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专家嫁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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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真是高僧啊!
若不是程姑训斥,他差点儿在那高僧驾临过的地方摆上香案,供奉个七七四十九日。程姑斥他胡闹,布庄门口坐个和尚已经够离奇了,若是再供个佛祖,人还道他们家是专门定制僧袍袈裟的。
那以后,石聆的情况每天都更好一些,因为太久没动,她肢体有些僵硬,也还是不怎么讲话,但是昔日的神采已经逐渐复苏。锦绣坊上上下下都高兴地看到石聆的好转,距离他们家掌柜完全康复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况且石聆还解开了九连环,这小东西虽不算稀奇,民间也不乏高手,甚至还有十连环,九九连环什么的,但是真正说解就解的人毕竟是少数。更不要说石聆当时还是那种不死不活的状态。
腊九不禁对石聆再添崇拜。
他家的姑娘就是厉害啊,就算变成傻子,都是最聪明的傻子!
而那日后,孙璞玉往锦绣坊跑得更勤快了,且每回都带来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过石聆是很有原则的,她也不会照单全收,只有觉得有趣儿的才会摆弄一会儿,孙璞玉一走,就要还他。孙璞玉本就稀罕她的各种反应,也不跟她较真儿,在她面前就假装收了,只是临走时候都丢给腊九,留一句,你们家姑娘想起来的时候,再给她玩。结果就是腊九平白多了一堆精巧的玩具,又不敢给石聆看,自己对着,哭笑不得。
这日孙璞玉又来探望石聆,他今日没找到什么新奇玩意儿,便带了一副跳棋过来,棋盘正是用锦绣坊的料子做的,孙璞玉找人打了几个不怕摔不怕碰的铜棋子儿,涂上颜色,正好是一副棋。石聆这几日动作已经流畅许多,也大致能懂别人的意思,孙璞玉便将棋盘在石桌上一铺,和她玩了起来,同时心里也起了些小心思。
石聆的跳棋玩得很厉害,他之前和祖父联手都没能在她手下占多大的便宜。他那时候总觉得以多欺少胜之不武,所以对于祖父的暗示大多是充耳未闻。如今却想试试一对一的较量,虽说石聆还未痊愈,此时未免胜之不武……大不了他让几步就是了。
然而,一局过后,孙璞玉呆呆地看着棋盘。阳光下,石聆的金色棋子在自己的地盘上耀武扬威似的闪闪发光,而自家的小兵还在对方大本营门口徘徊而不得入。
这……巧合吧?
孙璞玉尴尬地笑了笑,道:“琮秀真是厉害,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盘。”
多半是刚才让的太多了,孙璞玉想,这次要认真些。
第二盘、第三盘后,孙璞玉笑不出来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他看向石聆,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我、我们再来一盘!”
他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巧合?若是平日里,输给石聆倒也没什么,这跳棋本来就是石聆教给他们的。只是石聆如今不是病中吗?不是神识受损吗?这……既然生病了,就做些病人该有的举止好吗?你看这步步为营的算计,哪里像个病人了?
“再来再来!我刚学不久,你得……”一句“让我”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孙璞玉干咳了一声,道,“天色还早,继续!”
身边的程姑看得直乐。
跳棋不是多难的游戏,她在旁看上一会儿也是看懂了,只是这孙少爷也真是较真,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不是姑娘的对手。拉着姑娘一盘又一盘的下,还嚷着说天色尚早,往日这个时候,他已经离去半个时辰了。这会儿说什么都不走,不是不甘心是什么?
要说她家姑娘也真是厉害,这才刚过几日,连话都还没说一句,已经有力气欺负人了,想是真的要好了。
孙璞玉这厢纠结着,又输了一盘,正要撸起袖子再来,突然听闻前院传来喧哗。
被打扰了兴致,孙大少有些不悦。
要说这铺子和院子在一处就是不好,但凡店里有点风吹草动,后院总是要被殃及。孙璞玉一皱眉,起身去看,却听闻腊九愤怒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私闯民宅?都给我站住!我家姑娘尚在病中,不可惊扰!”
“病?病了还能勾引男人?教唆我儿丢下自家的铺子不管,日日窝在她院子里!姑娘?好个没脸没皮的姑娘!”
