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冠宠皇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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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两人的能力,红贻非常放心。可她必须出宫一趟,有些事,得她亲手去布置。
邹家垮了,昔日不可一世,皇上见了都要给三分颜面的邹家毁了,没了往日的辉煌,还绝了后!
这个消息像风一样飞到了京城各户的耳里,感叹世事万千的同时,心里总有那么几丝兴奋。与人闲谈的时候,激动得不能自己,好像邹府就是他家,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邹府的下人越来越不满了,前几日只是在背后议论主子,这几天邹夫人路过之地,竟能听到他们不避讳的言论主子是非!
邹夫人其实很气,不过想到他们马上要死了,也就不气了。
此时,由齐嬷嬷传令,将府里的所有下人都唤来。
素裹的大厅一时热闹非凡,邹兴的棺材仍躺在厅前,丫鬟家丁却直接无视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安静!”
下人们虽心里不愿,可卖身契还在眼前这人手里,还是停止了说话,只是脸上表情不怎么好,双眼直盯盯地看着眼前衣着华丽地主子,心中腹议,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饭都快没得吃了,还把自己打扮得跟花孔雀一样,想去勾引谁啊?
邹夫人没错过他们愤愤的眼神,心里怒火蹭的往上冒,这群狗东西,一看邹府败了便都这副模样,往日邹府可没亏待他们,既然他们不忠,就别怪她这个主子心狠手辣了。
本来邹夫人心里对于自己将要做的事还有些愧疚,可此时看到这些奴才的表现,那丝可怜的愧疚完全被她抛在九霄云外。
“我邹府在太老爷还在的时候是多么的辉煌,京城那些一流世家在邹府眼里不过是个笑话,有太老爷在的地方,群臣让道,就连先帝都是靠邹家扶持才坐上皇位,那时候,我邹府怕过谁?”
站在大厅中央的下人们多少知道邹家的过去,否则当初也不会巴巴的非要进邹府,特别是那些在邹府呆了有些时日的老人,心里很是感触。可以说,他们是看着邹府兴盛走向破败的,这些年来,邹府对他们,也不薄。
可大多数人仍是撇撇嘴,一脸不满,夫人叫他们来就是让他们听邹府的过去吗?真是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
看到这些奴才表情从动容到不屑,邹夫人怒火冒的更盛,更坚定了自己的行动。
“如今,邹府衰了,你们的意思我也懂,看在你们为邹府侍奉多年的份儿上,我也不为难你们了。本来上午就准备让你们离开,可惜发生了一些事,现在天也晚了,你们各拿桌上一杯酒喝了,算是咱们主仆一场,好聚好散了,明日我就将卖身契还给你们,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邹夫人这话说的很生动,下人们似乎看到她的眼里闪着光,一时间,都安静下来,反思自己确实有过,他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不能与主子共存亡就算了,还聚众议论主子的是非,夫人也不过是一个妇人,不仅死了丈夫,如今又死了儿子,他们还这么对她,确实太过分了。
一个在邹府呆了快十年的下人站出来,对着邹夫人鞠了个躬,道了声“夫人保重”,上前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站在左边的空地处。
有了这人的带头,下人们都一个个的走了出来,道了声夫人保重,饮完酒站在一旁。
最后只剩下三个家丁和老奴齐嬷嬷站在原地,与旁边的几百人一比,显得很是突兀。
“你们为什么不饮酒?”邹夫人很奇怪,难道他们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怎么可能,她自认行动很小心,没人发现。
“奴才(老奴)誓死效忠夫人,绝不因邹府如今的处境叛离主子。”
邹夫人之前对这些奴才失望透顶,这四人确如黄昏的霞光,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齐嬷嬷很有眼色的继续道:“老奴在邹府足足待了二十三年,邹府这些年来也待老奴不薄,夫人是老奴看着入府的,少爷小姐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虽然咱邹府败落了,但是老奴绝不会抛下夫人!”齐嬷嬷说的很动听,让邹夫人感动不已,而一旁的下人都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自己那两个出嫁的亲生女儿连几个奴才都比不了,兴儿死了也不回来看看,更别说回来安慰她这个母亲了!都是从身上掉落的肉,这是她的孩子吗?
