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我为张任-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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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郡三万守城的江东军,全军覆没,而随后导致的,却是战线的瞬间崩溃,鄱阳湖边彭泽城中,尚且坚持的东吴大将祖茂,却是被水路齐进的大军合围,周泰身先士卒,直接率先对湖内的水师进行了一波强劲的冲击,随后,周泰以火攻,直接焚烧了东吴的战船,随后,溃败的水师便是在陆地上承受了魏延所部兵马的冲击,骁勇善战魏延,与率军前来救援的祖茂遭遇,展开激战,不过三十合之后,便是直接将董袭斩杀当场,董袭惨死,而豫章郡,亦是在一日之内,全部失守。
周瑜大惊失色,闻得两员老将先后战死,气得当场吐血晕倒,一个时辰之后,醒来之际,立即下令庐陵的凌统、临川的陈武、新都的韩当同时出兵,与周瑜所部兵马回合,一举反扑豫章郡,眼看着己方水师覆灭,但是,周瑜却是立志做最后一搏。
建业,有着老将程普率军戍守,已是无恙,而会稽郡,原本戍守的,便是东吴大将朱然,而后,更是有着邓当、袁雄二将前去驰援,周瑜便可全力与正面的夏军一战,有着独特的行军方式,在前线推进的途中,周瑜更是将冒进的夏军,连续打击几番,斩敌数千,算是稳住了大军溃败的步伐,迅速重整旗鼓,收整败军,周瑜已是下令向山越求得兵马,再请求孙权向世家施加压力,让其将家中的护院私兵全部贡献出来,由程、陆、周、吕几大家的军中武将统帅,迅速投入战场,以求安保。
洛阳,张任一直放心不下塞外的战事,然而,就在此刻,一封自塞外传来的书信,却是令得朝堂之上的议事为之一顿。
“禀报陛下,塞外大捷,征西大元帅赵子龙将军、征西将军、凉州都督张绣将军同率七万五千精骑出关,深入大漠,遭遇敌军骑兵主力,足有十万之众。”
“嘶。。。。。。”堂中,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无数武将更是踏步上前,目光中迸射出几道精光,已是热血沸腾,更是恨不得直接飞到千里之外,投身那炽热的沙场。
“继续说。”张任面色有些激动,连续数日,接二连三的,都是江东战场之上的战报,他早已是有些麻木了,闻得塞外大捷,当即心中带着几分期待道。
“两军遭遇,子龙将军下令大军分为两波,由左右两侧突袭合围,最终,二位将军身先士卒,子龙将军临阵斩将,击落敌军士气,随即,大获全胜,敌军溃败,沿途追杀五十余里,吾军斩杀过三万余众,俘虏近万,斩获兵器盔甲马匹无数。”
“然而。。。”言及此处,堂下之人却是语气一顿。
“怎么?”张任双眉一皱。
“追至罗布泊,康居国王城之前,城上,有着数百孩童被绑缚在木桩上,城中之人下令,若是吾军敢率军攻城,必然将其全部斩杀。”传令兵忍不住双目一红,却是气得双手都在颤抖。
“嘭”张任勃然大怒,喷涌而出的内劲直接将座椅上的俯首给捏得粉碎,猛然站起身来,虎目一扫四周,开口道:“传令,迅速集结孤本地之兵,既是敌军要施行灭绝人性之举,孤便不能给其任何生路。这等残忍手段,唯有鲜血,能够遏止断绝。”
。。。。。。
已经是寄出稿子和大纲十来天了,玉清每一天都是在提心吊胆的,心中有些担心,却是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害怕失败,害怕重来,害怕仍旧是原地踏步,虽然知道自己经常偷懒,但是,自己一直坚持写作的恒心和毅力却是渐渐在转变为一种日常的行为习惯,有时候,经常半夜起身,查看自己有没有完成更新,大脑里面的记忆力,亦是在逐渐下降,这是一种不好的现象,而且,自己手速也没有变得很快,在犹豫之中,甚至是错过了很多的事情,玉清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网络写手,不求能够上进,能够一步成为耀眼的存在,但是,至少步入中年之后,能够给自己的后代看到昔日写作的成果,手中码出数百万字,早已是有些麻木,如今,更是朝着更高的平台冲击,总而言之,一句话,贵在坚持,如果这次不能够申请买断成功,即便是现在写的这一本玄幻的大纲和新的内容不能够得到大众的认可,玉清也是能够继续坚持的写下去,哪怕直接推翻这一个大