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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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自认为只记得五首还是六首歌,这会儿居然默了七首……”
人都有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时候,杨棠也不例外,于是他使劲回忆,想要获得第八首完整的词曲,结果除了脑仁疼,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只好干干脆脆地转账缴费。
不多时,「易梦」就收到了七条类似的认证信息:“您好,易梦,社会保障号(20位):XXXXXX……,你的《XXX》正在认证中……认证条码(十五位)XXXXX……,可随时向发行总局官网查询!”
随后杨棠又录入了十三首耳熟能详的唐诗宋词,却把之前在语文课上写过的那两首李商隐和皮日休的诗抛之脑后了,主要还是因为囊中羞涩,李商隐那诗就只有半截,而皮日休的牡丹诗在众多颂牡丹的诗词里只能算中游,花钱就是浪费,所以最后他总共只花了四百块,十三首诗词加七首歌曲,认证期两年。
等录入、认证的兴奋劲过去,杨棠又很想骂娘,毕竟这一世华币的购买力与英镑美元相当,他爸妈加起来月收入才不过三千五,而这一下子就花去了父母税后月收入的八分之一,实在有够奢侈。
唯一值得杨棠庆幸的是,诗词歌曲的审核几乎全由电脑程序完成,仅判断诗词是否押韵、合不合四六,歌曲是否出现违规、粗俗的内容……诸如此类基本的条条框框,至于本身质量,不予过问。这样一来,几乎杜绝了当初人工注册时代频发的工作人员昧掉好词曲的现象。
当然,只要是有人经手的事情,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纰漏,除非完全的人工智能还差不多,但这一世的华夏政斧在廉洁方面已尽力做到最好,加上诗词歌曲认证通过后会受法律保护,倒是免了杨棠许多不必要的担忧。
至于诗词歌曲认证完后卖出一部份的想法,在高考结束前,杨棠并不打算实施,能不能成名啥的,他更是没想过。
“咚咚!”
“谁啊?”
“我!”杨妈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宏,天都黑了,赶紧出来吃饭!”
“喔。”
杨棠这才留意到窗帘外已是华灯初上,撑起身就打算往外走,却在不经意间扫到那叠词曲稿纸,于是随手将电脑里的存稿加了密,又带着稿纸出了房间。
“妈,火盆呢?”
“在露台上,你问它干嘛?”
“没事,我马上来吃饭。”
转到露台,点上火,亲眼看着稿纸化为灰烬,杨棠这才松了口气,“几事不密则成害”,这火盆是他爸常用的,杨继学身为雾都大学的副研究员,偶尔会参与机密项目,总有些文件需要即时处理,所以在家留了这盆。
******
也就在杨棠和母亲温馨晚饭时,刚放学回家的吕芩第一时间钻进自己的闺房,打开了电脑。
“芩芩,你干嘛呀,先洗手吃饭!”吕妈妈的喊声传来。
“等一会儿,我马上来……”
吕芩一边应和着老妈,一边登上PP号改了自己的个性签名,将杨棠写的“心有灵犀一点通”那四句诗给用上了。
随后到了餐厅,见一大桌子菜,吕芩眼珠转了转,直接从橱柜里拿了个大点儿的碗,拢上米饭和她想吃的菜,直接端回了闺房。
刚坐下,还没吃几口,吕芩就发现她最近新加的那个“上届雾都毕业女生交流群”热闹了起来。
“呀呀呀~~大家注意啦,我们的小亲亲有心上人了!”
小青青,是吕芩的昵称,但群友都喜欢叫她作「小亲亲」。
“哪呢、哪呢?”
“啥模样啊?”
“爆照爆照……”
瞬间,一群资深潜水女狼都冒了出来。
“小青青呢?”
“赶紧出来~~”
“坦白交代,抗拒打屁屁!”
电脑前的吕芩权当看笑话,并不回复,边吃边欣赏女狼们嗷嗷直叫。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枪口就调转了。
“那个谁?「本班芳草」是吧?滚出来给个姐释!”
“就是,哪有心上人的影子嘛!”
