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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5部分

重生之政道风流-第8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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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超华接替詹继东出任省委副书记陆政东并无太大的看法,兰超华应该会是一个相当称职的副书记而且陆政东相信自己可以和对方很好的合作,在自己担任省长而对方担任组织部长期间,兰超华所展现出来的很强的协调能力就足以说明一切了,这是一个极其聪明且理性的人物,虽然也许会有人讲,所谓的协调能力强,实际上就是会和稀泥,可是真正要把和稀泥和好,那也是一种境界,这方面最出类拔萃的,其实国人应该知道是谁,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是兰超华是对方阵营的人,而且应该会是周书明离开之后对方的领头羊,陆政东依然还是给出了这样的评价,或者今后和兰超华之间依然会有角力,有杯葛,但兰超华作为一个有政治智慧的人,想来应该是以角力求合作,陆政东相信兰超华只要能做到这一点,成就绝不仅仅止于此。

    陆政东慢慢的思索着,兰超华出任省委副书记,这应该算是一个例外,毕竟在全国开始减副的大趋势下,中*央依然保持了贝湖省委副书记的职数没有变化,这是对贝湖的一种肯定,也是要保持贝湖目前更好的发展势头的一种变通。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别意 (四)() 
周若山高高兴兴的走了,出任黔东省专职副书记,也算是升了一小半格,兰超华跟詹继东遇着,兰超华照例客气地伸过手,问他好,詹继东居然手也没握,只是哼哼两声,就往主席台上去。

    詹继东在大家的印象中,虽然也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但面上的事情还是能够照应得过去的,这一次有些失态了。

    詹继东的表现还真有些奇怪,兰超华发现,詹继东对新上任的常务副省长余江游态度非常谦恭,谦恭到让人好奇的地步,詹继东可从来不这样啊,对周书明,对陆政东,詹继东都没有表现出这样的尊重或谦恭来,老是感觉他咬着牙在较劲儿,却把这份迟到的礼物送给了余江游。

    兰超华明白詹继东很失落,一次次的机会错失,让他自信心严重受挫,心理上的暗影越来越重,詹继东这么做,是给周书明看的。

    而詹继东和余江游之间这里面有没有故事,兰超华不去猜,他只是在观察,对詹继东这份特殊的热情,余江游会是什么态度?可惜余江游让他观察不到,余江游就像个古代的新媳妇,到任之初,还蒙着盖头,不但把脸遮住,把整个人都裹住了。

    祁玉民讲话的时候,兰超华多少有些分神,他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余江游身上,从余江游上任,兰超华的眉头就没舒展过,心思一直被余江游牵着。

    他必须把余江游想明白,这是兰超华交给自己的一项重任,只有想明白才能知道怎么跟余江游配合,怎么支持他工作。还有,如何帮余江游过了那个关?

    是的,兰超华发现。余江游在他面前是有道关的,这关可能跟上面有关,也可能没。但是余江游在他面前显然表现得不大从容,自信是有。但自信是敛着的,是用客气取代了的。未来,不好。一周两周行,时间久了,会让别人有想法,会影响到大局。

    大局绝不能受影响,这是原则。

    余江游并没有像人们期待的那样,一来就烧出三把火。给下面的干部一个印象。他表现得太为沉静,甚至有些低调。这似乎跟他的传奇色彩有点不相符,跟他以前在别的省份表现也不一致。一时间,人们充满了猜测,说各种话的都有。包括兰超,也感觉余江游在下一着非常陌生的棋。

    其实不是余江游不想烧三把火,事实上他比谁都想烧。但情况不容许。

    他到贝湖,是经过一系列思想斗争的。中央最初有这想法,找他谈话时,他兴奋过。贝湖是个大省。又是一个呈现出兴旺势头的省份,作为一个在政治上有所追求的有梦想的人,谁不渴望到贝湖这样有极大发展潜力的大省来主政。谁又不渴望到这样一个大舞台来施展自己?

