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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部分

重生-深宫嫡女-第345部分

小说: 重生-深宫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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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了吉祥的手站起来,留了吴竹春在这里照看,她准备回去休息。

    恰在此时,外头门响,长平王带人进来。罗氏的乳母立刻扑过去跪下磕头:“王爷!王爷您可算来了!您要给我们姨娘做主啊!”

    长平王没理她,朝床上躺着的罗氏瞥了一眼,径直走到如瑾身边:“累坏了?这里没事了吧?”

    如瑾请他坐,“暂时没事,等着罗姨娘醒过来喝药调养便是,这段日子让厨房单给这边做温和的饭食吧。”

    长平王点点头:“不坐了,咱们回去。你好好歇一觉,明日好早起。”

    如瑾没问为什么要早起,总之是累坏了,就随他回去。

    罗氏的乳母膝行拦在门口:“王爷王爷您可别走,您救救我们姨娘吧,她进府之后循规蹈矩什么事都没做,怎么就会中毒呢,求您做主

    !蓝妃方才把人都遣退了,又不肯等御医来府,也不知姨娘有没有性命危险……”

    言辞里指责如瑾专行。

    这还是留了她在跟前的,要是将她也遣退,还不知要说出什么话来。

    如瑾没辩驳,目视长平王。

    想知道他对自己的信任到底有多少。

    长平王俯视跪爬在脚边的老婆子,神色不悦,语气冷淡:“蓝妃在此主持陪伴许久,你却绕过她求本王做主,是怀疑她吗?”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罗氏的乳母听着言辞不善,连忙否认,可到底没说出信任侧妃的话来,只呐呐道,“我们姨娘今天吃喝和往日一样,就只多吃了几口宫里御赐的八宝粥……”

    那粥是如瑾主持分派下去的。

    被怀疑,也理所当然了。

    长平王听了此话,眉头微拧,颇为不耐地只说了两个字,“蠢货。”

    然后便径自朝前走。随侍的内侍,一把将那乳母拖开让出门口,掀开帘子,长平王就走出了房间。看那意思,罗氏乳母若是不闪开,他都能直接从她身上踩过去。

    这家伙似乎一直脾气不怎么样。

    如瑾叹惋地看看被内侍钳制的老婆子,什么也没说,跟着走了出去。吉祥追着给她披了斗篷,搀扶着,“主子小心别受凉,回去让褚姑熬些热汤吧,累了这半夜。”

    走在前面的长平王大步朝前走,也没等如瑾,直接出了院门走出好远,看来是真被气着了。如瑾先是紧跟了几步,发觉跟不上,也就不追了,扶了丫鬟的手慢慢往前走。

    灯笼在夜风里飘着,掉光了叶子的大树于灯光里投下浅淡的影。如瑾紧了紧斗篷,困得脑袋发疼,却在琢磨罗氏是怎么中的毒。

    本来想着等罗氏情况稳定下来,就拘了她院子里的人仔细问一问,还有纪氏上蹿下跳的,也该查一查她,厨房那边以及这两日接触过罗氏的仆婢也要捋顺一遍。不过,长平王既然来了,就看他的意思吧,罗氏毕竟是他的小妾。

    思量着,慢慢走回了辰薇院。

    却看见长平王在门口站着。见她过来,就问:“怎么走这样慢?”

    如瑾微愣。这人可真不讲道理,他大步流星地走开,却怪别人慢。“我身子弱,一介女流又没习过武,怎么会走得快?”轻轻软软的语气,不快却是显然的。

    长平王没接话,沉默看着她。

    如瑾便也看着他。

    这人犯什么毛病?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但是,不明白他有什么好不悦的。若是那乳母的缘故,他跟她发什么脾气。若是……若是因为罗氏,嫌她处置不当,那就更没什么好说了。

    两个人在门口对视,谁也不肯先说话。

    跟随的内侍们俱都有眼色得很,躬身垂首,退避三舍

    。吉祥扶着如瑾,看看主子,再看看王爷,感受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起初不敢胡乱劝慰什么,怕说错话适得其反。不过,最后时候久了,担心主子的身体,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主子,天冷,别在这里久站。”和如瑾说话,眼睛却看着长平王。

