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万能农女-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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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要不与后头船上的人为难,倒了不怕那船上的人与自己起什么争执。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沂州附近的水面上,只要漕帮的人暗中支持,不给他拖后腿,他们还有个什么好怕的?
燕家虽也有人为官,但文武不相通,燕家又无在朝中有势力的官员,他们又怕什么?大齐才开国,武将的地位,可不比文官差!
那作主的将领想到这里,舜间便作出了决定,指着叶良辰大骂:“念你年幼,本将不与你计较,快停下船来,若违抗本将的命令,格杀勿论!”
论你老母,若不是这骂人的话不符合他的形象,叶良辰差点爆了粗口。
既然说不通,索性也就不说了。
叶良辰回头对云朝道:“十三,你的箭术比畅妹妹如何?”
云朝道:“差不多吧?”
“那帮哥哥个忙,把刚讲话的那小子的耳朵,给我穿个耳洞,我好送他明月珰!这事儿你不是干过吗?今儿再来一回,如何?”
云朝回道:“不如何!射杀朝庭命官,这可是造反的罪啊,你看我象是想造反的人么?”
叶良辰:……你妹!关健时刻尽掉链子!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得,指望不上别人,我还指望不了自己么?
叶良辰气的从身上就扯了块玄铁似的牌子,铁青着脸扔到了对方船上那位主将的脸上。还好距离有点远,他的准头也有点差,对方也不是死人,因此他拍扁对方脸的愿望没有达成。那位将领也不是个吃闲饭的,反手一抄,便接了他扔过去的东西。
“找死!竟然敢暗器伤朝庭命官,来人,去那船上,把所有人都给我拿下!”那主将吩咐完,才一看手上的东西,发现竟是牧令牌一样的东西,人便疆在那里。
而这边,云朝看着有人放下筏子,真往这边来了,才对叶良辰道:“那个,叶大哥,若是对方无搜捕令,而私占民船,咱们反抗,是不是也不算违法啊?”
叶良辰咬牙道:“是不算违法,就算你违了法,在这水面上,还有我漕帮帮你担着,大不了,就说我漕帮帮主亲自请了你帮着维持运河则序,射杀冒充官兵打劫的水匪罢了。”
云朝笑道:“叶大哥,你这倒打一耙的法子我喜欢!够无耻!”
说着,她便从翡翠手上接过弓箭来,对着木筏上的漕兵,搭了弓箭。
那边,那位主将却在这当口喊道:“快停下!”
云朝箭还未放,听了这句喊声,只好问叶良辰:“叶大哥,那位将领是在让我停下?我要不要听他的?”
“听个屁!”
云朝道:“骚年!文明!那我就放箭了呀,回头伤了人算你的。”
就听那位将领继续喊道:“快停下,别过去了,我们……找错船只了。误会,误会。”
云朝待他叫完,问叶良辰:“叶大哥,我这箭到底是放还是不放,你给个准话儿,你是打算只让我伤人,还是要命?”
叶良辰道:“算了,伤人要命都有伤天和,我可是文人,动粗不好!”
你妹!云朝气的也想骂人了,合着你指挥了我半天,我特么不是文人,动粗就好了?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
“以后我再听你瞎指挥我就是个棒槌!”
王四崇在边上奇怪道:“十三,棒槌这个词,不是咱们北方人才爱用的么?你竟然也知道?”
云朝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这二货一眼:“文化无边界!”
燕展昭有些无奈的看了他家小狐狸一眼,就知道这丫头和那两个二小子揍到一起,就干不出一样正经事情来。这会儿是斗嘴的时候么?也太不拿对面的那位小将领当盘菜了吧?
燕展昭有些同情的看着对面的变了脸色的将领,默默的为他点了根蜡。遇上正常人还能正常交流,不幸你遇上了三个小神经……啊呸,我家小狐狸才不是小神经呢!
就听那位将领喝住了自己人,对着叶良辰拱手:“没想到冲撞了叶……公子,叶……公子的船上自不会藏匿匪人,是我们得罪了。扰了叶公子的行程,我给叶公子赔罪,本是一家人,还望叶公子勿与在下计较。”
这会儿不自称本将,称什么在下了?一句赔罪就想了事?