这声音……孙璞玉面色一沉,疾步出了院子。
中庭内,锦绣坊的伙计全都集中在中央,挡住了来人去路。而那为首的妇人也带着一干凶神恶煞的家丁,显然是要硬闯。
那妇人衣着华丽,富贵逼人,高昂着头一脸傲气,不是孙大夫人又是谁。
“住手!”孙璞玉厉喝一声。
他从腊九等人身后走出,面对着一脸震惊的夫人,沉声道:“母亲,你这是做什么?这里可不是孙家的地盘,你这样带人硬闯进来,成什么样子?”
“放肆!”廖氏见儿子居然与自己疾言厉色,更加气愤,“你在跟谁说话?放着家业不管不顾,整日与这小狐媚子厮混,简直是自甘堕落!我还没说你,你到质问起我来了?”
“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腊九是绝对容不得别人这样骂石聆的,“我家掌柜清清白白,又是在病中,容不得你在这里撒泼,更容不得你如此诋毁她清誉!”
“清誉?一个女儿家抛头露面行商掌事,整日混在男人堆里,还能有什么清誉!”
“母亲!”孙璞玉脸色铁青,“您对我不满,自可家去说,何至闹到外面来?母亲自己也是女子,应知名声对于女子之重,您怎能不问青红皂白,就如此诋毁一个姑娘家!我和石姑娘君子之交,清清白白,怎叫你说得如此不堪!”
“阿棋!”廖氏彻底愤怒了,“你是得了失心疯是不是?这样不知检点的女人有什么好!我叫你去白家赔罪,你推三阻四,却日日往这里跑,还说你不是被她迷了心窍!”
“母亲!”
孙璞玉觉得跟眼前的妇人根本无法沟通。这是他的母亲啊,是生他养他的人,理应是世上最支持他理解他的人,怎地这会儿却如此不可理喻?偏她还闹到锦绣坊来,石聆的病好容易见些起色,正是要静养的时候,怎可再受刺激。
“母亲,你先与我回去,此事我自会与你解释清楚。”
“你别想哄我!”廖氏不依不挠地道,“叫那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出来,我今日就是问问他,怎样才愿意放过你!阿棋我告诉你,如她这等下作之人,这辈子都别妄想进孙家的门儿!”
“你在说谁?”
忽地,清清冷冷的声音自门内传来。
孙璞玉回头,睁大眼睛,见简衣素颜的女子款款地自内院步出。
那淡漠神色,那清傲语气,不是石聆又是谁?
第27章 27、对峙()
自从来古代,石聆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非到万不得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衣食住行或娱乐方面更是鲜少关注。若不是上次做市场调查的时候,她拉着腊九硬是把晋阳城里里外外逛了一圈,此刻怕是出了锦绣坊都要迷路。
醉仙楼的掌柜石聆也认识。
醉仙楼的东家不在晋阳,店中事务由掌柜付三的一把罩,和锦绣坊的情况有些类似。掌柜付三是个聪明人,也是最早愿意和锦绣坊合作的几家酒楼之一。醉仙楼在晋阳城酒家中的名气是数一数二的,付三的鼎力相助给锦绣坊后来的成功狠狠地添了一把火。而事实证明,付三又一次押对了宝,锦绣坊如日中天,也不忘知遇之恩,给醉仙楼新菜品的推广出了一份力。
孙璞玉订的是二楼雅间,一听说宴请的是锦绣坊的石掌柜,付三早早便在外间候着,很是尽了一番心后,又跟石聆寒暄片刻才走。石聆鲜少在外面吃饭,尽管和付三早已相熟,却还没尝过醉仙楼的菜色,这次倒是能一饱口福。
孙璞玉生意上应酬颇多,晋阳所有不错的酒楼他都是常客,这会儿便有了机会一展所长,殷勤地为石聆介绍。石聆用心品尝,仔细倾听,一边感慨古人会享受,一边扼腕许多璀璨的饮食文化都没有流传下来,当真可惜。
她却忘了,她所在的空间的历史里,根本没有眼下这个朝代的。至于是平行空间,还是历史在哪儿出了错,谁知道呢?
一餐下来,宾主尽欢。
酒足饭饱,二人出了雅间,石聆告辞:“多谢孙兄盛情。”
“我送你。”
石聆摇头:“孙兄,我又不是三岁孩童,你也不是闲散掌柜,真的不用你送,你快回商行吧。”
“哎,这是礼数,不必说了,请。”
孙璞玉执意,石聆也不好推脱。不想二人刚下了楼,却和迎面而来的一拨人撞了正着。
为首的女子见到孙璞玉,先是一怔,又看到身边的石聆,不由垂下眼眸。
孙璞玉见那女子也是意外:“白姑娘?”
