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霸爱人:重生名流天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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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敏敏赶忙过去,扯住他要他躺下:“你别乱动,你身上都是伤”
她坐在床沿边,心疼地察看他的伤势。他身上好几处缠着绷带敷着味道奇特的草药,纪敏敏又抬眸望着他的脸,高皓钧脸上身上都有擦伤,额头唇角都破了,甚至还有血痕留在上面。
“你怎么会受伤?痛不痛?”她握着他的手,眼泪断线似的停不下来。
高皓钧抬起好的那只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你不哭,我就不会痛。”
高皓妍原想跟着纪敏敏一起进来,可看见眼前这架势,她立刻停下脚步,识趣地说:“大哥,你没事就好。我赶了一天路有点累和饿,先下去找东西吃。”她又转头朝应田怀递了个眼色。
应田怀自然是明理的人,可偏偏还有个不识趣的。
凌威带着看戏的心情,赖在沙发上不愿意走,应田怀大步走进房间,一把揪起他,将他拖出门外。
房门关上,室内成了纪敏敏和高皓钧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高皓钧把纪敏敏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你这样子哪里好?才十几个小时不见,你突然伤成这副模样?脸上身上都是伤口,手上腿上又绑着绷带。高皓钧,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纪敏敏抬起手擦了擦眼泪,她又懊恼又担心。
她哭个不停,高皓钧干脆展开手臂,将她一把搂进怀中。
“别哭了。老婆,你哭的我心里难受。”
纪敏敏吸了吸鼻子,呼吸间萦绕的不止有他熟悉的味道,还有一股强烈奇异的草药味。
“你知不知道,联系不到你,我快担心死了!”纪敏敏的眼泪全部融进他怀里,而他包容着她的一切,“昨晚视讯突然断联,我怎么重新连接也找不到你,打电话又找不到你,我都快吓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突然没有消息?”
她伏在他怀里抽泣着,满心的恐慌与后怕,只有在他怀里才能得到安稳和宣泄。
高皓钧紧了紧怀中的人,低声开口道:“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
因祸得福()
“何止担心?我一整夜都没睡,当应医生他们也联系不到你时,你知道那一瞬间我有多害怕吗?高皓钧,你真是我的克星!”纪敏敏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控诉。
“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乖,不哭了。”他哄着她,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老婆,没想到你真的会为我而来,被你关心的感觉真好。”
这时候他还有心思耍贫,纪敏敏心里又憋闷又心疼,很想抬手在他胸口捶一拳泄愤,但又不敢乱动,怕一不小心会牵动他的伤处。
最后,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放弃想要捶他一拳的念头。
纪敏敏瘪了瘪嘴巴,伏在他胸口,心疼地问:“伤口会很疼吗?”
“不疼。医生已经为我处理过伤处,用了当地的草药,很有效。”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皓妍她们不肯跟我说,只让我亲口问你。”
“嗯只是些小事。”高皓钧顿了顿,在心中想好措辞。
他担心若说了全部的真相,‘周清岚’一定会更加被惊吓到,于是尽量挑拣了较为轻的事情简单陈述,让整件事听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海岛收购案出了些问题,我们高氏集团有几个竞争对手,用了比较激进的方式,想要让我们主动放弃,退出收购案的竞争。”
“所以,他们居然找人威胁你?”纪敏敏揣测道。
“嗯。”高皓钧轻描淡写地回答。
“太可怕了!那几家竞争公司也太阴毒了,商场上虽然尔虞我诈,可是祸及他人人身安危,这是犯法的事情!”
