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重生之妙尼-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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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琴看了看妙玉脸色,担心道:“我看你脸色也不好,只怕也是累着了。你可得好好将养几日,这时气也不好,只怕风邪入侵,病了就难了。”
妙玉道:“我还好。只是你们怎么就知道我们慈恩堂出事了呢?”
抱琴笑道:“你还做梦呢。你可知道是谁搬了皇上去解救你们?”
妙玉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得了信,让皇上到永宁宫,才令太后娘娘不得不放过咱们了。真是多谢了!咱们还蒙鼓里呢,竟不知道救命恩人是你们。”
“其实得力是你们这里小福子。他跟着你们到了永宁宫,外面候着,一直等不到你们出来,便悄悄打听,才知道你们被一直逼着做法事,连一口水也没得喝,这才着了忙,跑到凤藻宫来,让小宫女送进信来,说了你们情况。我跟我们娘娘说了这事,娘娘这才想了一个法子,亲到曜阳殿去跟皇上禀报,说太后娘娘宫里正请了人做法事呢,让皇上去看看是不是太后娘娘身子不好了。皇上一听太后娘娘有事,自然不放心,便去请安问候。这样一来,太后娘娘便不能再让你们站那里做法事了,不然让皇上撞见总是不好。她本来就不愿意皇上再看见你。”
妙玉心里那个疑问一直未解,此时便又问道:“太后娘娘怎么会为难咱们这些人呢?按说我也不该问这话,阿弥陀佛,皇上见不见我,又没碍着她什么,她为什么会怀恨呢?”
抱琴笑了一笑,想了想。才道:“你呀,才进宫,自然不知道太后娘娘跟皇上感情有些微妙。天下婆媳总是不睦,她自然不愿意儿子跟别女人太好了。”
“可是,她并不是皇上生母,又怎么会将皇上看得哪样紧呢?”
抱琴又是一笑,很有些意味深长意思,妙玉董墨儿脸上也看见过,此时心里是狐疑,不禁有些试探地问:“这当中是不是有些不能言说秘辛?”
抱琴脸色一变。向外看了看,便压低声音道:“你是聪明人,既然知道不可言说。便不能说。闹不好,便是掉脑袋事,并且是那种死得不明不白情形。”
妙玉便也压低声音道:“看来你们也都是知道。只是瞒着我们这些来。既然贵妃娘娘有意将咱们弄进来,想来便是要派上用场,若是凡事不知。一不留神闯了祸,丢了性命事小,坏了娘娘大计便不好了。抱琴姑娘,有些事情,让咱们明白了,以后做事便也小心一些。也就用不着每次要娘娘亲自出面来解救啊。再说,娘娘也有力不能及时候。当然是咱们自己有了防备才好。”
抱琴点头道:“这倒也是实情。好吧,我只能跟你说。太后娘娘虽然不是皇上生母,但比生母亲密。他们年岁也相当,你想想,这就是为什么太后娘娘为什么会难为皇上喜欢人了。”
妙玉本是绝顶聪明之人,此时一听。惊得张大了眼睛,张口结舌。半晌才低头,双手合十念佛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然后才又低声道:“抱琴姑娘,这……这也太过荒唐了吧?怎么会这样呢?我看皇上也像是那样人啊。”
抱琴一笑,道:“皇上是什么样人,咱们这些人也不敢议论。只是离经叛道,悖逆**事情,也不仅仅是民间才有,宫里才是容易有。前朝旧代,这样事情还少了吗?”
妙玉默然,此时才想起,持有“女人者,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无不可”言论隋炀帝杨广便是自己父亲病重时还调戏过父亲宠妃,唐高宗李治纳了父亲唐太宗李世民才人武媚娘,成就了武则天大周皇帝大业,唐玄宗李隆机甚至纳了自己儿媳杨玉环为妃,历史上荒淫无耻皇帝太多了,当今这个皇帝欧阳璧以前自己心目中只是一个遥远高高上君王,跟自己毫无关系,如今却是这样贴近,活生生站自己面前出现过,但将这种丑恶不堪事情与之联系一起,让妙玉一时还是难以适应。
感风寒妙玉强卧床 暗探病皇上轻揭帘
抱琴见妙玉不说话了,便又道:“正因为这样,咱们娘娘才知道跟皇上保持一定距离,不太亲近,也不太疏远,才是保全自己好法子。那个薛贵人,眼下甚得荣宠,只是锋芒太过,只怕反倒会招祸呢。”
妙玉便又低声道:“咱们这些人也并没有显出什么,为什么太后娘娘反倒先为难起咱们来了?”
