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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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红后就替杨棠把电讯号转接到了手机上。
杨棠变了声,接通蓝牙,以老妪之音虚应故事:“喂,哪位?”
没曾想对方是个粗犷男声,风风火火,说话更是开门见山,三言两语就说明了科学家那批货的具体地点,甚至连货物的具体买价也给吐露了,总计八百六十三万,比科学家当时说的七百万又多出了一百万。
对此,杨棠倒也不着恼,打算照单全收,反正等回了国内,科学家不给足运费是休想拿到货的。
通话结束后,杨棠顾不得已经下订的菜肴,趁着外面华灯初上,再次离开了酒店。今次接货的地点是在黑人区的一座仓库,粗犷男声告诉他,科学家雇了一队人十二个真刀真枪的雇佣兵隐藏在暗处守着那仓库,所以虽然在黑人区,货还是安全的。
杨棠今次学聪明了,先从酒店租了辆车,开到荷里活附近的正规停车位泊好,然后在附近公厕变了个黑人形象,戴上大口罩,重新在隔壁街路边顺手牵羊了一辆哈雷,准备开着摩托去接货,嚣张是嚣张了点儿,但不至于被黑人区那些混混拦路问话。
到了仓库附近以后,杨棠借着夜色丢了块小石头在库门前的空地上,顿时,粗犷男声所说的那十二个雇佣兵的位置全暴露在'野兽感知'之下。接着,杨棠利用'缩地法',在短短几十秒内将十二个佣兵统统割喉,这才从透气窗溜进了仓库。
库内的货物堆积如山,根本难以分辨哪堆是谁的货物。不过杨棠倒也不急,因为他听到了几个人在玩扑克的声音,趁着对方还没发现他,杨棠在昏暗灯光的掩映下,很快找到了仓库的电力总闸和备用闸,于是动手在两个闸上动弄了定时短路装置。
觉得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杨棠这才出现在了几个玩牌的家伙面前:“你们谁是西门啊?”
几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其中唯一那名身材不比旁边黑鬼瘦弱的亚裔左手抓着一大把牌,捏着四个七正想甩炸的右手慢慢放了下来:“我、我就是西门!”
听话听音,对方一开口,杨棠就已确认了这个亚裔正是和他通过话的西门:“果然是你,货呢?”
西门愕道:“什么货?”
杨棠哂道:“装牠妈什么傻?我是老太太派来的。”
西门又是一愣,旋即重重一拍大腿:“嗨~~你早说啊,可把你盼来了!”说着,他指了指身后四点钟方向的一堆小货箱,“之前我跟老太太报的货号她有告诉你吧?那堆背面打了大叉的迷你货箱全都是同一货号,也就是需要走关系货!”
杨棠马上凑过去看了看,还点了点数,道:“一共十七箱,对吧?”
西门点头道:“对,数目没错,你的货车呢?停哪儿了?我让人帮你把货搬车上去……”
“不用了,你们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西门怔道:“什么意思?”话音刚落,仓库里瞬间变得黑灯瞎火,短路装置起效了。
接着,在呼喝声中,西门和他手下的几个黑人弟兄都被敲晕过去,等他们在醒来时,杨棠跟那批货已经不见了,而他们周围尽是被割了喉的死尸,整整十二具,正是那十二个雇佣兵的尸体,而佣兵们携带的武器弹药手雷这些也都不翼而飞了。
收到货后,杨棠变回入住酒店的白人形象,跑去荷里活的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又去取了酒店的租车,这才打算回去酒店早点休息,毕竟今天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但愿明天会好一点吧!
