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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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纳兰清。
反正,她就是死咬着这件事情不放。
想看跳脱衣舞想疯了。
“她怎么说也是一位女子,大庭广众之下,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亲友?”华国皇帝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偏偏,就跟纳兰清对上了。
“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反正天高皇地远,这里离京城远在千里之外,她亲友又如何知道?”纳兰清开始耍无赖了,反正,她脸皮厚成墙,无所谓。
好好的一个清冷贵公子形象被她弄成这种模样。
各种崩坏。
华国皇帝:“……”
然而,就在他们争吵不休的时候,饶颜虹有动作了,神情迷离,小脸绯红,时不时做出诱人的的表情。
楚容珍伸手戳了戳非墨的后腰,示意他些什么。
非墨见状,微微扭头不再观看……
琴声起,饶颜虹就随着音乐轻轻扭动着身体,慢慢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撩人。
伸手,慢慢的解开身上的外衣,一点一点,诱人勾魂间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轻轻甩着脱下来的外衣扔向一边观看的众人。
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
脱了外衣还不够,露出嫩白肌肤的饶颜虹伸手摸着自已的颈间,一路向下,舞动着身体,含魅的双眸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好像发情一般散发着求偶的信号。
伸手,扯着肚兜的带子,一点一点扭动着身体,周围,传来了鼓噪声:“脱,脱,脱……”
魅笑着的饶颜玉全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勾引着男人的情欲的同进,也显得香艳惑人。
纤纤细指扣着肚兜的带子,轻轻一扯……
嫩白的肌肤泛着粉嫩的光泽,鲜艳欲滴,引得周围的男人们一阵疯狂。
恨不得这么扑上去,狠狠的要个够。
饥渴的双眸看向四周的男人,轻含着自已的手指,她跳得勾魂,忘我,好像完全沉浸在其中……
就在这里,一道青色身影直接冲了过来,一个手刀将她劈晕,宽大的袍子盖在饶颜玉的身上,一个长相温润的男人紧紧抱着饶颜玉,快速离开……
一系列动作只在一瞬间,楚容珍看着带走饶颜玉的男人,微眯着双眼。
“他是谁?”
“不清楚!”非墨淡淡看了一眼,估计是饶颜玉的侍卫吧。
饶国公的势力很大,对于自已的女儿配置侍卫暗卫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饶颜虹离开之后,这场闹剧也算是告了一段落,不过对于突然跳舞的饶颜虹有些讶异,但没有过多的深究。
一个个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想到饶颜虹那风骚诱人的模样,一个个心里思索着要不要找个时机品尝一下。
魅蜂,是一种利用自已发情的气味诱惑工蜂为它所用,然而,这种魅蜂的尾针有毒,名为情毒。
中毒之后根本无解,因为唯一的解药就是魅蜂的心脏。
第一次中毒之后会神智不清,但是,之后发作效果就小了很多,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算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剧毒。
双手拢了袖中,轻轻的抚摸着魅蜂轻扇的翅膀,伸手一根带着小小口水的银针到魅蜂的面前,算是给它的奖励。
小小的口水含剧毒,对于蛊类的生物来说却是大补之物。
想到她逼着小小吐口水的模样,那黑漆漆的双眸好像泛着泪水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笑。
“咳,本城主稍微有一点事,易信,替为父亲招待好各位贵客。”凤韦突然站了起来,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目光,扫向了一边一脸复杂不甘的齐易信。
齐易信的目光一直在楚容珍的身上,哪怕有非墨那冰寒警告的目光一直瞪着他,可他依旧无法从她身上转移开目光。
一起生活了两年,他一直不知道,原来她是这般的耀眼?
明明柔弱到好像一只小白兔一样,什么时候开始,性格变得这么具有攻击性了?
非墨瞪着齐易信,占有欲的搂着楚容珍的腰,意味分明。
楚容珍微微笑着,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也不在意在场的人是不是认出了她。
或许,齐真儿的主人也在这里面吧?
