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夫人太妖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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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回到以前锦衣玉食的生活,是不可能了,在她看来,自己现在有的吃,就已经烧香拜佛了。
“咦,我怎么感觉现在的身体,比刚醒来时好了许多?”
白墨放下筷子,感受着此时身体的状况,刚醒来时,她一举一动都感觉虚弱无比,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可她一天一夜未进食,现在却没什么感觉了。
“真是奇怪。”白墨暗声道:“难道醒来时的虚弱,只是我的灵魂与这具身体未完全融合的后遗症?”
“这件事,恐怕风陵画最清楚不过。”
他既然能看出她死后重生,就一定了解这背后的秘密。
想到这里,白墨无奈的再次端起碗,她确实很想见他,因为她此刻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而她又不能对其他人开口。
“顺其自然吧。”毕竟风陵画也不是想见便能见到的,还要看他愿不愿意见她。
想起他临走时的那句话,白墨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继续将剩余的饭菜吃完,然后她才来到梳妆台前,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白墨惊叹了。
在踏入这客房的第一步,她便已经看过自己的容貌,只是当时甚是狼狈,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而现在经过一番梳洗,白墨才算真正看清镜中的容颜。
姿容胜雪,双眸灵动带着一丝慵懒,可能是这具身体身份不凡,导致天生有一股高贵的气质,在配上此时白墨淡然的神态,尽管换上了一身布衣,但也掩盖不了她的风华绝代。
“光是论容貌,我前世可是比之差的远。”
白墨将额前的一缕发丝拂至耳后,随手拿起台上一根普通的发带,将头发简单的扎了起来。
孤身在外,此时容貌太美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她是准备留在这里学医的,没必要打扮的太出众,引人注目。
“从今日起,我便要留在这里了。”
白墨再次拿起那本薄薄的本子,伴随着灯火摇曳,渐渐入夜……
次日黎明时分,宁爷与周子琰便离开了天海城回去皇都了,而走前,也并未与任何人道别。
这次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洛爷本就是天海分楼的管事,自然就在天海,楼内来来去去还是那帮人,不过却多了个白墨而已。
时间转瞬即逝
一月后
淡淡的药材气味弥漫在长安楼的周围,久久挥散不去,但这股药味却不熏人,是一股奇特的药香气。
楼内之人自是不必说,甚至连一些寻医问诊的病人都疑惑的向二楼看去。
因为那股浓郁的药香,正是从二楼最里面的房间传出来的。
“这丫头又在鼓捣什么东西了?”
洛叔站在一楼往上看去,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他实在是管不了了。
最初两天,白墨还经常拿着医书来询问他一些医道的基本知识,或是人体穴位走向,可半月之后,白墨竟然把楼内所有的书籍全部看完,只要是跟医道沾边的,她都没放过。
就这一点,洛叔就大受打击,要知道,有些时候,他都需要现去查阅,可白墨倒好,不出半月,竟全部都看完了。
洛叔还记得前几日,天海城王家派人带来一株奇怪的草药,询问这株药草的来历与用法,那株草药是王家老爷子无意之中得到的,十分看重,可洛叔却从未见过。
就在楼中之人都略显尴尬时,走出来,只是淡淡一瞥,然后说了三个字。
“枯木吟。”
他至今还记得王家人眼中的光芒,就跟看到宝贝一样,而他本想和这丫头探讨一下,谁知人家谁也不理的离开了,还扔下了一句话。
“三十七排四行,有本黄色残缺的秘注,你们自个儿翻去。”
那口吻,那神态,能把人活活气死。
自打那以后,洛叔再也不管白墨的事了,只要她不把房子拆了,爱咋折腾咋折腾去。
回想着这些事,洛叔老老实实的继续整理药材,对二楼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
“洛叔,你不上去看看吗?”
