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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部分

重生-深宫嫡女-第516部分

小说: 重生-深宫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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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觊觎’,真难听。”如瑾正了脸色告诉他,“凌先生是恩人,又行止端方,且现在是我义兄,你再起这样的心思真是不该。莫忘了若没有他,便没有我和孩子的命。”

    “急什么,逗你两句而已。”

    长平王将脸贴在如瑾肚子上,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如瑾见他真是随口说着玩,不由为自己的认真好笑,说起别的将此事岔开了。

    后来还有两人碰面的时候,气氛也都融洽,有次秦氏也在场,几个人还笑着聊了一会,真得像亲戚一样。过后秦氏就感叹,“王爷是难得之人,你义兄他更是难得。”

    如瑾心里明白这两个“难得”之深意,无以为报,只能将两人的起居生活安排得更加周到体贴。

    正月眼看要过完,如瑾心情更加紧张。

    若按照正常日子算,产期该在二月半左右,她想起妹妹晴君出生时母亲的痛苦,不由暗暗捏汗。

    母亲两胎生产都很艰难,自己体质也并不比母亲好多少,会不会延续那种艰难呢?

    晴君那时候胎气有损,母女两个九死一生,自己也中过毒,是否也会凶险?

    而且自己怀的还是双生子,生产本就危险。

    从得知有孕开始就没停了滋补和锻炼,但到底管不管用?

    听说女人生产要疼得死去活来,会是怎样的疼法?母亲说见到孩子的那一刻疼也值了,那又是怎样的感觉?

    孩子是男是女呢,会长得像谁?

    诸如此类的想法每天萦绕脑海,弄得如瑾有时夜不安寝,要紧紧贴着长平王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才能渐渐安眠。

    这份紧张也传染了长平王。公事之余,他每日要亲自询问照顾如瑾起居的人好几遍,问如瑾情况如何,找凌慎之说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这天,秦氏为了给女儿缓解情绪,拉着她商量二月二龙抬头要怎么过。这个节令本是乡间农户喜过的,城里不怎么当回事,但秦氏和孙妈妈带着几个上年岁的婆子讲古,围坐聊天,只哄女儿高兴。

    如瑾听着祈雨、支碾子等风俗讲究,也觉得有趣,一时听住了,冷不防却觉得腹痛起来,肚子里一阵阵紧缩得疼。

    她愣了一会,疼痛很快过去了。

    到了午后又突然疼了一阵,于是她终于肯定,恐怕是产期要到了。

    担心忐忑了许久,临到此时,心里头反而镇定了许多,有一种该来的总会来的平静。

    她甚至没有将疼痛说出来,直到两三日之后,疼痛越来越频繁密集,被长平王看出了端倪。

    “怎么了?”彼时是子夜,两人正相拥而眠,他被她身体的颤动惊醒。

    如瑾额头微汗,捉了他的手,说,“要生了。”

    长平王立刻紧张坐起,扬声叫人。

    辰薇院上下顿时惊起。

    府里一切都是备好的,如瑾听着外头人声,再看长平王凝重的脸色,反而笑着安慰他,“不着急,疼起来还要好久才能生的,你且去外头眯着,别耽误早朝。”

    长平王哪里肯走,找帕子给她擦额角疼出来的汗,一面催促下头人快点进来服侍。

    医婆稳婆们小心翼翼赶过来,觑着长平王的脸色,试探劝他去外面等着。长平王一个眼风过去,谁也不敢言声了,循规蹈矩该做什么做什么。

    如瑾看着好笑,不疼的时候就跟他说话,杂七杂八地说家常,等秦氏过来了,又跟秦氏要吃的。长平王喂她吃了一碗红糖鸡蛋,见她状态还好,才略略放了心,在秦氏的劝说下勉强出了内室。

    他一走,屋里婆子们齐齐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开手脚做事。

    可长平王并没走远,就在西厅那边来回踱步,内侍来报上朝的时辰,他将之赶了出去。

    天亮之后宫里陈嫔派了嬷嬷和太医过来,又有熙和那边派来人问候,还有刘家也过来了大伯母李氏,如瑾疼痛暂缓的时候就和这些人说话,间隙还要吃要喝,为生产蓄积体力。长平王在隔间里远远听见她的声音,才能安坐一会。

