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奔跑吧网红[重生] >

第73部分

奔跑吧网红[重生]-第73部分

小说: 奔跑吧网红[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兰切看到床上的礼盒时心里是拒绝的。出于实在好奇是朕那个损种能送出什么稀罕玩意儿,他强压怒气拿起了盒盖,定睛一瞧; 扬手将礼盒撇飞出去。

    “冷小台!!以后别往家里收垃圾!!”

    冷小台一个咕噜从椅子上滚下去,本来坐在书房和王将连线打英雄联盟的他没想到卧室闹这么大动静,“将哥你抗住!”王将发了个ok; 冷小台鼠标一扔,连拖鞋都只蹬上一只冲向卧室; “咋了兰神?!”

    兰切解开领带; 不理。

    冷小台捡起地上的裙子; 同仇敌忾,“靠!!是朕怎么能这样!!”

    兰切将领带丢到床上; 点头。

    冷小台:“明明那款‘复古撞色设计夸张民族图案’更具名媛气质他为啥不送!”

    冷小台飞出了门外。

    冷小台很郁闷。他门也敲了,人也亲了,小屁屁都撅起来了,可兰切就是冷着脸,哄不好。他幽怨地蹲在阳台挖土,一铲子; 两铲子; 叹气,‘兰切那么高,那么白,腿还那么长,要是能瞅一眼他穿小裙子洒家这辈子做基佬也值了,最!重!要!的!是!明明那款‘复古撞色设计夸张民族图案’更具名媛气质是朕为啥没送!’

    嗨呀,好气啊。

    冷小台丢了铲子,颓然地看着满阳台的花花草草,他的视线在一朵即将败落的红花上聚焦,突然有了个新想法。

    兰切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书,书本正打在276页――如何做一个豁达的人。余光中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匍匐到墙后,静待几秒后,突然跳出,“兰神!”

    兰切不理。

    “兰兰你看我!!”

    那小人突然抡起两条小胳膊,张牙舞爪地甩动起来。兰切终于转过去,见冷小台摇头晃脑抽筋拔骨,头顶还扎着朵红色的小花。

    兰切懵了。

    冷小台看兰切没给反应,又卖力地甩起胳膊,“快看我头上的花啊!”

    “。。。。。。”兰切面无表情地拍拍自己的腿,冷小台了然,乖顺地跑过去骑坐在兰切腿上。兰切埋进冷小台的胸口重重吸了口气,欲言又止。――‘天呐,我怎么捡了这么只活宝。’

    冷情圣会撩会哄,对伴侣异常有耐心,兰切是真的没辙。他撩开冷小台的衣摆,将手滑上光洁的脊背,唇舌轻咬,咬开了冷小台领口的纽扣。湿润的唇吻在侧颈,冷小台静静地等着兰切吻到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角,然后突然抓住兰切的肩膀,将人向后按在沙发上,唇舌也紧跟了上去。

    兰切享受着冷小台主动的吻,修长的手指揉捏着紧翘的臀肉,十指用力,像是在模拟着什么将怀里人的臀部向下一按,撞在自己的胯间。这个举动充满暗示,冷小台放缓气息,又在兰切唇上吮了两口才离开。

    他裹着水光的眼球盯着兰切,左右晃动了下小脑袋,喃喃道,“别生气了,看我头上的花。”

    兰切抓起冷小台的手放在唇前亲了亲,真是不知还能怎么更喜欢这个人才好了。

    “花哪儿来的。”

    “阳台,我看他快死掉了。”

    兰切摘下冷小台的皮筋,取下那朵红花,“还会再开的。”

    冷小台看着兰切小心翼翼地将蔫掉的花枝插/进茶几上的水瓶里,突然觉得这花眼熟,“这是不是你在直播里提起的新盆友?”

    花是那天在片场采来的,兰切收进盆里带在身边,确实在一次直播中提到过。

    “你还没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呢。”冷小台追问。

    “叫小苔。”兰切答。

    “啊?”冷小台愣,“我以为叫小花。”

    “不叫。”兰切摇头。

    “那为什么不叫小红?”冷小台不理解自己怎么和花重名了。

    兰切指着窗台上另一盆红月季,“那盆叫小红了。”

    冷小台扶额,以兰切的起名能力,除了小红小花也起不出别的了,他决定挣扎一下,“要不叫五瓣花也行啊。。。”

    “就叫小苔。”兰切用额头撞了冷小台肚子一下,强调。

    冷小台腿根酥酥的,兰切的撒娇对他特别受用。兰切低着头,收紧缠在冷小台腰上的手臂,叹了口气。采回那朵花时,正是他与冷小台在闵宅鸟笼荒唐一夜后的搁浅期,本以为自己无果的爱情要这样尴尬收场,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他。

