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夫人太妖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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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这回是真的傻了。
纵使在荒林醒来时都没这么害怕过,白墨紧张的盯着不远处的男子,他不会杀了她吧……
风陵画看着神经兮兮的白墨,嘴角微微上扬,但却少了刚见面时的亲切,多了一丝玩味,伸出手将颈间的披风解开,走上前去,放在了白墨的怀里。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看着怀中的披风,白墨的手指微颤,内心深处泛起丝丝涟漪。
再反应过来,风陵画已走到了破庙的门前,银袍被夜风带起,发出最开始时的“簌簌”声响。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白墨出言叫住了即将离去的男子,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这句话也完全是她下意识说出的。
“如果我想见你,我们就一定会再见面。”轻飘飘的一句戏语传来,惹的白墨一阵白眼。
见风陵画离开,白墨瞅了瞅那扇彻底报废的庙门,有些无语,这个人,太狂了吧,如果他不想见我,我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一定是这个意思。
好像她巴不得去见他似的。
不过,这举止言谈的洒脱,她确实羡慕的很,还有那进门第一眼的笑,她怕是永远都忘不掉。
从小到大,傅晚天虽然陪伴着她,但却很少见到他笑,她总觉得傅晚天活的太累太累,每天都算计着许多,脸上却总是云淡风轻。
何时见过这等随心所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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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马车风波()
“真是恼人。”
白墨见风陵画已然走远,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突然发现,这才刚换了身体,就有些不像是自己了。
换做平时,她才不会情绪如此激动,府里的下人无数,整日子都能听到些有的没的,或是脏耳朵的话,若事事都当真去计较,自己怕是天天都一肚子气。
“自己现在没有优势,反而还有把柄在他的手中。”
我有手有脚,不信自己生存不下去,若是下次再遇见那个男子,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保守秘密。
“只是……我貌似没什么威胁的了他的额。”白墨有些泄气,顺势低下了头,看到了怀中的那件银白色的披风。
十分轻薄,里面有一层浅浅的绒毛,带着少许薄荷清香。
白墨站了起来,将披风披在了自己身上,想着风陵画刚踏入庙中的神情。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活的如他般潇洒,不再依靠别人而活。
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但清晨的寒意更甚,白墨走到庙门前,看着不远处官道另一边的荒林,心里一阵后怕。
这林子也太大了。
夜晚之时看不出来什么,现在看来她醒来时的地方也就距离官道不到三百米,真是运气,还好她没有走错方向。
白墨将披风紧了紧,走了出去,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东临是不能回去了,白墨来到官道旁,看着道边的石碑,有些无语。
一前一后,往后回东临,往前是安陵,提到安陵,白墨就想起那个男子,风陵画,就在安陵!
“啪!”
白墨一阵烦闷,伸手拍在石碑上,经历了这么多,她也不在乎什么礼节身份了,她明白,想要崭新的生活,就要将之前的习惯想法通通摒弃。
前有狼,后有虎,白墨有些犹豫,安陵是四国之首,国力最强,崇尚歌舞,是文棋墨舞的发源地,的确是她发展自己的最佳地方,只是一想到那个男子,白墨还是心悸。
毕竟风陵画知道了她最重要的秘密!
白墨目光看向安陵的方向,既然她不能返回东临,就只能去安陵,命运总是不让她自己做选择。
“不就是风陵画么,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难道还能吃了她不成。
坚定了目标,白墨便向安陵国的方向走去。
白墨望向天际,新出的红日像是一块光焰夺目的玛瑙盘,缓缓地向上移动,红日周围,霞光尽染无余。
“好美。”
那日在刑场之上,她也是这样仰头望天,以为再也见不到这样美丽的天空。
而此时此刻,心境不同,白墨甚至发现,她能看出一丝别的东西。
早晨官道上的马车和行人并不多,稀稀疏疏的,有一些商人和车队,但更多的像是做生意的平民百姓。
白墨此时的装扮是很吸引人的,一身高贵的衣裙,银白色的披风,发丝虽略显凌乱,但总体看来,就是一位富家千金的模样。
“还不知这具身体是何样貌。”
女子都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白墨也不例外,用手轻轻触摸脸颊,细腻的皮肤,应该不会差。
“驾……快让开……!”
“停下停下,快停下!”
“这马疯了!真是该死!”
就在白墨研究自己容貌之时,一辆疯狂奔跑的马车正朝她所去的方向驰来,车上还有一名约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正大声的喊着。
白墨紧皱了眉头,马车离她还有段距离,她躲开轻而易举,但若就此放任它跑下去,迟早会伤到人。
“真是伤脑筋!”
这具身体的柔弱她不是不知道,纵使她有心,也无力去管,更何况她自身都难保,怎能去多管闲事。
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马车,白墨无奈的选择了让开,可就在她要向道边闪去之时,突然看到了前面一位满头花白的妇人,正背着一筐青菜,慢慢地走着,丝毫没有察觉马车向这边冲来。
“什么?!”白墨秀眉皱的更深了,老年人耳背是常有的,许是没有听到车上中年男子的叫喊,把心一横,拼了!
“死就死吧。”
白墨迅速的扯下披风,在马车到来的那一刹,罩在了马头上,并向侧方用力一拉,马车偏离了直线,贴着老妇人的身侧冲了出去。
而马失去了方向,直接撞到了道边的树上,马车裂开,车上的男子也摔落下来,书籍撒了一地都是。
但更惨的确是白墨,奔跑中的马冲击力是非常强的,还好她及时松手,不然现在就是马撞在树上,她估计就要撞马上了,但就是这样,她还是被拖拽了数米,浑身的衣料都被碾破,白玉般的手臂更是破了好几处,伤口上粘着泥土,惨不忍睹。
“啊……好痛。”
白墨强忍着坐起来,看了眼手臂的伤口,这还没到安陵,她居然就挂彩了,但随即又看了眼撞在树上的马,又一阵后怕,只见那匹马脑骨碎裂,流了遍地的血,而那棵树,居然只是掉了点树枝和叶子。
“额,好树。”
白墨下意识的赞叹了一句,后又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到那年老妇人身边,见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那妇人虽有些迟钝,但头脑也清醒,看到此刻场景,知道是白墨救了她,顿时走到了白墨的身旁。
“姑娘为了救老婆子我,受了不轻的伤,还好吧?”
