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夫人太妖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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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阳,你来做什么?”
周子琰的脸上显现出一丝反感,剑眉也皱了起来。
“怎么?怕我抢你风头啊!”严阳狠狠地看了周子琰一眼:“就准许你在这跟美女聊天,我怎么就不能来?”
“我只是为白小姐处理伤口而已。”周子琰看了眼白墨,怕她再次误会,赶忙出声答道。
白墨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两人,并不言语,此时她若开口,显然并不是什么好时机。
“哦……”严阳拉了一声长音:“原来是处理伤口啊,本人医术不比那小子差,不如我再给姑娘看看吧,如何?”
说着,就要去拉白墨的手。
“严阳,你给我放尊重些!”
周子琰出手摁住严阳的手臂,力道之大,让严阳痛的直叫。
“臭小子,你他妈给我放开!你想死吗?放开放开!”
白墨一直都未出声,这个男子太过轻浮,她实在不喜,更是懒得浪费一句话在他身上,一旁的老妇人也是被严阳的举止吓住了,不敢吭声。
看着严阳痛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周子琰才放开了手,盯着严阳说道:“只要我在这长安楼一天,你就给我注意点。”
“哼!”
严阳狠狠地瞪了周子琰一眼,灰溜溜的离开了,嘴里一直嘟囔着:“不过是仗着宁爷向着他!”
伴随着严阳离开,白墨也是松了口气,一旁的老妇人见白墨手臂没有大碍,再次感谢了几句,也离去了。
只留下周子琰,看向白墨的眼神略微尴尬。
“周公子是长安楼的大夫?”白墨开口问道,她可是听说过这长安楼的大名。
天下四国武林,半数名医皆出自长安楼,可见这长安楼的医术造诣,显然十分恐怖。
“在长安楼里,我哪里算的上是什么大夫,比宁爷差远了。”周子琰答道:“宁爷是长安楼在都城的负责人,我不过是跟在宁爷身边学习医术罢了。”
“安陵都城吗?”
“是啊,再往前去就是安陵的地界了,离此处最近的是天海城,想要到达都城,快马加鞭,今晚才能到。”
“啊?”白墨有些发愣。
她还以为前面就是安陵都城了,看来她真是笨的可以,一点常识都不懂,谁会把国家中心建在边界上?
可这样一来,她岂不是要走上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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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读者能猜的出来,墨墨首先要从医了。
第六章 长安楼(中)()
“姑娘是要去都城吗?”
周子琰见白墨的神色有些不对,疑惑地开口问道。
“哦,是这样。”白墨有些犹豫:“我家里惨遭变故,被仇家追杀,不得已流落到这里,想去安陵寻亲。”
白墨三分假,七分真,胡乱编了个理由,毕竟她这种情况是不可能随便对外人乱说的。
“如此……”周子琰脸上显现出一丝歉意:“勾起姑娘回忆,惹姑娘伤心是在下的不是,这样吧,不如白姑娘与我们同行,我们送姑娘去都城。”
“周公子,这样不太好吧。”
“我看姑娘行为举止不似平常的闺门家秀,才敢提出此提议。”周子琰笑笑,接着道:“若是姑娘认为不妥,在下唐突了,给姑娘致歉。”
看着周子琰的样子,白墨突然有些想笑,这家伙也太刻板了,本来年岁不大,这样一来,倒像是个老头。
“也好,看周公子一片热情,本姑娘也是盛情难却。”
不知怎的心情大好,白墨突然想逗逗他,额,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恶俗了。
