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霸爱人:重生名流天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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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找我?”手机另一端的环境静可闻针,高皓钧的声音更是沉冷的彷如千年寒冰。听起来他的情绪真的很糟糕。
应田怀注意着这些小细节,他态度如常,问道:“有空吗?去凌威那儿喝杯酒?”
“不想去。”
“心情不好,也不至于连兄弟都不见面吧?我在cbd这儿,如果不想去凌威那里,我们找其他地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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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律师的烦恼()
手机彼端,高皓钧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回答:“去凌威那儿。”
“好,等你。”说完,挂断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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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田怀打电话过去时,凌威正在自己的律师事务所里,忙得焦头烂额。
最近他正在为一宗富豪离婚诉讼案烦的不可开交,这种官司虽然不难打,可往往最难缠却是委托方。
富商阔太发现自家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还搞大人家肚子,偷偷摸摸生下私生子后,一怒之下聘请律师打离婚诉讼官司的案子,律师费用虽然油水十足,但这些上了年纪又自认为风韵犹存的委托方阔太太,却极爱卖弄风骚,时不时趁机蹭在长相俊秀的律师怀里,凌威对此避之不及。
今天,这位富豪太太又一次找上门,点名要见凌威大律师,秘书们堵在门外三番四次好言好语说凌律师不在,请她改日。可这位性情娇蛮的富豪太太居然一屁股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非要等到凌威出现为止。
无奈凌威来不及溜走,只好硬着头皮走出去见她。
这一见,浪费了整整一个下午,还被熏得满身呛人的香水味。
于是,应田怀刚走进凌威的私房餐厅,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香水味,他不由皱眉捏鼻子。
“你刚去过夜店么?怎么惹了一身香水味?”
“别提了。”凌威愤恨握拳,“都是万恶资本主义惹的祸。”
“呵呵。”应田怀不仅不安慰,反而趁机落水地嘲笑他,“又摊上离婚诉讼案了?这回油水够买一艘游艇,开春出海去海钓如何?”
凌威下午被阔太‘调戏欺辱’,这会儿又被好哥们儿毫不留情地嘲笑,当下郁闷地心火燎原,苦着脸走到吧台边取了一瓶红酒,倒满一整杯咕咚咕咚灌下去。
应田怀眉眼含笑,倚在一旁说:“喝慢点,今天我可不是来陪你喝酒的。”
灌下一杯红酒后,凌威这才觉得心情好一些,扭头问:“大哥怎么还没到?你要不要打电话给他,万一他不来,我们岂不是白等在这里?”
他们正说着话,高皓钧已经从门口走进来。
“说曹操,曹操到。”应田怀向后一指,走过去跟高皓钧击掌,“来了?去吧台边坐。”应田怀又扭头使唤凌威,“把你藏着那支酒拿出来,这会儿不喝,到明年就变质了。”
“哼,就知道欺负我!”凌威不甘心,但当着高皓钧的面又不敢造次。只好瘪着嘴,肉痛地取出了那支珍藏的82年的波尔多红酒。
开了瓶,取了三只高脚酒杯,浅斟上一点,先放在鼻下嗅味道,而后暖酒,一口含入口中,并不吞下,而是用舌头的各个部位上敏感的味蕾,去品味红酒中蕴藏的酸甜涩甘等滋味。
“不错。”应田怀扫了凌威一眼,把空酒杯递过去,示意他倒酒。
凌威今天到处受气,习惯成自然,一脸小媳妇儿表情地为高皓钧和应田怀倒上红酒,而后再为自己添上酒。
三人从吧台转移到墙边的沙发座上去,高皓钧从进门起便少言寡语,周身仿佛萦绕着一股沉冷的低气压。
凌威和应田怀互看一眼,心知肚明。
凌威虽是律师,平日里巧舌如簧,但遇见今日这种气氛,他却不敢先开口,谁知道一句话惹得大哥不高兴,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冲应田怀挤了挤眼睛,示意由他开启话头。
应田怀是一个医学界的天才,交际界的白痴,说话并不懂得拐弯抹角,他直截了当切入话题:“下午我陪皓妍去了你家别墅,大嫂病了,一直在吃止痛片,你知道吗?”