纲范本,继续寻找新的题材,写完这一本书之后封笔一段时间,也要将下一本书的一种自己压抑在心中保留了很久的内容,给大家展示出来,一学期能够看完的,有几十本书,这么多的内容,早已是沉积在心中很久了,常年来的畏惧,玄幻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大众化的题材,有无数前辈在前面开路,留下了许多的路,而且,有无数的同道追随其后,争先恐后的踏上那一条独木桥,一个失败了,还有千千万万个,网络界里,大部分都是玄幻,然而,还是有着这么一大批人,前赴后继的去参与,那是一种追求,一种对自己境界的锻炼和文笔的体现,之前有着一本失败的经历,玉清已是明白了许多,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雨,也是该尝试几次了,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到时候,多多支持一下,十月份,无论如何,直接开新书,为大家带来新的一条修炼之路。
第552章 吾意已决()
第五百五十一章吾意已决
“主公,万万不可。”贾诩第一个站出列来劝阻道。
“为何?”张任双眉一皱,怒气尚未平复,寻常贾诩这等智绝之士,更是深得明哲保身之道,如何敢在此刻出列进言,莫不是捋了张任的虎须。
“主公,罗马人兵败,踞城而守,吾军所率俱是骑兵,只能围城不攻,只须等到步卒到来,便可下令攻城,如此,围城不攻,料他罗马人亦是不敢下令屠杀儿童,否则,吾军只须长驱直入,便可绞杀所有兵马,且城中除去大部的匈奴骑兵,尚有十万康居国百姓,若是吾军以屠城为口号,必然为之动乱,或许,敌军内乱,大可开城投降,即便未能有此效果,城内必然军心动乱,吾军再趁势佯攻,必然逼得敌军就范。主公身兼天下兵马统帅之权,焉能亲往?如今扬州正在征战,戍守各地的兵马尚且未可调动,若是妄动京师的守军,万一北部有所动乱,洛阳将朝不保夕矣。”贾诩见得张任面上带着几分不满,当即俯身跪地,拱手连续道。
“主公,贾大人所言甚是,若是吾军再次出兵,亦是可遣一大将前去,且前方有奉孝坐镇,再有赵云、张绣、太史慈、严颜、典韦、张郃等上将坐镇,必可无忧,主公何必前去?”荀攸亦是出列,俯身下跪,劝阻开口。
“还请主公三思。”随即,田畴、荀彧、戏志才、陈群、简雍等人纷纷俯身下拜,未有给少帝任何的脸色,纷纷开口劝阻张任。
“孤征战沙场十余载,南征北战,平定内乱,横扫塞外蛮夷,为何,对于塞外的蛮夷之辈,如此律法严苛,汝等可知?”张任微微摇头道。
“主公曾言,非吾族类,其心必异。这等蛮夷之辈,常年生存气候恶劣之地,只是觊觎吾等大汉疆土,而其残忍心性,常年在边关烧杀劫掠,侮辱吾等大汉妇女,乃是吾等身为大汉子民,须得痛恨之。”眼见张任如此神色,微微犹豫,却是荀彧戏志才开口答道。
“志才所言不错,然而,塞外蛮夷,却是无比强大,若非吾有冠军骑,能够出其不意,一举袭破鲜卑精骑,覆灭乌桓、鲜卑联军,此刻,吾大汉北部数州之地,只怕早已是沦为蛮夷之辈领土。”张任微微颔首,算是认同戏志才的话,微微抬头,眼神飘忽,心思却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当年鲜卑强盛,堪比汉初匈奴一般强势,骑兵足有四五十万之众,然而,已是败在吾征北军之手,如今,大汉兵马,俱是归了吾夏军,百战精锐,更是有百万之多,主公派出这班能征善战之将,更有五六十万兵马随行,如何不能安心?”田畴有些不解道。
“当年征讨三韩之时,于辰韩,瀛洲跨海前来的大将军亲率八万大军,孤领子龙率军五万精骑,强行埋伏于山坡之上,一举伏击,将其击溃,俘虏兵马,何止五六万之众,孤面不改色,直接全部活埋,汝等可知,此乃为何?”张任目光在堂中群臣脸上一一扫过,这一段活埋的战史,除去赵云和老一辈的蜀云轻骑之外,更是罕有人知。
“嘶。。。。”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即便是征战多年,天下亦是少有这等惨烈的战事,黄河渡口一役,烈火焚江,煮了曹袁联军五六万兵马,亦是不过如此,而张任如今对瀛洲,的确是有些残忍,如今大部的瀛洲兵马,俱是在各地服役,虽然时有反抗,但都被血腥镇压了,在面对瀛洲反抗之事上,张任直接给予各州郡的都督最高权限,若有不服,直接斩杀便是,常年征战,俘虏何止数十万之众,放眼天下,这么多的驰道,又岂是全凭着民夫修建不成?
