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巨商时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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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公分大小,色泽乌黑、通体圆润的大黑石!
杨洋见状心中一喜,随后便迅速从裤兜里掏出白光手电抵在石头表面,缓缓推移着照起来。
不多时,一片翠绿得几乎能滴出水的光芒,从石头与手电筒的缝隙里突然传来,直看得杨洋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没错!就是它!
强自压下心头的惊喜,杨洋抹着额头的汗珠,又憨笑着回到了院里,拎过纸箱就要挂在秤上,可却猛然发现,这捆纸箱纸片竟然又比先前重了不少,而心知肚明的他却似毫不知情般地,上称,付钱。
出了大院,杨洋将纸箱费劲地丢在三轮车上,回头跟站在门口磕着瓜子,一脸得意的陈梅点头哈腰地告别后,扭身又仰头高喊了一嗓子:
“收废铜、废铁、废报纸烂盆、破锅、塑料桶!废品破烂,拿来卖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3章:算命打卦()
翌日上午,化肥厂家属区内主干道的路边,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只见他手里举着一个,画着八卦图案的白色招牌幌子,另一手还摇着一个铜铃铛,嘴里念念有词地喊道:
“点猴子,点痦子,挖肉刺,去鸡眼!算命打卦断阴阳了!”
2001年的这个小县城,会算命摸骨打卦的人不少,但能点痦子、鸡眼的人还真不多。
因此,没过多大会儿功夫,他就被一帮大婶大妈小姑娘给围住了,纷纷上前询问,怎么点的、会不会留疤痕之类的问题。
只见老人低眉顺目地听完,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也不着急回答问题,就见他佝偻着略微驼背的脊梁,将幌子靠在了身后的电线杆旁,这才说道:
“小姑娘,帮帮忙,把我这幌子后面的两根绳系在电线杆上”
说完对身旁那位年轻的女孩笑了笑,又返身坐回了马扎之上。
老人环视一眼周围,悠悠说道:
“各位乡邻,小老汉初到贵地,所以你们有所不知,小老汉这活计,从来都有三不治,第一个,就是治不了的,坚决不治!”
周围众人闻言一愣,这话说的,治不了的谁敢治啊,虽有心反驳,但却知道对方还有话说,便也耐下性子,欲听下文。
此时就见老人又接着说道:
“这第二嘛,就是命相奇特者,坚决不治!”
众人越听越觉得玄乎,这又是为什么?
却见老人没做解释,接着又说:
“这第三,就是心怀不诚者,我也不治!”
说完,老人环视了一眼周围,接着说道:
“所以,各位,您要是不相信小老汉,大可不必勉强自己,而且,我能不能给你拿掉这些多余的东西,现场就能看到,算的准不准,你当时也能知道,所以啊,纠结这个是没用的,但凡我出了纰漏,你们觉得,小老头,能脱得了干系吗?下面,谁先来,第一个,我全免费,就当做个宣传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显然是来起哄架秧子的,他闻言后,一屁股做到了老人对面,就嚷嚷开来:
“哎,老头,你不是能算命吗,给我算算行不?”
老头眼皮都没抬一下,摇了摇头后,又悠悠地说道:
“行了小伙子,看在你过来能给小老头宣传宣传的份儿上,就给你算算吧!”
说着,他就从地上的红布上,拿起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小本本,问道:
“你是问姻缘哪,还是断前程呢?又或者是趋吉避凶啊?”
年轻人哪里知道这个?就见他梗着脖子嘴硬道:
“我也不问这些,你就给我算算,我家里几口人吧!算的准了,我给卦钱,不准了,可别怪我掀你摊子!”
老人闻言笑了,只见他拿起地上一根铅笔,掀开小白纸装订的本子,在上面划拉了几下,然后扔掉铅笔,又将小本捂在手心里,说道:
“我说的不算,你先说完,看我写的对不对吧!”
呦呵!年轻人一听,当即就来劲了,他站起身来,对着周围的邻居说道:
“大娘大婶们,你们说,我跟他说不?”
