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夫人太妖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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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越见两人眼神传话,顿时露出了笑脸,他还是第一次见风陵画在他面前吃瘪。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墨在听到‘云小姐’的时候猛然一惊,然后看向风陵画,这家伙把自己的事告诉安陵皇帝了?
“云小姐这么看陵做什么,你父亲没跟你提起过我吗?”
安容越对白墨十分客气,连话语间也都是用‘我’代替,白墨叹了一口气,不会又是他们家的故友吧,她现在最怕有人说起以前的事,她可是一点都不清楚。
“容越,墨墨她内力觉醒后,有一些事情不记得了,你也知道,云家的内力觉醒期间,会发生一些无法预知的事情。”
风陵画懒懒的靠在塌上,正大光明的撒着谎,白墨站在一旁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风陵画要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了呢。
“算你还有点良心。”
白墨忍不住传音给风陵画,诉说着刚才的不满,但刚传音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安容越正一脸暧昧的看着风陵画和她,摆明了知晓他们正在说悄悄话。
风陵画朝白墨投来无奈又宠溺的眼神,然后抿了一口茶,解释道:“墨墨,容越功力不弱,你与我传音带来的内力波动,他不可能感应不到。”
说完,白墨脸色更加尴尬,她又不知道这劳什子皇帝会武功,还功力不弱,还不是怪他什么都不与她说,现在闹笑话了吧。
不过还好,至少他们的传音内容没有被发现。
“哈哈,云小姐可能是真的损伤了记忆,我是陵的表兄,我母本是冰雁国长公主,不过在五年前已经病故……”
风陵画这回没有阻拦,安容越自顾自的说着,好像是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轻声道:“还好陵在琉璃国遇见了云家,拖你家的照顾,这份恩情我永世不忘。”
安容越说的很伤感,白墨侧头看向风陵画,这个男子,以前是遭受过什么吗,可惜她不是云风晴,她并不知道以前的事情。
感受到白墨担忧的目光,风陵画对她温暖一笑,示意让她安心。
毕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从内心深处是不希望白墨知道的,所以他才一拖再拖,直到安容越发现了白墨的身份,他才会告诉她。
“皇上严重了。”
白墨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不过她刚刚听见什么,表兄,冰雁国长公主?
什么意思……
安容越的母亲是风陵画父亲的姐姐?
白墨将眉头皱紧,她刚刚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云家和风陵画的关系上,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字眼给遗漏了!
她前世在东临时,听说过冰雁国宫变的事情,但冰雁国是四国之中最为神秘的,她也只是略知一二,看来也是与风陵画有关系的。
“原来国师大人是冰雁国的皇子……”
白墨撇撇嘴,这对她来说可真是一个惊异的消息。
“咳咳,云小姐!”
见白墨提起皇子二字,安容越仿佛变得很紧张敏感,连忙咳嗽了几声,然后对白墨摇了摇头。
“怎么了?”
白墨疑惑地看向这两个男人,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容越,没必要。”
风陵画轻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走向白墨,毫不避嫌的把白墨搂紧,在她耳畔轻语:“墨墨,我没事。”
白墨见某人又开始在她颈窝吹气了,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虽说风陵画现在似乎很难过,但这只狐狸怕是没有这么脆弱,一句话就能打击到他,估计又是装的了……
安容越看见风陵画此时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以前可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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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独自一人舔着伤口……
第六十四章 倒霉的皇后()
“你今天回去最好全部给我交代清楚。”
白墨本想推开风陵画,但手最终却停在半空,风陵画平时什么样子她最清楚不过了,看在刚刚不小心揭他伤口的份上,再纵容他一次吧。
“是,谨遵夫人之命。”
风陵画笑笑,但白墨却一下子变了脸,一把推开了得寸进尺的某人,怒不可遏。
“你胡说些什么,谁是你夫人!”
