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女喜良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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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瞥了一眼那只与男人共同用过的浴桶,无双大步的出门回屋,不想再理会……
与此同时,远在百里之外的一个小镇上的一家客栈,燕景齐主仆四人风尘仆仆的前来投宿。
这样的小店,没有所谓的豪华套房,都是普通的客房。随便要了四间挨着的,四人就去休息了。
一天百里的行程,着实有些乏累,燕景齐简单的洗漱过后以为倒在床上就能入睡。只是他却想错了,明明上眼皮和下眼皮都打架了,但只要一闭上,意识就是清醒的,根本睡不着。
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燕景齐发现,这床实在太小,想任性的翻个身都不行。而且还硬得要死,直接睡在木头上恐怕都比这要好。
还有身上的被子,还叫被子吗?又硬又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铁块子呢!一气之下,直接将其踢飞,直接掉在正门口。
这回好了,全当是睡在地板上了。于是侧着身、抱着膀、闭上眼,燕景齐就准备这么睡了。
苦他吃过,不论是小时候习武还是后来参军,什么地方没睡过?可怎么今晚就这么邪门呢,怎么躺怎么不舒服!
燕景齐要疯了,明天可是还得继续赶路呢,要是不睡哪来的精神和力气?就算他武功再高,也不能总拿真气吊着啊!
睡不着、睡不着、还是睡不着,越是想睡就越睡不着。没办法最后只得起身,打开窗子,看星星。
中秋节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月亮也没那么亮了,可是夜空也任然璀璨。
不知道她现在睡着了没有。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那只小猪,只要沾到床就会睡着。就那睡眠质量,还真让人羡慕。
想到此,燕景齐烦躁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了,嘴角也带着暖人的微笑。
还说沾床就睡呢,她睡得可是炕!呵呵,今晚起那张夸张的大床就会独守空房了吧,还真有点儿暴殄天物!
回头看了看他今晚要睡的床,燕景齐顿觉没有比他再可怜的人了。放着那么好的床睡不着,真是不甘心。
对了,那个小女人不会再把她的书房慷慨的让给别的男人吧?比如慕青、比如以后会经常到他们家的白非?
星光下,窗边的绝美男人眼神逐渐幽深、暗沉、冰冷,一切的变化都只在一瞬之间。刚刚那个温润醉人的美男子骤然变成了嗜血的恶魔。
“女人,若是让我知道你真那么做了……”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但从那恐怖骇人的表情不难看出,结果必然是可怕的。
——
燕景齐离开的第二天很快到了。
一早起来的无双不由有些呆愣,总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没有做美美的梦的原因吗?
“姐,热水给你兑好了,快下地洗脸吧!”
听到无暇的叫声,无双这才起身穿衣、下地。来到外面洗脸架子旁,不由随意问了无暇一句:“昨晚睡得好吗?”
没想到无暇很认真的一连点了好几个头,道:“好着呢,今早起来感觉浑身放松,再没有前两天那种僵硬的感觉了!”
“哦,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无双傻傻一笑,不达眼底。心想,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今天没别的事儿,无双打算用最快的时间教会慕青所有手工皂的制作,然后功成身退,做她的新被子去。
慕青被叫到书房的时候还很淡定,心想着既然主子对自己‘委以重任’,那就绝不能让主子失望,一定好好保护无双姑娘和小主子,凡事听无双姑娘安排。
可是等他听着无双那如咒语般的碎碎念时,不禁脑仁儿发疼。
这是要把所有技术倾囊相授的节奏吗?无双姑娘大度,可他没那个想法啊?慕青心里已经泪奔了,表面上还得维持着点头微笑的调调,好累!
最后无双总结陈词:“好了,你就按着我刚才说的来,只要先做好一种,其他的都是一个路子。哦,对了,你们家主子可都是一遍就会的,你可不能给他丢脸哦!”
