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第6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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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王是什么脾性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从来就不是他们能够劝得住的,更何况是在洛子夜的事情上。
他们此刻只要想着,好好处理好今日这最后一日的战局,不要给王留下任何后顾之忧便可!
怀着这样一种心情,他们两个人,谁都没多话。
只是默默地准备好了茶水,侍奉凤无俦将药吃下了。
倒是这时候,多日不见的果爷,远远地唱着歌回来了。没有了翠花的日子,果爷觉得自己的鸟生,越发的寂寞如雪。这样一路唱着回来之后,便看见自己的主人翻身上马,闽越还跟着一起,不知道是打算去干啥。
果爷登时就不高兴了。
拦在凤无俦的前头,张开双臂,一副要拦住马的样子!尖着嗓子,颠三倒四地开口:“干什么去主人,主人你干什么去?你是不是要去找洛子夜?你又要去找洛子夜,果爷的心好痛,好冷……”
阎烈等人,默默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其实吧,王对洛子夜的这个重视程度,他们王骑护卫的人也都不是很高兴,但是能把吃醋直接表现在明面说出来的,也就只有果果这一只鸟。他心里头对果果一方面是很无语,另外一方面又很是敬佩。
是的,敬佩。
凤无俦并没理它。
策马,良驹飞驰而起,很快地从果果身畔侧过。
果爷登时就泪崩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的背影,倒地一边哭,一边伤心歌唱:“不要以为我没发现你又偷偷跑去跟她见面,不要问我什么意见你的眼神明明就是有鬼……果爷的警告只是最后一遍,最后一遍,嗝……嗝……”
8 备马,朕不想说第三遍!()
解罗彧等人:“……”
他们盯着果爷,这一秒钟是真的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果爷太能耐了,真的。
他们发自内心地崇拜果爷,这样的歌也能唱得出来,也不知道是从哪个闺中可怜妇人那里听到的。
还不要问它什么意见,你的眼神明明就是有鬼。
咳咳……
他们觉得吧,王的眼神其实没啥鬼,挺坦荡的就去找自己的媳妇儿了,就是果爷自己一只鸟想不开,并且还莫名地认为自己在王的眼中才是正室,于是才会以为王会在乎它的想法,在乎它是不是有意见,还要掩藏自己的情绪什么话都不说,就展现出来一副有鬼的神态。
看着王带着闽越和几个人策马而去,阎烈又深深地看了一眼。
旋即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并开口道:“希望王不会有什么事!”
解罗彧倒是没有他这么悲观,虽然他也是挺担心王的身体的,然而他依旧只是扬眉道,“王的实力你应当清楚,这世上并没有多少人能动得了王!我倒是操心,会有多少人不要命,想要去触王的逆鳞!”
阎烈一听这话,倒也是笑了,“你说的也不错!”
他或许也是太杞人忧天了,所以才觉得自己白头发都要长出来了,毕竟当第一暗卫压力是很大,需要操很多心。
却是解罗彧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有点担心闽越,他和轩苍瑙之间……”
闽越和轩苍瑙之间的事情,前情他们这些人知道的都不多,只是看见那个女人对他们的好兄弟示好,对方虽然眼睛看不见,一直蒙着一个布条,传闻中性情还很古怪,但是见闽越没有抗拒见她,他们倒也是顺水推舟,乐见其成。
否则轩苍瑙决计不可能多次进出他们的军营也无人盘查,以至于最后还能耐到将申屠苗都给救了出去。
他这话一出,阎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头发又要白了,惆怅地道,“闽越是我们几个里面,年纪最长的。这么多年来,从未看见过他对任何姑娘有兴趣,每日就只知道埋头研究他的药草,任何美女从他面前经过他都视而不见,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有点问题……不过,轩苍瑙出现之后,虽然不明显,我总觉得他待那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同。可是轩苍瑙将申屠苗救走了……”
“闽越定然会认为,对方接近自己,不过就是为了利用。”解罗彧没有阎烈那么啰嗦,于是直接便说出这么一句。
阎烈又叹了一声:“纵然我已经清楚轩苍瑙的本意,并不是为了救申屠苗,但是她愚弄闽越,从我们这里将人救走也是事实。这件事情莫说闽越很难原谅她,就是我也不能!只是,想想闽越这小子吧,这么多年也挺可怜的,孤孤单单一个人,好容易有个姑娘……却,哎……”
阎烈觉得自己最近真是为了兄弟们的个人生活,操碎了心。
而从王到闽越,没有一个人的个人情感生活,是能让人省心的。
解罗彧听完他这话,嘴角一抽,面无表情地提醒道,“闽越只比我们大一岁,我与你,也只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都是单身狗,到底阎烈为什么会有勇气去同情别人?他应该感叹阎烈这个人心地善良,与自己不同吗?
