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施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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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各种手脚,还切断他的资金链,想让他知难而退,把家主的位置让出来。这时,是萧茹真借助娘家势力,帮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可以说,韩家能有今日的辉煌之景,萧茹真是功不可没的。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为了报答她,从此以后,韩战霖一直未纳妾,说一生爱她一人便足矣,却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毕竟商人都是狡猾的。
今年秋天,萧茹真的母亲突然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她思母心切,便回了娘家,谁知一待便是好几个月。如今年节在即,母亲的病也有所好转,她这才安心回来。
此时,一家老小聚于云渊阁,笑声济济,好不热闹。
“娘亲,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孩儿想死你了,昨晚做梦还梦见你来着。”暖榻上,韩师师抱着萧茹真的臂弯,撒娇道。
“娘亲也想你啊,几个月不见,你都快长成大姑娘了,再过不了多久,怕是要出嫁了。”萧茹真抚摸着她的发,一脸慈色。
听完,她小嘴一嘟,“我才不要出嫁呢,孩儿只想永远待在娘亲身边。”
“师师,你若是不出嫁,那君将军怎么办?”
二夫人姚玉儿抿嘴一笑,马上,坐在她身旁的三夫人秦柳月附和道:“对啊,你俩青梅竹马,郎才女貌,简直是天作之合,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他?”
这话听得韩师师喜上眉梢,脸颊红晕微现。萧茹真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沉思片刻,道:“少钰这孩子确实不错,改明儿个我便去将军府,和云澜商量一下这事。”
萧茹真和君少钰之母莫云澜是闺中密友,交情深厚,当年,萧茹真怀了韩师师时,君少钰才四岁,莫云澜便拉着她定下单方指腹婚,说如果她生的是女儿,将来定要嫁给少钰,这虽然只是口头协议,但如今他们都到了婚配的年龄,确实可以考虑下了。
萧茹真这话无疑给韩师师吃了颗定心丸,当下便喜不自禁,“我就知道娘亲对我最好了。”
“师师,娘亲回来了,你就不要祖母了吗?”这时,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君假装吃醋了。
韩师师忙起身跑到老太君身旁坐下,挽着她的手,“哪有,祖母和娘亲,我都爱。”
“哈哈……”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了,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突然,萧茹真的一句话让她们瞬间安静下来。她问:“知霜呢?怎么没见着她?”
韩洛去了钱庄忙事,萧茹真是知道的,可知霜不在就奇怪了,而且从进府开始便没见着她,莫非她出去了?不过,萧茹真很快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心里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忙追问道:“怎么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知霜发生什么事了吗?”
在众人哑口无言的情况下,林素璎开口了:“娘,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她将林知霜与人通奸被发现,羞愤得投湖自尽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萧茹真听完后,沉默了几秒,脸上看不出是怒还是哀。“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派人来贵州告知我一声?”