白墨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以前风陵画虽然也经常对她动手动脚,但也不会说什么这样的字眼。
“哈哈,云小姐,这是你父亲当初的一句戏言,只是我看陵之前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旧事重提,我这个做哥哥的可是没有意见啊……”
安容越试探的目光向白墨移来,愣是一看还真有种看弟妹的感觉,白墨自认为脸皮已经很厚了,但还是有些浑身不自在。
“墨墨,是你要我都交代清楚的……”
“可我没让你说这个!”
白墨感觉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遂瞪了旁边两人一眼,然后转身出了门,连句告辞的话也没说。
她本来还以为这安陵皇帝有多么威严厉害,能让这个国家如此的富庶民安,原来搞来搞去,是风陵画这个无赖的帮手!
白墨出了御书房,吹了吹外边的凉风,把刚才的心情平静了一下,其实她也知道,风陵画不告诉她云家和他之前的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也是对她好,就打内力觉醒这件事来说,风陵画肯定早就给她算计好了,不然为什么当初一定要她来这所谓的宫宴呢,还布置在月池的旁边。
而且就看今天这一幕,他哪会在乎什么面子礼数,估计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她。
白墨站在离御书房不远的地方,捋了捋思绪,她现在没有必要再在皇宫待下去了,内力已经觉醒,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去参悟一下翠阁中的武功秘籍。
绕过了御书房,白墨正准备顺着沿路返回,却看到一队浩浩汤汤的人群,为首的是一名华服女子,身后还跟了不少宫女和太监,正往她所在的地方走来。
“喂,你是什么人,还不过来向我们娘娘行礼!”
那名女子身后的一名宫女对着白墨挥手道,样子十分高傲轻狂。
无视宫女的话,白墨抬了抬眼皮,对那群人有些无语,你说你们来看皇帝就赶紧进去得了,她连皇帝都没行礼,去给她们行礼,可能么?
“你耳朵聋了吗?!”
小宫女有恃无恐,掐着个腰一副狗腿子的模样,斜光看向那名领头的华服女子,见其并没有不悦的神色,遂更加嚣张起来。
“皇上就在御书房,良宵一刻值千金,您还是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白墨平静地的示意了一下那名女子,刚才那宫女已经说了,这女人应该是后宫的嫔妃,一般的女子听起皇上一定都会兴奋万分,哪还有空顾得上她。
但若是存心而来,就另当别论了。
果然,白墨试探的话语很管用,那女子听到白墨的话后,只是微微一震便平静下来,然后笑着开口道:“皇上最不喜你这等不懂礼数的女子,还敢在这胡说八道,简直扰乱宫闱!”
“我没说皇上喜欢我啊。”
白墨一脸的无辜,这招她可是与风陵画学的,不过先是丽妃,然后是莫琼莹,现在又是这个无名氏娘娘,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还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个女人典型是来故意找她麻烦的,在御书房附近一点都不避嫌,看来也一定是位大人物,如此阵仗,难不成是皇后?
“你你,你这个毫不守礼的女子,到底是哪家的女儿?”
华服女子眉头深皱,冲着白墨走了过来。
哪家的女儿?
白墨心中冷笑,不错,今天的确是有众多大臣的亲眷来此,但普通的臣女怎么敢来这御书房,而且她在月池被皇上叫走并不是秘密,这女人这么明知故问,当她是傻子?
刚要掉头闪人,准备用轻功离去,御书房的门却被人打开了,安容越和风陵画走了出来,此时的安容越神色严肃,一双眼光射寒星,不怒自威,完全不似刚才的和蔼,白墨心中了然,这不愧是皇帝。
变脸变得真快。
“皇后怎么在这里?”
安容越在一旁开口,倒是风陵画丝毫不分场合,抬起明眸一眨,然后便冲白墨勾起了嘴角。
“臣妾参见皇上。”
华服女子对安容越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反而镇定说道:“臣妾本是来探望皇上,顺便关心一下国师的月池宫宴,谁知,谁知……”
“你想说什么?”
