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品俏农妇-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人,老天爷怎么不赶紧收了她去?”二婶捧着银票,所有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哗哗地流。
她永远记得为了求婆婆给钱,被婆婆一脚踹得吐血;永远记得跪了那么久,得不到婆婆的半点怜悯。永远记得最无助时,婆婆那恶毒地话语。
“娘,你别哭,别哭。”朱江赶忙劝慰他娘。
二婶回忆着以前的一幕幕,下定决心要和老太婆斗到底。
这边二婶委屈痛苦,那边朱王氏猛然睁开眼睛,嘀咕道:“糟了糟了,我得回朱家庄一趟,不然哪天我的老底就被老二媳妇搜刮走了。”
朱王氏奋力起身,“啊”疼痛难忍。根本起不了身,无奈,只能等明天天亮再让大儿子把她送回朱家庄。
躺在炕上的朱王氏,开始寻思,怎么就掉茅坑里了呢?难道她喝得那碗粥里有泻药?一定是老二媳妇故意整她,好啊,这个仇一定要报。
*
张家大院里
慧娘和夫君已然回到自己屋里,再一次躲过婆婆的苦药粥。
“娘子,你说要给为夫奖励的。什么奖励?”张程缘凑到娘子面前,温柔地问道。
慧娘微微一笑,催促,“夫君,你先去洗澡,洗完澡,你就知道了。”
张程缘一听,心中异常激动,难道娘子愿意与他同房了?太好了!他麻利地跑去洗澡。
边洗澡边高兴地哼着小曲,从没有一次洗澡的心情像今天一样如此舒畅。
站在门外的慧娘,听着屋里的夫君哼唱的小曲,这曲调没听过,不过很好听,给人一种缠缠绵绵地感觉。
不一会儿,张程缘穿戴好,打开门,实际上他之前根本没有插门,不仅不怕娘子冲进来,而且巴不得娘子冲进来。只可惜,娘子总是那么老实地呆在门外等候。
“娘子,为夫洗好了,进来吧。”
慧娘点头不语,迈进屋里,拿起夫君换下的衣服,端起盆就往外走。
张程缘一把拉住娘子,“娘子,为夫的奖励呢?”
慧娘俏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衣服,“呐,作为奖励,我为夫君洗衣服。”
张程缘哭笑不得,洗完澡顾不上往外倒水,赶紧把娘子请进屋,盼望着娘子的奖励,结果,奖励就是这样的。
“娘子,能不能换一种奖励方式?比如……”比如,亲亲,还有那啥的,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不能,这奖励要不要?若是不要,便是自动放弃奖励哦。”慧娘冲夫君眨了眨眼睛。
有总比没有强,先接受,大不了过会儿,他再主动寻求点奖励,“要,当然要。”
慧娘端着盆和衣服去院子里洗衣服。
这还是她头一次为夫君洗衣服呢,仔细地洗着衣服,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夫君也曾为她洗过好多回衣服,不知夫君可曾有过这种感觉。
张程缘倒完洗澡水,站在一旁,借着月光,敏锐的眼睛捕捉到娘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的脸上亦充满幸福,高兴地回屋等待娘子。
没过多久,慧娘晾好衣服进屋时,张程缘已躺在床上。
“娘子,谢谢你,辛苦了。”张程缘笑容满面,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说不准以后娘子会天天为他洗衣服。
“不辛苦,这是奖励夫君的嘛,一点也不辛苦。”
慧娘言外之意,没有奖励时,便不会帮夫君洗衣服。
张程缘摇了摇头,起身,将娘子拉到他对面。“娘子,我们的齐城之行可能要耽误两日。”
都是那老太婆惹出来的事,害得他们不能早日起程,慧娘恨不能打老太婆一顿。
“夫君,找到稳妥的人送卷尖了吗?”
