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万能农女-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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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不在意燕家,可她在意别人对祖父的评价。
虽说是无完人,可当你爱重一上人的时候,便听不得世人说他半个字不好。而不会容忍自己去给他脸上抹黑。
“小十叔,我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和非议,那些对我都不重要。可是我是祖父的孙女,是他老人家一手教养出来的燕云朝,我怎能给祖父脸上抹黑呢?以后,其实世间敢当面说我不好的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可是他们面上不会说什么,可私底下却会说祖父没有教好我。这是我不能忍受的。我以后定会注意。我……不记得从前的事了,小十叔是知道的,世俗礼仪,因祖父疼爱,教我的并不多,以后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小十叔定提点我。等到了码头停船,我便去独孤家舅舅面前去求一个教养嬷嬷来。哪怕现在没有合适的,他们应该也会给我按排一个合适的人来的。我绝不会给祖父丢人。”
这孩子,叫人怎不疼她?
燕展昭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道:“好。只别太辛苦自己。不管是我,还是你祖父,只望你过的自在开心便好。我……咱们家,还有你的身份,都不需要你为别人的目光而活。”
云朝点了点头。
想到他们在楼上说话,八叔燕展映一个人在楼下孤寂,云朝笑道:“不如把八叔也叫上来,我们抹牌玩好了。”
“抹牌?”
云朝调皮的眨了眨眼:“小十叔先别问,回头等八叔上来,你就知道了。翡翠,你下楼去请八叔上楼。墨璞,再加一盅茶来。”
自从纸坊做出了盒用的硬纸出来,云朝就裁了扑克牌,可惜不能印刷,牌是她自己闲的无聊的时候画出来的。这次上船,想着路上无聊时可以用来打发时间,因此特地带了十副牌过来。
她和小十叔,再加上八叔燕展映,刚好可以斗地主。
云朝摇头晃脑道:“锄禾日当午,啥都不靠谱,闲来无事做,不如斗地主。所以我们今天就来斗地主。”
“斗地主?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一首诗,竟叫你歪成这样,你祖父听到,看不骂你。”
云朝又叫了白脂去取牌来。拿着一副牌,笑道:“这是我闲着没事想出来的玩法,这牌的玩法,三个人玩叫斗地主,我一个,再加上您和八叔,你们读书累了,刚好消遣呢。”
等到燕展映上了楼,也在罗汉床上坐了,云朝便把牌的玩法,一一与他们说了。
燕展昭不必说了,燕展映能考中举人,自也是个智商过人之人。听了她的介绍,笑道:“这倒有些意思。朝丫头,你这小脑代瓜子如何长成的?偏你想的,都是让人意外之事。也好,左右咱们闲做着也无事,便来玩玩这斗地主。”
结果听着简单,玩起来却深觉其味。
打了半响,云朝自认也算斗地主的老手了,但赢的次数,也只和燕展映相当,两人都不如燕展昭赢的多。
斗地主的输赢,虽说与手中牌面的好坏有关系,但牌技却占很大的因素,云朝笑道:“这么玩着没意思,咱们不如下点注。”
燕展映道:“朝儿想下什么注?”
云朝想了想,道:“咱们一牌输的两家各出五个铜子如何?赢的最多的人,到了码头停船,用赢来的铜子吃我们吃东西?”
燕展映道:“五个铜子的输赢,能吃多少东西?”
云朝道:“八叔可别小瞧这五个铜子一局的输赢,五个铜子也只是打底,还有翻倍输的。”
便又把怎样赢牌另两家翻倍输钱的规则给说了。
三人打至中午午膳时分,数了一数,云朝输了六十五个铜子,燕展映输的更多,足足输了二百多。燕展昭赢了三百多。
第517章 节()
云朝笑道:“八叔,这会儿不觉得五个铜子的输赢小了吧?三百多个铜子,足够我们饱餐一顿码头的小吃食了。甚至都够咱们去饭店里小吃一顿的啦。不行,买了小吃我得给大堂兄和大堂嫂他们也送一份去。”
燕展昭笑骂:“你倒会慷他人之慨。”
云朝一脸无辜:“怎么会是慷他人之慨呢?等大堂兄和大堂嫂吃到好吃的,一定会记得两位叔父的赏赐之情的。唉,可惜他们在另一只船上,要不然倒可以拉来咱们玩别的玩法。”
燕展映奇道:“还有别的玩法?”