阎烈:“……人艰不拆!”
这个词是跟洛子夜学到的,至于洛子夜是啥时候说的他已经忘记了,不过现在用起来莫名地就觉得好贴切。
最终,解罗彧叹道:“这件事情大概会成为闽越心中的心结……”
任由谁二十七八年,没有喜欢过姑娘,好不容易对一个姑娘有兴趣了,却忽然让自己觉得,对方是为了利用自己。这放在谁的身上都无法承受,且不说闽越日后会不会与轩苍瑙重修旧好了,就是选择旁的姑娘,闽越怕也是不会再轻易相信人了。
阎烈默了片刻,心里也是认同的。觉得自己这个兄弟以后的情路,估计会更加艰难。
他最终道:“这件事情,如今我们操心也并无多用,只希望闽越自己能慢慢想通,至于其他的,就只能随缘了!”
他这话一出,解罗彧倒是赞同了看了他一眼,旋即忽然道,“你和那个云筱闹的事情,也早日处理一下吧!阎烈,死要面子,换来的无非是三个字,活受罪!我看她并非对你全然无意,你再试试也未尝不可!”
他这话一出,阎烈的面色很快地沉了下来。
他何尝不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理,只是当初对方已经说了不要他,还要将他让给上官冰,还说男人不过就是一件衣服,这些话到如今都尤言在耳,男人的自尊心,实在不允许他再低头。
“别说我了,你这个闷葫芦,还是先解决一下你的自己吧!”阎烈笑着转移话题。
果爷哭道:“问题解决了有什么用就算,就算问题解决了有什么用,果爷的男人还是出轨了……找洛子夜去了他,他去找洛子夜了,不想活下去了果爷……”
众人:“……”
果爷有男人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
洛子夜拂了武修篁的面子,没多久,就到了凤溟的边城附近。
凤溟与龙昭是接壤的,所以直接从这边过去,去到龙昭和帝拓交战的地方,也很快。
洛子夜在这一路上,倒也没有吐槽武修篁什么,毕竟被人打了实在是太丢脸,她也实在是没有吐槽对方的心情,尤其被人打了之后就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严格看起来这样也是挺low的。
是以,洛子夜啥都没说,但是心里对武修篁和武琉月这两个人的厌恶,简直就是与日俱增。
这一到了客栈,下马之后,便看见了客栈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
洛子夜扬了扬眉,嘴角立即露出笑意,往客栈之中走去……
……
“陛下,属下查到消息,萧疏影已经进了凤溟边境!”武青城在冥吟啸的身侧禀报。
病榻之上的君王,这几日过去,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那张妖冶如画的面孔上,透着几分不以为然的轻蔑,靡艳的声线,缓缓询问:“她来干什么?”
“看样子……是冲着洛子夜来的!”武青城说完这话,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对方的脸色。
果然,冥吟啸一听这话,眉梢便很快地皱了起来,看向武青城,开口询问:“小夜儿?按理说,即便是慢,昨日她也应当离开凤溟了,萧疏影来凤溟找小夜儿,你没弄错?”
