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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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甘心?
他这一声吐出,洛子夜意识朦胧之间,并没听进去。却是揪着凤无俦的衣襟,又嘟囔了一声:“臭臭……”
“嗯,孤在。不怕……”
她听了,倒似真的安定下来,眉梢虽然还皱着,嘴角弯了起来。
而这一幕,对于嬴烬而言,无疑是噬心刺骨。他剑眉皱起,看向凤无俦,靡艳的声带着冷意:“凤无俦,把小夜儿交给我!”
“你凭什么?”凤无俦扬眉,看向他。那双魔瞳之中,并无半分温度,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冷嗤的道,“嬴烬,或许孤应该叫你冥吟啸?你大抵忘了,那日若不是孤派人追杀她,她根本不会逃到相思门,也见不到你。她与你的相遇,原只是孤的失误,这错误就此终结。你们之间的缘分,也当就此终结!你以为,你有资格让孤把她交给你?”
这话,比任何话听起来都要刺耳。
但摄政王殿下并不认为,对待情敌,要非常温柔,并且十分体贴地照顾对方的情绪。从来他就是宣判者,他说应该终结的事情,就必须终结!
嬴烬骤然一怒。
扬眉看向他,唇角扯出冷笑。道:“凤无俦,你自己也说了,那是你的错误!是你最初的失误,才令我遇见小夜儿,这机会是你给的。这便也是冥冥之中注定,也许从一开始,你们先有交集,小夜儿当是你的。但是你的失误,也许就决定了结果的偏差!”
这番对峙,当真是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凤无俦冷嗤:“你以为,孤还会给你机会?”
嬴烬扯唇:“给不给机会,不是你说了算。是小夜儿说了算!”
话是这样在说,但他看着洛子夜如此依赖凤无俦的样子,原本还有四五分的信心,在今日骤然跌入谷底!变得一分都没有,他心里远比他面上表现出来,要无措茫然很多。他觉得他在面临的,可能是真的要彻底失去……
尽管,他从来没得到过。
话说到这里,凤无俦没再理他,他也很自觉地退开一步。无他。他明白,凤无俦不会把小夜儿交给他,那眼下他继续挡在这里,便只能是耽误小夜儿治疗……
而眼下洛子夜需要治疗,嬴烬的事情,大可以改日再论。
凤无俦带着洛子夜去了摄政王府。
而嬴烬始终站在原地,脑海里一幕一幕的重复,她在凤无俦怀中,叫着凤无俦的样子。她在失去意识的时候,相信的只有凤无俦而已,仅此而已。那他呢?他呢……
他怎么办?
……
摄政王府。
凤无俦寝殿之中,闽越打算上来给洛子夜诊脉。而洛子夜虽然昏迷着,脑海里的一根弦却紧绷着,当闽越的手,快要碰到她脉门的时候。
洛子夜骤然缩回手。
避开了闽越……
闽越看了凤无俦一眼,并不知道眼下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一不小心用力重了,激怒了王。
凤无俦魔瞳眯了眯,心里很清楚,这是洛子夜的防心在作祟。她即便失去意识,也很明白,自己女儿家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条件反射的警惕缩手!
他伸手打算将她的手腕扯过来。
却发现她手腕那般纤细,纤弱到似乎一折就会断,无法承担他任何粗暴的行为。于是那动作止住,尤其耐心的在她耳边劝哄:“诊脉,听话!”
洛子夜闭着眼睛,扭过头。
她没醒,但就是没打算听,很任性的样子。只是原本皱起,很坚持的眉梢,慢慢松懈开来。
他放柔了语气,又说了一个字:“乖!”
洛子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说动,虽然没有很听话地在昏迷中递出手腕。但闽越再伸手去诊脉,她没再动。
闽越无语。
王大抵是在太子身上,磨练自己这二十多年来,最缺乏的耐心。而太子,则是很轻易地对王卸下心防。可这是两个男人哎喂,真是见鬼……
然,当他的手,搭上洛子夜脉搏的时候。忽然震惊了!
