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夫人太妖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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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静一静,你们别跟过来。”
白墨淡淡的开口,交代了二女一句,便转身离开了月池。
“喂,大墨墨!”
莫琼雨一心都在看洛灵的倾城舞蹈,所以白墨的举动令她有些没反应过来,在回过神来,白墨已不见了踪影。
“哼,本小姐轻功也不错,拽什么拽,老是甩掉我!不讲义气!”
莫琼雨见白墨又把她扔下自己走了,不停地发着牢骚,但最终还是没有追上去。
青烟倒不像莫琼雨一般,早在洛灵起舞之时,她就看出白墨的情绪很低迷,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舞蹈能让白墨的情绪产生波动……
怪不得刚才白墨说不感兴趣,不过也不能怪她时刻揣度白墨的思想,既然已经决定跟定白墨,她当然要事事上心。
洛灵依旧跳着舞,但那个令她神往的男子却已消失不见,洛灵回旋着舞姿,脸上却满是苦笑,她堂堂郡主之尊,却要一遍一遍的承受着那人的羞辱……
——
御花园中
白墨独自一人站在一片花丛里,沉思不语。
夜色渐深,白墨身旁那一簇簇的白色昙花已悄然开放,毫无声息。
其实早在白墨刚入御花园中,就看到了这些昙花,月下美人,只是生命短暂,转瞬即逝罢了。
白墨用手轻抚着这些白昙,此时的众人都聚集在了旁边的月池,御花园中倒是十分安静,只是深宫权重,这种生命短暂的花通常被视为不详之花,她倒是好奇谁会在这里种下的。
也许别人会厌恶这种花,可白墨却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她前世不过二九年华,就枉死早逝,短暂得仿佛只有一瞬,不就好似与这花一样,像那划过天际的流星。
“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白墨没有回头,就知道某人一直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只是刚刚她想自己静一静,所以才没有开口。
风陵画发出一声叹息,见白墨出声,轻轻的走了过来,将她揽入怀中,有些自责的道:“墨墨,是我不好……”
怪他想的不够周到,让白墨回忆起了不开心的往事。
“怎么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国师大人的心地有这么好?”
白墨轻笑着开口回道,只是这次却没有试图挣开他的怀抱,而是直接顺势靠在风陵画的胸膛上。
“墨墨,以前的事,别想了。”
风陵画略微皱起了眉,伸出手为她整理了下发丝,然后低声道:“我心疼……”
风陵画的声音很温柔,完全不似刚才在月池中的样子,白墨心中一震,倒有些手足无措。
以前煽情的话他也没少说,可今日这是怎么了,背后的温暖环绕,让她有一种想要抓住的**。
“你内力已经觉醒了,墨墨若是不想继续参加宫宴,我们回家去。”
风陵画试着唤着白墨,同时用自己的体温来暖着她微凉的身子,带给她一些温度。
“我没事的。”
白墨回头看了一眼心慌的男子,轻轻开口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可我还是不放心。”
风陵画的话语间很固执,白墨有些无奈,对于这个男子,她还真是无法真的生气,哪怕他经常把她气得跳脚。
“风陵画,想看舞蹈吗?”
白墨挑眉一笑,然后问向身后的男子。
“墨墨想跳我当然看。”
风陵画似乎很了解白墨的心思,但随后却又加了一句道:“不过前提是不许累着,否则这一夜我都要伺候墨墨了……”
风陵画的言语之间带着警告的意味,眸光深邃如墨,但白墨却能看得出,他这是在对自己的关心。
“你就这么小瞧我,嗯?”
“若是因为一支舞便能累倒我,让国师大人服侍我一夜又能如何?”
白墨轻笑着推开风陵画,这个家伙,总是拿这种事情来威胁她,殊不知自己早就被他调戏的快要免疫了。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墨的答语在某人的耳中,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白墨不再看风陵画凌乱的目光,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遂脚尖轻旋,和着旁边月池传来的舞曲,嫣然一笑,白衣轻挥出一条白色的游龙。
她的舞,与洛灵不同,洛灵的舞要把美发挥到了极致,她只是随性而起,想把心中的郁结宣泄。
白衣随风而展,带起了衣袂飘飞,仿若临凡仙子轻抚着花蔓抖擞。
白墨的舞蹈,比洛灵多出一抹灵魂。
风陵画静静的看着起舞的女子,眼中带着沉醉与心疼,但嘴角还是勾出了完美的弧度,轻声赞赏道:“我的墨墨还有这等本事呢。”
只是,舞曲中流露的情感他又怎能不知,白墨的内心十分敏感,她的不安与彷徨他也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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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东临故人(上)()
白墨此时在花中起舞,绝美的容颜若隐若现,脸庞之上更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是在回顾某些事情。
刚才在月池中她的确是有些失控了,所以才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下,遥想在东临之时,她也曾跳过这样的一支舞,惊动全城。
当时东临的雅客曾为她的舞填诗为‘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来借此称赞舞中的肆意与美妙。
伴着不远处月池传来的舞曲而毕,白墨也两袖其出落下,然后看向了身边的男子。
“如何?”
白墨随意一问,然后接着道:“别问我这是什么舞,我随性而起,从不取名。”
风陵画被白墨的话逗笑,顺着她点了点头,开口道:“花很美。”
花……
白墨黑了脸,敢情她跳了半天,人家在赏花?
刚要出口反驳,谁料风陵画又笑着加了一句:“墨墨的舞,更美。”
风陵画走上前将白墨拉过来,想为她擦去额头上点点汗珠,却被白墨阻止了。
“我已经没事了,别担心。”
白墨轻声开口道,她本来就是为了宣泄一下情绪而已,不然堵在心口,难免郁结,若说全部放下又不现实,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一个人,怎么能就那么忘怀。
“我已经与容越说过,宫宴不必参加了,我们直接回去。”
“你确定?”