    如瑾不答言,依旧站着不动。

    长平王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把拽了她,大步拽进了门里,一直拽到暖烘烘的屋里去。“都退下。”进了屋,他就遣退丫鬟。

    吉祥偷觑如瑾,见她点头,这才领人退下,关了门。

    长平王就把如瑾按坐在内室的榻上,移了火笼到跟前,然后拎了一把椅子来坐在她对面,一副对谈的架势。

    “你方才看我做什么?”他先问。

    如瑾解开斗篷放下:“王爷不看我,怎知我看您?”她还想问他为什么呢。

    “我不是说刚才在门口,是在罗氏屋里的时候。”

    罗氏屋里?是指……如瑾心里一动,不快的情绪淡了,瞅着他。

    长平王就冷着脸说:“那婆子言语指向你时,你看我做什么?”

    果然是说那时候。他发现了?可真敏锐。

    既然如此,如瑾便也不回避,直接问:“王爷觉得我是为什么?”

    “你不信我。”他倒是直白。

    “那王爷信我吗?”

    “你若信我,就应知我信不信你。”

    这是锥心的话了。原来他这半日生气是为这个。不像是一贯或冷淡或嬉笑的他该有的情绪。

    是因为他在意吗?

    如瑾没有马上接话,沉默了一会,整理思绪。长平王就坐在对面,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火笼在榻边烧得正旺,如瑾感觉有些热。这个人倒是细心,生着气,也知道先让她捂身子。她在这样有些灼热的温暖中思索片刻,才抬了头,对上他的眼。

    “我并不是不信王爷,而是,怕王爷不信我。”

    谁信谁,谁先信谁,是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

    长平王欲待开口,如瑾拦了,先说:“我大抵能明白王爷的心思。自我入府以来,不,在之前,您就一直待我不薄,无论是恩,还是情,您对我的,都远比我对您的多得多。日子这么久,我就是一块冰也该被捂化了。可是,在小妾的乳娘指向我时,我却还要看您的脸色,试探您的意思,这让您很委屈,觉得心思错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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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王说:“我没有觉得心思错付。”

    委屈倒是真有一点,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如瑾句句说得在理,他想听听下文。

    如瑾笑了笑:“没有么?那么谢谢王爷。换做是我,说不定已经在想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刚还在院门口和他大眼瞪小眼,此刻却又突然笑了,长平王想起僚属们闲磕牙时念叨过的话,“女人翻脸如翻书”。

    “我怎会考虑到是否继续上头去。”他说。

    “所以这是王爷和我的不同,一切由您而始,我似乎处处慢一步?不过,我大略可以体味王爷的心思,王爷是否能体会我的?”如瑾停了一下,斟酌词句,继而轻声道,“其实有时候,我还是有些怕。”

    “怕什么?”

    “我也不大想得明白,总之心里不太踏实。或许是宫里,或许是府里,因此难免行事谨慎一些,譬如方才在罗姨娘那里,若是让王爷觉得不痛快,我和您道歉。”

    她第一次认真地和他说起忧虑。

    却也没有细说

    外面的危险和府里的波澜且不论,她最大的忧惧还是源自前世阴影。当小心谨慎成了习惯,无意间伤了别人的心,也是她现在无法控制的事情。

    她诚恳地看着长平王,希望他能理解她的情绪。

    长平王被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望着,心里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你不需要道歉。”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榻边和她并肩而坐,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刚才是我太急了,不该跟你生气。”

    “那王爷现在还生气么?”