“老婆,别担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纪敏敏抱住他的腰,心有余悸般感概:“幸好你现在没事。”
“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好好疼爱你,怎么能让自己出事。”他意有所指,故意在‘疼爱’二字上加重音量。
纪敏敏听出他的话中话,捏起粉拳轻轻地捶了他一下。
高皓钧笑得开怀,将她拥入怀里,抬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在她看不见的上方,他的黑眸却阴沉下来。
高皓钧自然不会告诉她,何止威胁这样简单?他被十余个职业打手团团包围,打斗中他断了三根肋骨,右腿和左手臂骨折,身体上的皮外伤无数。
昨晚那帮人在他住的木屋别墅外浇上汽油,放火想要烧死他。视讯是他主动切断的,因为当时他已经听到有人破门而入的动静,他不希望让周清岚看见过于血腥的画面,在发生打斗前一秒,他迅速拔掉电脑的电源。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唯有怀中抱着的人儿,才是他最为珍惜的宝贝。
若不是这一场惊险,他恐怕永远也无法得知周清岚的真心,这算不算一种因祸得福呢?
纪敏敏伏在高皓钧怀里,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她哭累了,加上之前长时间精神紧绷,便混混沌沌失去知觉般渐渐昏睡过去。
vol。5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妻管严()
vol。5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纪敏敏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她转过头,看见高皓钧躺在她身边,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一直圈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安睡。
咦?
昨天傍晚她跟高皓钧说着话,然后一不小心睡着了?是她自己无意识中爬到床上去的吗?她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纪敏敏转动着眼珠,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但昨日担心忧思加之旅途劳顿,她怎么可能还记得这些琐事?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高皓钧也转醒了。
顾念到他身上有伤,起床不便,纪敏敏主动提出帮他端来一盆水洗漱,而后又下楼去帮他把早餐端进房间内吃。
高皓妍和应田怀他们已经起床,此时正坐在楼下的餐桌边享用早餐。看见纪敏敏下楼来,便抬眸笑嘻嘻地向大嫂问早安。
纪敏敏含笑点头,在餐桌上挑拣了几样清淡的餐点,端上去亲手服侍高皓钧用饭。
高皓钧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受伤,竟然换得老婆温柔似水的体贴照顾,当下心底的喜悦之情根本掩盖不住,眼神亮闪闪,笑容满面,目不转睛地望着纪敏敏。
一会儿后,昨日帮高皓钧处理伤处的医生,上楼来帮他换药。
应田怀本身也是医生,但倒没见过关子扬帮高皓钧请的本地医生,所使用的含有特殊香味的草药。他跟上楼,站在一旁看着那位医生帮高皓钧处理伤口。
原本没什么事情,毕竟伤到的是筋骨,外表看起来到不知是什么伤。但换完药,那位医生帮高皓钧重新缠好绷带后,无意中用英文蹦出的一个单词,恰巧落入站在一旁服侍的纪敏敏的耳中。
等应田怀边和那位医生讨论医学问题,边一起下楼后,纪敏敏立刻问高皓钧。
“刚才医生说你肋骨断了?”她的神色又是生气,但更多的是担心。
“呃”昨日高皓钧轻描淡写,故意错误引导纪敏敏,让她误以为他伤到的全都是些皮外伤,这下可好。饶是铁血男儿,也逃不过叉腰怒问,当下高皓钧完全理解了三个中国汉字的含义――妻管严。
古人乔松诚不我欺,被心爱之人记挂心中,时时看管的滋味,当真美妙。
她会这样生气地严管他,说明她心中真的有他,她深切关心着他。高皓钧转念一想,心里更加甜蜜。
他耍赖似的伸出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一下子圈住站在他面前一脸不高兴的纪敏敏。
他坐在床沿边,抬眸看着纪敏敏:“老婆,你生气的模样真迷人。”他边说,手边在纪敏敏的后腰揉动着。
“别岔开话题。”纪敏敏皱眉问,“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你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没有说的?”纪敏敏简直气得胸口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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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的欲望()
昨晚不知道他居然断了肋骨,她枕在他胸口哭了许久,他忍着该有多疼?想到这里,她心中也隐隐作痛。
“也没伤到厉害处,这伤养几天就好,你别担心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肋骨断了?”见他一脸云淡风轻,纪敏敏心中又急又气,急得眼底蒙上一层泪。
看见她泫然欲泪的模样,高皓钧立刻心疼起来:“全是我不好。不哭,乖。”他哄着她,拉她在床沿边坐下来。
周清岚本是冷冷淡淡,似风般随性,握不住的女人,可眼下动了凡心,竟让人这样陶醉沉迷。她眼中的泪落在高皓钧的心湖,激起千层万层涟漪,绵绵不绝。
他好像又更爱她一分。
高皓钧眼波温柔:“这么担心我,是不是一个在家时,很想,很想我?”