这话一说出来,周围认识他的人就开始起哄了:
“喜子,说吧,咱都知道你不是他的脱儿,他猜对了,那就说明他真有点本事!说!”
“就是!说!”
这年轻人闻言,就笑着对老人说道:
“既然大家都让我说,那我就看看,你这老头,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听好了,我家里有6口人!”
老头呵呵一笑,右手缓缓掀开左手手心里的小本,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小写的:6!
这下,周围刚刚还在嚷嚷的人们,顿时就安静了,而那起哄的小伙子,也当场就蒙圈了,半晌,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不是蒙的吧”
老人笑着摆摆手:
“行了,小伙子,以后这脾气可得收点,你人不坏,就是这嘴巴容易给你招祸,不小心的话,以后会有血光之灾的,挂金先前说好了,分文不取,但小老头也只能言尽于此。不到的地方,多担待”
说着,对着年轻人拱拱手,便转脸对着周围的人,慢声细语地说:
“小老头一天只算三挂,这已经算过了一挂,还有两挂,就留给有缘的吧,现在,谁想点痣点猴子的,也可以试试,第一个也是免费!”
有了前面算命的例子,后面点痣的人就踊跃多了,只见他话音刚落,就有五六个老大妈、小姑娘争着挤了过来。
这位老人,自然就是先前跟着杨洋过来的那位,既然先前已经踩点儿摸清了余勇老家的位置,那今天过来,自然就是准备设局的。
前面给那年轻人算命,其实只是个小魔术把戏:
开始看似他拿铅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可事实上,却根本就没有写任何数字,当他扔掉铅笔时,其实就已经开始误导他人了。
因为他右手大拇指指甲缝里,还用502胶水沾了短短的一点铅笔芯,只是被指甲下的皮肉挤进了指甲缝里,一般看不见罢了。
所以当他用右手打开左手手心小本的时候,瞬间就用右手大拇指,迅速地写了个数字:6,只不过这还需要一点小手法遮盖,但说白了,一文不值。
这会儿,几个人开始争着抢着要来点黑痣,可老人会点痣吗?
自然是不会的了,可挡不住杨洋会啊:
这类走街串巷,甚至设点开店点黑痣、痦子和鸡眼的,一般都会看点面相,前世杨洋就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就是做这个的,所以里面的东西他也略知一点。
他们声称是祖传秘方的药材,也不是许多人以讹传讹的,什么浓硫酸加上石灰粉。
因为硫酸没有这么快的腐蚀作用,许多被硫酸伤到过的人,在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一点温热而已,所以是不能用来点痣的。
所以这些点痣的,一般用的都是氢氧化钠,俗称:烧碱。
有人说了,不对啊?烧碱点到脸上不应该很疼吗?可我点痣的时候,怎么感觉只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没那么疼呢?
这就是别人的聪明之处了,那里面还放了利多卡因一类的局麻药物,这类药,不用注射,只是滴到粘膜组织,都能起到浸润麻醉的效果,何况直接作用于一点点小小的伤口上呢?
而那白色的粉末,基本上也不是什么石灰粉,里面有些消炎药,但大部分成分,就都是石膏了。
可如果你说他们这样,就是骗人的话,那就完全错了,因为只要能够将人们,黑痣之类的东西给消除掉,又能不留疤痕的话,用什么东西,重要吗?
难道医院里用的激光之类的东西就是好的吗?不尽然吧,大部分激光都是会留疤痕的,而这类流传久远的去痣方法,只要能够熟练掌握火候和手法,不去伤害表皮下的真皮层,那基本上就不会留下疤痕。
当然,也有许多人,用这个方法祛痣时,留下了疤痕,这只能说,他遇到了蒙古大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4章:谁也不说!()
陈梅站在人堆里,摸着自己嘴角的痦子,显然有些心动,但历来精明过人的她,却没去贪图那第一个不要钱的名额,因为,她需要别人来给她当免费的试验品。
其实,老人也早就看到了人堆里的陈梅,见到正主儿过来了,他自然也就安下心来继续布局
只见他笑呵呵地对跟前的几个不断推搡的女人说道:
“这个点痦子,祛黑痣,也不是谁想点就能点的,这么着,我先给你们几个做个皮试,结果能做的,咱们再挑一个,不能做的,比如一点会留疤痕的,对药物过敏的,你就是给钱,我也不敢做是不是?”