这时,老太君发话了:“事情发生的突然,我怕影响你的情绪,便没让战霖派人告诉你,想着等你回来再说也不迟。如今,她已被休,不是韩家人了,那些劳什子事就让它过去吧,至少还有素璎这个媳妇在,比她不知强多少倍。”
林素璎听老太君夸自己,不由得挺直胸脯,沾沾自喜。
顿了顿,老太君又道:“现下你已回来,可以考虑下给素璎扶正的事了。”
“知霜虽已被休,但毕竟曾经是韩家的人,如今她尸骨未寒,素璎扶正这事,缓缓再说吧。”萧茹真抿了一口茶,眼帘微垂,语气淡然。她虽没亲眼见到事情经过,但心里还是存了几分疑心的,毕竟,她所了解的林知霜不像是那种人,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林素璎原本燃起的希望一下子破灭了,不过,她嘴边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娘说的极是,我爱的是夫君,只想和他长相厮守,不离不弃,名分什么的不重要。”
闻言,老太君欣慰地点点头,心想这孙媳妇倒是识大体知大礼,扶正之事缓缓也行。
林素璎却别有心思:反正林知霜已经没在了,这正室的位置迟早是自己的,不急于一时。
姚玉儿和秦柳月互相对视一眼,神情叵测,又带着点嘲笑的意味。
韩师师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以后与君少钰成亲的场景,时不时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时之间,在座的各位心思迥异,表情多变。
第十九章 噩梦()
“咚——咚——”
突然,有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施央应声而进,低眉垂眼,莲步姗姗,手中捧着一个端盘,其上盖着一块流苏边织锦帕,不知里面是何稀罕玩意。
“二小姐,您要的东西奴婢拿来了。”施央停在韩师师身旁。
“师师,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
“快拿出来让大家伙瞧瞧。”
姚玉儿和秦柳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韩师师却接过端盘走到秦茹真身旁,甜美一笑,“娘亲,打开看看吧,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哦?”闻言,秦茹真素手一伸,掀开锦帕,只见盘上躺着一个荷包,青色的缎面,上面绣着一朵出水莲花,袅袅婷婷,其绣工精细,色彩明朗,荷包拉绳上串着的玉珠小巧精致,点缀得恰当好处。
“这是我亲手绣的荷包,娘亲可喜欢?”韩师师将小脸凑过去,似是在等待她的夸奖。
“师师,你这荷包绣得当真精致。”这时,坐在秦茹真右侧的林素璎也看到了荷包,顿时惊讶万分,毕竟,在自己的印象中,韩师师对女红向来不感兴趣。
“师师真是有心了,等哪天也送祖母一个啊?”老太君挺是乐呵。
“今日回去就给祖母绣一个。”
“这荷包,不是你绣的吧?”拿起荷包端详了好一会儿的秦茹真突然如此道,她很清楚,师师的女红还没好到这个地步。
“是……是我绣的啊。”兴许是被她问得心虚了,韩师师回答得有点支支吾吾。
“当真?”
秦茹真的眸子如鹰眼般锐利,看得韩师师马上坦白从宽,“好吧,被娘亲看穿了,这荷包,其实是施央绣的。”
“施央是谁?”
“就是她咯,我新收的丫鬟。”
秦茹真顺着韩师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丫鬟亭亭而立,甚是可人。“这荷包,是你绣的?”她问道。
“是奴婢所绣。”施央恭顺回答。
“手艺倒是精致。”顿了顿,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又道:“我那有几方上好锦帕,本打算送去绣坊绣几个花样的,如今正好,你帮我绣吧。”
施央还没回答,林素璎倒先开口了:“娘,她的手艺哪有绣娘的好啊,要是把锦帕绣坏了,就可惜了。”
“大少二奶奶,奴婢的手艺虽没绣娘的好,但也不见得很差,方才您不还夸赞那荷包绣得好吗?”施央面露无辜状。
“我以为是师师绣的,所以才夸……”说着说着,林素璎突然打住,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现在这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之前对韩师师的夸赞是虚情假意吗?
果然,韩师师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脸色瞬间变难看。
“得不到大少二奶奶的‘认可’,奴婢确实是手艺不精了。”施央顺势接一句,成功把她气得有火不能发。
这时,秦茹真不禁仔细打量了施央几眼,心想这个丫鬟还真有几分意思,三言两语便把素璎气到哑言,又不失礼数,师师身旁有这么个伶俐的人也不错。于是,她开口道:“施央,这锦帕还是交予你来绣,希望到时别让我失望。”
“奴婢定当尽心竭力,不负大夫人所望。”
这个结果在施央的预料之中,她微微勾起嘴角,露出的笑不知是欣喜还是得意。
林素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狠狠瞪了施央一眼,心想自己真是大意了,居然中了她话里的套。
接着,秦茹真便让人带施央下去取锦帕了。
出门后,施央深深吸了一口气,当胸膛里充斥着无尽凉意,她的神志才清明了些。其实,刚才进门前,她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从秦茹真问起林知霜开始,接下来的话她都一字不漏地听得清清楚楚,那时的心,比这外面的空气还要凉。
林素璎,你想扶正吗?若我以丫鬟的身份当了韩洛的正室,你的容身之处又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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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央取了锦帕回师湘阁时,天突然飘起雪来,划过枝头,簌簌作响,她不由地加快脚步,却差点与人在走廊转角处撞个满怀,手中的锦帕滑落坠地,她赶紧蹲身去捡,头顶突然传来一个骂声:
“你走路不长眼吗?差点就撞到爷了!”