噗~慕青差点点就要吐血了。心说,主子是谁、他又是谁?差得十万八千里呢好不好?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不想给主子丢人。于是咬了咬牙关,打肿脸充胖子,道:“无双姑娘放心吧,一定不让你失望!”
“那成,你在这儿忙吧,有啥不明白的随时问我,我就在卧室里!”
她是分分钟都不想在书房里呆了,虽然此时也有人给她出苦力,可就不是一个感觉。不习惯、不适应,那就躲之,无双是一点儿都不会委屈自己。
回道卧室,一边做着针线活儿,一边计划着地契的事儿,两不耽误。
这边书房里,慕青真是青着一张脸在和桌上的东西奋斗。虽说刚刚没仔细听无双的话,但好在过程真的不难,也好在他曾经还偷瞧过燕景齐和无双的合作,凭着超强的记忆力和灵活的双手,皂液还是顺利的在他手里完成了。
“呼~简直要了人命了,杀人都比这痛快!”
这是做出第一批成品后慕青的第一感受。第二感受自然是对自家主子的无限佩服了。
“我滴娘啊,明明见主子那天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不会是装出来的吧?弄这玩意怎么可能享受、陶醉?真是邪了门了!”
……
卧室里,无双三姐妹都在认真的做着手里的针线活,偶尔想到什么聊上两句,无外乎村子里的新鲜事。
不过最近也确实没出现什么新奇的事情,所以村子里最热的还属唐文淑的话题。
“……现在整个村子都知道她没人要了,也不知道现在她心情咋样?”
说到唐文淑,无虞其实应该很是鄙视和痛快的,可她发现,那种高兴的感觉并没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你们说我咋还有点儿同情她了呢?”
无暇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用剪刀剪断了用完的线,才慢悠悠的说道:“都是女孩子,你有这想法也正常。其实她也就是想嫁的好点儿,没啥错。可惜,用错了法子!”
哪个女孩不想找个好婆家?为自己争取这都是无可厚非的,错就错在用心不正。
无双在一边儿点头:“是啊,大妹说的对,她耍这种手段,还不如直接和丁一表白来得实在。没准丁一心灵一个震颤就答应了呢!”
男人都有一种通病,就是不管好人还是坏人,都不喜欢被女人戏耍、玩弄。如果真的直接表白,最多表面上骂一句不要脸,但内心里还不一定怎么高兴呢。结果也就可能还有希望和胜算。
像唐文淑这样一开始就耍手段的,一旦真相揭开,分分钟出局。
无双摇摇头,也没了当时那种大快人心的感觉。一不留神,一针下去,没扎到布上,直接扎到了她的食指上。
“嘶~诶哟~”
无双一个惊叫,不由吓到了思考中的无暇和无虞,齐声问道:“咋了,姐?”
“没事儿,扎到手了!”无双摇头,表示没事,其实还是有些疼的。
“我给你找布包一包!”无暇一看见了血,不容小觑,直接在包裹里开始翻找干净的碎布。
无双没阻止,但最后也没包扎,只是用干净的布堵了一会儿血就不流了。
“行了,好了,都继续干活儿吧!”
一件小插曲都没人当回事儿,却不知麻烦正悄悄降临,而且还是个不小的麻烦……
下午,无双正在小憩,迷迷糊糊中就听见有陌生人在门口和唐初、林氏说着什么,好像还和她有关,不由皱了邹眉头,清醒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就见一老一少两个站在门口,不远处还跟着一辆马车,车辕上坐着车夫。
看上去还算有钱人,可是似乎并没有见过。无双带着疑惑的走了过去。
就见前面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看到她,那双不大的眼睛都开始放光,狼见到肉一般。
温和的天,无双生生打了个哆嗦,没来由的对眼前之人产生排斥。
“你是来找我的吗?”
如果刚刚没听错的话,他一直在问唐初和林氏,这里是不是唐无双的家。呵,都找上门了再问是不是,这种把戏很有意思吗?