也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邹府衰败,她们恨不得离得远点,哪还有其他的心思?
“难得你们如此忠心!”邹夫人喝口茶,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正好有件事需要你们去办。”
“夫人请讲。”
邹夫人丛桌子里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写画画后将纸折好,交到齐嬷嬷手里。
齐嬷嬷正想打开看一下里面写的什么,被邹夫人伸手阻止,让他们到了城西药店再打开。
“这两日我身体一直不舒服,你们现在就去城西按照药方帮我抓药,去吧。”
虽然几人都很疑惑,买个药还要四个人,而且夫人怎么给他们这么多钱?但他们什么都没说,领命下去了。
没有邹夫人的吩咐,除了离开的四人,其他人都没动。
直到看见四人走远,邹夫人一改脸上难过的表情,仰头哈哈大笑,猖狂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回转,伴着妖娆摇曳的白绫,让一厅人心生寒意。
“有没有觉得头很晕?”邹夫人诡异的声音在大厅响起。
一群人听她这么一说还真开始头晕了。
“你下药?!你这个贱妇!”
“你们应该庆幸,在最后一刻,能与主子共生死,对于你们这些奴才来说,这是多大的荣幸!”看到这些狗奴才满眼的愤愤与恐惧,邹夫人觉得很出气,笑得肆意又绝望,“哈哈哈!不要感激我!”
这邹夫人用的可是邹府太老爷时能人自制的迷药,非同凡响,这些奴才还没靠近邹夫人就齐齐倒了下去。
而另一边的城西,四人看了一眼邹府方向,他们如今的位置离邹府够远了。
四人齐齐停下来,其中一个家丁抹了把头上的汗,脸上露出逃出生天的笑容:“这次多亏齐嬷嬷发现了夫人的阴谋,不然我们都要没命了!”
“是啊!多亏齐嬷嬷了,以后需要帮忙尽管找我们,我们能帮的一定帮!”
齐嬷嬷点了点头:“闲话不多说,咱们看一下夫人写的什么?”其实她不过是看在这几人与儿子交好的份上,顺手救了一下。
齐嬷嬷打开折叠的白纸,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嬷嬷,夫人在里面写的什么?”
“管他什么,咱分了钱各奔东西!好几百两呢!”
齐嬷嬷将纸张递给他们,他们看后也是一脸的矛盾,心情都低落了不少,再望了一眼邹府的方向,叹一口气,也没推辞齐嬷嬷分成三份递过来的银子,拿了钱各奔东西。
并非齐嬷嬷不看重那些银子,而是这两日她私下拿了不少邹府的钱财,就怪她那儿子嗜爱赌博,欠一堆债,人家追债追到门上了,还将她儿子打得不成样子,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出了事她可怎么办?
没想到,她竟然无意间发现了夫人的阴谋,夫人又不怎么聪明,他们四人不过是演了一个苦肉计,她便放了他们。
齐嬷嬷觉得双眼酸涩,枯瘦的老手抹了抹眼角,开始向着家的方向迈进。
路边的房子里那昏黄的灯火透过纸糊的木窗,将她寂寞的身影拉得老长。
第十章 大事()
十二月的冬天越来越冷了,夜深人静的重划宫外,一袭黄色的身影不停在原地打着转,嘴里是不是嘀咕着什么。
几阵刺骨的冷风吹来,饶是慕容燕练过武,也被这寒风激得打冷战。
他简直后悔的吐血,他已经两天十一个时辰没见她了,不是他不能,而是重华宫的宫门一直都关闭着,他想也看人家愿不愿意啊!
还有那几个重华宫的奴才,简直胆子飞了天了,竟然不听他的话,打开个门这么难吗?还要回去禀告一下?他们是忘了他们的主子到底是谁了?他是一国之主,这皇宫的一切都是他的,那些小太监竟敢不听他的话,日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慕容燕默默打定主意。
他的脸越来越厚了,他自己都感到稀奇,反正面子里子都丢光了,爱谁谁说去!(谁敢言论朕,朕诛他九族!)
慕容燕扫了一眼四周,上前将宫门敲得叮当响:“快开门!来人啦!给朕开门!”