云朝忙点头,一脸激动的介绍起来:“有呀,比如我们现在玩的这个,叫斗地主,还有四人玩的玩法,俗的有八十分升级,打惯蛋等,雅的有桥牌等,还有锻炼小孩子术数和心算法的算二十四点,纯打发时间的小猫钓鱼。”
燕展映笑道:“你这都是打哪儿知道的?我也不算是孤漏寡闻了,却是闻所未闻。”
云朝顿时有了一种罪恶感。
说起来她家八叔最是端方君子,可她只能忽悠人了,实话她没法说呀。
云朝一本正经道:“这也不算什么,自从想出来这桌牌后,我就琢磨起怎么玩来了,这是我开动机智小脑筋,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呢。其实我今天,咳,也是头一回玩啦,要不咱们再试试八十分升级或者惯蛋?其实惯蛋挺有意思的,等得闲,咱们再玩桥牌?”
一边说,一边叫翡翠过来:“翡翠你也来坐下,给我们凑一个人。”
翡翠看着燕展昭,就觉得在美色面前,鸭梨山大。要说美人儿就是用来赏心悦目的,但这位爷的美貌,他只会让人在他面前不敢有丝毫恣意。
真不知道她家姑娘为何独与这位芳华绝代之人亲近。神经也太坚强了。
翡翠一脸抵死不从的贞烈:“不不不,我……还是让白脂来吧。”她神经比较坚强!
燕展昭瞥了翡翠一眼,不满的很,我是洪水猛兽么?什么眼神!收回目光,一脸不争气的表情对着云朝:“玩物丧志!每天没事尽琢磨这些没用的。你若是把这份机灵多用在读书上一份,也不止今天这个成绩。”
合着刚才玩了半天牌,从兄长和可怜的小侄女身上,赢了三百多钱的好象不是他似的。
云朝被他的无耻深深的震惊了。
燕展映也是一脸“兄弟你要不要这样不要脸”的表情。
就听他继续道:“今儿就罢了,明天再继续吧,虽说不能玩物丧志,不过你说的那几种玩法,咱们倒也可以了解了解。”
云朝、燕八叔:……!
燕展昭又斥责起云朝来:“还有你,什么锄禾日当午,舍都不靠谱,闲来没事做,不如斗地主?好好的悯农之佳作,叫你歪曲成什么样子了?以后万不可再拿这般正经的好诗玩笑!”
云朝气道:“哼,我哪有?说起来悯农两首自然是关心百姓疾苦的好诗,可这样的好诗,偏出自一个无耻之人之手。读着这诗,再细想这诗作出自何人,小十叔就不觉得恶心么?这样的诗,谁听了不说声好?可它终究不过是那起子恶心之人用来升官发财为所欲为的敲门砖罢了,您瞧瞧诗作者李坤后来干的那些恶心事儿,他哪里悯农了?打击报复,结党营私,残害百姓,冤假错案,他哪样事儿没干?可怜的百姓,倒成了他平步青云的垫脚石了。怪道人家都说**************,负心最是读书人呢。这世间,为恶更甚的,往往都是这些擅于欺骗世人,钓名钴誉,享一时盛名的混蛋。真是不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云朝简直还想和他们现深入讨论一下“论清官的危险性”这样的话题呢。
不过一看两叔父“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的样子,她还是聪明的及时住了嘴。
怎毛破?一时口无遮拦的说秃噜了嘴怎毛破?
还有,呸,什么**************,负心最是读书人?她们燕家,可不就是一门子读书人?一不小心,连自家人都骂了怎毛破?
“咳,我……胡说的啦。”现在补救还来得及么?
燕展映叹了一声:“我们读了这么多年书,倒不如一个小丫头想的多,想的深,也想的透了。”
燕展昭深深的看了云朝一眼,若是别的丫头,这番醒世之言,倒也值得他击节而赞!但说出这话的,是自己家小丫头,感觉就有点复杂难言了。
“这话,也只得在我和你八叔面前说,别人面前万不可口无遮拦,可记下了?”
燕展映深以为然,也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十叔说的对。这话只我们自家人能听。外人……只当你踩着了他们的痛处,却是不会对你容情的。世间多心胸狭隘之人,你是小姑娘家,打了他们的脸面,只怕更不肯罢休!”