“瀛洲人,除去吾之夫人外,这些人俱是野蛮,残忍之辈,当年坑杀辰韩百姓何止数万,早有恩怨,却是在孤出兵征讨辰韩之时,欲要前来分一杯羹,孤如何不能动怒,随后率军渡海攻打瀛洲,亦是遇到严重助力,吾大汉在那片异国土地之上,所牺牲的将士,何止万人?这些将士,只能是将遗体在海边火化,骨灰运回故土,他们,也有妻儿,面对这般残忍屠杀的种族,孤绝对不会给其机会,吾大汉战死一人,孤便要让他以十人、百人、一个部族来偿还。”张任有些咬牙切齿,后代南京大屠杀的影响,对于他而言,乃是深入心中,而且,瀛洲这个民族,乃是走的顽固不化的军国主义道路,农夫与蛇的故事,他岂能不知,这种潜在的敌人,便是要被扼杀在摇篮之中,只要大汉的水师强大,区区瀛洲,不过可养十万之兵,随时都可攻打上岛,这便是张任为大汉今后做的一手准备。
“主公深谋远虑,吾等不如也。”群臣未能开口,俱是被张任的冷血嗜杀给吓得不敢吭声,而贾诩,却是展颜一笑,当即出言附和道。
“文和,孤命汝掌管刑部,便是由于汝之铁面无私,大汉,需要严苛刑法,乱世刚定,须得重刑罚,即便是天下会如同先秦一般,进行暴乱,孤有良将千员,各州之地,俱是驻扎十余万百战精锐之师,谁敢言动乱,便杀之,这天下,是吾等尽心尽力,以血肉之躯,拼杀下来的,要稳定江山,就不要怕牺牲,至于外敌,还是那一句话而已,犯吾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此番出兵,吾意已决,休要再言。”
“请主公下令,老将愿披甲上阵,做主公先锋,为主公开路,杀奔西域,为扬吾大汉国威。”黄忠率先俯身下跪,面上满是崇敬之色。
“御林军六卫,愿随主公一同北上,横扫西域罗马贼寇。”
“北军将士,愿随主公北往。”
“臣韦康愿随主公北上,痛击蛮夷。”
“臣王双,愿追随主公北上,痛击蛮夷。”
“关兴、关平、张苞,愿随主公北上,痛击蛮夷。”
“臣王平。。。。”
“臣马岱。。。”
“臣朱灵。。。”
“臣刘勋。。。。”
“臣李严。。。”
“臣方悦。。。”
堂中武将,俱是一一踏步上前,浑身气势外放,一个个俱是带着隆隆煞气,大部分俱是踏入先天之列,朝堂之上,如今虽是有不少大将各自率军出征,但是留守洛阳的,亦是军中精锐,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才。
“洛阳,乃是京师重地,不可不派兵戍守,在列诸将,能力最强,武力、战功、威望,皆非老将军不可。”张任朝着黄忠深深看了一眼,微微犹豫道。
“主公可是觉得微臣如同战国廉颇一般,不能再临战场乎?”黄忠面色沉重,踏步上前,再次躬身。
“汉升乃吾兄长,年长吾二十余岁,如今不过五十余岁,焉能算老,张弓射箭,即便是孤亦是不如,只是,京师事关重大,唯有老将军坐镇,孤方才可安心率军出征啊。”张任眼见黄忠犯了执拗,面色稍微缓和,忍不住开口解释道。
“主公,既是老父不能为主公鞍前马后,末将愿为先锋,为主公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扫平前方顽敌。”黄叙眼见黄忠浑身都在颤抖,心中必然是有些不满,当即出列,拦在黄忠身前,朗声开口道。
“兴邦,当日孤赐汝此字,汝可知为何?”张任叹了口气,开口问道。
“振兴国邦,为国尽忠职守。”黄叙朗声答道,声音回荡在大堂之上,便是堂中一众文武,俱是忍不住抬头看去,这等好儿郎,当为大汉日后栋梁之才。
“先有杨兴国,为吾鞍前马后,汝乃孤麾下旧将,但论战功,却不足为道,先锋之职,孤自坐镇中军,汝却不能领此职。”张任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