“……”冷风吹的更欢了。
慕容燕轻哼,走到一边的宫墙下,向上打量了一眼墙的高度,心里有了底,纵身一跃。
“啊!”我的脚!慕容燕单手捂嘴,止住脱口的话,再招来那些太监宫女,他的形象就全完了。
此刻的他哪还有日里的风度和威严,那在夜里发光的双眼四处张望,足像一名潜入别人家的小偷。
慕容燕满头黑线的低下头,惊讶地发现重华宫墙角下竟放满了他前段日子让太监们端来献好的刺球!?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慕容燕欲哭无泪隐在黑暗处用内力吸出那些插进鞋子里的刺,原地飞出了重华宫。
他实在不敢以此刻的样子去见凝儿,他会被笑死的。
翌日,整理花圃的小宫女惊讶的发现,重华宫墙角下的刺球平白无故死了几株,死状凄惨,简直不忍直视!
京城百姓又开始奔走呼告了,碰到熟人第一句话就是“你知道吗?”“你听说过没……”配合着他们故作玄虚的表情,还真像那么回事,一开口就吸引了别人的兴趣。
他们这样是有原因的,不过两日的时间里,京城发生了三件大事!
头一件当然是众人瞩目的科举考试。考试结果已经出来了,前三甲状元探花和榜眼竟都是毫无身家背景的贫士子第!
这可不得了啊!
前年新帝继位,颁布新政,他们虽然心有感激当政者为百姓着想,却也就是想想而已。没想到这一年来,皇上是真的把他们放在心上了,不仅给了他们固定的土地,还减轻了赋税,让他们不愁吃不愁穿之余,能送孩子上学读书。
对于科举,他们曾只抱着观望的态度。因为历代科举,大多名头都被有背景的世家子弟占了去,他们贫民文采再好,取得成就也是有限的,这让他们很憋屈,可又无能为力。
新政屡屡奏效,让他们开始对科举产生了想法,也许,有新帝的扶持,这是他们的一个契机,贫士子第崛起的契机!
新帝没辜负他们的期望,这次科举成绩张榜出来的结果,让他们无比激动,他们终于出头了!寒窗苦读数载,他们的努力没白费!
官兵贴完红色的榜单,离开此地,去另一处张贴。
一大拨人,不管识字不识字的,一股脑冲上来,围城圈,抬头看向榜单。后头脚慢的急的满脸通红,聪明的跟着官兵去了另外一处,老实的挤不进去,在后面蹦蹦跳跳,或是就近搬一条凳子,三三两两站在上面,看向那红纸黑字。
第一名状元者黎青衣,第二名探花沮白启,第三名榜眼娄明……前十名里,竟然只有一位是世家子弟,这人还是属于京城三等世家!
他们对此感到无比的欣喜,有的是为了自己,有的为了儿子,他们都开心得说不出话来,唯有那两行透明的泪水静静的滑落。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不满。
一名身着绣功精致的锦衣公子将手里的木扇砸在笑得最开心的一位老人头上,在其怔愣的空隙里又给了他一脚,吐口唾沫:“老不死的东西!让你笑!我让你笑!我踢死你!都一把年纪了,来凑什么热闹……”
锦衣公子又踢了几脚老人,感觉气消了,整理衣服瞪了四周一眼:“看什么看!知道小爷是谁么?我”
锦衣公子话没说完,就被愤怒的人群淹没了,后面挤不进去的人暗道可惜,那是人说的话话吗?当官了不起啊!他们手也痒起来了,可只能听声音,不能参与,这样的畜生就给揍死他!
参与打斗的不乏世家少爷,他们也很气愤啊!可如今局势来看,当街打人,不论家世背景,皇上新政言明,一概与庶民同罪。他们可不像潜免那只蠢猪,蠢得直接上去打人。话说,这只蠢猪平日没少仗着他老爹的威风数落他们,也就混在人群里,狠狠的踢了几脚,听到他真如某只动物那样哼哼唧唧的惨叫,心里好生惬意啊!
等那些巡街的官差发现不对,赶来的时候,人群一哄而散,露出躺在地上嘴角流血,浑身抽搐,不成人样的锦衣青年……
哄散的百姓看到那几名官兵带走了伤员,复又一咕溜儿的聚集在榜单前,聊起天来!
另一个张榜点,钱郝多仰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