“都是些皮肉伤,无碍。”白墨当时也没想太多,毕竟是一条人命,既然被她遇见了,能帮就帮一把。
“唉,姑娘生的真好看。”谁知那妇人竟叹了口气:“婆子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姑娘本不必如此的,真是罪过。”
“怎么能这么说呢。”
白墨瞅了眼那妇人:“生命多么可贵,活着的时候,就要好好珍惜。”
只有死过的人,才懂得生命多么的来之不易。
“驾——!”
“驾!”“驾——!”
一阵马蹄声传来,不远处,一群骑马的人正赶向这边,几个呼吸便停在了离白墨几步远的地方。
“洛叔,宁爷在那边!”
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快速下马,之后立刻跑到了已经摔坏的马车那里,去看那位从车里摔下来的中年男子。
“额。”白墨有些心虚,她当时的注意力全放在这妇人的身上,却忘了车里还有个人。
见那人难以移动的样子,不会腿摔断了吧,如果是那样,若是这群人来找她麻烦,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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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墨墨要去安陵了,也要跟男主展开一系列的情节,还是那句话,本文还没首推,养文记得收藏,么么哒。
第五章 长安楼(上)()
“婆婆,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家去吧,我一会还要处理一下事情。”
白墨冲老妇人说道,若是一会子那帮人真来找她麻烦,也不希望她掺和进来,一人做事一人当,马是她拉的,跟其他人没有丝毫的关系。
“可是姑娘你这手臂……”老妇人欲言又止,看了眼白墨的衣裙,已经有些衣不蔽体了。
“手臂没事,只是些皮外伤。”白墨轻声道,然后转头看向马车倒下的方向,此刻那里正一群人围着,看不清最里面的状况。
这时,从最里面走出了一道身影,正是刚才骑马的那个青年人,一脸英气十足的样子,只是稍带有一丝风尘仆仆的疲惫感,身裹一件很普通的宽松外袍,正向白墨所在的方向走来。
“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白墨心中一阵苦涩,不过这件事她毕竟有责任,车中男子受伤也是她造成的,只是她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什么可以抵押给他们的。
白墨正在想着该如何处理眼下的事情,那个年轻人却来到了白墨的身前,在白墨惊讶的目光中,冲她抱拳并行了次礼,然后起身冲白墨点了点头。
“在下周子琰,刚刚宁爷已经跟大伙儿讲明了,这次多谢姑娘了。”
“额,没事。”看着对方一脸的诚挚,白墨有些不太自然,这与她刚才所想的出入太大了。
自己冒然出手拉住马让对方受伤,却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追究,反而来感谢她,真是不可思议。
“姑娘的手臂伤的不轻,让我看看如何。”周子琰给人的感觉像是名谦谦君子,很容易给人好感。
“不用了。”
白墨淡淡一笑,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更何况对方是名陌生男子,与自己还是初次相遇。
周子琰见白墨的神情,知道对方是误会了,也有些尴尬,连忙解释道:“姑娘,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姑娘伤的如何。”
“你是大夫?”
见周子琰慌忙解释的样子,白墨也有些疑惑,但还是伸出受伤的左臂,血混合着泥土,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唉,姑娘真是受罪了,老婆子罪过,罪过啊!”
站在白墨身侧的老妇人看着她的伤口,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着。
“让我看看吧。”周子琰也是眉头一簇,再次深深地看了眼白墨,才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唔……”
白墨轻吟出声,只见周子琰握的并不紧,但却很有规律的来回移动着,使白墨一阵抽痛。
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周子琰就放开了白墨的手臂。
白墨疑惑的看向他,这就看完了?这么快?
“姑娘怎么这么看着我。”周子琰见白墨盯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伤只是皮肉伤,只是整条手臂有些青肿,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聚筋。”
“周大夫果然医术高明。”白墨感激的冲他笑笑,诗词歌赋她还能参与一二,对于医术,她估计连外行都算不上。
以后若是有机会,她也得好好研习一下,自己只身在外,怕是用的着。
“这哪里算的上是什么医术。”周子琰将手探入怀中,取出一枚精巧的药瓶,递给白墨,接着道:“不过是些出门在外的基本常识罢了,这是玉琼散,消毒止血的,姑娘先拿去用罢。”
“多谢周公子。”白墨应了一声,接过药瓶,涂撒了一些在伤口上。
并没有预想中灼痛的感觉,反而有些清凉,遍及整条手臂,很舒服。
“这只是做一些简单处理,姑娘手臂上的泥土和血污还是要用清水冲洗才行,不然久了会感染的。”
周子琰看向白墨的眼神有些复杂,白墨的打扮一看就是位千金小姐,可手臂伤成这样,却不哭不叫,反而神色一直十分淡然。
而且,一般的大家小姐怎么敢去拉住疯狂奔跑的马匹,光是这份勇气,他就很佩服眼前的女子,所以才来为她查看伤口。
“呦,周小子,我说你怎么突然不见了。”
就在周子琰为白墨处理伤口之时,一道身影也同时来到了两人身旁,也是名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坏笑,不怀好意的盯着白墨的身躯。
“严阳,你来做什么?”
周子琰的脸上显现出一丝反感,剑眉也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