纪敏敏吸了吸鼻子,心里却酸涨的难受,干脆扭过头去不看他。
其实纪敏敏心里也能感觉到自己性格上的变化。原本她总是小心谨慎,事事提防着,可这些日子她在高皓钧面前情绪失控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似乎变得越来越骄纵任性,也许是心底深处知道高皓钧疼惜她,会惯着她。
高皓钧可不愿意她用后脑勺对着自己,他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我错了,还不行?别生气了。嗯?”
“以后发生的事情要告诉我,不许这样瞒着我。”
“好,我发誓。”
纪敏敏伸出手指,封住他的唇:“别乱发誓。难道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你们男人啊,就是因为发誓太多,才会天打雷劈。”
他深情地望着她:“若真的有那一天,我负了你,天打雷劈也是应当的。”
“不许乱说。”她整只手迅速地捂住他的嘴,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不愿意他发誓,即使将来真的有那一日,她也不愿他受到伤害。
高皓钧拉下她纤细白嫩的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吮吻。都说十指连心,他的吻又热又痒,像是一股电流从指尖传入心间,她脸颊微红,心思百转,酿做一罐蜜糖,身心沉溺其中。
他抬起眼眸,黑色的眼瞳中,蒙上一层浓重的,勾人魂魄的**:“老婆,你准备好接受我了吗?我真的等了很久你知道我一直很想你。如果你哪一天愿意接受我,一定要告诉我。”
纪敏敏羞红着脸蛋,低眸避开他的注视。虽然心知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那一天早晚会到来,但被他这样赤/裸/裸的问出这句话,纪敏敏多少还是会害羞心跳。
她声如蚊吟道:“等你伤养好了再说。”
“那我可要快点养好身体。”他意有所指地凝视着纪敏敏,“老婆,你感觉到了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火热的胸膛贴过去,纪敏敏推了他一把,只听他闷闷地“唔”了一声,这才记起他身上有伤。
她立刻抬眸,担心地问:“对不起啊,我有没有碰到你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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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回校的童鞋们周末回来追上进度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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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温柔()
“你问的是哪处?是这里,还是”高皓钧捉起纪敏敏的手,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心脏稳健有力地为她跳动着。他唇边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若这一次真的看不见我,你会伤心吗?”
纪敏敏望着他动情的黑眸,眼底似有千言万语,又想起昨日见到他之前,提心吊胆几乎无法呼吸的绝望心情。
她不想再继续掩盖自己的真实情感,她曾在飞机上暗自许诺,若这一次高皓钧能平安无事,她一定将真实心意毫无保留,与他坦诚。
“高皓钧”
“嗯?你叫我什么?昨天进门时可不是这样喊的。”他故意眯了眯双眼,脸蛋危险地贴近她。
在他一寸寸的逼近下,纪敏敏不得已双手撑在后方的床垫上,身体一点点往后倾倒。
昨天赶到这里时,她满心满脑全是他的安慰,脱口而出,叫了他的名字‘皓钧’。她从未这样喊过他,平日里不是直呼全名,就是以‘喂’代替,从不似这般亲昵的叫法。
他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纪敏敏的心脏突突地跳动着。
在他面前她似乎一直处于被动的位置,被他欺负,被他霸占,被他强势地侵入心房,直至深深在她心底扎根,叫她的眼里,她的心中,从此只有他一人,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高皓钧继续低着头,逼近她的脸蛋,只差一点点嘴唇就要贴上去。
他的妻子就在眼前,此刻似受了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