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万能农女-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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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老太爷表示:这小没良心的丫头,你是你爷爷我救回来的好不好?难道我老头子就不比少年郎?
云洛亦表示不满:“朝儿你真叫人伤心,我也很疼你的啊,三哥我才是家中兄弟里生的最美的,你们小姑娘家不就喜欢长的儒雅俊美温润如玉的少年么?难道我不够好?妹妹找夫婿,当以我为标准才对啊。”
云朝:……
云畅继续补刀:“三哥哥,要是以你为标准,估计大齐的小娘子,都是嫁不出去的。”天天面对着一个比自己长的还漂亮的夫君,太伤自尊了。
云朝点头,对妹妹这个插刀教主的插刀功力表示了深深的敬佩,她家阿妹这刀功,就是快狠准啊。
云洛黑了脸。
云开和程立哈哈大笑。
蔚儿好奇道:“姐姐们为什么要找夫婿呢?我就不找,我和夕儿过就好了。”
夕阳也忙点头:“我也不找夫婿。”
众人:……你是男娃子找个屁的夫婿啊。
兄妹几个开了一会儿玩笑,便到了二进院里。几人先去见过燕展昭。
燕展昭早就听到了动静,知道侄子们回来,必定是带了家里的消息的。离家几月,又岂能不惦记家中父母兄嫂?
等到侄子侄女进了屋,行了礼,燕展昭让他们坐了,这才问起金陵家中的情况。
知道家里人都好,燕展昭才放心。
云朝便问起那些纸送去金陵后,三伯父燕展恒是否满意。
云开道:“三伯父说那些纸极好,有了这批纸,家里的铺子在金陵城书画铺中的地位便不会受影响了,这纸又是咱们自家生产的,往后倒不必再为进货的事情烦心,你可是帮了大忙了,等回头再好生谢你。只是这量少了些,三伯父说了,入冬前最好再送一批货过去。还有你送去的那些盒装抽纸,三伯父说,若是能加些不同的香型最好。还有,质量次一等二等的也成。最好能多配些货过去。三伯父还问了,这纸你打算对外怎么供货呢,我因不知道你的打算,只说等回来再问你。你得闲给三伯父去封信,说一下情况。”
云朝点头说知道了。
说了会儿话,云开几个各自回房,燕展昭留了云朝下来:“朝儿,你的伤口可拆线了?让我瞧瞧。”
云朝忙摆手:“拆线了,冯爷爷说不会留疤痕的,顶多一年就会恢复如初,您,您还是别看了。”
燕展昭也不废话,拉过她便捋了她的袖子,虽然当时已经看过她的伤口,可这会儿看到拆线后留下的线痕,还是吸了口气。
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
默了默,方道:“疼吗?”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条长长的象蜈蚣一般的伤口,指尖温暖,云朝觉得自己的心里,好象也有什么爬过的感觉,带点儿轻痒,想躲开,又似乎不愿意她家美人儿十叔真的丢开手。
“不……不疼。”
。。。
第346章 节()
“真不疼了。就是拆线的时候有点儿轻轻的痛感。这会儿早不疼了。”云朝急急说道,仿佛要掩饰什么。
又觉得这伤疤太难看,不愿意让他再盯着瞧。
燕展昭帮她放下袖子。云朝心中一空,脸上的笑容却仿佛为了掩饰越发明媚:“小十叔,你饿了没?厨房里正给哥哥们做吃的呢,要不我去看看,帮你也早些吧,你想吃什么?”
燕展昭笑道:“朝儿只会用吃食来转移话题么?”
云朝立刻答道:“要不下回我换个话题谈谈怎么美容护扶?”
燕展昭:……
云朝内心里的小人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不会说话就别乱说啊,和美人儿谈什么美容护扶,这不是找抽么?
果然,燕展昭瞪了她一眼:“下回你可以不用换话题,只给我背一篇《六轁》就好。”
云朝继续嘴贱的嘀咕着:“我又不需要去打仗,背什么兵法嘛。”
“朝儿不想和十叔待在一起?不愿意和十叔说话?”