果然,听到白墨的话,周子琰神色变得不自然,两腮还有些泛红。
“姑娘别取笑我。”
周子琰讪讪的说道,并向马车处一指:“宁爷在那边,不过没有大碍,只是伤到了脚骨,等姑娘到了天海城,让宁爷再给姑娘瞧瞧。”
白墨头上泛起几道黑线。
伤到脚骨还不算大碍,那什么才算是大伤。
再说了,听听,人家骨头扭了都叫没事,自己这点皮肉伤……
简直是丢人。
“咳,咳咳。”白墨轻咳了几声,缓解着自己的尴尬,若不是知道周子琰这家伙脑袋少根弦,她甚至会认为是在故意讽刺她了。
跟在周子琰身后,白墨来到最初马车摔毁的地方,人群也都自动散开,给白墨让开道路。
“不愧是长安楼。”
白墨冲向她打招呼的人们点了点头,除了那个当初想占她便宜的严阳,对于严阳的问好,她选择了直接无视。
这类人,不可深交。
“哼,这女人,敢无视我,迟早我要玩死你。”严阳眼神微眯,先是狠狠地瞪了眼周子琰,而后又低下了头。
“宁爷,白姑娘到了。”
人群全部散开,白墨看到了那个中年男子,很普通的样貌,并不起眼,但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股豪气,看向白墨的目光很是犀利,但也只是打量,并没有恶意。
“白姑娘果然天生丽质。”
白墨没想到这中年人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有些尴尬的笑笑:“宁爷客气了,叫我白墨就好。”
“刚才多亏姑娘拉住这惊马,不然情况还不知要多糟。”
宁爷也是爽朗一笑:“我这点伤势算不得什么,但姑娘家不同,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白墨看了眼手臂,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的污痕还是要清洗的。
“宁爷,刚刚白姑娘已经同意与我们一道,我去找辆马车来。”
周子琰冲宁爷说了一句,便转身要去寻马车。
“你小子手脚太慢,在这待着,我去!”周子琰话音还没落,宁爷身旁的另一道身影就窜了出去。
快的连白墨都没来的及反应。
“哈哈,洛叔的轻功愈加精进了。”
白墨有些无语,她本来是想叫住那人的,可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不会骑马,除了坐马车,没什么其他办法。
而这时,宁爷在另外两人的搀扶下,来到了一匹黄棕色的马前,纵身一跃,便稳稳地坐在了马上。
“不是吧。”
白墨呆在了原地,她原本以为,那位脚骨受伤的宁爷会跟她一起坐在马车里的,敢情闹了半天,这马车是给她一个人准备的。
“太丢脸了。”白墨喃喃了一句,人家一个伤到骨头的人还忍痛骑马,她一个只是受些皮外伤的居然坐马车。
为了缓解一下气氛,白墨来到了那匹已经死亡的马前。
看着满地的鲜血,白墨一阵反胃,奈何她从醒来后就一直滴水未进,所以只是有些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难受至极。
“白姑娘,你怎么样?”
周子琰见白墨难受的样子,赶紧走了过来,并挡在白墨的身前:“这里实在难以入目,姑娘先去那边走走,一会马车过来,我再送几枚果子给姑娘去去恶心。”
“没事,我没事的。”
白墨一边冲周子琰摆手,一边弯着腰调整自己,让自己尽量不去看不去想。
说实话,自己真的太不堪了。
白墨内心如此想着,只是一点血腥残暴的场景而已,就反应这么强烈,看看周围的其他人,有哪个像她这般。
其实白墨忘记了,周围都是些男子,且经常接触这些,自然习以为常了,她初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没感觉才是不正常。
“咳,咳。”
白墨连着咳嗽了两声,走到离马身不远处的地方,看着被灰尘和血污浸染的银色披风,没有丝毫犹豫,便弯腰把它拾了起来。
看着手中的披风,白墨的表情十分怪异,因为那件披风虽然被血溅到,但却丝毫没有损坏。
要知道,白墨只是受了那马冲过来的余力,就已经伤成如此,而这件披风直接正面被马匹冲击,却一点事都没有?