“大明和二福在练习驾马车,他们俩人都很稳妥,谁学得快便让谁去送。明天送货时,我和大富一人带一个,争取让他们学得快一些。”
镇上不是没有会驾马车的人,但稳妥的人,一时半会真是找不到。张定义倒是会驾牛车,可慧娘和夫君都舍不得让爹爹劳累,宁肯再培养两个新人,也不愿再让爹爹赶车到处跑。
“咚,咚……”敲门。
慧娘一哆嗦,快速往床上一躺,装睡。生怕是婆婆来了。
张程缘轻拍娘子肩膀,示意不要紧张,他非常肯定他娘此时睡得正香,起身开门。
“爹,这么晚了,您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进屋说吧。”张程缘闪开身子,等待他爹进屋。
张定义挠了挠头,摆了摆手,“阿缘,爹不进去了。我们在院子里说,你把门关过来,省得进蚊子。”
慧娘一听是公公的声音,放下心来。
张程缘闪身出屋,关好门。
“爹,有什么事,您说吧。”
这儿子儿媳为爹着想,而张定义也为他俩操心,今天一听说慧娘的二叔受了伤,上不了工,他便与程芳草商量学驾马车,结果娘子双手赞成。
张定义学得很不错,基本上掌握了驾马车的技巧,但还需多加练习。他盘算着明天跟着儿子认认路,故而走到了大儿子的屋外,敲开他的门。
“阿缘,啥也别说了,明天爹跟你一起去送卷尖!”张定义语气肯定,不容大儿子拒绝。
爹娘好不容易干上轻快地营生,怎能再让爹劳累呢?“娘同意吗?”
“你娘当然同意,不然我敢跟你去吗?”张定义夸张地笑着说道。
“可您不会赶马车,再说,我找好人了。”爹爹为这个家已经付出了很多,劳累了很多年,如今刚清闲下来没几天,张程缘实在不忍心让爹爹再劳累。
张定义用手指了指大儿子,“你啊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爹爹吗?爹今下午学会赶马车了,教我的师傅说了,只要再多加练习就行。还有,你看大明和二福赶那马车像个样吗?还没我一半好。你和慧娘不是还要去齐城吗?我帮你们送卷尖,你们早点起程,也好早点发展事业。再说,等慧娘二叔养好伤,不就用不着我了吗?累不了几天的。”
爹爹一番话,说的张程缘不再反对,“好,爹,谢谢你。等明天咱俩一起赶车去送货。”
“好咧,这还差不多。早点休息吧,爹回屋了。”
张定义倒背着手,转身离开。
张程缘回屋后,将这消息告诉娘子,慧娘感动不已。公公婆婆总是那么为她和阿缘着想。
翌日
慧娘爹不放心朱王氏一人在那小院中,一大早,买了一碗馄饨,给他娘送过来。
朱王氏一看到大儿子,立马堆上笑脸,“老大,你可来了,娘这阵子起不了床,只能麻烦辛苦你了。”
慧娘爹一个愣怔,这还是他娘吗?怎么说话不刻薄,反而客气了?有些反常。上次他娘用过这招,结果气得他吐血。今天他娘不会又有什么坏主意了吧?
他低声说:“不辛苦,照顾娘是应该的。”
朱王氏很了解大儿子的脾性,打一巴掌再给个糖豆,大儿子还是会孝顺她,“儿啊,娘摔伤后,走得匆忙,有些东西没带过来……”
她大儿子直接打断,“哦,行,娘,我知道了,我抽空回朱家庄把换洗衣服给你捎过来,或者等江儿来镇上时,我叮嘱他给你捎过来。”
“儿啊,娘不是这个意思,娘想回朱家庄一趟,亲自拿东西。你们不知道在哪里。”
朱王氏为了那点家底,完全不顾自己身体是否撑得住。只一门心思要拿回自己的家底,放在身边才最放心。可她又不能和大儿子明说。
“娘,您不要命了?大夫不是说要躺在床上静养一个月吗?您这是做甚?我还要去上工,走了。”慧娘爹不再理会朱王氏,转身欲走。
“儿啊,别走,不是娘找事,娘真得回去一趟,不用你陪着,你只需帮我雇辆牛车就行。”朱王氏着急地喊道。
慧娘爹看了朱王氏一眼,直接出了院子。刚在镇上住第一天就提无理要求,还是娘子和闺女说得对,以后再不任由娘牵着鼻子走。
朱王氏见大儿子不理自己,后悔不已,早知道让他喂完早饭,再提回朱家庄一趟的要求。她望着馄饨干瞪眼,起不来,吃不着。馄饨的香味飘过,她使劲咽了咽口水。
慧娘爹走到半路,才意识到娘没法吃饭,拍了拍自己额头,转身再次回到租住的小院。
朱王氏一见儿子返回,以为回朱家庄有望,“老大,你肯带娘回去了?”