满大陆全是类似她的替身,唯有这个齐真儿的相似度极高,算起来,这张脸的相似度是百分百。
在城主齐韦要离开的时候,凤隐淡淡开口,“听说苍山茶尼族所守的炎帝墓是假的,真正的炎帝墓下落不明,炎帝的陪葬财富数不胜数,最有价值的就属一部兵法与医书,当年炎帝就是靠着兵法带着各族被认为是无用的族人,一起在混战时代谋得一席之位。后来,炎帝死后,她生前的金银财宝与亲手所写的兵法诡道全部一起做为陪葬进入墓中……”
准备要离开的城主的笑脸沉了下来,冷冷看着凤隐,“丞相是何意?这是各族都知道的事实。”
凤隐玩味的轻轻抬眸,“当然安葬炎帝的并不是炎帝十将,而是一直陪在炎宙身边服侍她的仆人,那四位仆人安葬炎帝之后就下落不明,而知道炎帝墓下落的也只有那四人。传言说,炎帝墓的地图有四份,分别是在那四个人的手中,然而那四个人却下落不明,任由龙真皇帝满大陆寻找却如同石沉大海般……”
齐韦抿着唇,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隐隐的,还带着看不透的幽暗,杀意。
“丞相有话大可以直说!”
凤隐的目光看了四周,嘲讽浅笑,“宁国陛下,本相相信你们这次来的目的不是烈焰骑,而是炎帝墓吧?本相一不小心得到一个很有趣的消息,大家想听么?”
众人的表情阴晦不明,唯有凤隐一人唱着独角戏。
见无人回答,凤隐自顾自的回答,“有趣的事情是,千年前负责埋葬炎帝的四位仆人消失无踪,可是在三百年前出现了他们的后人踪迹,分别是宁国的开国皇帝,焰国的开国皇帝,楚国的开国皇帝,还有……”
目标,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凤隐笑得惨烈,“还有天波族的第十任族长!”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好像对于这个消息并不意外。
楚容珍的目光看向非墨,似在求证这一事实。
非墨伸手搂紧她的腰,微微点头。
这件事情也是他最近才查到,大陆因为炎帝早就闹到不可开交。
楚容珍的目光又看向纳兰清,只见纳兰清微微皱眉,好像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看得楚容珍一阵无语。
连这事情都没有查清就敢用炎帝地图引他们入套?
这场戏,估计唱不下去了,一个个都是知情人,怎么糊弄他们?
齐韦阴沉着脸,随即,又气氛起了笑容,“那还真是有趣,难不成地图就在这四位后人的手中?”
“不是难不成,而是一定就在,宁国,楚国,焰国,这三份地图一定就在他们的后人手中,而天波族的地图,城主,可以交出来吗?”凤隐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齐韦,眼中是一片的恨意。
楚容珍看到他眼中的憎恨,这才反应过来。
对了,凤隐好像是天波族的幸存者!
或者,是为数不多的天波族人。
“八年前,天波族被楚国军队全灭,而身为城主的你却暗中下黑手偷走了天波族保管的炎帝墓的地图,现在,是不是该交出来了?”
“胡说!”齐韦一口否认,脸上浮现了怒意,“焰国丞相,说话不要狗血喷人!”
“狗血喷人?天波族人的血早就染黑了你的心,齐韦,你敢说你没有杀过天波族人,没有拿过炎帝墓地图?”凤隐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神情也有些愤怒急切,与以往的他有些不一样。
楚容珍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对于凤隐的行动她一直想不清楚。
就拿宗旭的这件事情来说,扶持了一个傀儡上位,听说,完全脱离了祭师那边的控制,把焰国握在了手里,谁也不给好脸色。
明明与祭师那边很熟,难不成是假装的?
凤隐的是天波族人这个她知道,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天波族先袓,是炎帝的仆人?
炎帝墓地图,楚国,焰国,宁国……
好像想到了什么,楚容珍摸了摸头上的发钗,神情幽暗不明。
“丞相估计是喝多了,有些胡言乱语。”齐韦一直不承认,看着众人的视线,只是吩咐了他的儿子齐易信一声,让他好好招待贵客之后,齐韦就离开了宴会场所。
凤隐沉默了下来,端着酒杯不语。
在场之人心思各异,能到这里之人多数是为了炎帝墓的地图,至于烈焰骑,那是华国内部的争斗。
楚容珍轻轻看了一眼凤隐阴沉着脸的模样,轻轻的挑眉。
起身
“舒儿混到我身边了,我去接她!”