    但余江游第一次没敢答应,原因也不不复杂,那就是贝湖有周书明有陆政东,依他对贝湖的了解,包括对周书明和陆政东的了解,他认为自己的能力还有胆略以及政治经验能够在贝湖游刃有余。

    贝湖情况太过复杂,这点不只是高层领导跟他强调过,他自己也能感受得到。尤其陆政东对贝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这让他这个省长做起来。难。

    但是没想到中央最终还是选了他,而且一再强调。要他肩负起新的使命,勇担重任。将贝湖带到一个新的高度。这个高度在余江游心里是有的,他自己能描绘出来,也被那个新的贝湖鼓舞着、激励着。可脚步真的到了这块土地上,余江游才发现,幻想终归是幻想,激情也只能是激情。一个政治家如果只靠幻想和激情去做事,那是要犯大错误的。盲目出招,急于求成,让自己被动不说,弄不好会让整个工作被动,会陷入到僵局,这是他不想看到的,祁玉民就是前车之鉴,这样的错误他不能再犯,

    所以他必须讲求策略,是的,策略。余江游从没感受过,策略二字有如此重要。现在他是在逼迫着自己,放慢脚步,不温不火地进入到角色中去。他要把一切先看清,先判断出大的方向,然后再在细小处着手。

    必须要一步一步来,而且一定要注意动作的隐蔽性,隐蔽二字同样重要!他不能急于打乱别人的步伐,他要在别人的步伐中找到改变局面的可能性,然后等时机成熟,再把自己的态度亮出。也就是说,他要先跟着贝湖原来的节奏走,而不是一来就强调自己该怎么走。

    事实上兰超华并没有完全猜中詹继东的心事,詹继东此时的心里比兰超华所猜测的要惶恐万倍,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央林芝悄悄回来了!

    央灵芝在国外也是极为不习惯,眼见着贝湖又风平浪静于是就想悄悄回国呆一段时间,当然央林芝也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回贝湖,而是呆在她一个同学所在的省份。

    但还是出了事情,央林芝遭遇了一场车祸。

    据央林芝的同学讲撞飞央林芝的是一私家车,车主那天喝了酒,属酒后驾车。据车主讲,央林芝当时从酒店飞跑出来,招手拦的没拦到,惊慌中朝后看了一眼,又疯了似的横穿马路,结果就撞在了他车上。

    司机还说,有两个衣冠楚楚的人当时从酒店追了出来,车祸发生后,那两人消失了。

    央林芝的同学在当地很有些北京,那两人已打听清楚,一个叫钟思明,一个叫夏明华,钟思明一口贝湖口音,夏明华则一口普通话,是两位警察从酒店登记表上查到的。

    钟思明?詹继东的眉头拧得很紧,脑筋有点转不过弯来。

    钟思明他真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初从政法委挪到纪检委后来担任第三监察室主任,都是他找相关领导说的话。此人最早也在他曾经工作的地方,算是他的嫡系,怎么现在反过来又在背后查他?

    按照惯例,新官上任,肯定是要下基层熟悉情况的,余江游下基层,省府那边是副秘书长米尚伟陪同,同去的还有发改委、交通厅长、以及财政厅等相关部门的负责人。

    在考虑带谁去的问题上,余江游一度有些犯难,不得不征询兰超华的意见,兰超华笑说道:

    “您第一次下去,队伍当然要庞大些,这不是图形式,也不是做给谁看,完全是工作需要,下去之后总要过问,了解社情民意,了解各市发展状况,带的人多一点,也好汇集整理得更为清晰,对省长您有帮助。”

    余江游也报以微笑,道:

    “贝湖太大了,比我过去蹲过的地方都大,我心里急啊,想尽快进入角色,把工作抓到手上。”

    “我能理解,不过省长也不能太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您到贝湖来还没休息一天呢,我很不安啊。”兰超华说。

    “哪顾得了休息,我是怕胜任不了啊,幸亏有您,我都不敢想,要是没有您,我这省长该咋当。”

    余江游到现在还坚持用“您”来称呼兰超华,让兰超华感动之外又多出几分不安,听兰超华如此客气,越发不安,毕竟过去的交情是过去的交情,当初两人都是同样级别,又不在一地,工作上没有任何的交集,而现在却不一样,虽然两人之间不算是上下级的关系,但作为同僚,那也是省长为主,他这个副书记为辅,余江游这么客气,让他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说道:

    “省长太过客气了,我们当以您为榜样才是。”

    余江游呵呵笑笑,道:

    “我们都别谦虚了,也别这样互相客气,没意思,如果我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望您出来,千万不可让我一来就犯错误。”

    “哪有这么严重。”

    兰超华也笑出了声,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一次谈话,时间也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对他而言或者对余江游而言,因为过去是熟人朋友,有些话反而不好说,总觉心里有障碍,不敢放太开,客气和谦虚把他们之间从容坦荡的气氛给遮蔽了。

    “我想还是要对目前的工作做做文章。”

    余江游又说。

    “这个问题我也在考虑,目前好像还没这必要,等您再熟悉一段时间,或许会判断得更准确一些。”

    怕余江游多想,又道,“我现在是思想有了定式,老化得很,一下两下突破不了,可能也是在贝湖太久的缘故吧。”

    兰超华知道余江游虽然大动作是不会做的,但也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那也是不行的,他还是必须要让方方面面熟悉他,这才有利于选举。

    “好吧,那就再稳定一段时间。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我已向政东省长谈了一点想法,这方面有什么好的建议,随时要跟我沟通,等这次回来,力争商讨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来。”

    “行,这件事我会亲力亲为。”

    而陆政东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余江游到任后参加的第一次常委会,周书明和陆政东跟余江游都很客气,尤其余江游,知道大家都在盯着他,因此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尤其脸上表情,该温和时温和,该浅笑时浅笑,该淡定时立马就能淡定,几乎让人挑不出一点刺,这就让他的传奇来历更富传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暗流() 
晚上,詹继东叫来他在省纪委的另外一个人,李再林。

    “你工作怎么做的?”

    李再林进来,詹继东不满地质问道。李再林是他在纪委的一手暗棋,之前还特意叮嘱李再林,让他多留神,听到什么,最好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李再林挠挠头,不大自然地说:

    “我也是刚刚听到,第三监察室最近负责两起涉外案件,行动极为诡秘,我不知道他们是……”

    “那你知道什么?!”

    詹继东发了火,他这辈子操心操惯了,对拿话不当话的人格外来气。

    李再林避开目光,进而又垂下头,不敢正视詹继东的脸。

    詹继东越发来气:“把头抬起来!”他喝了一声,又道,“钟思明在查谁?”

    “这个……”

    李再林犹豫着,一时有些回答不了。

    “到现在还想瞒,是不是要我把书明书记叫来?”

    詹继东本想说是不是他人没走茶就凉了,可这话终归还是没说出口。

    “书记您别发火,这事……”李再林一脸不安,嗓子不断地打颤。

    “这事怎么了?”普詹继东紧追不放。

    “我们真是无从知晓。不过据三处一位同志讲,最近三处四处在秘密查办两起大案,说是志路书记亲自抓的。”

    “洪志路?”詹继东失神地盯住许涛,盯了好长一会儿,突然笑出了声。

    “洪志路。”他又自言自语一句,然后说,“你回吧,回去好好工作。”

    李再林喉结动了几下。慢慢站起身,不安地瞅了詹继东几眼,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敢再说。黯然离开了。

    詹继东有些懊恼,他是不该冲李再林发火的。纪检委的工作性质他知道,如果上面真不想透出风声,就算有人打入纪委的心脏里也无济于事。很多案件之所以能透出风声,那是人家有意想让当事人知道,给当事人一个活动的机会。

    可这次明显不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是,有人冲他下手了。之前詹继东一直认为,他就要灰溜溜的滚蛋了,所有的暗招、阴招、损招。还有狠招都没有必要用在他身上了,现在看来,他错了。

    可他们怎么知道央林芝回国的呢?就算知道,又如何知道央林芝在什么地方呢?

    央林芝回国很隐秘,如果不是央林芝的同学他都不知道,但央林芝显然是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有些东西应该是给她同学透露了一些,不然她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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