“周公子,可有刀吗?”白墨转头向周子琰问道。
“有,这是我随身的匕首。”
周子琰不知白墨要做什么,但还是掏出一把沉甸甸的金属匕首,递给了白墨。
白墨接过匕首,顺势拔出,用力地向披风刺去。
“果然如此。”
披风上没有任何开口,甚至连划痕都没有。
“这是什么材质,竟如此神奇?”站在一旁的周子琰也非常诧异,他还是头次见到这么稀罕的玩意儿。
“一个朋友送的,我也不清楚。”白墨把匕首还给他,把披风收了起来。
“白姑娘的这位朋友,一定不是普通人。”竟能随手送出这等宝贝。
白墨应声笑笑,并不答话,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许久,财不露白,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想知道,若风陵画知道她拿披风去拉马,会不会被气的暴走……
想到这里,白墨的面容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笑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先把这玩意儿收好,若待哪天自己一穷二白了,还能换口饭吃。”
这时,洛叔也驾着一辆马车赶了回来,冲白墨摆了摆手,示意叫她过去。
“白姑娘,我们走吧,去天海城。”周子琰冲白墨笑道:“先带你参观下天海的分楼。”
“能参观大名鼎鼎的长安楼,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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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正式进入安陵地界!
第七章 长安楼(下)()
白墨上了洛叔找来的马车,时不时往嘴里递进几枚青果,而手里端着一本薄薄的书籍,是出自长安楼的一位名医的著作。
丘叶先生所撰写的《玉匮医典》。
最初承载书籍和药材的马车已摔毁,连宁爷也为了驯服惊马而受伤,白墨思索着,看来这些医书对长安楼很是重要,不然宁爷也不会拼死保住这些东西。
白墨懒懒地靠在一侧,眼神扫视着眼前的这本书,她也没打算能读懂,只是闲来无事,而自己又想学医,所以才翻开看了看。
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愿。
白墨看着手中的书卷,有些疑惑。
这明明是一本医书,可开篇所讲却与医道毫无关系,说的却是心境。
而开篇这句话的意思是,不使形体因为事物而劳累,没有任何思想负担,以安静愉快为目的,以悠然自得为满足。
学医的前提是要先锻炼心境?
白墨望着这本书,仿佛被书中语句点醒,从医之道最忌讳的便是焦躁,无论是问诊,探病,还是配药,总要把心态放平,保持一种淡然的尘世态度。
不知不觉,白墨翻开了医典的下一页。
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
白墨越来越感到不可思议,但同时又有种豁然开朗的觉悟,一页一页的翻了下去,待她翻到最后一页时,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去。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手中依旧握着那本薄薄书,回想着书中所述,久久不能平静。
“咦?”
白墨突然一激灵,身子坐的笔直,双眼瞪大瞅着前方,呆住了。
“不会这么逆天吧……”
白墨面色激动,因为她刚才所看到的书中内容,竟一字不差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难道是过目不忘?”
前世的白墨虽醉心诗书,但也没有达到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程度,而眼下这具身体,居然可以瞬间记住书上的全部内容,怎能不让白墨吃惊!
要知道,书中有些地方她都是一带而过,并未细读,但就是这样,她依然能记得清清楚楚。
“白墨姑娘,我们已经进入到天海城内了。”
车外传来周子琰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白墨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这件事是好事,如果她真的准备参悟医道,这将对她大有裨益。
安定了情绪,白墨伸手撩起了车帘,看向车外。
天色有些黯淡,大约已经酉时的样子。
“这么大的车队,刚刚进城时怎么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拦?”
白墨回头看了眼城门口的方向,百姓正排一长队,不少士兵正在盘查着,毕竟是两国交界处,更何况东临和安陵之间的关系并不和谐。
这一点,从白墨前一世的全家被屠就可以看的出来。
“白姑娘有所不知。”看到白墨疑惑,周子琰骑马来到马车旁,笑道:“长安楼的车队,是可以随时出入天海城的,就算是都城,也照样来去自如。”
“那是为何?”
白墨蹙眉,居然还有这样的特权。
“哈哈,那是因为国师准许,谁敢乱说什么!”骑马走在周子琰身旁的洛叔冲白墨一笑,替她解决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