这脉象,这脉象。太子是,太子……
瞪大了双眸,立即看向凤无俦,想说什么。而对方已经颔首,用眼神示意他噤声,从眼下凤无俦这表情,他忽然哽了一下,明白王事先是知道的。
然后闽越的心里就开了一个动物园,一群动物在上头纵情撒欢。这是怎么回事儿,堂堂一国太子,居然是个女人!这就罢了,想想洛子夜往常那些比男人还爷们的举动,闽越忽然觉得,要是女人都这样了,他们男人的一点特征,真心都没了!
心情非常混乱,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医术的发挥……
诊断了一下之后,他皱起眉头,算是得出了答案。扬眉看向凤无俦道:“王,太子中的应该是断肠蛊,比毒药更加猛烈。这种蛊毒,是可以弄出解药的,但至少需要三年……”
说完这话,他自己也是头疼。
因为这样的蛊毒,和其他的并不相同。每一条蛊虫都有着不同的特征,他要摸清楚太子体内这条蛊虫的特征,的确是需要很长的时间,尤其,有些药很难找,至少有两味药,他手上是没有的。
“三年?”凤无俦扬眉看过去,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闽越点头:“是的!”
“武琉月的手上,可不可能有解药?”这话,凤无俦问的很冷冽,霸凛声线之中含着杀气。起初是气头上,但在后头,洛子夜让自己不要再跟武修篁打,以及阎烈先前说了,武琉月说倘若动她,他们会后悔。
这一切都指向,这蛊毒极有可能是武琉月的手笔。
闽越摇摇头,道:“您知道的,有些药难求。这种蛊毒并不常见,而解药更是极其难寻,其中那两味药草,我都寻了这么多多年,也毫无头绪。武琉月怎么可能找到?”
凤无俦眸色沉了下来。
也就在同时,闽越忽然想起什么来,很快地扬眉,开口笑道:“等等!王,属下想起来了,不仅仅是解药可以救太子,还有一物,也可以解百蛊。断肠蛊这样的,不再话下,左右还有几天,汐尧小姐就要来了,我们先为太子压制着这蛊毒,您找回来冰貂,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这话说完,闽越自己脸先一僵。
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王眼下重伤,身上又有寒毒,冰貂生活在极寒之地,他提醒王冰貂的事,这不是想害死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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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晚报。记者向您报导,最近各种离奇事件层出不穷,昨日更有一自称“山哥”的作者,自己想忽悠月票,却以美男子们重伤之事为噱头,诽谤医生,欺骗民众。眼下,医生们因自己名誉受损,已向警方报案,民众也纷纷从自己上当受骗的事情中反应过来。执法人员已经将该作者拘捕。眼下正等待她的读者亲友团带月票去牢房赎人,希望她的读者亲友团们看见此则报导立即去赎人,拯救一个走错路的灵魂……
第144章 暖!宠!甜!()
原本那只冰貂就是要抓的,王委托汐尧小姐去找,也就是为了抓回来,为太子这种从小不好好练功,眼下又想成为高手的人,服食之后武功底子突飞猛进。
但眼下王受伤,这样的情况之下,当然是应该决定伤势养好了之后再去,毕竟冰貂不好抓,而且杀伤力惊人,偏偏这个该死的蛊毒……
闽越心里也特别生气,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傻*,这种时候他不长点心就算了,还告诉王这种事!见凤无俦沉寂的容色此刻已经缓和了下来,闽越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被王听进去了。
他立即开口道:“王,您去抓冰貂,倒也不急在一时。太子身上的蛊毒,是可以用药物暂且控制一个月的,只要不动它,就不会有什么事。您大可以等养好伤之后,再去寻冰貂!”
他说完这话,凤无俦听了,并没回话,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闽越有点郁闷,有点忧伤,还有一点泄气。
他正郁闷着,凤无俦忽然抬眸,魔瞳扫向他,沉声道:“去找控制蛊毒的药,立刻!”