严阳走到洛叔跟前,不甘心的问道。
从这个女人来了之后,就没正眼看过他,自己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奈何人家除了从未踏出过长安楼一步,再加上洛叔在楼里,自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口气,憋的严阳是十分的难受。
“你小子想找抽了吧?”洛叔白了严阳一眼道:“白丫头估计又在自己配药,要去你自己去,老子可不想当试验品。”
“洛叔,我不是这个意思。”严阳心里恶骂了一声,但脸上还是一副温顺的表情,这洛叔和宁爷与自己的父亲都熟识,他可不敢得罪。
“哼,有什么不敢去的,不过就是个女人么,我倒要看看她在弄些什么东西。”
严阳默默地走开,来到了二楼白墨的房间前,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更加浓郁,严阳一声冷笑,推开了白墨房间的门。
“吱呀……”
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还有许多瓶瓶罐罐,大小不一的瓷碗,窗边的椅子上斜靠着一名女子,手中一本书籍,此刻正在闭目养神。
白墨在严阳来到门口之时便听到了,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在独自刻苦钻研医道,但真正融入进去,才发现,自己的心境早就与之前不同了。
心如止水,该看的看,不该看和不想看的,就没有必要去看。
“咳,白姑娘过的还不错啊,住在这么大的屋子里。”严阳看着白墨玲珑的身躯,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但还是故作翩翩,走到那张长桌旁。
白墨听见严阳的话,并未睁眼,而是将头转向窗外,继续闭目养神。
“喂!白墨,我跟你说话呢!”看着白墨爱答不理的样子,严阳双拳握紧,这都一个月了,每次见她都是这副样子,想自己当初也是大少爷,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白墨此时眉头微皱,这严阳隔三差五便来骚扰她,当她好欺负?若不是看在宁爷和洛叔的份上,自己就应该给他毒个半身不遂,落个清净。
此时的白墨跟前世很不相同,前世她有家有依靠,而现在她只能依靠自己,既是如此,有些事就不能心软。
“你聋了吗?本少爷一直在讨好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严阳见白墨依旧不答话,抓起旁边长桌上的一株草药,向地上摔去。
“哼,你不是喜欢研究这些花花草草吗,我就毁了它!看你还能这么淡定!”
这回,白墨确实睁开了眼睛,看向严阳的目光中带了一抹寒意,但当她看到地上的那株草时,脸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腥虫草,毒性极强,且不能直接触碰。
看着严阳逐渐变黑的手臂,白墨无语。
这家伙,也太倒霉了,满桌子的药草他不扔,偏偏拿这个唯一带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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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倒霉的严阳()
严阳看到白墨的脸色变化,顺着白墨的目光看去,而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顿时脸色苍白。
“白白白墨,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严阳脑门一滴冷汗滑下,看着黑色逐渐蔓延,不一会就蔓延到了脖子。
“严公子,我貌似,一直坐在这里。”
白墨继续靠回在椅子上,拿起那本书,继续淡定的看了起来。
“白墨!要不是你把这些毒草乱放,我能变成这样吗!”严阳见白墨不理他,气得直跳脚:“你倒是快些帮我解毒啊!”
“严公子医术绝伦,这种小事自然难不倒你,我手脚粗笨,怕是帮不了公子了。”
白墨轻轻开口,目光却一直没离开书本,初见时严阳的轻薄,她可记得清楚。
他当初不是还能为她看手臂么,这回轮到自己的手臂,怎么反而治不了了。
“白墨你……”
严阳刚要说话,突然脸色骤变,一股难以忍受的奇痒与疼痛开始遍及全身。
“啊啊啊啊……好痛……”
“白墨……不,白姑娘……白小姐……姑奶奶……我求求你……快……帮我。”
严阳疼的满地打滚,汗水直流,全身早已被黑色覆盖,面容上条纹交错,像是有虫子在**中来回爬行,十分可怖。
白墨皱眉,她也没想到居然这般恶心人。
“发生什么事了?”
严阳全身黑色在地上痛呼打滚,白墨在窗边悠闲看书,这就是洛叔进来看到的第一眼。
“严阳小子,你怎么了?”
