瞿家人的眼里,竟然只值一千两!黄全啊,你这名字你爹娘起的不错,可不就快要命丧黄泉了?”
“将军……将军饶命啊,下官有罪,还请让下官待罪立功!下官真的是受了瞿家人的蒙骗!”
独孤沥道:“你想待罪立功?你可知道,那位瞿家说的燕家小姑娘,真正的身份是谁?”
黄全听了这话,面色顿如死灰。
独孤沥绝不会随便问这样的话。
而瞿家,又如何会同一个江北乡绅人家的小姑娘过不去?
他被银子迷子眼!自以为自己也有点权势,以为掳一个小姑娘罢了,对他不过是举手之劳!却没想过,那瞿家为何会出银子让他掳一个小姑娘。
如今,那船上有漕帮的少帮主,已够他喝一壶的了,得罪了漕帮,哪怕他是个漕军将领,以后在这水面上日子也不会好过,这事儿还没想出解决的办法呢,他又得罪了独孤沥。
而独孤沥,为一个燕家出头本就很奇怪了,又说出这样的话来。
黄全盯着独孤沥。
独孤沥一哂。
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黄全一眼,然后才道:“也好叫你死个明白。你要抓的那位,是当朝郡主,她还不是寻常王府郡主,她是我独孤氏的外甥,秦王府的明珠郡主,飞将军刘瑜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皇后娘娘亲自教养的皇家侄女!一千两银子!瞿家人眼里,原来皇室血脉竟然如此不值钱!”
黄全听了这话,也知道自己这次是死定了,早已瘫软在地上。
如果是别的郡主,他或许还能有一丝活命的机会,毕竟他没有掳到人不是?
可那是明珠郡主啊!出身亲王府,哥哥是飞将军,外家是独孤氏,帝后亲自抚养的明珠郡主!最重要的是,独孤氏的人就在面前!
瞿家……若是他这次饶幸不死,他绝不会与瞿家善罢甘休。瞿家这是把他往死里推,既是瞿家不仁,那便休怪他无义。
他眼里的绝望、愤恨、又归于绝望的灰败,落入独孤沥的眼中,独孤沥冷笑了一声。
“黄全,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黄全眼中顿时迸出绝地逢生的光亮,看着独孤沥,哑声道:“小人,想活!请将军给小人指条明路!小人……必不忘将军恩德,将军之尊,虽不稀罕小人的回报,但活命之恩,小人亦铭记于心。小人虽贪,这次却也是叫瞿家坑了,小人不为自己的罪辩白,小人是犯了死罪,但只要小人活着,小人便不会叫将军白留小人这一条命!”
独孤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个聪明的。也罢,我便留你一条命!但却要看你如何做了。”
说完,吩咐人拿了笔墨氏砚来,摆到了黄全的面前。
黄全其实想不通,明珠郡主为何不在京城,反在燕家人的船上,但到了这时候,他绝不会去怀疑独孤沥的话。因为独孤沥完全没有必要骗他。明珠郡主若是在京城,哪怕他按独孤沥要求的的招供了,也没有人会信独孤沥。独孤沥既然这么说了,那位燕家姑娘,就一定是明珠郡主。
黄全想了片刻,便提了笔,稳了稳抖着的手,在纸上写下了供词,证明瞿氏拿出三千两银子贿赂他扣下燕家经沂州的船只,以捉拿水匪为名,掳走燕家燕云朝姑娘,交给瞿氏,又因遇上独孤沥,而知这位燕云朝便是明珠郡主,他自知犯了死罪,且冒犯了独孤沥将军,主动认罪,请求戴罪立功。
写完,便让那护卫递给独孤沥看了。
“将军,光有小人的供词只怕还不足。瞿家的人还等着小人去交人,若是将军信得过小人,不如放小人回去,使计把那瞿家人也抓来交给将军,有了人证,到时候小人自请负罪,随将军处置,若需小人作证,小人亦万死不辞!”