“是!”闽越站起身,打算回去研制,并开口道,“控制一个月的药,并不难解决。您不必担心,两个时辰之内,属下就能研制出来。还有,太子身上有喉结,不少地方的骨头,也是比寻常人要宽一些,按照脉象来看,是被人从小就被药物喂养,改变了一些特征……”
他这话这样一说,凤无俦立即眯起瞳孔。
他垂眸盯着洛子夜,而闽越也继续道:“大抵是从婴儿时期,就开始服用某种药物,一直到十岁。故而才会长出喉结,肩骨也比其他女子要宽,但身上的其他特征,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话没说完,就便凤无俦打断:“能调理回来吗?”
“并不是太大的问题,曾经有过这样的案例。如果太子能配合治疗的话,属下有把握,不出两年,就能完全恢复正常!”闽越说着这话,眉宇间流露出一点自信来。
说完之后,他又道了一句:“只是……”
这说出两个字,他就扬眉看向凤无俦。只是,太子从小就被喂药,那么她这女儿家身份的事情,就应该是其他人的阴谋了!是皇后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用的争宠的手段,还是旁的?
他想说的问题,摄政王殿下当然意识到了。
但他眼下并不关心这些,只微微抬手,道:“先处理好眼下的事!”至于要不要把喉结这样的东西,调理回来,这要看洛子夜的意思。到底是什么阴谋,也可以日后再论。目前,还是先保证她的安全再说!
闽越立即领命:“是!属下这就去!”是的,应该先处理好眼下的事情,把太子身上的蛊毒,控制好了再说。
然而,他刚刚转过身,没走两步。
忽然听见自家主子魔魅磁性的声线,从他身后传来:“这个秘密,孤不希望还有其他人知道,明白吗?”
闽越会意,说的是太子女儿家身份的事。他立即点头:“请王放心,任何情况下,属下都不会告知给其他人!”
王既然已经传达了命令的事情,他当然不能再多说些没有价值的废话,跑去问一切是为什么,甚至问一下能不能嘴痒告诉其他特殊人物。王的命令,就只能遵从,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
说完这话之后,他很快地退了出去,去给洛子夜折腾控制蛊毒的药。
门被带上,寝殿之中,就只剩下这两人。
洛子夜的脸色这会儿极其惨白,如同一张白纸。却因为快十多个时辰,滴水未沾。唇也慢慢起皮,干枯起来。
摄政王殿下看了一会儿,起身去倒茶,打算喂给她喝。
心下也是寂然,他凤无俦,倒是真的没有伺候过人。如今却要如此照顾这个小东西,这感觉,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是好是坏。倒好了茶水之后,单手将她扶起来,令她靠在他怀中,便极仔细地喂给她喝。
然而洛子夜根本张不开嘴。
他也没犹豫,径自含下了,弯腰,以唇渡给她喝了。她的唇很温软,碰上了轻易便不舍得离去,几杯茶水喂完,他打算去放下茶杯,却忽然被洛子夜咬住了唇畔。
他一愣。
魔瞳凝住,盯了她一会儿,却发现她还在昏迷之中。眼下这属于在昏迷里的举动,他瞳孔中忽然掠过笑意,也啃了她一口。
洛子夜似有所觉,立即松了口。
一副防备的模样,却扭头八爪鱼一样,蹭入他怀里。这是床上都不想躺了,直接将他当成床了!
他随手一抛,手中的茶杯便稳当地落到桌上。
小心而又轻柔地抱着怀中温软之物,却也听得她又哝咕了一声:“臭臭……”
他应完一声之后,忽然觉得好笑。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如此自然地接受这种称呼的?臭臭?
不过,好像也不难听。
虽然也并不好听!
让闽越就她性别的事情,谁也不要告诉。当然,这谁也不要告诉里头,也包括她!他清楚,她并不完全相信他,所以在她清醒的时候,他每当能知道她性别的时候,她要么忽悠过去,要么以死相抗。
她既然不愿意他知道,那他便装作不知道好了。
眼下她不信任他,但总有一天,她会信。他有耐心,去等待她信任他的那一天!
她靠在他怀里,他靠在床沿上。内息有些紊乱,也令他头部又晕眩了几分,正打算垂眸调息。怀里那不安分的人,忽然动了!一个翻身,胳膊一甩……
险些一巴掌挥到他脸上。
他立即偏头避过,她的手继续向前,眼见手上的骨节就要撞上床沿。他伸手接住她的手,避免了她的手和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