洛叔最先问的严阳,因为这段时间了解下来,他知道白墨并不是主动惹事的人。
“洛叔……快救我……是毒!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不想活了!”
严阳见洛叔到来,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痛哭流涕的喊着,让洛叔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白丫头,这……”
“他碰了那株草。”
白墨用眼神示意洛叔,指了指地上那株通体深黑色的草药,草药最顶端开了一朵红色的小花,花瓣略有黑色条纹,十分妖异。
“这是腥虫草?!”
洛叔才注意到被严阳摔落在地上的草药,一瓣花瓣早已凋落,连根茎也有些弯曲。
“臭小子!你连腥虫草也敢碰!”
洛叔踹了地上的严阳一脚,紧接着说道:“你知道腥虫草多贵吗?我和宁爷跑了四趟奇谭山,才弄到仅仅三株!”
躺在地上一直处于痛苦中的严阳一愣,顿时更加委屈了,他当初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草,他只是随便一拿,谁知道就这么倒霉。
而且刚刚听白墨说,这整条长桌就只有这一种有毒的草药,他这是修了几百年的运气,才被他摊上了!
“唉……”洛叔叹了口气,掏出一枚白色的药丸,递给了严阳。
白色药丸晶莹剔透,仿若珍珠一般,洛叔看着严阳将其吞了下去,眸间闪过一丝不舍。
“冰露丹?”
白墨被那药丸吸引,终于把目光移了过去。
“怎么丫头,终于舍得说话了?”
洛叔看向她,白墨给他的感觉一直很好,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但却多了股临危不惧的勇气,这一月下来,更是风华内敛,淡漠少言,很对他的口味。
“冰露丹不是冰雁国皇室的不传秘方吗,洛叔怎么会有?”
白墨的注意力一直在那枚药丸上,忽视了洛叔的问语。
“唉,冰雁国的长安楼管理和其他三国有些不同。”洛叔有些答非所问道:“东临,安陵,琉璃三国里,长安楼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并不受任何势力的束缚,而冰雁国……”
说到这里,洛叔顿了顿,接着道:“长安楼建在冰雁皇宫……”
“建在皇宫?”白墨挑眉,这样一来,不就成了冰雁皇室的专属太医院了。
长安楼的真正管理者也能认可?而且,这与洛叔拥有冰露丹又有何关系。
白墨低头思索着,什么都没问出来,反而扔个更大的谜团给她,还不如不问。
“哈哈,丫头,我不能多说,以后你自己去冰雁国走走,就明白了。”
洛叔笑了笑,他已经告诉白墨够多了,至于其他的,他也不能再多嘴。
“洛叔,你看我这手……”
严阳小心翼翼的打断二人的谈话,此时的他全身其他部分已经恢复正常,只是最开始接触腥虫草的手掌心,依旧是黑黑的。
“嗯?”洛叔看向严阳的手掌,有些不解,冰露丹是解毒圣药,按理说不应该存在余毒才对。
“你小子没碰其他的毒草吧!?”
洛叔一吼,吓得严阳再次一哆嗦,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道:“没有没有,而且这屋子就这一株带毒的草药。”
“他好像碰到了花蕊。”
白墨看着一头雾水的两人,好心的提醒道。
“花蕊怎么了?”洛叔疑惑地看向白墨。
“你不知道?”这回轮到白墨惊讶了,在她看来,洛叔从医比她久的多,所闻所见也应该比她广泛,怎会不知道腥虫草花蕊。
“我哪里知道,这草药放在库房数年来都没人敢碰,你是第一个。”洛叔反驳道。
更何况白墨把这楼里的书都快啃了个遍,他哪有这本事?
“白姑娘,我求求你,你知道就快说吧!”严阳对刚刚的疼痛依然胆战心惊,生怕这黑色再次蔓延,看向白墨的目光都带了丝畏惧。
白墨轻笑,这严阳一直觊觎她,恐怕这次事件过后,有多远躲多远了。
“普通腥虫草生长三年便进入成熟期,但却是不开花的。”白墨淡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