这下,武青城的面上,便展现出几分尴尬与复杂来。
不敢抬头直视冥吟啸,却只是低下头道,“陛下,日前洛子夜出宫之后,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打伤了,那时候我们收到消息,说是……武修篁来了皇城。后来我们什么都没有搜查到,但也就是在当夜,端木堂自尽而死。我和令狐翊都怀疑,端木堂的事情,是跟武修篁和武琉月有关……只是目前还没有查到任何确切的证据,至于洛子夜……因为她当日的伤势,似乎并不是很严重,我怕您知道了她的事情之后,无法安心养伤,便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
他这话一出,便是更不敢看冥吟啸了。这毕竟等于是在欺瞒君主!
而果然,冥吟啸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当即便是面色惊变。
那张漂亮的脸蛋,依旧是美艳如画,只是已经藏满了冰冷的气息,盯着武青城的脸,冷声道:“你说什么?”小夜儿受伤了,对方却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没有告诉自己?
“陛下恕罪!”武青城立即跪下,“毕竟那时候您的身体还很虚,这件事情告诉您,对您而言也并无用处,只是徒增烦忧罢了。尤其洛子夜并无大碍,所以属下才斗胆……”
的确是这样的,那时候陛下的身子,就是起身都不能,这样的事情告诉对方,也不会有什么用处,所以自己就没多说。
只是,这时候萧疏影来了,武青城担心再不说,会出事。所以才对冥吟啸说了!
冥吟啸闻言,冷声询问:“所以,小夜儿是在凤溟滞留了几日才走?”
“是!滞留了三日,今日怕是正巧要遇上萧疏影,只是我们的人,在跟了洛子夜没多久之后,便将人跟丢了,所以……”其实也是不敢跟踪洛子夜,毕竟洛子夜很敏锐,脾气又不是很好,要是让她知道有人在跟踪她……
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不敢跟踪洛子夜的。
所以这时候想提醒洛子夜,也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他这话一出,冥吟啸立即便掀开了被子:“备马,朕去找她!”
“可是陛下,您的伤……”武青城皱眉。
冥吟啸面色苍白,却已经起身,取过屏风上的衣物,声线冰冷,盯着武青城,冷声道:“备马,朕不想再说第三遍!”
“是!”武青城低头,皱起眉头,也只能下去准备。
……
而云筱闹在看见她们的熟人的时候,也是挺高兴的,跟着洛子夜,大步就往客栈里头走。
萧疏影听见脚步声之后,很快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她们来的方向,旋即立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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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网!()
洛子夜看见萧疏影,心情也还不差。
当初她们几个还算得上是一起共进退过的,面前的这个姑娘还帮助自己一起打击过申屠苗。
当然,就算是不论这些,单单凭借对方是萧疏狂的妹妹,这一点也足以令洛子夜对她态度友好了。
萧疏影在看见洛子夜的时候,嘴角便扬了扬:“爷,好久不见!”
洛子夜也笑了。
那笑容十分艳烈亲善,让萧疏影在看见的时候,有了一瞬间的晃神。
这种晃神,似乎是在洛子夜这样坦荡艳烈之中,还透着几分和善的笑容之下,令她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对洛子夜做什么的话,她几乎就要无地自容。
从洛子夜的笑容之中,她已经读懂了,洛子夜是信任自己的。
而且是非常的信任。
一个心中已经藏着黑暗与丑恶的人,在看见对方望向自己的如花笑靥,那笑容之中的真诚与友善,自然会觉得无地自容。尤其,萧疏影作为大家闺秀,纵然权贵之家,后宅肮脏龌龊的事情不少,但也是受过礼仪书画教育的。
自然是有廉耻之心。
也就是这一份心思,令她在这一瞬之间,竟然不敢与洛子夜对视。
但,这样的情绪只在一秒之后,便立即敛下。
脑海中很快地想起来,自己被退婚之后,墨氏古都的那些流言蜚语,想起来多少待字闺中的姑娘家,对她议论纷纷,想起多少已为人妇的长舌妇人,对她指指点点。
想起心爱之人,毫不留恋的眸光。
当这所有的情绪,在心中念成一字缘绝,那便只剩下一个字——恨!
这恨意烧灼,如同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