发动起车子,刚要开走,杨棠突然听到车前方大约三十米处一阵吵嚷声响起。
定睛一瞧,杨棠发现三个男人正在拉拽一个女的,看他们的发色,应该都是洋人。
那女人的脸盘子没有冲着杨棠这边,所以看不清她的样貌,一头几乎快齐腰的乌黑褐发,带着波浪卷,被其中一个男人正拉扯着,所以看上去乱糟糟的样子。
三个男人正发出得意非常的荡笑,而那女人在不断惊声尖叫,可惜这条岔道上一个人也没有,虽然她声音很大,但附近或许就杨棠这么一个目击者。
不过这种事,杨棠根本不想管,也不愿意管,毕竟他现在的任务是平稳接货、安稳回国,这就算胜利,如果因为管闲事而惹出什么事端来,只会是得不偿失的一回事情。所以,他驱车向前开去,却故意大开着远光灯,把路面照得很亮,希望夹缠不休的三男一女能够识趣地躲到路旁,这样也能避免麻烦。
可惜有时候往往事与愿违,那女人看见有车开过来,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突然挣脱开三个大男人的拉拽,窜到了路当间,然后跳着脚挥舞着双臂,幸亏杨棠还没来得及加速,这才能及时刹住车,不然真能把这死女子送去投胎。
车子的引擎盖离那女人高耸的胸脯也就一巴掌宽不到的距离,那女人甚至都闭上了双眼、紧抿红唇,准备迎接莫大的撞击,结果车子悻悻然停住了。
杨棠只好下车,冲趴在引擎盖上似乎有些脱离的女子吼道:“你不要命啦?想找死上摩天楼去!”
“呵呵……”女子轻笑一声,扬起螓首,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大部份面容,不过露在外边的脸颊却白里透红,十分诱人,感觉像是喝了点酒。
杨棠的目光再向下扫去,发现此女的衣服本就很前卫,属于巾巾吊吊那种布片挂靠型,眼下又被撕破了许多地方,简直就像是些破布条缠在她曼妙的身段上,有些滑稽,但更多的是香艳!
这时,那洋妞主动伸手把挡在眼前的头发拨向耳后,露出了半边脸蛋,杨棠顿时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可一时半会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更恼火的是,这女人的妆全花了,如果不是杨棠看人一向是以眉骨、颧骨、鼻梁的高低、间距来判断,恐怕换个人来,连眼熟的感觉都不会有。
幸好,杨棠的'超强记忆'也不是盖的,他首先排除了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因为这一类人中今世还没有一个外国人,然后他又排除了许多临时的外国网友,如此一来,他能有印象的人基本都是些萍水相逢的点头之交了。
可又细想了一下,杨棠发现连点头之交里也没眼前此女的讯息,那就只有一种人会令他觉得有点眼熟,就是近期的广告明星。这类人杨棠或者是换作其他正常人,一般看过就算,只不过由于拥有'超强记忆',杨棠脑子里还是会留存一段时间某个广告明星的形象。
起初杨棠得出这个结论还不敢相信,后来又细想了想,终于省起一个名字,他下榻那家酒店的外围街道上还有一幅她的巨型广告,于是试探着叫道:“雪莉莲。夏露?”
那女人听见杨棠的问话,像是突然有了力气,猛的睁开几乎没法聚焦的眼睛,像小鸡啄米一样不断地点头,生怕别人不认识她。这个动作不禁让杨棠觉得她有些可爱,当下淡淡一笑,对她道:“放心吧,没事了!”
女人点完头后似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点都没有剩下,就好像马拉松运动员跑到终点一屁股跌坐地上不想动唤了一样,脸上泛起一瞬间的喜悦还有难以置信,她并不认识从车里下来的这个男人,但不知怎的,她愿意相信他说的话。
不得不说,从杨棠开车到停车到问话,这些事发生得太快了,所以三个男人冲过来时,杨棠已经决定要管这个闲事了。
三个男人之中,有一个酒气冲天,另外两个嘴巴的酒气稍微淡点,看起来还很清醒。
其中一个还算清醒的洋鬼子走上前,左右晃着脑袋瞅了瞅杨棠,见他是个白人,因此说话还算克制:“哥们,今天这事儿大家心知肚明,你就别管了,改日碰见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杨棠摇头道:“玩明星没错,明星就该被人玩,可人家明星不愿意,你们再想强玩她,那就过了!”
听到这话,开口交涉的那洋鬼子眉头皱了皱,还想说点什么,孰料他身旁喝醉的那个差不多快两米高的白种壮男同伙却骂咧起来:“法克!老子们玩女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用得着你来教训?”
杨棠闻言眼睛微眯,绷着个脸没说话,白种壮男见了,上前半步,叫嚣得更厉害了:“草,小矮子,你牠妈盯着我看什……”
话还未完,杨棠却突然驱前抬腿就是一记带出音爆的中扫踢,只听“嘭”一声,白人装男的左大腿顿时弯折出一个诡异而可怕的弧度,而他整个人也被横扫得飞出几米才落地,抱着伤腿打着滚惨叫不已!