    可到了午间还不见生产动静,如瑾说话的时候少了,疼得时候多,长平王又紧张起来,几次要进内室去。

    秦氏只得几次把他劝回去,“女人生产都是如此,疼得越密,时辰越近,再等等就好了。瑾儿自己心里明白着呢,您来了只让她分神。”

    长平王倒是顾忌秦氏的面子,每每依言退回,但也是坐立不安。

    到了晚间如瑾几次疼得喊出来,他就不停在隔间和厅堂里来回走动。

    一会说“怎么还没动静”,一会捉过一个医婆来问端详,一会又朝里喊如瑾的名字,倒弄得满屋子服侍的人手忙脚乱。

    最后还是候在外头的凌慎之上前进言,将他劝住了。

    长平王就叫了凌慎之一起到西厅里,从头到尾仔细问他如瑾最近的身体情况,关心生产会否有危险。

    凌慎之道:“见惯了王爷气定神闲的模样,今日也算开眼了。”

    长平王面无表情瞅了他一眼,也不生气,只遥遥望着东间内室的帘子。

    凌慎之见他如此,神色缓了几分,道:“妹妹她大体不会有事,只是孕中耗损太过,产后要仔细调养。另外,孩子也要精心照料,头两年尤其要着紧些。”

    顿了顿,又道,“若你不介意,我时时给孩子调养着,到三岁之后体格健壮了自可放心。”

    长平王闻言而笑:“你是做舅舅的,给孩子调养身子是分内事,我为何要介意?”

    凌慎之便也笑:“如此,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正是。”隔了一会,在凌慎之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的时候,长平王突然说,“我可不认你这舅兄。”

    凌慎之道:“在下不敢。”

    那边内室隐隐传来如瑾压抑的低呼,登时将两人话头打住。

    这次的呼痛却没像之前那样一会便停,反而越来越痛苦,听得长平王几步就跨到了内室门口。

    “瑾儿?!”

    门从里头被栓住了,秦氏在内劝他别进去。

    长平王推门的手停在半空。

    他自然能轻而易举打开门,可进去之后只怕添乱。听动静是到了紧要关头,他忍了忍,最后返身在厅堂里来回踱步。

    屋里头稳婆医婆们的说话声清晰可闻,还有如瑾的呼痛,一声声提着他的心。

    踱步间隙偶尔偏头,看见凌慎之远远站在西间门口一脸担忧的样子,他立着,问,“女子生产都是这样吗?”

    问得有点傻。

    凌慎之点点头。

    结果没过一会,他又问了一次。

    直到许久之后内室里突然响起一声婴儿啼哭,他猛地站住,身子僵硬直直瞅着紧闭的门扇。

    又隔了约摸三盏茶的工夫,里头再次传出啼哭和欢呼。

    已经僵站了许久的长平王才缓缓吐了一口气。

    往内室门口走的时候他脚步有些虚浮,将手放在门上拍了两下,里面秦氏和他交待,声音有些不稳,“王爷放心,一儿一女都很好,是姐姐和弟弟。”

    “瑾儿呢,她怎么样?”长平王努力从啼哭中分辨如瑾的声音,却没找到。

    “她累极睡着了。”

    “我什么时候能进去?”

    “等房里收拾好,现在您还不能来。”

    长平王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如瑾,秦氏隔门听着他紧张的问话,心中宽慰极了。看着满头大汗昏睡的女儿,不由掉了眼泪。

    如瑾一直睡到次日午后才醒。

    醒来就看见长平王坐在床边的侧影,正拿着折子看。她略动了动身子,感觉浑身发软。长平王已经察觉,放下东西转过了头。

    他眼里有血丝。

    如瑾朝他虚弱地笑了笑,问:“孩子呢,你看见孩子了吗?”