说着,老人从地上拿起一个小玻璃壶,用一根纤细的钢针,挑起一点白色的半凝固液体,逐个点在了几个女人的手背上,接着说道:
“几位,你们先站一旁,注意观察自己的手背,五分钟之内,出现红肿热痛的,告诉我!”
说完,便不再搭理几人,又开始跟周围的众人笑呵呵地攀谈起来。
其实,这也是这类行业里的一个小手段,行话叫做“封口”。
因为这类行当,基本上都是在街边摆摊设点,所以很多时候,会因为人多口杂,而放跑真正肯花大价钱的顾客。
所以为了封住这些人的口,就有人想到了这个主意:
那点在众人手背上的白色半凝固液体,其实一点药性都没有,就是石膏粉加上清水,但他后面那话一说,谁还不注意自己的手?
这时候,只留意自己会不会有过敏反应的人,哪里还有心思跟别人插话?
而且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能够留住更多愿意花钱的人:
许多人会因为前面有人,而不愿意等待,所以就会流失许多顾客。
但如果你刚来,就给你以做皮试为由,点了个白点在手背上,你还会跑吗?
老话说的好,无君子不养艺人,说多了,这个行当就没法干下去了,所以在这里也就不多做介绍了。
话说,老人先把几个起哄的女人稳住之后,就又开始跟周围的人攀谈起来,这主要说的,就是那种放之四海皆准的大道理了。
中国人,有个特别有意思的现象:
越是小平头老百姓,越喜欢讨论国家大事,而且你放心,他们每个人还都有自己的那一套。
而最没有文化知识和哲学基础的大娘、大妈们,最喜欢的,就是唠叨这些人生感悟、富含哲理,但半毛钱用处都没有的大道理
于是乎,他便一而两,两而三,半个月十五天地,跟一众老大妈们攀谈起来。
几分钟之后,大家也就熟络了许多,接着老人又挑了两个人,简单地给人算了算命,这才扭脸看了看几个做“皮试”的,最后挑了个性格相对文静的小姑娘说道:
“姑娘,还是你先做吧,爷爷给你免费!其他的乡邻,皮试也都没问题,可你们也得让让人家小姑娘吧?再说了,万一我给人点坏了,你们不也免了遭殃了不是?”
这话一说,众人便都呵呵笑了,中国人就是这样:
一旦相互间稍微有那么点熟悉后,难听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这次他用的,自然是真正配置的“药物”了,为什么会选择小姑娘,一个原因就是小姑娘脸皮嫩,黑痣色素沉着比较浅,点上去后,用沾了酒精的棉签一擦,就能立竿见影地让黑痣当场消失,这么着,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所以有了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接下来点黑痣和痦子的人,也就更多了。
忙乎了大半个小时,就见那陈梅也挤了上来,她指着自己嘴角的痦子问:
“我这个,能点吗?”
一直留意她的老人,故意瞥了一眼,刚说了个能字,便立马改口道:
“不妥,你这个痦子,我不点!”
说着便闭上了眼睛,那陈梅闻言自然感到奇怪,就问:
“为什么?我又没做皮试,你怎么知道不能点?”
老人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悠悠说道:
“不是不能,而是不妥”
这话更奇怪了,因此陈梅便接着追问道:
“哎!奇怪了,怎么到我就不妥了啊?”
老人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有点不情愿地说道:
“小老头前面说过,一天之内,我只给人算三挂,也罢,我就给你简单解释一下,也不算是破戒,你是不是有个儿子现在在外地?恩我看看,还是个学生!没错吧?”
陈梅闻言一怔,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她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这个,但也没太多在意,只是更加奇怪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
老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