另两个洋鬼子见状就像凑上来,尤其是开口交涉的那名洋鬼子,连拳头都扬起了,可还未来得及砸下,脑门上就被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顶住了:“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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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
被枪管顶在额头上,本还有点迷糊的洋鬼子浑身一激灵,就好像刚参加完冰桶挑战一样,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其实这三个想“捡尸”的白种男不愧是喝了酒,否则快两米高的白种壮男中了杨棠的扫踢,大腿骨折成那样绝对能把正常的旁观者吓得面无人色,又岂敢还想着与杨棠殴斗来着?
在侧后的第三白种男没看见杨棠手上的枪,跨步上前的同时已然挥拳打向杨棠的侧脸。
杨棠微微一让,避开了第三白种男的拳头,旋即一心二用,没持枪的手直接打出一记'无敌极限流'之一'升龙拳',当场轰碎了白种男的下巴,顺带着将他的身体轰向斜四十五度角的后方半空,整个身体离地,飞出去足有两三米远,方才以平沙落雁式着陆,又在地上滚了两下,最后一动不动了。
这一拳把被枪顶着脑门的白种男彻底镇住了,他同伴两百多斤的体重一记带点儿上钩的重拳就能搡飞出去好几米远,这尼玛太夸张了吧?不止他,就连趴在引擎盖上的那女人略略回头看到出拳的一幕也错愕不已!
其实杨棠算手下留情了,不然按'升龙拳'的攻击要点,杨棠外放的拳罡(暂时只能在体表形成很薄的一层)应该先扫中敌方的膻中穴(双孚仯Я咧屑涞悖缓笱厝颂逯兄嵯咭宦飞瞎ィ敝粱髦邢买Γ谡饫镅钐氖侵苯泳痛蚶昧硕苑降南掳汀
“朋友、朋友……我们就是想跟她玩玩,既然你想单独玩,那就让给你好了,没关系的!”被枪抵着的白种男作举手投降状。
杨棠嘴角扯了一下,不置可否道:“你的驾照拿我看一下……”
“驾、驾照?!”
“没有吗?”杨棠手上枪抵得对方的额头更紧了。
白种男赶紧在身上一阵乱摸,总算把驾照翻了出来:“有有有…”
杨棠劈手夺过来,打开扫了一眼,哂道:“赖文斯。琼斯啊~~?”
“是我!”
“我记住你了,今天这事儿你要是敢报警的话,小心你全家!”说罢,杨棠露齿一笑,白牙泛着寒光,乍看上去极端残忍,就好像鲨鱼随时准备嘶咬猎物一般。
琼斯亡魂大冒,慌乱摆手道:“不、不不,我不会报警,绝不会!”
“那他们呢?”杨棠随手移开了顶在琼斯脑门上的枪管,用枪指了指仍躺在地上惨哼的两人。
“不、不会,他们也不会报警,我保证、我发誓!”琼斯颤颤巍巍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指头,似乎就想要当场赌咒给杨棠听。
杨棠却再没兴趣看他,反而往回走了两步,与那女人的视线对上了。
女人的眼中全是惊悚,因为杨棠的手段实在太狠绝了,也许连白种男琼斯都没看清,但她刚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个被轰中下巴的可恶男人此刻脸上全是血,尤其是鼻腔,现在仍在泄漏。牙齿更是当场被崩飞了六七颗之多,不单下牙床的牙齿,就连上牙床的牙齿以后恐怕也用不了了,得做全套的假牙,倒也省了医生磨牙桩的工夫。
这是女人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血腥场面,以前类似场景只在电影中看过,真实而又近在眼前的一幕实在太震撼人心了,所以她不自禁地犯了恶心,加上之前喝了酒,于是胃里一阵抽搐,哇一下全吐在了引擎盖上。
杨棠一见,忍不住骂道:“泄特!旁边这么宽的地方你不吐,偏吐车上?”
女人闻言嘴角勾了一下,似乎想笑,可一阵夜风吹来,她本身因为呕吐而已经变得清醒一点的神智似乎又开始迷乱起来,居然就这么靠在车头上,昏睡了过去。
杨棠见此一幕,心中一阵烦闷,想了想,只能把她塞进车里,又一手拎起一个受伤的白种男像扔破麻袋似的扔到路边,欣赏着两人一个比一个还惨的哀嚎,返回车里一溜烟开走了,只剩下琼斯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