“这个绝对没有!”云朝急急表态,她很愿意的呀,就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有些心虚,反正一看到她家美人儿十叔这美若潘安的绝世容颜,总觉得哪里都不自在。但是若是一天没见到他吧,又更不自在。
云朝不愿意深究自己到底怎么了,只好逃避。
见小丫头象小猫被踩了尾巴一般跳起来,燕展昭心情愉快的揉了揉她的头,露出些许浅浅的笑意:“好了,以后每天早膳前把你当天练的字送过来给我瞧瞧,再把论语里的文章做一篇释意说给我听就成。我会把当天的课业布置给你。”
不用一上午都在他面前,也算是他变相的让步了吧?云朝特别有眼色的点头不止:“我肯定会好好完成的,小十叔,那……我先出去了呀。您真的……不要再吃点么或者有想吃的点心,我亲手给你去做?”
燕展昭摇头:“你得闲去新宅里帮我把房间布置好了就成。记得,凡事你自己亲自动手,别叫丫鬟们沾手,我不爱别人碰我的东西,你是知道的。”
云朝心中腹诽,美人儿仗着自己美,就是事儿多。
他的屋子都是自己亲手布置的啊,他也去看过了,这会儿又说,难道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小十叔,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再改动的?”
燕展昭一愣,其实并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那屋子阳光充足,收拾的十分大气朗阔,所有的装点也都是他极喜欢的,尤其是那些盆裁,摆放的觉得他的意,他也不过是白说一句罢了。
不过这丫头竟然问了,好象不说点什么倒不好了。
“你在你二哥三哥屋外放的水琴不错,在我那屋的外间也放一个吧。”
云朝只好解释道:“要放也只能放在外头,白天开着门且能听到水流和水滴的声音,若是放在屋里,晚上要吵的睡不着觉的。要不也别放水琴了,我去找些铜钱草回来,养在鱼缸里,就摆在您的书案上头,可好?绿色养眼,您看书累了瞄几眼,便不会觉得双眼困涩了。”
其实若是再配些儿香蒲才更漂亮,不过香蒲离了泥淤只靠清水是不好养的。且如今入秋了,香蒲本就到了季节,不好再养的,倒是铜钱草四季如春,绿如碧玉一般,虽是野物,养在水里,却觉得比之碗莲等物更有野趣。
燕展昭见她说的认真,自是笑着道好,又道:“我记得你春时便说过要送我荷包的,怎到现在也未见着?”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云朝无限幽怨的看了一眼,见他挑眉,忙狗腿道:“这个……我正在练习绣艺呢,等我练好了定头一个给您做。”
若要真等她练好绣活,他怕是这辈子都等不到侄女孝敬的荷包的,燕展昭决定发挥强制本色,下了命令:“中秋后四五天,我便要去府城应考,到时候你把荷包拿来。原是想让你帮我把鞋袜都做好的,然想着你的手艺,也只得作罢,不过一个荷包却是不能少的。语丫头孝敬了我几身衣衫呢,语丫头还是外甥女尚且如此,没有外甥女都孝敬了,你这个做侄女的却没一点表示的道理。就这么说定了,去吧。”
云朝:……没这么算帐的啊,语表姐诚然是给您用心做过几套衣衫,那手艺简单没得人能比的。可是我也给你天天想法子做点心和膳食了好不好?我的手艺也是别人不能比的呀。您的衣食住行,我包了后三样,只一个衣非我所能,您不能要求您家侄女是个十项全能吧?
然而云朝深深明白,这世上有些人是不讲道理的,尤其这个人还是个美人,美人儿都任性,更尤其,这个人美任性的人,还占着长辈的名份。她除了乖乖听话,没别的办法,反抗只能招来更残酷的剥削。因此只好苦着脸去了厨房。
厨房里,小叶子已经做好了吃的,刚好云畅也在,姐妹两个把饭食端去了哥哥们的屋里,云畅留在那里等着哥哥们吃完收拾碗筷,云朝一想到自己那个荷包的任务,便去了谨语屋里。
“表姐救命啊。”一进屋,云朝便做出要哭的样子。
谨语好笑道:“这又是怎么了?这是谁那么大的本事,欺负的我们朝儿来我这里叫救命?”
