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请将我遗忘-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恼怒了,觉得这样的便宜不沾也罢,于是拿过衣服想穿上走人。这时她突然像一条鱼一样游过来,紧紧抱着我开始了极尽心力的抚摸热吻,我的心又活了,心想:不管怎么着,还是成就了好事吧,这到手的便宜怎么说也不能让它泡汤了。第69节:一夜激情过后
折腾到凌晨3点,当我鬼鬼祟祟地离开那幢老旧的筒子楼时,我已疲惫极了,也狼狈极了,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起了翠舒,想起我们当初的热恋,想起她的贤惠,忽然感到自己确实应该对不起她!又想到刚才这个女人的精明,就在我临走时,她还硬往我裤兜里塞进一沓名片,说让我帮着介绍生意客户。想到这儿,我忽然有点厌恶起她来了,于是掏出那沓名片,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看见了“尹湘兰”三个字,于是信手一扔,把它们全扔进了垃圾箱。
回到家里,令我吃惊的是翠舒还没睡觉,正坐在电脑前忙活,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我忽然有些歉疚地对她说:“不早了,快睡吧。”她转过脸来,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我,然后很快在电脑上打了几个字,就赶快关上了,我们各自睡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里我不断接到尹湘兰的电话,大都是讲她如何如何地想念我,并多次强调我是说过“我爱她”这句话的!她还说她为此深感幸福。每次接电话,我都只是敷衍一番,丝毫没往心里去。她再委婉地约我去她家我也没有答应,总是以“很忙”为借口推掉了,这倒并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了,而是因为我不喜欢这种有心计的女人。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总是这样,你不想做什么,它却偏要找上你。一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尹湘兰的一个电话:“我怀孕了!你看怎么办吧。”我大吃一惊,慢慢放下电话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软沓了,可又不能让同事看出什么,便悄悄溜出办公室,来到外边的树荫下,开始狠狠地抽起烟来。我反复回想那晚的事情,觉得自己一直是用避孕套的,这倒不是为对方着想,只是怕染上性病,所以想来想去总觉得她怀孕这件事是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我一根接一根地抽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烟,也没有想透这女人玩的是什么把戏。她绝对不会怀上!但是如果是为了钱,她当时就会明说的,难道是嫌自己没有给她拉客户?可是她在电话里也从来没有提到这茬呀,那么她要以怀孕暗示我甚至是威胁我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我隐约地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第二天她又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和老婆离婚,娶她,我告诉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对我来说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决不会去动摇自己的家庭,不会昧心去抛弃与我同甘共苦的妻子!我和你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仅仅是玩玩而已,况且又是在你的极力引诱下。”不料她在电话那头放声大笑:“张翔鹏啊张翔鹏,你就别在老娘我面前装蒜了,你家那点破事谁不知道,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夫妻恩爱,恩爱的夫妻能各自去偷欢吗?”“什么,你说什么,你胡
说八道,小心我饶不了你。”“我没有胡说八道,你回头问问你老婆是不是红杏出墙了,再来跟我讨论这个话题吧。”我一下子愣了:难道这个女人一直在调查我的家庭情况?难道翠舒真的有了别的男人?尹湘兰会不会发现翠舒当年被强暴的事……我越想越害怕,越想头越大……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我急急火火地往家赶,等我到家一看翠舒有气无力地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绝望的神情,我忽然一阵心疼。那一刻我强烈地感受到我还是爱她的,且爱得很深,一次次地伤害她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本来是打算回家跟她兴师问罪的,但现在心里有的只是对她的关心。