黄全倒不会想着跑路,整个大齐都是刘家的,他能跑到哪里去?再说,他在独孤沥的眼皮子底下,也跑不了!而他若想活命,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左右他现在已经是犯了死罪了,若事情办的让独孤沥满意,或许还有一线活命的机会,若是不能,他的一条命,在独孤沥眼中,只怕连一条狗都不如。
而独孤沥提到瞿家时语中的冷森,已经让他明白,他只有把瞿家拖下水,把瞿家想杀明珠郡主的罪名给钉死了,独孤沥才会满意。
可想钉死瞿家暗杀皇室血脉的罪名,却不是光有他的供词就行的。若拿不到瞿家的证据和人,那瞿家完全可以反脸不认,还可以反告他们污蔑,那他不光是得罪了秦王府的王妃,还得罪了秦王世子刘瑜和独孤家,两百都得罪了他还有什么活路?就是他不认,瞿家也不会保他,巴不得他死呢,所以他干脆就把他们卖个彻底就是了,如此,反而能在独孤沥和刘瑜这边,得一丝生机!
独孤沥要的,就是他能找到瞿家买凶杀人的证据!诚如黄全想的那样,光有黄全的证据是不行的,独孤家要么不动,要动,就得有万全的把握!
第546章 节()
“我不信你,但我信你惜命!”独孤沥沉声道,“拿住瞿家的人,我许你这条命留着,若不能……”
余下的话,独孤沥没说。
但黄全却听明白了。
独孤沥既许他不死,此时他也只能信!因为他别无选择!左右是死,不如赌一回!赢了,或许不但不会死,还有他再进一步的一天!
“是!小人定不会让将军失望!”
独孤沥对那位护卫道:“送黄将领离船吧。”
又对黄全道:“黄将领,明日,我在沂州港等你!”
“是!”
送走黄全,独孤滛才开了口:“八哥,瞿家……圣上那边……”
独孤沥摆了摆手,道:“十三弟放心,我们独孤家从未居功自傲,圣上心中清楚,一味示软,反不可信。当年五妹去世,咱们已忍了一回,那是咱们独孤家识大体,可如今连瞿家都想害我们独孤家的外甥女,不知道也还罢了,事情出在咱们的面前,咱们若还是忍而不发,圣上会怎么想我们独孤氏?菩萨尚有金钢怒,我们独孤家不是菩萨!圣上,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瞿家,让独孤氏和瑜儿心中存了疙瘩,更不至于,为了一个瞿家,便不顾刘氏自己的血脉!至于秦王,呵!”
最后那个呵字,冷意森然,连独孤滛都不禁想打个哆嗦。
独孤家在军中的那些将领们,老实说他这位八哥,其实性子算是最好的,为人也算是最圆滑而通世故的了,否则此次家中也不至于派了他和自己一起为阿游送嫁。
连这位性子还算好的八哥这会儿都如此,若是家中其它的兄弟们遇上这样的事情,会有什么反应?
圣上是开国之君,老爷子说过,这位也算是雄才大略的一代明君,还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犯起糊涂来。
瞿家,说到底太仗着情份,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他们独孤氏容瞿家,难道是因为怕瞿家?不过是局势使然,让他们那会儿不得不顾忌圣意而已。当初之事,何尝不是圣上对他们独孤氏的试探?
诚如八哥独孤沥所言,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没得一个小小的瞿家打到他们的脸上,他们还忍下去的道理!菩萨还有金钢怒,八哥这话说的好啊!
独孤滛笑道:“秦王总不至于看着瞿家因这样的事灭门,说到底,瞿氏还是秦王妃一天,皇家明面儿上,就得保那瞿氏一天,暗里如何责罚,也不过是让首恶伏诛,让瞿氏被打压罢了。可,他们既动了琯儿的心思,我却是不想再容他们一天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八哥你们都是为国操心的人,弟弟我却是个逍遥的,要不我的名字怎叫一个滛字呢?逍遥的人就闲,人一闲总得找点事儿做,你弟弟我没别的本事,要折腾一个不上台面的家族生不如死,这点能耐还是有的。面儿上的事,八哥你办,底下的事,就都交给弟弟我吧。”
独孤沥拍了拍独孤滛的肩,笑道:“三叔要是听了你这话,定要被你气死。你那滛字,是逍遥的意思么?你说你呀……咱家十多个兄弟,要说性格那都不一样,可如你这般的,也就出了这么一个,成,八哥听你的,瞿家……交给你,你给我好好的收拾,也不枉我们外甥女受的这些罪!”