云朝道:“还能是谁?除了我们家那个美人,再没别人了。表姐,这回你真得帮我,小十叔让我在他去府城山阳前,必须孝敬他一个荷包呢。”
说的谨语忍不住伸出葱指狠狠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当多大事儿,一个荷包就叫你哭了?十舅舅难不成不知道你的针线活是什么样子?怕是要磨磨你这跳脱的性子才下的令吧?你也别管别的,只用心做好就成,荷包做的好不好看,绣的花好不好,这都不重要。给长辈们的东西,只用心便好,难不成你做的不好,十舅舅收到你的孝敬,就不喜欢了?”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但不是这么个道理啊。小十叔他根本就是存心为难她!
左右她也没别的办法,做就做呗,云朝发狠的从谨语的针线筐里挑起碎
布头来,打算要做生平第一个荷包出来。
针线不好,用色来配,她还不信凭她的审美,配不好一个荷包。
。。。
第347章 节()
第三百四十七章节
云畅过来叫她们去燕元娘屋里,哥哥们捎回来的东西,除了金陵那边单给祖父的,其它给她们的东西都送去了燕元娘屋里,让她们去看礼物时,就看到云朝拿着两片剪好的绸布在那里兢兢业业的缝着呢。
云畅不由嘴角一抽,低声问谨语:“表姐,我姐姐这是又抽什么风了?”
谨语抿了嘴笑,笑完方发现自己不该笑话云朝,难得这丫头肯静下心来动动针线,不好打击她积极性的,便白了云畅一眼:“说的什么话?朝儿这是给十舅舅做荷包呢。你可别偷着笑,十舅舅让朝儿做,没准也会叫你做的。”
云畅不在意道:“十叔才不会让我做呢。我可没我姐那么没眼色,总惹十叔生气。”
云朝自然是听到她们两说话的话的。一分心,一针便戳在了指肚上,疼的钻心,忿忿的扔下手里那只缝了几针的所谓荷包,道:“畅儿,要不回头我让小十叔也吩咐你给他做双鞋?反正荷包有我做了。”
云畅摇头,严肃道:“十叔不会让我做鞋的。”
荷包就是难看点,挂着也不碍事儿,不过是丢脸罢了。
可是鞋子若不合脚,那是受罪的事儿,云畅觉得以她家十叔之聪明,岂会做这种让自己为难之事?因此她一点儿也不担心。
不过姐姐动针线实在是奇怪的事啊,云畅凑过去把云朝扔在边上的“荷包”拿过来一瞧,忍不住乐了:“姐,你这是做的什么呀,这是荷包么?”
时下荷包多是半圆,椭圆,亦或是半扇形,元宝形的,再还有莲花形的,云朝这个,却是剪成了心形。
被云畅这么一笑,云朝也笑起来,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做成这样的形状,小十叔肯定不会戴在身上的,如此,我就是缝的象狗咬一般,也只自家丢人罢了,左右丢不到外头去。”
谨语不禁瞪了她一眼,她就知道,这丫头是不肯老老实实做什么针线的。
云朝看着自己缝的那歪七扭八的几脚针线,也有些脸红,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一个主意来。
她想起那天接小十叔时的光景。
美人儿十叔一身青衫飘逸如仙,身边的白脂撑着油纸伞,站在他的身边,白底红梅的雨伞,一身青衫的玉人,四周尽是斜风细雨,芦苇如浪,河面低阔,轻舟如画,那样的风景若是入画,再经由表组的神乎其技描绣出来,该是何等的绝品之作?
她前世最擅长画的,莫不过江南水乡,倒正适合作这样的画呢。
云朝顿时来了兴趣。
谨语屋里作画的笔墨颜料皆是一应俱全的,云朝便忙起了身,对谨语道:“表姐,我去作幅画。你们只管去玩,别管我。”
云畅道:“姑母叫你们过去看看三伯父家捎来的东西,还有哥哥给我们买的玩意儿呢。”
云朝摆手:“你们只管去挑,不用管我,若有觉得我喜欢的给我留着就是了,我突然相起来作一副画,若是搅了我这点儿灵感,一会儿可就画不出来那份感觉了。别啰嗦,快走快走。”
打发了谨语和云畅,云朝取了笔墨,调了颜色,又选好纸张,便作起画来。
整张画都是灰黑的笔调,浓墨烟色里,只岸边一株苦风凄雨中的摇摆轻指的老垂柳的清浅绿色,还有那柄白底红梅的雨伞是抹亮色。
不过是简单笔触,便勾勒出了那种无法言喻的意境,云朝很快入下笔来,看着这副画,心里百般满意。便是不由表姐绣成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