无双心里嗤笑,面上却不显,始终保持着端庄和镇定。
来人见无双问他,再看到眼前之人二八芳华、貌美如花之时,眼睛更是错不开了,心中点头,面上也就跟着更绅士了,微笑道:“在下贾沉,见过姑娘!”
无双就是一挑眉。姑娘?任何一个不熟之人见到她的装扮也不敢开口就称姑娘吧?这个人是什么意思呢?
她很不喜欢他的眼神,说不上为什么。
“贾伯伯找无双可是有什么事吗?”
待客之道无双懂,可她就是不想让他们进屋。那就有什么事儿门口说吧。
“呃……”贾沉初听无双的称呼先是一愣,随之无所谓的一笑,道,“不让贾某进屋相谈吗?”
这家伙脸皮可是够厚的。无双仰头翻了个白眼的时间,就听唐初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抱歉、抱歉,还请贾兄里面请!”
无双是彻底无语了,老爹都发话了,她还能说啥?
一行人进了屋,就见贾沉丝毫没有因年长和是客而上座,而是自然的选择坐到唐初的下垂手。
这下,不仅是无双疑惑了,唐初和林氏也都呆愣莫名。
这人看年龄明明比唐初还要年长许多的,看身份定是也不差,可为何如此小辈作态呢?
或许是看出了一家人的困惑,贾沉起身站到地中央就是一拱手,对着唐初和林氏郑重说道:“实不相瞒,今日贾某到此,是特来请罪的。还请唐老爷、唐夫人和无双姑娘宽恕!”
说完就是深深一恭,成直角。
“啊?”
这回不只是不解了,更是有蒙头转向的趋势。什么罪居然用行此大礼啊?看那真诚的样子,怕是让他趴到地上都愿意呢!
无双纵着眉头思索,突然右眼皮就是一跳。不好,难道会有什么灾祸吗?再联想到上午那见血的一针,无双的预感更为强烈了。
“还请诸位不要惊慌,容在下慢慢道来。”
“……”
“事情是这样的,不知无双姑娘是不是一直都在困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什么意思?无双的瞳孔随着贾沉的诉说而渐渐放大,心脏也开始出现剧烈的跳动。心里不停默念:不要是想的那个样子、不要,千万不要!
可惜,老天爷似乎并未听到她的祈祷,贾沉接下来的话,彻底将他打进了无边地狱……
无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书房的,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直接躺倒床上蒙上被子与世隔绝。
慕青愣住了,不明所以。无双姑娘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难道是想主子想的?不然怎么一进来就往床上钻呢?
他现在该怎么做?是放下手里的活儿直接出去还是继续视而不见?真闹心!
就在他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时候,灵敏的耳朵里突然传来压抑的哭泣。那种不被释放的伤感一下子就传染了他,让他瞬时戒掉随意,换上严肃和冰冷。
到底是什么能让一直大大咧咧的无双姑娘如此伤心、压抑?看来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慕青没想到,主子才离开一天,他的作用就提前发挥了。看来他的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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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来改去,希望朋友们不失望,晚了,抱歉~
八十三、亲爹?()
无双自认为不是个爱哭的人,且不说上辈子已记不起哭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就说来到这里的几个月,大大小小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然而再难的时候她也没有哭过。
可是现在呢?无力感突然袭遍全身,让她无从招架。不甘、难过的泪水随之而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伸手轻轻抚上凸起的肚子,无双的心揪得生疼生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宁愿这永远都是个父不详的孩子,也不愿意突然之间就出现一个亲爹、一个足可以作她爹的亲爹!
当她听到贾沉说完事件始末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瞬间就崩溃了。
从没把那一场遭遇放在自己身上,自然无法感同身受。一直以为老天爷对她都是眷顾的,让她一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就跳过那些恼人过程直接升级为母亲。说实话,她是庆幸的,起码不用随便找个男人搭伙过日子了,多好!
可惜,时至今日、事实摆到眼前的时候,她才幡然醒悟。原来她一直都太理想状态了,有因必有果,她现在就需要承担后果了。
呵呵,难道要她带着球嫁给那个老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