“绝对有!”「本班芳草」出来了,“不信你们看小亲亲的个性签名。”
“昨夜星辰昨夜风,”
“乐楼西畔礼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群里一静。
随即又是一片鬼哭狼嚎。
“我去,这什么?”
“情诗啊……”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哇哦~~我要改签名。”
“我也要”
“+1”
“这应该算本年度最佳情诗了吧?”
“此诗硬是要得!”
“不是硬,是暧昧,真的好暧昧哦这诗……”
“我要剽。”
“+1”
吕芩喷饭。
“小亲亲,这诗谁写的?”
“不能是你吧?”
“诶~~小亲亲,你倒是冒泡说个话呀!”
吕芩终忍不住回了一句:“你们猜。”随后窃笑不已,在电脑屏幕前好一阵暗爽。
******
同一时间,白家。
白可卿也在上网。
不过打开盛华娱乐网的同时,她又抄起手机拨了个不太常用的号码。
“嘟……嘟……嘟……”
“喂,哪位?”
“陈叔,我啊!”
对面愣了一下,旋即郎笑道:“原来是小公主殿下,怎么,有事儿?”
“也没什么大事啦陈叔,就是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的社会保障号……”
“您查社会保障号干什么?”
“没什么啦,就是……”
白可卿刚想解释,陈叔那边打断道:“只要保障号,不要国银账号?”
“嗯。”
“那就说名字呗,我倒要看看是谁惹我们小公主关注啦!”
“唔~~他叫杨棠,木易杨,海棠的棠,男的,岁数跟我一般大,雾都本地人!”
“行,资料我记下了,给我五分钟,一定能查到。”
五分钟后。
“嘿嘿,公主殿下,您要我查的杨棠已经查到了,他似乎跟您……”
“是啦陈叔,他是我同班同学!”
“噢~~如此我就放心了!保障号您记一下,XXXXXX……”
“谢了陈叔。”获悉杨棠社会保障号的白可卿迅速挂了电话,甚至都不给对方再调侃她的机会。
随后,白可卿登入了自己在盛华网的账号,不动声色地将杨棠在语文课上宣读过的那两首诗录入在了网上,而且作者名那一栏,她毫无花假地打上了「杨棠」二字,关联的社会保障号也是杨棠的。至于注册费,则是从她自己的账户里扣除。
******
玉京,秦家四合院。
现做的手工面吃到一半,杨继学终于打开了话匣子,说明了来意。
“委培啊……”
秦续武两口子对望了眼,一时没往下接话。
杨继学见状道:“续武,我也不是要你们两口子直接帮忙办这事儿,而是想通过你们引见,认识下这方面的人,剩下的事儿你们就不用管了。”
“这不行!”秦续武想都没想就给否了,“继学大哥你难得来京城一趟,这事儿我肯定给你办妥了。”
“那不让你们为难嘛,不行不行,你们还是帮忙介绍一下关系就可以了……”
“继学大哥,你就别推了,这介绍关系也是要用人情的,还不如一步到位。”说到这儿,秦续武侧过脸瞪了曹葳一眼。
曹葳只好道:“继学大哥你放心,我大表哥就在铁道局当班,我这就替你问问!”说着,她拐去了隔壁屋,抄起电话给二姨家打了过去。
“喂,哪位?”
曹葳一下就听出了接电话的人正是自己大表哥,顿时气势汹汹道:“你家没来电显示啊?装什么官啊?”
“哟,表妹,你可是大忙人,今儿怎么想起给我家打电……”
“少废话,问个事儿!”
“你说。”
“你们局今年还有委培名额嘛?”
“委培?这我真不清楚,我没管那摊子事儿,不过估计应该有吧,我们局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谁还稀罕坐班啊!”
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真正有人脉的铁路子弟还真不稀罕朝九晚五,更别说没白没黑的上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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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请叫我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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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帮我留意一下。”
“怎么,你想要委培名额?”
“你就说成不成吧?”
“成,表妹吩咐的敢不成!”