楚容珍低低的说着,非墨点头,离开。
离开宴会场所,楚容珍来到一边的花园处,砂儿跟在她的身边一直好奇张望着,有些兴奋的说着,“小姐,太子殿下真美,说不定咱小姐以后能成为太子妃吧?”
砂儿看到楚容珍似乎很得非墨的喜欢,心中,升起了一抹开心。
主子地位高,那么身为丫头的她自然也能扬眉吐气。
却完全没有想到,身为城镇丫头的她如何在皇宫暗斗中保护自已的主子,如何活下来,只是被眼前的喜悦冲淡了她的恐惧感。
花园之中栽种着一池茂盛的牡丹花,正中央一颗极为珍贵的墨色牡丹,亭亭玉立。
院子中央搭着一架藤萝,此刻正是开花的时节,散发出阵阵花香,隔开老远,便闻见那沁人的香气。
院子朝东的一面墙上蔓生着常春藤,爬满了整片墙壁,重重叠叠地下垂着,一阵风吹过来,枝枝叶叶都随风摆动,看起来仿佛一片绿色的波浪,整个院生机勃勃。
楚容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突然,目光被偏僻处的大树下,一个被綑绑倒掉的人影吸引了视线。
轻轻走了过去,站立,“你在做什么?”
舒儿听到声音,像只毛毛虫一样蠕动,“小姐,救命,不对,好饿……”
双手被反绑,整个人直接倒吊着,半死不活的直哼哼。
砂儿看到舒儿,立马吓一跳,不得了,这姑娘快要死了。
“小姐……”
舒儿低低轻唤,“救命,救命啊!”
“把她放下来!”
听着楚容珍的话,砂儿立马点头,走到舒儿的面前看了看,不知道如何动手。
挂在高高的树枝上,她想解也解不开绳子,现在也没有工具可以剪开,万一能剪开,这姑娘不就会头朝地的掉下去……
一瞬间,砂儿困难的皱了皱眉,想了好半天都没有办法。
楚容珍淡淡扫了她一眼,“去问问这个丫头怎么回事,再派两个人过来把她放下来!”
“好的!”砂儿一听,立马点头,朝着就近的院子跑去。
楚容珍看着砂儿离开的背影,无奈的瞪着不跳晃动着的舒儿,恨铁不成钢,“我是让你混进来,你这算哪门子的混进来?第一天就给我犯错绑在这里?”
“切,这里府里当丫头真不是人干的活,竟然只给一碗饭,一碗饭啊!”舒儿一说起这件事情就激动了,小小一碗怎么饱肚子?
饿着肚子就没力气干活,没力气干活就会被罚,被罚肯定没饭吃……
简直是恶性循环。
“这绝对是虐待,喂小猫小狗都不止一碗饭吧?不就是偷吃了一点东西就把我倒吊在这里三个时辰,本王跟他们没完!”
连本王都爆出来了,看来绝对气得不轻。
楚容珍凉凉的看着她,无语挑眉,“你的精神看起来不错,那你再吊一会吧!”
说完,就直接离开。
“哎……小姐,小姐,别走啊,你忍心看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被倒吊到脑袋爆炸?”舒儿‘深情’呼唤,表情生动,脑子嗡嗡直响,小命差点都没了,脸皮算什么?
楚容珍回过头,“那不得了,虽是楚楚可怜的少女我一定会救,对于一个顿七八碗饭的霸王花来说,真勾不起我的怜悯心。”
“呜呜呜呜……小姐,我错了!”舒儿立马假哭了起来,整个人扭来扭去,在树枝上弹来弹去,简直就是一条毛毛虫一样。
因为她扭动的力道太大,树枝承受不了她的重量,嘣的一声,舒儿的声音猛得消失。
只停下一声极为沉闷的落地声。
灰尘与枯叶被重重扬起,舒儿整个人后脑着地,就这么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突然的转变吓了楚容珍一跳,“舒儿?”
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好像昏迷不醒一样。
“舒儿?你怎么了?”楚容珍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