听到这个声音,施央的心猛地抖了一下,这个声音,在她的噩梦中出现过无数次,她死都不会忘记。
韩彻本想继续骂下去,但在注意到眼前之人是个丫鬟后,忽然变了语气。“你有没有撞到哪?让爷看看。”说着,他便向她伸过手去。
她起身,及时躲开他,头却低得很低。“奴婢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让爷看看嘛。”韩彻不死心,飞快抓住她的肩膀,她想挣脱,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最后迫于和他四目相对。
前世,她最绝望的时候不是被休,也不是被扔进湖的时候,而是被人在床上凌辱的时候,她永远都记得那张脸,那张肮脏又龌龊的脸,如今,那张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时的绝望和痛苦又全都想起了。
原来还是个美人!韩彻看着眼前娇俏的小脸,激动不已:自己在祠堂里被关了一个月,现在正好可以开开荤。只是,这美人眼里的情绪为何那么复杂,有恐惧,有痛苦,还有,恨。
“奴婢真的没事,请表少爷放手。”她撇眼,不去看他,大概因为想起了那个痛苦的回忆,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你身子抖得这么厉害,还说没事,来,爷进屋去好生给你瞧瞧。”说着,他强行带她离开,她挣脱未果,正想大声呼救,突然有人拧住他的手,硬生生地从她身上掰开,同时,冷冽的声音响起:“堂弟,你这是干吗呢?”
“啊……痛痛痛……”韩彻一边叫痛一边完全松开施央,一转头便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韩洛,那张俊脸简直黑得可怕,“堂兄,有话好好说,先放手成吗?”自己的手都快被他拧成麻花状了。
韩洛这才放开他,脸上依旧乌云密布。“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来还得把你在祠堂关几天。”
兴许是心虚了,又兴许是害怕了,韩彻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嘛,你别误会,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改天请你去天香楼喝酒,咱俩好久没聚聚了。”
“喝酒就不必了,以后少在我面前出现就行。”韩洛的声音毫无温度。
韩彻自讨没趣地抿了抿嘴,然后灰溜溜地走开了。
此时,施央的身子还在忍不住颤抖,韩洛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关心道:“你没事吧?”
“奴婢没事,多谢大少爷关心。”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不去想起那件痛苦的往事,却无济于事。
他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疼不已,“你……”
“奴婢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她打断他的话,急急忙忙便走了,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在他面前崩溃。
韩洛伸出手想抓住她,却扑了个空,只凝视着她的背影,怅然若失。
她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将房门反锁,然后背身靠在门上,一点一点滑落至地。她一只手捂着心脏的位置,一只手捂着嘴,泪如泉涌,悲伤无以复加。
她永远都记得那天,韩彻如饿狼般扑向自己,用他那肮脏的身子,一点一点将自己践踏,无论她怎么哭泣怎么哀求都没用,最后被人发现,还落下通奸的罪名。更可恨的是,他谎称是自己主动勾引了他,摆出一副无辜者的模样,最后,只被罚在祖宗祠堂面壁思过一个月,而自己却成了不守妇道的淫妇,为世人所耻笑。
之前,他被关在祠堂,这几日才出来,她以为自己能面对他的,现在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或者说,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半晌,她擦干眼泪,挺直身子,努力露出一个微笑。
该哭的已经哭过了,从此以后,就要无所畏惧,韩彻,我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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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师师回到师湘阁时,施央正在清扫壁柜的灰尘,脸色已恢复正常,丝毫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施央,看来娘亲挺喜欢你的,这几日你就专心绣锦帕,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