我跑到床前,摸摸她的额头,焦急地询问:“翠舒,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你哪儿不舒服?我们赶快去医院吧。”她忽然扑进我怀里号啕大哭起来:“翔鹏,咱们离婚吧,我受不了了!”我赶紧对她道歉,我说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歉意,我也骂自己不是人,我更表示以后一定好好待她。不料她却哭着阻拦我说下去,她告诉我,我越这样说,她越难受,因为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以为她还是指当年她被强暴的那件事,就劝她说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坦然面对未来吧。她却说不是的,她有了别的男人,接着,她告诉了我
她的一段感情经历。
原来在我对翠舒百般刁难和冷落的那段日子里,她感到太寂寞太孤独了。特别是漫长的夜她独自睡在一个房间里,面对辽阔的星空寂寞难排遣。她时时渴望生命里会有充满活力的东出现,哪怕是一个朋友打来电话聊天也可以使她获得精神上的充实。
后来她迷上了上网聊天,在网上她和一个男人聊得很投机,不久那个男人就约她出去见面,可是理智让她拒绝了他的邀请。可是随着我对她的厌恶越来越重,我经常深夜也不回家,回来了也跟她无话可说,她感到了深深的失落与痛苦。可她又不能对我说,因为我对她那么冷酷,她即使想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在此时,那个男人又提出见面,这次她没有拒绝。在一家茶楼,他
们第一次相见,那是一个与我完全不同的男人。当她的目光第一次与他的目光相遇时,她的内心为之一颤。在那一瞬间,她脑中跳出的是四个字:一见钟情。那一次见面他们说的也只是几句客套的问候语,但对她已足够了,第一次见面就爱上一个人很有些不可思议,可她说她当时却真的如此。喝茶聊天打破了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尴尬,她那压抑霉烂的心情好似翻出来晒了一次太阳。她说那时她太寂寞需要有人陪,那个男人填补了她内心的空虚。虽然她知道他有妻子还有个儿子,她也有丈夫有儿子,可她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再见面是一个星期之后,深深的爱恋使她在吃饭过程中不顾一切地频频看他,很多次,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彼此的目光逐渐变得温柔起来,彼此心中都有了一种无声胜有声的甜蜜感。夜色越来越浓了,他主动提出送她回家。她虽口中拒绝但眼神渴望,他读懂了她的心,他就叫了一辆的士把她扶进车里。车到了家门口她已醉态朦胧,他就把她扶进家门。一
夜激情过后,他紧紧圈住她,说他爱她。
从此他们开始约会,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美妙,那种感觉是她和我在一起时所体会不到的。身为老板的他对她说:“金钱根本敌不过我对你夜夜的思念,每次醒来我都希望躺在我身边的人会是你。” 第70节:一只价格昂贵的‘鸡’
有了他之后,她对我的冷淡便不再在意了,她说她知道我在外面夜夜笙歌,她也不再生气她
觉得心理平衡了,自己不也有了情人吗。但是她说自己毕竟还是深爱着我的,有时心中也有对我深深的愧疚感。然而,一见到他,她又把我和家庭抛到九霄云外了。偷情的快乐和对丈夫的愧疚感就这样日复一日在她的生活中交织着。她说如果没有后来那件意外事情的发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多久。
她说那天,当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时,她吓了一大跳,匆匆去医院做检查,果然一个小生命正悄悄地在她体内生长。她知道这孩子不是我的,因为那时我们几乎没有夫妻生活,偶的
一两次也因为我觉得她是肮脏不堪的,所以都用了避孕套。而那些日子他们却疯狂地从对方身上掠夺爱与渴望,激情使他们忽略了避孕。
她必须马上拿掉孩子,她把怀孕的事告诉了他,她说一定是他的孩子。他收起笑容说:“你怎么那么肯定?谁知道是谁的?”她为这句话不寒而栗,她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那张曾对她说过无数甜言蜜语的嘴里出来的。她第一次为这份婚外情感受到了真正的心痛。
在等待做手术的那段日子,她不再和他见面,但通过几次电话,每一次她一提到孩子他就不耐烦。她终于真真切切尝到了婚外情的苦果。那些日子,她的心常不由自主地痛。