云朝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在外头也乱说的。”
她的话若是叫别的文人听到,只怕她要被酸文人们的口水给淹死!也只真正关心他的人,才不在意她言语中的叛逆,而只关心她的安危。
自家孩子,自家人私下里背着人,自么说教都好,却是容不得别人说她半个字不好的。
燕展映见气氛有点低迷,倒噗嗤笑了起来。
“锄禾日当千,舍都不靠谱……你这孩子还真是……你爷爷听着好好的诗叫你歪成这样,不定要被气成什么样子呢,四哥四嫂从前都是端方之人,偏生出你这鬼怪精灵般的丫头。得了,也快到晚膳的时分了,明儿无事,你再教咱们别的玩法。不过……这牌……只咱们自己闲来玩玩也罢,不好教给外人。”
这牌,连他和老十都觉得有意思,传到外头呢?倒是叫赌场又多了种或许让读书人都着迷的消遣。他们到底是有自制力的成人,那些正贪玩的热血少年郎们若也会了,只怕沉迷于此,这绝非好事。
云朝道:“八叔的话,侄女记下了。”
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教别人干嘛,这东西要不是为了打发旅途寂寞,她才不会拿出来呢,本来就是为了让姑母打发时间,她才做的牌。(迟点还有一更,大概九点多这样。)
第518章 节()
当然,再就是姐妹们一处玩时的消遣了。
不过麻将军开始时,大概也是在内宅里先风行起来的吧?
民国时的太太交际,麻将军不就是最流行的手段么?
或者她会在大齐开创一种全新的内宅交际模式?
哎玛,还是算了吧。这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当然,在她心里,牌和棋其实也未必有什么区别,端看是什么人在玩罢了。
十月中的的运河两岸实在没什么好瞧的,除了漫天枯黄的芦苇叶外,不过是水天一色,孤雁碧云。开始的新奇和出旅的兴奋过后,看着茫茫水际,便有些无聊。
在船上吃的鱼家饭,倒也美味,用了午膳,因早上起的太早,云朝便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便与两位叔父作辞,自己上了楼。
交待了翡翠三人,她小睡会和,一个时辰后再叫她起床。云朝便躺到了床上。
被子是新做的丝棉被,下面垫子也是厚实的木棉花,床上暖暖的,被子因在太阳下反复晒过,有好闻的阳光的味道。
翡翠想了想,道:“姑娘,这会儿睡多了,晚上再睡不着,要不,让墨璞送你去大少奶奶船上玩去?”两船不过一前一后,倒可以让船行的慢些,搭了板过去。
云朝摇了摇头:“这会儿才用过午膳,想必大哥大嫂也歇下了。不怕晚上睡不着,咱们船走的也不算快,想必船家是想晚间在山阳码头停一夜的。晚上我求小十叔带我们去府城里玩,在城中住一夜也行。且山阳城中就有码头,就是不住客栈,也不怕城站落锁,咱们自可回船上来。”
翡翠听她说晚上想下船去玩,倒也不再劝了。
左右有自己这些人跟着,也不怕出什么事。
有独孤家在后头镇着,她们就更不必怕了。
云朝睡了一觉,起床后,因水面风大,便披了斗篷想下楼去看看两位叔父在做什么,结果上了楼,只听涛在。
“八叔和九叔呢?”
听涛道:“在船尾呢,两位爷好雅兴,顶着风儿,在垂钓呢。”
云朝白了他一眼:“这会儿太阳不错,咱们船是往北行的,他们在船尾又能有多大的风?不过,八叔和九叔披了毛皮大氅没?”
虽然午后阳光不错,但小心无大错。
听涛也想回她一个白眼,这才多会子?两个大男人,哪有十月中就皮毛大氅上身的?不是叫人看了笑话么?
“没,要不我把皮大氅寻出来,姑娘拿去请两位爷穿上?”
云朝觉得听涛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还不如八叔的护卫,整天板着个脸呆萌呢。
她也不理听涛,径自去了船位。
“八叔,小十叔,晚上可能吃到您二位亲手钓的鱼?不举红烧清蒸还是作汤,只要是叔叔们亲手钓的,我都喜欢。”
燕展映听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