“那行,尽快给我个准信,消息发我手机上。”说着,曹葳便挂了电话。
回到餐桌上,不等秦续武问,曹葳就先开腔道:“继学大哥,委培的事我问了,明天一准有好消息,你就放心吧!”
“谢谢,谢谢弟妹!”杨继学没口子说着感谢的话,心里略略松了口气,跟着又想起杨棠,忍不住一声叹息。
秦续武看出杨继学的心思,不禁劝慰道:“继学大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家大小子不也是高中毕业就硬去当了兵……实在不行,让小宏也去当兵算了,有我照拂,应该不成问题。”
杨继学闻言眼前一亮,病急乱投医道:“小宏能行?可他户口不在玉京这边,服兵役的话……”
“总能托着关系嘛!”秦续武颇为自信道,“要是小草表哥那儿消息不佳,就我来想办法吧!”
“行,那先谢谢你了续武。”
******
第二天,周曰。
一大早,杨棠就在闹钟的叫唤下打着呵欠起了床。
之所以打呵欠,是因为没睡醒,可之所以这时候起床,是因为前世“大叔”杨棠养成了习惯。重生回来后,除了被烫伤那两天,剩下这些天他都按时早起。
睡眼惺忪地站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杨棠看向镜中人。
嗯,透着几分成熟的自信眼神,下巴略尖瘦的国字脸,高挺的鼻子,配上宽度厚薄恰到好处的嘴唇,倒也隐隐有六七分帅哥的潜质,就是皮肤有些卡白,主要是因为高三学习紧张,太阳晒少了。
洗漱完吃过早饭后,杨棠在屋里学了一半天英文,午饭后,又继续学到下午五点,想大解时才发现头皮发僵,显是坐得太久,该换换脑子了。
于是,大解过后,杨棠换上运动服,溜达出了家属区,其时正值春节期间,即便是雾都大学的各个运动场也难见到锻炼之人。
杨棠其实也不是想锻炼,而是打算慢跑几步,逛一逛,吸几口冷空气,醒醒脑子。
初春时节,偌大的园林式校园内十分静谧,一番散步下来,几百米内杨棠都难看到半个人影,若非偶尔有车辆从远处的大路驶过,怕不以为到了无人区。
好在杨棠对周遭环境熟得不能再熟,因此出来散心的他没在意人少,反而专往人迹罕至的小道钻。
如果是在学期间,哪怕是林荫小道也偶尔能够看到学子身影,可惜正值寒假,杨棠在郁郁葱葱的林荫道下走着,除了偶尔的鸟叫声和风吹树叶的声音,就再无其它了。
“咦?我怎么走这儿来了?”
前边是一片斜坡,斜坡下是一溜荒废的校舍掩映在树丛间,乃雾都大学附中旧址,而这片旧校舍,杨棠曾在其中待过一年,只不过初二的时候,杨父攒够了择校费,加上当时杨棠择校成绩优异,就转到了育才中学读初二初三。
“这么说起来,后面竹林小道旁的排水渠,我在那儿还曾被几个高年级的堵过……”
“嘤……嘤……”
何佳妮几乎快要绝望。
她死命夹住双腿,却感觉自己的力气流失得很快,腿缝在被压住她的男人一点一点撑开;她嘴里塞着一团抹布之类的东西,恶臭不已,却怎也吐不掉、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咽声。
“嘶啦……”
何佳妮感觉到保暖衣已被完全扯烂,初春的寒气刺激得她胸口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而身上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不乏常识的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两行清泪潸然而下,一种心若死灰的感觉开始在胸间弥散。
男人终于挤进了两腿之间。
她彻底绝望了……
“咚!”
一声本该很轻的闷响,在此刻的何佳妮听来不啻于炸雷。
“啊——”
本已俯下身的男人惨叫着仰起了上半身。
“嘭!”
又是一声闷响,比刚才那声大了好几倍。
被压在下面的何佳妮只见一团黑物正砸在身上男人的脑侧,他甚至来不及惨叫第二声,便白眼一翻,重重砸落下来。
何佳妮呆呆地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切,大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