度日如年地过着每一天,终于到可以做手术的日期了。她在去医院之前给他打了个电话,他一听是她的声音就一改往日的浪漫情调,开口就说:“今天忙得很,有事快说。”她像当头被浇了一身的冷水,从头凉到脚。她说:“今天我要去医院做手术了。”他说:“做手术你找你老公,找我干什么?”她忍住眼泪说:“孩子是你的。”他一听不耐烦地说:“你有没有搞错,孩子是谁的天才知道!你别一心想把别人的孩子栽到我的头上。大家把话说白了,当初你说你寂寞需要人来陪,我只是陪你玩玩,我可没有当真把那种事放在心上。如果你想讹钱,就明说,要多少?开个价。”话音未落,他就挂断了电话。
他的表白令她太心痛太失望了。她不敢通知我,独自去了医院,做完手术再打完点滴,已是下午3点。躺在床上想想自己的生活,她觉得很绝望,受了一次强暴,就失去了丈夫的关心和爱护;出去寻找真情,曾以为找到了,结果最后还是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身心的疲惫使她心情灰暗到了极点,那种心灵的痛已远远超过了肉体上的痛。
说完她的故事,她紧紧抱住我说:“翔鹏,我活够了,我活得太累,我要离开你和儿子先走了,在另一个世界,我用清白的身子等着你。我只求你好好待我们的孩子,找个好女人好好过日子,不要出去跟那些女人胡混了,那样只会毁了你!”我也紧紧抱住她:“翠舒,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狭隘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我们都走了太多的弯路,但是以后不会了我
们要永远在一起,请你和我一起努力,我们会找回我们失去的一切,我和儿子都需要你!”
那天晚上,当翠舒闻到一股浓浓的鸡汤味,走进厨房,看到我围着围裙正在熬鸡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从背后抱住我放声大哭。我转过身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说:“我们应该早点孩子接回来。”
可是就在我找到了家庭的温暖时,尹湘兰这个富有心计、早有预谋并且狡猾刁钻的女人又来找我了,说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我必须马上离婚娶她。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拉着她去医院做检查,我告诉她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我会负责,她死活不肯上车,在我的生拉硬拽下被迫去了医院,可是她在去洗手间取尿样的时候,竟偷偷地溜了,害得我在医院化验室门口傻等了半天。
第二天,她竟把我堵在了下班回家的路上,我一见她就鄙视地说:“你真让人恶心!”这句话大大刺激了她,她紧紧追在我的身后,突然猛跑上来疯狂地揪住我,严厉地喝道:“要走?想得美!把人睡了,你倒没事了?你娶也得娶我,不娶也得娶,如果你不跟你那老婆离婚,我就和你没完!”我也被激怒了,朝她吼道:“你愿咋地就咋地,想要和我结婚,没门!”可是,我没有想到尹湘兰就像一张死死缠住你不放的罗网!
第二天我正在上班,她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她假装不认识我,非常文雅、有礼貌地说:“请问,行长办公室在哪儿?”我一听魂飞魄散,行长刚刚找我谈过话,说行里准备提拔我做副行长。在这关键时刻,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呀,我忙装出一副笑脸:“啊,对不起,行长今天不在,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谈吧。”我把她领出了办公室,来到离银行比较远的一个僻静处,大声喝问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和你结婚!”“如果我不答应呢?”“找你们行长,找你老婆。”我冷冷一笑:“我一点都不怕。找我们行长的结果,顶多我永远不升迁,顶多让同事们议论两天,可是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是对你就不一样了,你有什么好处呢,得罪了我,失去了个朋友和靠山,丢了名声,以后更难嫁人了。至于告诉我老婆,我更不怕,我每天回家都把我的风流艳遇告诉她,她早就知道了。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你好好想想吧!”
我的一番话大概震住了她,她哭了,哽咽着说:“你好狠心,原本想靠上你这棵大树安稳地过一生,谁知道你是个无赖。可是我们也毕竟有过那么一夜,你怎么也得补偿我吧!”“你想要多少?”
“5000块。”“你真是一只价格昂贵的‘鸡’啊,一次5000,你以为你是处女吗?不过算我倒霉遇上了你,明天这个时候,你在这里等着拿钱,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已经到了秋天,她还仍旧穿着那件暴露的黑色吊带裙,身影更显得单薄干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