    “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去找你?”――在你承受那些诬蔑诋毁的时候,在你遇到李鸷的时候,在你童年无依的时候,在你受闵家欺辱的时候,甚至,早在宇宙之初。。。

    冷小台抱着兰切的头,嗅着发梢上的植物香。他们都清楚,以冷小台倔强的性格,最好的时间莫过于两人在东唐礼堂的对视,在泳池下牵起的手,在冷小台。独自扛过一世挫折终于疲乏的时候,成为那句‘救我’里能喊出的名字。

    冷小台失神地看着窗外,在发梢上落下吻,“你来的刚好。”

    。。。。。。

    kiwii门前的那只兔子死了。

    说来奇怪,别人的门外总是流浪着野狗野猫,kiwii家又位于荒郊,可却常常被一只白毛小兔光顾。

    兔子不是野兔,看着还不足月。kiwii喜欢白兔,时常蹲在院子里看它。他给它准备吃的,准备水,凌晨在夜雨中惊醒,会打着伞陪兔子蹲在屋檐下。

    可它还是没熬过一个月就死了。

    “为什么不领回家呢?把它。。。”

    项楚西想不通,kiwii既然喜欢这兔子,为何不将它领养回家,不过是一扇门的隔阂,到了kiwii这儿却不知他在芥蒂着什么。

    kiwii蹲在地上,温柔地整理着死兔凌乱泥泞的毛,“不是所有生命生来就是幸运的,不幸的他们也很难遇上敞开的门,即便卑微的,苟且着,在泥泞的雨夜里苟延残喘,也是他们活着的方式。所幸的是。。。他们还有权力死去。”

    。。。。。。

    冷小台离开了一个绵长的吻,从兰切身上翻下,坠到沙发松软的棉垫上,“那你怎么把‘我’养死了?”

    兰切看着水瓶中蔫掉的猩红小花,笑,“你总气我,我气得不想给‘你’浇水了。”

    “你还真把‘它’当成我啊?跟朵花你较什么劲啊!”冷小台嗤笑,蹬了兰切一脚,“再说我怎么就气你了?”

    兰切把挂在沙发边缘的冷小台捞进怀里,鼻尖蹭着冷小台的鼻尖却不吻上去,“以后不许和是朕玩了。”

    “为啥啊,是朕挺好。。。”见兰切面色阴沉,冷小台立刻改口,“咳,恩,那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冷小台挑眉,往地毯上散落的公主裙瞟了一眼,一扬下巴,“穿那个裙子给我看!”

    “。。。。。。”

    就在冷小台胜券在握的时候,兰切抱着怀里沉甸甸的小人儿,竟得意地坏笑起来,“好啊”

    “我!诶!兰切你要干嘛?!”

    兰切粗鲁地将冷小台按到地毯上,“干你。”

    他按着冷小台的后腰,把他松垮的大码卫衣扯掉,抓过一旁的裙子开始往冷小台头上套。

    “不是我穿,我要看你穿!”冷小台扑楞脑袋,奋力表达自己的不满。论武力,兰切未必按得住他,但兰切却摸清了他的弱点,侧腰上的痒肉掐得冷小台腰上无力,只能任由兰切摆弄来摆弄去,最后睡裤也扯了。

    兰切掐着冷小台的细脖颈把人拎到书房,书房有块高大的穿衣镜,冷小台的手腕被反手攥在兰切手里,略大的裙子挂在肩上,兰切撩起裙摆从光滑的大腿摸上臀沟,贴到冷小台耳侧,“好看吗?”

    “老子穿啥不好看!”冷小台怒,有手指按在他那处褶皱上,“嗯啊。。。”

    “你头上的花呢?”兰切在冷小台的鬓发上嗅了一口,声音低沉迷人。被软肉包裹的手指轻而缓,稳而准地按压抽动,冷小台不再挣扎,额头抵着冰凉的镜面,呼吸凌乱起来。兰切松开了冷小台的双手,改去抚弄冷小台的脖颈胸口腰腹,最后握住两腿间那处湿润的前端。蓬松的裙摆被拢在腰际,两条修长的大腿绷起了肌肉的线条,白色的浊液滑到脚踝,还有几滴喷溅到了镜子上,那是冷小台的。兰切吻了冷小台的脖颈,“好好看看你自己。”

    “恩?”冷小台趴在镜面上,还没从释放的余味中回神的冷小台被兰切掐住下巴被迫抬头,异物进入的酸胀感撞上了他的神经。

    “啊!”