安容越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白墨瞥了某人一下,紧接着便收回目光当起了看客,这女人还真不出她所料,只是不知这堂堂皇后与她一个小女子为难,到底为什么。
“皇上,这女子胆大妄为,她说,她说您喜欢她!”
“咳咳,咳……”
白墨被这皇后的一句话险些呛到,不过看了看旁边的这两个男子,他们的反应似乎并不比她小。
“皇后娘娘说这话……可有什么依据么?”
风陵画难得开了口,只是眸中的冷寒之色浓郁,连嘴角的笑容也变得跟刚才不同,显然是动了怒。
“本宫当然不会撒谎,国师不信么?”
皇后尽量使自己看的自然一些,她刚才收到消息,说是洛灵郡主不满这白墨与国师有暧昧,她现在这么一说,既能使风陵画生气厌恶白墨,没准还能使皇上一怒杀了这个女子,也算是帮了郡主一个大忙。
不过,这两个男人动怒是真的,但似乎与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皇后言行无状,传令下去,禁足一月,好好给朕闭门思过!”
安容越脸色微青,也是气的不轻,白墨是他知根知底的女子,更是把她当成了准弟妹,才一出门便遇见这样的事,怎么能不气。
“皇上!臣妾错在哪里了,臣妾说的都是实话!”
皇后满脸的不可置信,似乎是不相信安容越会因为一句话就禁她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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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白墨的本事(上)()
白墨好笑的望着这个女人,想陷害她也不事先打听打听,安容越就算再好也都四十几岁了,何况又是第一次见面。
“我听闻玄逸已驻守边关三年,最近要回城了?”
风陵画冷视的目光扫向皇后,毫不避讳,嘴角忽地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让皇后突然心底发毛。
“是,是的,不知国师有何见教?”
皇后故作镇定,但心底却十分不悦,洛灵郡主派人与她说,要想让大皇子上位,就必须事先取得风陵画的支持,这一点她却不认同,她堂堂一国皇后,又是当今丞相的妹妹,还用的着一个外人来帮忙么?
只是,她一个不讨喜的侄女却嫁给了那个四皇子,虽说侄女婿也不错,但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太子,所以这次拉助的不少亲友在皇上面前祈求让大皇子回城,共谋大事。
“我安陵国泰民安,玄逸功劳不小……”
风陵画声音很轻,但白墨听了后却很怪异的看了某人一眼。
这家伙还会夸人?真是难得。
相比之下,安容越就淡定多了,脸上浮现出几丝期待,看向皇后的目光也满是失望与不满。
“多谢国师赞赏……”
皇后也是一愣,似乎没想到风陵画会这么说,心中一喜,刚要开口接话,却不想某人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她晕了过去。
“既是如此,玄逸便不必回城了,以后留守边关吧。”
风陵画说的轻描淡写,皇后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国,国师凭什么这么说!”
皇后顿时有些疯狂,这么些年来她在后宫步步为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大皇子安玄逸成为储君,这样她的地位就能巩固了,可现在风陵画的一句话就把她这么多年的布局给搅乱了,叫她如何能甘心!
“皇上!逸儿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何况他又是嫡长子,您要三思啊,切不可听信国师的一面之词!”
皇后死死地瞪住风陵画,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他烧成灰烬,但风陵画却是一直都在观察着白墨,对于某个正发着彪的女人视若无睹。
“咳,几位正在商讨国家大事,民女先行告退。”
白墨对风陵画回以鄙视的眼神,然后对着安容越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宫礼,不是总有人说她像什么乡野村姑么,她也总要装模作样给外人瞧瞧。
只是这回这皇后没空理她了,一昧的心思都在她儿子身上,看都没看白墨一眼。
“白姑娘请自便。”
安容越改口改的到快,在御书房里还是云小姐,一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