抱琴又是一笑:“皇上这些时间一直宠着薛贵人,那人心里不痛,却又不好明着发脾气,使手段对付薛贵人,但又见皇上看重你们这几个人,那一股无明火便就撒你们身上了。你们这几个眼下还没得皇上真正重视,你们身上出出气,谁也说不了什么,皇上也不能怎么样。并且你们这次也就吃了一次暗亏,皇上根本就不能知道你们受了委屈。谁也不会告诉皇上。”
妙玉点头:“这我倒也明白。谁也不能因为我们来得罪太后娘娘。”
“你明白就好。这样就不会怪咱们娘娘没有替你们作主了。”
妙玉忙道:“娘娘救了咱们这一回,我已是感激不了,哪里敢怪娘娘呢。这种情形下,娘娘能这样不着痕迹地将咱们这些人救下来,已是费心思了。改日我还得亲到凤藻宫去向娘娘谢恩呢。”
“谢恩就不用了。娘娘大心愿便是再怀上龙胎,你们若能多替娘娘诵经祈福,求得一子半女,那便是给娘娘好谢礼了。”
“一定,一定。以后咱们几个定会每日替娘娘诵经祈福,求菩萨保佑给娘娘送下皇嗣来。阿弥陀佛。”
眼见天色晚了,抱琴便起身离开,妙玉送到门前。抱琴忽地想起一事,道:“你前次让我打听那位甄小姐事情,还算不辱所命。”
妙玉心里一跳,忙问:“她哪里?如今怎么样了?”
“她还算是讨人喜欢,也肯上进,被丹霞宫管事嬷嬷看上,要到宫里专门传话跑腿呢。”
妙玉心里一动,想起前次到丹霞宫里去请安,见到那个长相美丽,为人和气宫女,当时便觉有些面善,如今想来,那个宫女跟自己见过甄太太眉眼上很有些想像地方,十有**便是甄玉垚了。
抱琴见妙玉若有所思,便笑道:“她如今也算是好一些了,大约你也该放心了。只是淑贵妃娘娘为人严厉些,她手下办事,也不容易。你若是念着旧情,想见一见她,只怕也难。算了,来日方长,以后方便时再说吧。”
妙玉想了想,道:“若是德贵妃娘娘开口将她讨去凤藻宫,是不是会好一些呢?”
“这是万万不行。我们娘娘跟淑贵妃娘娘也只是表面上功夫,若是我们娘娘开口讨人,不但讨不来,反倒会给甄小姐惹来是非。本来她如今好好地当着差,淑贵妃娘娘也并没将她放眼里,平平安安,若是有人提出要她,依淑贵妃娘娘那样脾气,是断不会给人,她那样人,只有她要人,没有别人要她人理,这样一来,倒让她注意起甄小姐来,只怕还要怀疑是不是咱们安插她丹霞宫里眼线呢,还不知道怎么样炮制甄小姐。这不是作孽了吗?”
妙玉想想大有道理,便只能按下不提。送出抱琴之后,便回屋沉思。
天黑了下来,只见有人掌灯进来。妙玉一看,却是一尘,便忙道:“你还病着,怎么就起来了?回去躺着,不然又要头晕了。”
一尘笑道:“我早好了,不过就是一时体力不支,歇一歇就好了。我就知道没有我,她们就不知道怎么服侍你。天黑了,连灯也没个人给你端进来。”
妙玉道:“她们自忙别事去了,我自个儿想事,也用不着灯。真要用,我自会叫她们。你又何必起来呢。”
一尘道:“这么晚了,师父您也该歇下了。我看你也累了这一天了,又陪抱琴姑娘说了这半天话,天气又冷,也不添一件衣裳,只怕着凉呢。”说着便去拿了一件衣服,来给妙玉披上。
然后一尘又拿了炭进来,将火盆重拢了拢。又去拿了汤婆子,到外面炉上灌了热水,拿进来塞到妙玉床上。忙完这些,一尘便有些气喘,坐下陪妙玉说话。
正说着,一叶、一花和吉祥、如意也都进来了。见一尘跟妙玉一起,一花道:“你怎么起来了?自己病着,可不好好地躺着,却起来受这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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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对妙玉可算是心力;只因了妙玉曾救她于水火之中以后还有什么故事呢继续关注吧
79。感风寒妙玉强卧床 暗探病皇上轻揭帘2()
一尘笑道:“你还说呢。师父这屋子里火盆都灭了,都不见一个人来,还好我病好了,还能做一做这些。不然倒让师父受冻了。”
妙玉道:“我自己也能做这些。只是心里想着事情,就没想起这些来。”
一花笑道:“我们那边看如意带来绣样,说着话便忘了。只听这边说话,还只当抱琴姑娘还没走呢。”
一叶见妙玉说话有些异样,再看脸色也不好,便上前摸了一下妙玉额头,缩了手,道:“你这额上发烫,脸上红得也不正常,只怕是病了。这可怎么是好?”