白墨笑着反问一句,他们俩就这么走了,真是够嚣张的,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我的墨墨也不像是个怕事的,何况……”
顺着,风陵画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墨一眼,道:“你也知道了,让你来参加这个宫宴是为了你内力觉醒的事,如今我们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走还要留下来用膳?”
风陵画说的十分冠冕堂皇,就好像把月池搅了个天翻地覆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呵呵,我想国师大人太看得起我了,小女子还真的是怕事,尤其怕被你连累的事!”
白墨眼睛一翻,风陵画不提也就罢了,她这一进宫就一群人上来找麻烦,她还没与他算账呢!
“墨墨,夫妻是同体的……”
风陵画耐心的循循善诱,但白墨似乎没考虑太多,一把就推开了某人。
“什么同体,你没听说过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只是,白墨说完这句话后,风陵画却笑而不语,等白墨反应过来时,已经气的直发抖。
“呸!什么夫妻!”
白墨不再理某人,她一定是傻了,每次与这个家伙争论都讨不到便宜,怎么她还乐此不彼,这下好了,又着了某人的道了。
风陵画看着转身就走的白墨,有些无奈,本来是想逗逗她,可似乎有些逗弄过头了。
“墨墨,去哪。”
风陵画追了上去,想去拉白墨的手,但白墨却轻松一躲,便躲到了不远的地方。
“别跟着我,我回去找青烟,然后打道回府。”
白墨也决定不再继续留在宫中了,早些回去,就能早些参悟那些武功秘籍,更何况二天后她还要去长安楼,事情紧急,刻不容缓。
更何况,风陵画已经说可以离宴,后果也不用她承担,何乐而不为?
“我已经派人告诉她们了。”
风陵画好像料到白墨要说什么,只是他的回答让白墨有些迷茫。
“嗯?告诉什么?”
白墨不客气的瞪向某男。
“说本国师已经带白姑娘先行离去了……”
风陵画据实已告,然后自顾自的喃喃道:“嗯,估计这时候,她们已经收到传话了。”
“你……”
白墨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风陵画颤了颤,有些语塞,这只狐狸,不仅很多事瞒着她,居然还敢先斩后奏!
“风陵画,今晚,本姑娘要对你严刑逼供!”
白墨狠狠的说出这句话,然后运起轻功,飞身而去。
安陵皇宫的戒备很森严,城墙又十分高大,白墨的内力刚刚觉醒,当然要找场合试试了。
而且,就算是被发现了,背后不还是有某人撑着么?
倒不是她故意给风陵画找麻烦,但为了刚才的事情,她当然要找回一点场子,她白墨现在的性子虽说不是什么大恶人,但也瑕疵必报,更何况,她可不一定就会被发现。
风陵画笑着跟在白墨的身后,看着她在皇宫中来来去去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放纵和宠溺。
白墨的行动很快,没有一点顾及身后的某男,因为她相信风陵画追的上,直到出了皇宫,她才暗叹一句。
这次便宜这只狐狸了,还好她觉醒的内力够深厚。
月夜下的街道人很少,稀稀疏疏的,安陵国风开放,虽不像东临夜晚有禁街之规,但大晚上的,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街上闲逛。
白墨停在比较的黑暗的一个胡同里,并没有直接回竹林清苑,停下后,看着身后的那道身影。
“墨墨,累了么?”
风陵画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双眸却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不累,但想睡觉。”
白墨的回答顿时煞了风景,风陵画嘴角一抽,刚想说些什么,眸光却突然变的犀利,用最快的速度把白墨拉到她的身旁,快的让白墨心头一震。
她现在才知道,风陵画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她肉眼所看到的这些,她还是低估这个男人了。
只是在风陵画拉住她的下一刻,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眼神微眯,看向胡同最深处的一个角落。
居然是一群被黑色衣袍包裹住的人,隐藏在夜色之中,根本就不引人注意。
“风陵画,你朋友?”
白墨调笑的问了一句,她当然不会傻到真会这么以为,只是为了反击一下某人,刚才对她的逗弄罢了。
可令白墨意外的是,风陵画却并没有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话笑回了句,道:“不错,是某位故人派来的……”
月光撒入胡同,只是带起了微微的光亮,但那群黑衣人却依然与夜融为一体,白墨深思着风陵画的言语,皱起了眉头。
若照他话中的意思,是他认识这群黑袍人背后的人么,不过,风陵画此时这么凌厉的目光,又怎么可能是什么所谓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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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东临故人(下)()
“他们是来找你的?”
白墨看了眼那群人,数量并不多,只有五个人,但却是身形高矮都一模一样,整个人都笼罩在黑袍之中,就像是同一个人一般。
风陵画很无辜地对白墨点了点头,然后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安心。
“这么说,我又被你连累了!”
白墨在风陵画的腰间狠狠一掐,但却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只是意思意思,便又松开了手。
她又不是不谙世事,这种情况自然不能全部迁怒给风陵画。
那群黑袍人没有理会白墨二人的‘打情骂俏’,其中一名领头的人开口,但声音却极为模糊,一听便知道是假音。
“阁下,不知刹主提的那件事,您考虑的如何了?”
浓重的嗓音在胡同中响起,却不带起丝毫的回音。
白墨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并思索着黑袍人的话,这所谓的刹主应该是江湖中的某个人物,这么说,风陵画在江湖中应该也是有势力的。
想着,便看了某人一眼。
风陵画会心一笑,他家墨墨的敏感程度,不仅没有下降,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