这件事凌威也不知道,表情惊讶地附和:“大嫂病了?什么病啊?要不要紧?”
高皓钧心中一紧,脸上的表情却依旧不动声色,仿佛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似的,举杯饮了口杯中红酒。
应田怀坐在高皓钧的对面,抬眸间将他的表情揽入眼底。
一旁凌威一直追着问大嫂得了什么病,应田怀故意忽略不回答,他知道高皓钧也在等待他的答案,可他就是要让高皓钧等得心急,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冻如寒冰的情绪出现一丝裂缝。
应田怀抿了口酒,状似不经意地问:“你真的相信外界那些谣传?大嫂的为人,难道还不比那些满口谎言的狗仔队值得信任?”
高皓钧握住酒杯的手指隐隐用劲,声音生冷硬地说:“不关你的事,你别多管。”
凌威看不下去,开口道:“大哥,我们也是担心你,外界这种状况,万一”
凌威的话语未完,应田怀一个眼神扫过去,制止了他后面的话语。
他们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有些事情仍碰不得,高皓钧也不见得乐意让他们议论。
“好,今天不说这件事,我们喝酒。”应田怀举了举杯,“哥,我只说一句,你最好说服大嫂到医院做一次检查,持续性头痛这种症状,可大可小,详细的检查才能判断是否因体内病变引起的头痛症状。”
高皓钧蹙紧眉宇,沉默地“嗯”了一声,而后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vol。3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习惯,床上的另一侧空着,纪敏敏竟如失眠了。没有高皓钧温暖的怀抱,没有他结实的手臂,没有他呼在她耳畔灼热的呼吸她竟变得那样不习惯。
究竟是什么时候习惯了他的陪伴,习惯沉溺在他的世界中?
纪敏敏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从被子里伸出手,触摸打开了床头的壁灯,看了眼座钟上的时间,指针已经指向零点。
十二点二十分。
高皓钧还没有回家。
纪敏敏拥紧被子,叹息声溶入夜色中。
忽然,隐隐地看见一束车灯光在窗外静如流水的黑夜中一闪而过,纪敏敏心中一跳,猜测着是不是高皓钧的车驶入别墅?
果然,过了一会儿,听到楼下似乎有动静。
她想了想,她是继续躺在床上装睡,成全高皓钧对她的视而不见呢?
占有欲强烈的男人()
她想了想,她是继续躺在床上装睡,成全高皓钧对她的视而不见呢?还是起身披了外套,下楼直面高皓钧,跟他认真聊一聊?
她躺在床上正在做内心斗争,这时,卧房的门“咔嗒”一声被人打开。
高皓钧身上染了一些酒味,从门外走进来。
屋内没有开主灯,光线昏黯,一眼扫见唯一的光源便是纪敏敏床头边的那盏幽黄的壁灯。
她偶尔睡觉时也会开着这盏灯。
不愿意吵醒她,他并没有打开主灯。
高皓钧立在门边,望着大床的方向,见床上躺着的人丝毫没有动静,像是已经睡熟。定定的出神地望了一会儿后,他黯然地收回目光,转身走向浴室。
可就在此时,纪敏敏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
“皓钧,我们能谈一谈吗?”她的声音细如蚊吟,怯怯的,像是怕被他拒绝。
高皓钧收着步,站在原地,并没有转身,背对着她,嗓音深沉地开口:“你要说什么?”