    她嗓子哑哑的,长平王拿了备好的温水喂她,“孩子睡着,有乳母,你别操心了。”

    如瑾让把孩子抱来。

    她生产时疼得厉害,根本没精神看孩子什么模样。

    很快两个白胖的乳母就将孩子们抱到了床前。大红色的襁褓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正睡得香甜,鼻子嘴巴都皱在一起,一个稍微胖些,一个瘦瘦小小的。

    长平王指着那个瘦小的说,“这是女儿,看,眉眼很像我。”

    孝子五官都淡淡的,还没长开,哪里看得出像谁,但看见长平王一副喜滋滋的样子,如瑾只得笑笑,算是承认他的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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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8 父子8对垒() 
两个孩子都很齐整,并没有如瑾事先担心的毛病,除了女孩子身体瘦弱一些,其他都与正常婴儿无异。而且都很能吃能睡,男孩儿的哭声尤其响亮,夜里饿了哭起来,声音能传到院子外头去。

    本来在正屋西边的暖阁收拾了床铺,乳母带着孩子们打算睡在那里的,但如瑾想把孩子养在跟前,就让人把婴儿小床移到了自己床边。

    小楔梨床都是早就打好的,又精致又漂亮,两个孩子并排躺在里头,怎么看怎么喜人。如瑾坐月子,睡醒了张开眼睛就能看见孩子,算是真正明白了母亲那句话,“再疼,看见孩子也值了”。

    如瑾自己奶水不多,而且她孕中一直用药,也不敢贸然给孩子哺乳,孩子们便都吃乳母的奶。如瑾让乳母们轮番睡在屏风外的暖榻上,方便夜里照顾孩子。她坐月子,长平王也不能在跟前,便把长平王赶去了锦绣阁。

    长平王半开玩笑地抱怨,“怎么我倒成了外人!”

    孩子洗三这天,上门送礼的人络绎不绝,门房上忙得不可开交。但王府并没有大摆宴席,只将跟前的亲戚请来吃了顿酒。所谓跟前的亲戚,也就是如瑾这边的刘家和长平王那边的熙和等人。

    仪式人不多,但欢声笑语很热闹,胡嬷嬷主持招待了女客,外头是贺兰伺候着蓝泽、刘衡海以及公主府的子弟吃酒。

    长平王给孩子起了名,女儿叫做“潆”,男孩名“峮”。

    宾客们自然都称赞名字起得好。

    晚上私下相处的时候,孩子都睡了,长平王坐在床边看着他们,问如瑾,“名字可行?”

    如瑾笑道:“行不行的,你都说出去了,难道我还能强硬改过来?”

    “这是不满意?”

    “不敢。”

    长平王上去呵痒,将如瑾呵得讨饶,笑软在枕头上直不起腰来。长平王顺势就除了外衣滚到床上一并躺了。

    如瑾依偎在他怀里,看见一双儿女在旁边睡得香甜,心中只觉得圆满。

    “阿宙。”她轻声叫枕边人的名字。

    “嗯?”他的回应也是轻轻的,带着慵懒和满足。

    “阿宙,今天我很高兴不,不只今天,一直以来我都很高兴。我从来没奢望过这样的日子,不是不敢,是连念头都没起过——我不觉得世上有女子可以如此。”

    长平王揽着她,轻轻拍打她的肩头。

    如瑾微微仰起头,看进他的眼睛。

    平日里他对着旁人的时候,眸子经常是幽深的,深不见底,越看越让人胆怯。可现在,这双眼睛却像是春天最清澈的溪水,又暖又干净,清清楚楚倒影着如瑾的影子。

    如瑾像在照镜子,不由抿起唇角笑了。

    他的吻就落下来,由浅至深,缠绵,甜软。

    寂静的房间里渐渐响起急促呼吸,最终如瑾红着脸推开他,将头埋在他胸口。

    小床上睡着的婴孩在梦中哼唧两声,长平王探头看看,伸臂给他们掖了掖被角。如瑾问:“是不是儿子?”

    “嗯,你怎么知道?”

    “他睡觉不老实。”

    长平王饶有兴味地盯着孩子的脸,“是吗?女儿很老实?”

    “是,儿子爱哭,女儿很乖,饿了也只哼两声,吃上奶水就安静了。”

    “那女儿是随我了,母妃说我小时候便是安静过分。”

    如瑾失笑,“难不成儿子随我?”

    “难道不是?”长平王支起脑袋,“你小时候什么样子,说来听听。”

    外头响起一更鼓,时辰还早得很,如瑾问他,“今晚没有公事要做吗?”

    “今天休息。”

    长平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如瑾知道他整日忙累,巴不得他能歇息一晚,便踏踏实实躺下来跟他闲聊。熟睡中的儿子不知是不是在做梦,时而呜呜两声,或者嘴巴吐个泡泡,两个当爹娘的就停下来瞅着他笑。旁边小女儿倒是安静得很,一动不动只管酣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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