    “当然不。”

    “那我也不生气了。”

    两个人互相看看对方,都笑了笑。

    她想,他大约并不完全理解她的忧虑吧,不过,能容谅也是极难得。

    他想,她害怕大概全是因为嫁了他。如果她嫁个寻常人过寻常日子,或许不会如此小心?忽然,他就想到了城南平民区那所窄序陋的房舍,想到里头麻衣布履的男子。虽然知道根本不可能,但他还是忍不住设想了一下她荆钗布裙做郎中妻子的模样。

    心里无端烦躁起来,于是伸手将身边少女牢牢抱在怀里。

    “……”如瑾被迫得几乎喘不过气。

    想着这是两人第一次闹别扭之后和好,便忍了,任由他紧紧搂着。

    长平王一直没松手,只是后来略松了一松力气,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如瑾累了半夜,屋里温暖如春,精神一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长平王看着怀里熟睡的少女沉默良久,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没有醒,依旧睡得很沉,显然是累坏了。她的唇在烛火映照下呈现一种迷人的润泽颜色,让他很想碰一碰,尝一尝。

    不过……还是忍了。

    不要急于一时嘛,他告诫自己。

    将手搭在她的腕上试了一试,感觉比前些天好多了,显是气血运行在逐渐恢复流畅。不过,也没有全好,且她平日体质就偏弱一点,这样的话,明天可以吗?他举得有些热。火笼离得太近了吧。

    今晚还没有给她推拿呢。

    于是,长平王将怀里的人轻轻抱到了床上,让她伏着软枕,轻缓地按压。中途她醒了一次,张开眼睛迷蒙看了看,扭过头又睡着了。长平王做完一套,除掉外衣,躺在了她身边。

    ……

    凌慎之这两天一直没有睡好。

    除夕在巷口一刻不停地蹲守,除了睡觉,连饭都是端着碗在外头吃的,结果何刚就是没来。所以这一天,凌慎之觉得不能再等了,直接去了蓝府。

    自然是不能光明正大拜访的,襄国侯蓝泽对他有很深的成见。前两次出入他都走的后头一个角门,这次便也去那里等。等了许久,却不见一个认识的人,这才猛然省起,如瑾身边的人没事都在内宅,不会轻易出来跑腿,怎么会在角门看到呢

    于是又折回正门那边,远远瞅着有仆从出府门,便背着人递了碎银上去,请之给何刚或崔吉带话,让他们出来一见。不想等了许久,不但崔吉的影子没见到,连平日常出府的何刚也不见。从白天到晚间,给好几个仆从递了银子相求,都没能如愿。

    无奈只得回返。

    夜里北风呼啸,难以入眠。自从长平王来访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也不知如瑾过得怎样。自己与之的交情,若真成了她婚后的负累,那可真是……糟糕。

    他想将长平王的来访告知她,免得她被动。

    可这几日一直联系不上,他才发现,原来两个人的距离如此遥远,许多事,并不是同处一城、看同一个月亮便能解决的。

    秦氏这两天也没有睡好。

    自从吉祥从王府递了信过来,她就一直惦记着女儿的及笄礼。十五岁成人的大事,自女儿嫁入王府,她还以为不能参与此事了,毕竟上头有正妃压着,一个侧妃的成人礼总不能大操大办,因此感到颇为遗憾。没想到,吉祥递了那么一个让她高兴的消息过来。

    所以最近她一直准备着,初八这晚越发没睡踏实,天还没亮就早早起了床,郑重地梳洗打扮了,命人备车。

    孙妈妈笑道:“太太别急,时辰还早呢。您今天这身衣服可真鲜亮,到时候跟姑娘站在一块儿,人家要以为你们是姐妹啦。”

    “你是笑话我呢?”秦氏嗔怪着瞪了孙妈妈一眼,低头瞅瞅自己一身松花绿宝雀纹的直襟褙子,不由踌躇,“不会太新鲜了吧,要么还是换一件。”

    “别,就这个好。太太许久没有仔细打扮过了,姑娘的好日子,您可不能马虎,穿得漂漂亮亮的姑娘看了也欢喜,省得她在王府还整日惦记着家里,生怕您过得不好。要我说,您平日也该这么光鲜才行,女人穿得好戴得好心情就好,心情好了诸事便顺当,不信您试试?”

    秦氏被说得笑起来,“眼看着奔四十的人了,我还捯饬什么。”

    “穿衣打扮可是一辈子的事,哪里还分年纪。”

    主仆几个说说笑笑的,在家里消磨了一阵,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就抱了孩子登车出府。

    ……

    如瑾昨夜就寝晚,但睡得十分踏实,因此虽然只睡了两三个时辰,但醒来之后一点都不累,感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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