“我”
明明等了他一整晚,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对他讲,和此时那些话语仿佛一团干涸的棉花般堵在嗓子眼。她黑眸闪烁地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是有风吹过还是心底生凉,纪敏敏鼻尖一酸,眼泪就这样不知不觉滑下眼眶。
身后忽然没了动静,高皓钧等待了几秒钟,终是不放心地转过身。
可刚转头,却看见灯光映在纪敏敏的脸上,她竟在悄无声息地落泪。
胸口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高皓钧屏息凝气,低垂眼眸,避开她垂泪的脸庞,心中却气闷钝拙,充满一种无法言说地狠痛感。
往常只要她一哭,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将她搂进怀里,轻声细言地哄她。这时候的高皓钧会大失方寸,就算割地赔款他也甘之如饴。
可此时此刻,他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见到她落泪的神情,竟立刻撇过头。
他居然真的能这么狠心,绝情地仿佛从来不曾爱过她。
望着站在黑暗中,容姿依旧挺拔俊帅的男人,纪敏敏的心一寸寸冷下去,心房仿佛被猎鹰的利爪划出一道道血痕,落英纷纷,痛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静默不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高皓钧的身上。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各种情绪交织混乱地心底乱窜,他竟有种快要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错觉。
“你要对我说什么?”高皓钧神神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开口,声音依旧压抑冰冷。
纪敏敏坐在大床上,原本要对他说的话语很多,可他沉肃的表情,冷淡的反应,似乎无声地宣告了一切。
她想,她已经得到了答案。
高皓钧仍是信了那些报道,他不打算原谅她
也是,哪个男人会宽宏大量地容忍自己被媒体曝光戴了绿帽子,更何况还有那张作为证据的强吻照片?像高皓钧这种占有欲强烈的男人,应该更加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吧?他没有绝情地把她从别墅里赶出去,也许已经算是对她仁至义尽
纪敏敏心灰意冷,动作迟缓地摇了摇头:“没有了,我想我已经清楚了。”
她古怪的话语和举动,更加牵痛高皓钧的心。
在此之前,他无法相像一个女人竟然能轻而易举将他折磨成这样,心脏仿佛不再为他自己跳动,而是去了另一个他所牵挂的人身上。她哭泣,他便跟着心痛;她哀叹,他便跟着悲伤。
她是他的肉中刺,可他愿意让她一直这么深扎着。
高皓钧站在阴暗里,有些存在心上的话,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听说你犯头疼,明天我会安排,让老王和家里的保镖一起陪你去医院做检查。”
“不用,现在已经不疼了。”头早不疼了,可是心痛啊,你能感觉到吗?
“止痛片多吃会有依赖性,明天去医院做检查。”
“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不想去医院。”说完,纪敏敏扯着被子,躺回床上。
高皓钧紧握双拳,还想说什么,但她躺下的动作,无言地拒绝再与他继续交谈。
明天他还有一个会议,没有时间亲自押她去医院,盯着她做检查。
他脸色阴沉,用命令的语气道:“你必须去医院!我明天会让何嫂看着你,你起床了就出发。”
“你既然已经对我失去信任,还来关心我做什么?我不会去医院的,你不必再为我费心。”
“周清岚!”积压许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被她不知好歹的反抗引爆。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像这样连名带姓地冲她大吼,以前每次生气暴怒时,他都会怒气沉沉地喊她的全名,这代表他已经怒不可遏。
纪敏敏躺在床上,不为所动,眼角滑落着冰凉凉的眼泪,双手紧紧地揪住被角,无声地哭泣着。
高皓钧紧攥着手,呼吸间胸口涌动起一股腥甜的怒意,他狠狠瞪住她,硬生生忍住想要冲过去把床上这个不知好歹又极度不听话的女人拉起来的冲动。真想抛开一切,不管她愿不愿意,就算把她捆起来也要连夜送进医院去做检查。
他捏得自己指节发青,最终压抑住脑中的这股冲动。高皓钧咬牙切齿地转身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满腔怒火地走进去,用力甩上门。
“砰!”一声。
纪敏敏躺在床上,也能感受到高皓钧甩门时的熊熊怒意。
她抿紧嘴唇,想克制自己的情绪,却无法抵过一波又一波涌上心头的悲凉和哀伤。她默默地流泪,眼泪沿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积了一滩泪水,濡湿了浸没了她沉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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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皓钧洗澡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的滴着水,没擦干就直接掀起另一半被子,在床上躺下来。
纪敏敏感觉到另一边的床因高皓钧的体重塌陷下去,她背对着他,身体绷直,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不敢乱动,也不想转身面对他盛满怒气的面孔。
纪敏敏揪着被角,节制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小三的报应()
高皓钧忽然转了身,席梦思椅了一下,被子也被牵过去了一点。纪敏敏被他的动作牵连,绷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