叶良辰冷笑。在盱城县遇上那几个官这小衙内的事也还罢了,在这水面上竟然还打他的脸,当他的脸是那蹴鞠的鞠,想踢两脚就踢两脚的?
“大人客气了,岂敢让大人赔罪?”叶良辰恢复小白花的纯良无辜,十分客气道。
那将领松了口气,赔笑道:“公子果是敦厚之人。”
叶良辰点头而笑:“我知道,你是在骂我蠢呢。我爹说了,当官的人夸人敦厚,就是骂人蠢。”
那将领脸上的笑意一顿,忙道:“公子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
叶良辰脸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你说的这话我听着特别真诚,我相信你就是了。其实我也觉得我挺敦厚的。既然是误会,那便就此别过,不耽搁你办公差啦。不过,这水面上怎会有闹水匪呢?这里好象也临近沂州境内了吧?沂州堂口的堂主,可也真够没用的。竟然劳你们漕军出动,沂州堂主实在该死。如此失职之人,竟然还担着一州堂口堂主之职,劳你们漕军辛苦,我看他这堂主还是别当了,如此无用之人,累我们漕帮之名,合该下水喂鱼!”
第544章 节()
漕帮之所以为漕帮,是因帮会势力,在这漕运线上,有着绝对的控制力,负责的本就是漕运线的运输与安全工作。
此人公然在水面上拦截船只,说是辑拿匪徒,岂不是说漕帮已经对这段水面往来的船只失职?
漕运线上,当然不是全然安全的,但是漕帮想让哪里安全,哪里就只能“安全”。
那将领听了这话,若是别人说的,他当然明白话中相反的意思,可是叶良辰脸上的笑太纯良了,让他不得不以为,叶良辰少年心性,这些话是无心之语,只为发泄漏,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深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叶良辰已接着挥手笑道:“那我们的船,可就过啦。”
那将领忙道:“在下自会给公子让道,想必公子的船也是要在沂州码头停歇的,界时我定登船致歉。公子大量,在下心中铭记。”
叶良辰心中冷笑,我自会让你铭记一辈子!
他们的船开了过去,待独孤家的船过来,独孤家的船却是停了。倒让那将领一阵纳闷。
独孤沥派了他的亲随去与那将领说话。
“请问对面是哪边驻军的将领?姓甚名谁?在漕军中担任何职?”
那将领正擦着头上的冷汗呢,心里也在想着,只怕那位叶少帮主回头得找沂州堂主的麻烦,若刚才的事情他心头在意,沂州堂主那边,自己怕还得有翻交待。原本来这里想拿燕家的人,也是拿了人家五千两银子的,他还答应事后分给沂州堂主两千两。如今人没拿着,若是再得罪了沂州堂主,只怕他将来在沂州漕军里便不好混了。
不想正主儿他没拿着不说,这会儿竟然还遇上人主动停船过来问他话的!
那将领斥道:“与尔等无干!若再罗嗦,当心拿了尔待按你个通匪的罪名!”
独孤沥的这位亲随,可不是一般的亲随,那是随着独孤沥厮杀出来的人。在军中,亦是独孤沥亲兵的头领,哪里会把一个小小的漕军将领放在眼中。
听得这话,断然喝道:“好大的胆子!我大齐军中竟然没了军规?谁容得你们没有搜捕之令,便敢在漕运线上随便拦截船只辑拿所谓的水匪的?速速报上名来!束则休怪我们将军责你个冒犯上官,无故污蔑当朝三品将军为匪的罪名?独孤将军岂是尔等能冒犯的?”
“独……独孤将军?”那主将一听,顿时腿都软了!差点就脆到了甲板上,“下官……下官黄全……”
“黄泉?这名字有意思,原来是黄全将领,”那亲随眯了眯眼,道,“独孤沥将军携家眷途经此地,既是黄全将领辑拿水匪,我家将军岂能无视?必是要助黄将领一臂之力的。还请黄将领上船一叙。”
“这……不过是些小毛贼,哪里敢劳动独孤将军,下官……下官……”
“怎么?莫非黄领不愿意见我们将军?”
“下官不敢!既是将军召见,下官荣幸之致,还请独孤将军稍等,下官这就放筏过去拜见将军!”