妙玉笑道:“我自己怎么倒不觉得?只是身上有些发软,身上也发热,想来也是今儿站久了缘故。你也别大惊小怪,哪里就病了呢。”
听一叶这么一说,其余各人也都仔细看了看妙玉脸色,不禁也疑惑,心下便有些着忙。一尘忙道:“这天气也冷,师父还是吃一丸药,早些睡下吧。床上也温热了,正好睡。”说着便去找妙玉带进来丸药。
妙玉道:“别去找药了。那些药本是极珍贵药材配制而成,是不到万不得已救命用,用一丸便少一丸。我这一点子不舒服哪里能用那些药呢。罢了,这天色也晚了,睡就睡吧。只怕睡一觉便好了。你们也去吧,早些睡了,明儿还要行早课呢。”
一叶和一花等只得辞了出来,自回屋去。
一尘便服侍妙玉洗漱睡下。妙玉道:“你那外面冷,就跟我挤一挤,睡一处吧。”
一尘道:“我知道师父是洁净之人,我这身上脏,只怕污了师父鼻子。”
妙玉道:“你如今是我徒弟,清静修行也这么些日子了。那些世俗之气也早消净了。你本自聪明,颇有慧根,明心净气,早有得道之意了,哪里还脏呢。以后也休提这些话。我虽爱洁净,也只是对污秽之气特别排斥,你没有那些不干净东西,自然就可以接近我了。不然,咱们这么些日子,我如何能跟你相处呢。”
一尘想了想。笑道:“师父心疼我,我自是不能不知好歹。这屋里暖和,我便将被褥拿进来。就这榻上歇了吧。师父晚上有什么吩咐,我也便宜些。”
妙玉微笑点头。一尘便出去将自己被褥拿了进来,榻上铺了,然后躺下。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才各自闭眼安歇。
到了半夜。妙玉只觉口干舌燥,想要喝水,自己便坐了起来,不想却头晕目眩,“哎哟”一声侧身倒了,头磕床沿木板上。发出“砰”一声响。
正是这一声响,将一尘惊醒了,睁眼一看。趁着墙角微弱灯光看到妙玉倒床边,头和大半个身子露帐外,吓了一跳,忙起身,上前扶起妙玉。叫道:“师父,您怎么啦?”
妙玉睁了睁眼。用微弱声音道:“我……想喝水。”可是喉咙干涉,一句话说出来,不但声音沙哑,并且嗓子眼一阵发痒,不禁咳嗽起来。
一尘扶着妙玉,才觉妙玉身上滚烫,又见妙玉声音都变了,便知道妙玉是真生病了,心里也有些着慌,忙道:“您先躺着,我去给您倒水。”将靠枕垫妙玉身后,又将被子给妙玉重盖严实,才去倒水。
等她倒了水拿了灯过来,见妙玉将被子已经掀了,两条雪白胳膊搭被子外面,脸上烧得通红。她忙放了灯,将妙玉头扶起,把杯子凑妙玉唇边。妙玉本自昏昏沉沉,便口渴难忍,本能地将一杯水倒喝了。
一尘又倒了一杯来,妙玉又喝了。
一尘再摸摸妙玉额头,还是很烫,不由心慌,想着这半夜三,便是将别人叫起也没用,也请不来大夫。想起自己当初跟拐子四处奔波时也生病发烧过,拐子就用冷水面巾敷额头,用热水擦身。便忙又去打水给妙玉敷头擦身,忙了一阵,才觉妙玉身子不那样烫了,心里才又放了心。
精神上一放松,一尘才觉自己全身都酸麻了,可又不敢就这样去睡,只怕妙玉病情反复,只得坐妙玉床边守着。又怕自己睡着了,便拿了一本诗集来看,看着看着,终支持不住,伏妙玉床边睡着了。
因为每日早起上早课习惯,天刚发白,妙玉便醒了,只是头疼得很,但想着要领着众人去做早课,只得勉强起身。一掀被子,才发现一尘正伏床边睡着了,这才依稀记起自己晚上迷糊中一尘为自己做事,知道一尘也累坏了,不想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