独孤滛笑了笑,不过很快那笑意就敛了下去,低声道:“说到底,秦王……八哥,弟弟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难不成因他是秦王……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五妹……”
独孤沥看了独孤滛一眼,叹了口气:“按说,你是最该看的明白的才是,偏你这精明,是假精明。刘镛自有自尝恶果的一天。你当瑜儿是个软的,还是琯儿是个软的?瑜儿就不说了,琯儿那丫头你也看了这些天,还没看明白?那丫头别看笑的又甜又乖巧,实是个小狐狸呢,手段硬着呢。瞿氏害她如此,她心里会如何想?父兹方有子孝!瑜儿和琯儿出息,和刘镛那厮离心,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瞿姓那贱婢生的两个贱种,一个如今就在我独孤家的手上,一个圣上已承诺了永不进封,将来刘镛的秦王府,靠的是谁?他那下半辈子……呵呵,若非圣上还念他的手足情,不忍看他与儿女反目,也不会如此处置。说起来把刘琮交给独孤氏,何尝又不是保着刘琮,又让瑜儿和琯儿消气,还念着他们的父亲刘镛的情份啊!刘琮在我们独孤家的手上,刘琮至少还有条命在。若非由着我独孤氏保着他的命,谁管他去死!”
如今人在他们手上,左右是不能死了。
其实这些道理独孤滛也不是想不明白,他只是憋气!
但刘家是当今皇室,独孤氏的处境又太微妙,也只能如此了。
独孤滛叹道:“罢了,左右瑜儿大了,如八哥说的,琯儿那丫头小狐狸似的,聪明着呢,倒不必咱们操太多心。倒是上次琯儿说想请个教养嬷嬷的事儿,我打算到了沂州,就把你弟妹身边的嬷嬷送过去。此次到了京城,那丫头势必是要进宫里一趟的。”
独孤沥点了点头:“我瞧她身边的原先的两个丫头,还有我们送过去的墨璞,也都是护卫出身,服侍人是不成的,回头你同你媳妇还有你嫂子说一声,挑四个得用的丫头给她一道送去吧。虽说如今顶着燕氏姑娘的身份,总不好委屈了她,路上还好,到了京城,只怕除了进宫,我看秦王府也得要回,不能让她身边没个得用的人!”
“成,我这就去说一声。”
且不说独孤家的人如何,只说云朝她们回了舱里,燕展映还不大明白,事情怎就突然就解决了呢。
不过解决了,他总归松了口气,拉了云朝他细打量,见丫头笑嘻嘻的,不禁又叹气又担心,外头的动惊他虽没见着,但总归在舱里是听了一耳朵的,便道:“你也是胡闹,偏你十叔纵着你,你虽箭术是不错的,可哪里能在外头喊打喊杀?万一伤着你,可叫人如何是好?往后不许这般冒失了。”
说着,又瞪了燕展昭一眼。
第547章 节()
躺枪的燕展昭还未吭声,燕展映已经板起了脸,沉声斥责道:“危急关头,你虽是姑娘家,能知道拿起弓箭自保护人,八叔心里是高兴的,咱们家没有软弱可欺之人,这是你的钢性。八叔生气的是,你刚才那些话,说的叫什么样子!好好一个姑娘家,家里没人不疼不爱,却一派市井无赖子的样子!叫你爷爷看到,不定有多生气!你虽作了男装,也不该如此,你自己说说,川儿几个,哪个会这样与人说话?”
是呀,自己家软萌可爱甜美的小侄女,怎突然就画风突变,成了个小无赖,把军爷都气的哑口无声了呢?
当然,人家哑口无声,也并非是被气的,大概是有别的原因的。
但此风不可涨!这丫头是得好好教训教训了。
她和小十感情好,小十舍不得骂她,且小十别看表面上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可到底是少年人,骨子里何尝没有离经叛道的因子?丫头又是个没娘的,不象别的姑娘家时时有人耳提面命,他这个做叔父的,少不得要唱个白脸。
云朝看着燕展映,也是一脸的惊愕。
老实说,家中的叔父,就数这位八叔存在感最底,平时最是好说话的人,咋就突然对她发飙了呢?
“是,”云朝怔愣过后,忙收起嘻皮笑脸的样子,垂首听训,“朝儿知道错了。八叔别生气。朝儿以后一定改了。”
爱之深才会责之切,长辈们教训晚辈大抵是出于爱护的心思,谁没事去骂别人家的娃?又没吃饱了撑的。虽然长辈们说的未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