    穿衣镜剧烈晃动起来,另一侧,挑起大梁的王将在游戏里大杀特杀。他面无异色地听着忘关麦的战友在电脑那头同样炮火连天的战斗着,默默将冷小台的yy号禁了言。

    。。。。。。

    项楚西第一次见到kiwii是什么时候?

    雨天,泥泞的巷子,十九岁。

    不。

    他们之前就有过几面之缘,在闵家的那个祠堂。后来听说闵家宗族全灭,项楚西以为那孩子也死了,他平静地转着杯中的金汤力,惋惜道,“闵家的那个点心吃不到了。”

    ――可惜了,那个人很漂亮啊。

    那天,项楚西参加完母亲的丧礼,刚刚在市里有名的老字号烘培坊买到了盒爱吃的糕点。他还穿着黑色的正装,打着把黑色的雨伞,抱着点心盒,该死的雨水打湿了裤脚,让他觉得很不适。烘培坊开在深巷,巷子弯弯折折,又窄,他便将车停在了巷子口。

    不远处的一间瓦房是家店面不怎么干净的小饭馆,三五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围了一桌,点几个小炒,来两瓶啤酒,老板娘拿着苍蝇拍撵着怎么也撵不走的苍蝇,顺手开了墙角的灯。

    啪,屋子亮了。

    项楚西收回看向小饭馆的视线,这才觉察天要黑了。他一心想着快点上车,离开这雨,便抄了近路,一脚迈进高墙相间的泥泞小道。小道上摆着饭馆后厨的那两个油腻腻黑乎乎的垃圾桶,很大,快有半个人高,项楚西低头走着,听见小道深处渐渐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那是夹杂在雨中的喘息声,时重时轻的肉体碰撞声,粗俗的咳痰声,还有几声痛苦的呻。吟。他终于抬起头,在光线昏暗中分辨出四个男人。昏黑的巷子有两点火光,两个抽烟的男人靠着墙,一手夹着烟,一手在胯间摆弄什么。那之后还有个光头男人,正把一个消瘦的长发少年按在垃圾桶盖子上做着野蛮的行当。

    垃圾桶被晃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以至于那几个专注的人都没注意到第五个人的接近。项楚西一身黑,又站在巷子最暗的转角,那些人大概想不到会有人从那个脏兮兮的窄道上走过来吧。

    但项楚西知道,有个人注意到他了。

    一个穿着掉色的解放鞋的抽烟男人狠狠嘬了口烟头,一丢,上前抓起了少年的长发,掏出自己的家伙事儿就往上捅。项楚西嘴一咧,那男人蓬头垢脑,项楚西仿佛都能闻到他那玩意儿的腥臭气。少年原本就招架不住身后欺压着他的人,只得无力推着‘解放鞋’的‘腥臭’。没捅几下,少年就被憋得涕泗横流,‘解放鞋’终于大发慈悲放了他,让闷头在后面使劲的那位朋友配合着把人架起来。

    少年被‘解放鞋’抱起来,项楚西终于看清了那张脸,少年也发现了他。少年眼底里没有丝毫惊诧、羞耻与求救的信息。那双无神的眼睛不是少年在放任自己的意识涣散,而是冷静又淡漠。两个人的进入是伴随剧痛的,项楚西看到了少年疼痛的蹙眉,却不觉得那个人痛苦。就像他每次见到这个少年时一样,那么安静。

    光头率先撤了出来,喘着粗气招呼另一个抽烟的小个子,那小个子看着比少年还要瘦弱,被这样的男人糟蹋让旁观的项楚西加倍恶心。小个子垫着脚,扒着少年加速拱了几下,像个发了疯的狗,随着少年在抱着他的男人怀里的一声低吟停下了动作。

    “射了?”

    “尿了。”

    “你可真几把恶心。”

    ‘解放鞋’将少年丢开,少年的腿间挂满了淫。液与尿液的痕迹,还有两处挫伤,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不稳了。他撞到了垃圾箱上,没人多看一眼,粗鲁的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往另一头的巷外走,边走边系好腰带。

    “咳。。。吐。”光头对着墙根吐了口痰,回头瞟了一眼,“这地方不会有人看见吧?”

    “没人来,这不是没人看见么。”

    三个男人的对话声越来越远,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发现项楚西的存在,因为他们都喝了不少酒,因为光线实在太暗,也因为项楚西始终只是默默地看着,不离开,也不上前。

    这不是一场交易,也不是一场欢愉,是单方面的强。暴。对项楚西来说,制止不是难事,可他却选择沉默,因为他习惯了旁观。

    也因为,那少年明明很享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