那亲随这才笑道:“黄将领也是为过往船只安危,如此负责,我们将军岂有不见的道理?黄将领放心,我们将军对黄将赏识的很。”
黄全原先还有些担忧,听了这话,不禁心思一动。
漕军可不比边军,尤其这位还是独孤沥将军,若是能得了他的眼缘,说不定自己在军中将来也能再进一步呢。这年头,拼的不就是人脉关系么?得了贵人的赏识,于他可是千金也买不来的大运气!
黄全激动的人让放了筏,上了独孤沥的船上。
亲随领着他入了独孤沥的屋里。
才一进屋,那亲随便一脚中踹到了黄全的后膝上,黄全膝间一软,跪倒在独孤沥和独孤滛的面前。
黄全原本一颗心全是得见贵人的激动,此时一下子跪到在地,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抬头一瞧,只见独孤沥看着他的眼神,有如淬了寒冰。
“将……将军……下官……下官……”
“说,是让谁你拦截燕家的船只的,让你拿的是燕家何人?原原本本,一字不漏,没有任何隐瞒的给我招出来,若是不老实,你当知道,我独孤沥要你一个小小漕军小头领的命,也不过如辗死一只蚂蚁。想清楚了再回话!”
“下官,下官真的只是……辑拿水匪。”
独孤沥看了一眼刚才请黄全过来的那位亲随一眼。
那人便嘿嘿一笑,一只手拍到了黄全的肩上,轻轻一捏,黄全一声惨叫,舜间便疼的汗如雨下。
“说!”独孤沥冷冷道。
黄全心如电转。
独孤沥开口便点出他要拿的人是燕家的人,可见此事他至少是知道其中的关窍的,如此,想用假话去骗他是不成了。
黄全不明白的只是,独孤沥怎会和燕家的船在一起?又是如何知道他想拿的人,是燕家的人的?
燕氏虽然在清江府有点名气,但出了清江府,燕氏什么也不是!他原当那五千两银子也不是手到的擒来的事,没想到……燕家会与独孤沥扯到一起!
“下官,下官是受人之托,对方给了一千两银子,让下官拿下一位燕家的人交给他们……”
“是谁托你?要拿燕家的什么人?”
“说是一位小……小姑娘……叫燕云朝。托我的人,姓瞿……商州瞿氏人,听说是秦王妃的娘家……至于为什么拿人,下官真的不知道!”
独孤沥得到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
瞿氏……该死!
如今明珠已经不是无知幼女,刘瑜亦已能独当一面。
独孤氏已无顾虑,实在不必忍那什么秦王妃。
要知道,当初独孤氏虽然同意了秦王扶瞿氏为妃,可也不过是口头答应罢了。
皇家之事虽不能以常理论,但若独孤氏咬定没有先王妃娘家独孤氏的同意书,瞿氏那秦王正妃之位,就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而如今,独孤氏凭什么还要忍那姓矍的贱人!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明珠的命之后?
独孤家没有证据也还罢了。如今活生生的证据,就在眼前!便是瞿氏不承认,那又如何?独孤家要的,也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瞿氏予他独孤氏,不过是只跳梁小丑!
第545章 节()
独孤滛一直在边上未出声,但他看着八哥独孤沥,便知道八哥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满身释放出的杀意,显然这次是动了真怒了。
黄全交待了背后主使,也小心的看了一眼独孤沥,顿时便被独孤沥周身的杀意震慑的冷汗如雨。
他虽然也是军人,但说到底,漕军多是一帮军痞,如何能和边军那些真正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比?更何况这一位,还是独孤家的将军?
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是触了霉头,一个不好,就是小命不保,别的不说,光以公寻私一条,他就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诚如那位差点要了他命的护卫威胁他时所说的,独孤家想按他一个刺杀当朝三品将军的罪名,他不死也得脱成皮。
可怜这位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比刺杀当朝将军更大的,刺杀皇室血脉的罪名。
独孤沥默了片刻,看着黄全道:“瞿家打的好算盘!他们让你抓燕家姑娘,想要要那位燕家燕云朝姑娘的命?一千银行子!原来那位所谓的燕云朝,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