慧娘爹白了朱王氏一眼,“娘,我回来是给你喂饭的,若是你再提出类似要回朱家庄拿东西这样的无理要求,我便不喂你吃饭了。”
朱王氏望着大儿子,暗骂,好啊老大,敢这样对娘说话了,给老娘等着。但脸上却笑眯眯地说:“好好好,听你的,娘不回去就是了。”
给朱王氏喂完早饭,慧娘爹起身,临走前,倒了夜壶,洗干净后放回炕边,嘱咐道:“我上工去了,等中午我再过来给送饭。”
朱王氏点点头,换上慈母般的笑容,“老大啊,娘这几天需要你照顾,你勤来着点啊。”
一看到他娘那假惺惺的模样,慧娘爹心跳漏了半拍,生怕他娘又要耍什么坏心眼。
“我尽量来,即使我来不了,老二家的也会来的,不会没人管你。饭菜保证按时送到。”
说完,慧娘爹离开。
等大儿子走后,朱王氏小声嘀咕,“你们这么对老娘,我先忍了,等老娘我再站起来走路那天,有你们好受的。”
大儿子变了,若是从前,定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夜以继日地照顾她,可现在除了管她吃喝,剩下的拉尿都要她自己解决。幸好拉空了肚子,不然她非得拉炕上不可。她认为,定是老大媳妇和慧娘挑唆的老大和她生分。心中顿生更多怨恨。
*
二婶一早便来镇上看她夫君,嘘寒问暖一番,开始哭泣。
二叔赶忙哄她,“是不是娘打得你后背还疼?抹药了吗?”
“背上虽然疼,但不及心里得疼痛。夫君,你知道娘为什么把你送到大哥门口,放任不管嘛?”二婶捂了捂怀中的布袋。
“娘可能是没钱为我请大夫……”二叔不自信地为他娘找了这个理由。
二婶等得就是这句话,从怀里快速掏出布袋,交给夫君,“你自己打开看看。”
二叔一打开,布袋里有五两银子还有七十五两银票。害怕地低声说:“江儿他娘,你从哪弄来这么多钱?”
他以为这钱来路不明,这辈子头一回见这么大面值的银票。
二婶抹一把眼泪,平静地说:“这是从你亲娘屋里找出来得啊,她手里这么多钱,都不舍得为你请大夫啊。”
二叔攥紧了布袋,手上青筋爆现,娘当真这么守财?当真这么狠心?不愿相信但不得不信,娘子不可能弄来这么多银子。“江儿他娘,算了,不管怎么说她总归是我娘,把钱还给她吧。”
“这……不能……”二婶欲说不能轻易还回去。
但很快被二叔打断,生气地说:“行了,我都说了,给她送过去。等你上工时问问大哥,咱娘住哪里,你亲自给她送过去吧。”
二叔一发怒,二婶不敢再多说话,只得答应。
“孩他爹,我去送,可我心里没底,怕娘再打我。”
二叔有些怨她,本来还对娘有一点期望,生生被布袋里的银票压没了,心中仿若被石块压住,呼吸困难。
“既然怕被娘打,为什么要翻她东西?算了,你别给她送了,直接放回原处吧。”
二婶被指责,瞬间红了眼,“我为什么翻?问得正好,她把我们那屋翻了个底朝天,每件衣服都踩上脚印,我为什么不能翻她的东西?”
二叔哑然,对他娘失望至极。
说到这里,二婶反而不怕朱王氏了,她要理直气壮地将银票扔给老太婆,让老太婆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我上工去了。”二婶将银票和银子收好,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到了福汇楼,二婶正好遇上慧娘爹,客气地喊道:“大哥。”
慧娘爹一眼看出老二媳妇脸上的憔悴,“老二家的,你怎么了?昨天也没上工。”
二叔并没有跟慧娘爹提起过二婶被打的事情。
二婶一听大哥的问话便知江儿他爹故意替老太婆隐瞒,双眼一红,“大哥,前天也不知为什么,江儿他奶奶就把我给打了。江儿他爹的伤,也是江儿他奶奶……”
二婶添油加醋地将朱王氏的恶行说了一通,还把怀里的银票和银子拿出来给慧娘爹看。
慧娘爹听后,对朱王氏彻底失望,怪不得非要回朱家庄一趟,原来藏了这么多银子。本以为他娘只磕碜他自己,结果老二家也被他娘搅和成一锅粥。
“老二家的,你别和咱娘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