好耳熟的称呼。石聆望去,见那美人儿肤白若雪,明眸皓齿,好不娇艳,这不是那日孙府做客的姑娘?她记得孙大夫人说过这事孙璞玉的……表妹,是吧?
“孙世兄。”白瑞娇端庄一礼。
孙璞玉回礼:“真巧,白姑娘这是要……”
白瑞娇是知府千金,平日鲜少出门,这会儿能遇上倒是巧了。孙璞玉最终还是被母亲逼得亲自上了知府家拜访,只是并未以赔罪的名义,当时白瑞娇也在,所以严格说,他们算是有过两面之缘了。
平心而论,孙璞玉虽然不喜母亲自作主张,但白瑞娇贵为知府千金,容貌出众,又知书达理,孙璞玉对她印象尚可,往来也十分客气。
“是妙儿宴请白姐姐的。”白瑞娇身后,一个少女娇声娇气地道:“近日天热,白姐姐食欲不佳,这醉仙楼有几样冰镇的点心消暑又可口,只是不便外带,我便请白姐姐来尝尝。”
石聆一见那说话的姑娘,不由失笑。
还真是冤家路窄,这个人她却是认识的。彩衣轩刘巧娘的女儿刘妙儿。当日来锦绣坊闹事,便也有她一个。
孙璞玉并不认识刘家女儿,只是人家既然说了来意,他便也道:“真巧了,我也在醉仙楼宴请朋友。这位便是锦绣坊的石掌柜。琮秀,这两位是……”
“不必介绍了,白姑娘,刘姑娘。”石聆道,“都不是初次见面,我认识的。”
白瑞娇她不熟,但石聆知道白瑞娇对她没什么好感,刘妙儿就更不用说了。她不想破坏心情,便道:“孙兄,既然有缘,你不妨留下和白姑娘多说说,店里还有事,我就先告辞了。”
“说了要送你回去,我怎能食言?”孙璞玉想也没想地说道,没注意到白瑞娇脸色微变。
不过不用白瑞娇说话,有人已经见不得孙璞玉与石聆熟稔的样子。
“白姐姐,我看醉仙楼的糕点也没什么稀奇,见了倒胃的人,想必你也没胃口了,我们还是走吧。”刘妙儿酸声酸气地道,“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污了白姐姐的身份。”
孙璞玉脸色一变。
石聆也回过头来,看着刘妙儿年纪不大,却选了一款绛紫色的料子,偏又撑不起这颜色的贵气,平白显得比白瑞娇老了好几岁。这会儿她一脸尖酸刻薄,没有一点少女身上该有的率真可爱。
“刘姑娘这话不太客气啊。”石聆转过身,站正。
见孙璞玉也要开口,石聆扯了扯孙璞玉的袖子,递了个眼色过去。女子的争执,男人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反倒麻烦。只是不料她这举动,却引得刘妙儿心中更加气愤。
“居然还和男子拉拉扯扯,好不要脸,怪不得会做出抄袭这种勾当。”她嘀咕道。
“妙儿姑娘,”白瑞娇出声,娇声道,“石掌柜是孙世兄贵客,不可无礼。”
“白姐姐,你大度宽宏,却不知有些小人最是放纵不得。”刘妙儿一脸愤愤,仿佛真是在为白瑞娇不值似的,苦口婆心道,“你今日纵她,明日她便会蹬鼻子上脸,我娘便是脾气太好,彩衣轩才会吃亏。”
听到这里,石聆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姑娘,脸呢?
真是假话说多了连自己也信了,这姑娘难道还真觉得是锦绣坊抄了彩衣轩?若不是她演技太好,就是被她那个老娘洗脑了。
她大病初愈,本想休息两天再收拾彩衣轩,如今他们自己撞上来,这事就不怪她提前了。
“刘姑娘话说清楚,是谁抄了谁?”
“自然是你抄了我家,否则怎么我娘一找上门,你便吓得病倒,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刘妙儿到底继承了刘巧娘的彪悍,说着说着便不怎么端庄了,引得白瑞娇眼底浮过一阵嫌恶。
这刘妙儿跟她那厚颜的爹娘一个样,刘老爷为了拍马屁给她爹送女人,刘娘子又教唆女儿来巴结她,企图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