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夫人太妖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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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有没有想我?”
声音不大,也很轻,但白墨听得很清楚,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同时挣扎的双手也不再有所动作,而是任由对方抱着。
因为,单凭声音,她就能听出是谁,既然自己挣脱不开,那还不如省省力气。
“风陵画,你还有没有完,还想来耍我?”
白墨的话语中带着三分怒气,压根没有瞅面前的男子。
“墨墨还在生气?”
风陵画贴近白墨的耳朵,轻声说道:“马车上的事情是我不好,别气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
白墨想都没想便拒绝,趁着风陵画看她之际,用力挣离了他的怀抱。
她都累了一整天了,更是打算明早启程去皇都,哪还有精力陪他半夜乱跑,不过,她刚刚在挣脱风陵画的一刹那,明显感受到了对方手臂的微微用力,但最后,他还是把她放开了。
如她所见,风陵画完全有能力不让她逃离,但他却没有那么做。
懂得把握分寸,亦清楚她的底线在哪里,所以即使她怒她恼,也不会真的生他的气。
“风陵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墨在他不远处站定,平静的开口,她承认这个男子深深地吸引着她,这一点,从他们初次见面就已经开始了,她不会去否认。
但同时她也清楚,自己与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己背负血海深仇,而他高高在上,尊贵的足以让人望尘而拜,有什么得不到?自己对他来说,算什么,一个过客,还是闲来无事拿来取乐的玩物?
可若说风陵画对她有情,那更是令人嗤之以鼻,傅晚天护她如命十余年,到头来又怎样呢,还不是为了权势把她舍弃了,自己与他见面不过三次,怎么可能有所谓的情意?
想到这里,白墨的面容覆上了一抹心酸,外人可能不会清楚,她的内心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
“墨墨……”
风陵画看着此刻白墨的神情,眼角的笑意收敛,完美俊逸的脸上换上了一抹凝重,他知道白墨的心被封锁的太紧,紧到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唤道:“墨墨,不必费心思虑太多,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在这个情况下,他无论说什么,白墨也许都不会接受,这个女子的敏感让他感到心痛,他风陵画不似这天下任何男子,随心而走,既然决定去爱,就不会有任何顾忌,更不需要用时间去验证。
就算只见三次那又如何,他认定的女人……
只能是他的!
“你……”
白墨见风陵画突然严肃的样子,回过神来,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家伙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狡猾腹黑,喜欢捉弄人,突然一脸严肃的煽情,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怎么,墨墨被我的话感动了么。”
风陵画见白墨恢复了正常神态,也同时一笑,又道:“早知如此,这样的话我便多说几次了。”
“你想多了。”
白墨淡淡的开口,风陵画这次的闯入是她意料之外的,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内,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墨墨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风陵画走近,在白墨身前站定,俯身笑问。
“我想什么也要告诉你?”
“不必……”他与她对望:“因为从现在开始,墨墨只能想我。”
看着他神情的双眸,白墨出奇的没有发火,而是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慌乱。
“抱歉,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没空想你。”
“呵呵呵……”
听到白墨的答话,风陵画轻声笑了起来,这样纠结的白墨在他眼里是很可爱的,见她没有不悦的神色,再次伸出手臂揽过她,两道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凉如水,皎洁的月光撒入天海,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撩拨着心头的情愫,身在此时的月夜之中,感觉有一种不可言状的美。
而在月光之中,两道身影随风而过,带起淡淡的云烟,白墨此刻被她揽在怀中,感受这周围的风景快速向后退去,不觉感叹一声,有轻功就是好啊,她若是有风陵画一半的功力,当初就不会被挤在人海中无法脱身了。
“风陵画,你要带我去哪里?”
“墨墨到了就知道了。”
一道清澈的声音伴随着夜风传来,白墨没好气看了他一眼,便把头埋在了风陵画的心口处,不再看他。
他的胸膛很宽厚,带着有力的心跳,散发着那抹熟悉的薄荷香气。
让她又想起了两人初见之时,也是同样的月夜,还有……那件银色的披风……
想到这里,白墨突地一震,急忙唤道:“风陵画,把我的银针还我!”
两人待了这么久了,她怎么就忘了银针的事情了,她明明应该一见面就向他讨要才对!
感受着怀里人儿的乱动,风陵画有些无奈,揽住白墨的手臂微微收紧,猛地加快速度朝城北的方向掠去。
“啊……风陵画!你故意的是不是!”
白墨被速度突然快起来的风陵画吓了一跳,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间,不敢往下面看去。
不过又真的不能怨她,她两世加在一起,也没待在这么高的地方过。
而就在白墨惊魂未定之时,风陵画一个转身,衣袍被风吹起,逆风而落在一处平地上,紧接着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墨墨,我们到了。”
此时的白墨有些晕头转向,听风陵画说到了,才敢松开环住他的手臂,只是还是有些心惊。
“这,这是什么地方?”
白墨看向四处周围,楼台亭阁,水榭花廊,环绕在院落四周,中央池塘中,开满了被月色浸染的夏荷,更令白墨疑惑的是,这个偌大的院落之中,除了风陵画和她,没有任何其他人。
显得格外的幽静。
“这是你的?”
“嗯。”风陵画松开手臂,继而牵起白墨的手,走到了荷塘中央的一座亭子里,然后才放开了白墨,说道:“这里是天海城外的一处庄园……”
说完又顿了顿,道:“旁人送的。”
不过,此时风陵画的回答白墨却没有听进心里,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亭子的石桌之上。
一桌丰盛的菜肴。
原来这家伙知道她一天未进食,带她吃饭来了。
一声轻笑,她都不知该怪他时刻监视她,还是如此用心待她了。
不管如此,白墨此时的内心泛起了一丝丝涟漪,心窝暖暖的,但神色却是出奇的平静。
“墨墨,我们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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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心乱的夜(下)()
“风陵画,原来你全都是有预谋的啊。”
白墨似笑非笑的看着身旁的男子,然后走到石桌边坐下,拿起了碗边的筷子向其中一道菜夹去。
她可是顾不了那么多,既然人家都把饭准备好了,俗话说不吃白不吃,更何况她也是饿了一天了。
“墨墨不怕我下毒?”
风陵画见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冲她调笑道:“还是墨墨已经对我完全信任了。”
“你有这么笨么?”
白墨一边吃着一边冷眼瞥着他:“费力把我带来,就是要请我吃一顿饭,然后毒死我?”
还是这家伙以为她有这么笨。
“墨墨……”
风陵画见白墨的态度,脸上浮现了一抹不满和委屈,轻声道:“墨墨能不连名带姓的唤我么。”
无视了风陵画的话,白墨自顾自得吃着饭,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他,一旦对他改变了称呼,就等于是自己接受了他,这只狐狸脑袋里想什么别当她不知道,只是目前她的心很乱,也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
她需要些时间去想明白一些事情。
“好了墨墨,别想了。”
风陵画慢慢走到白墨身边坐下,端起手前的茶壶,给她和自己都倒了一杯,然后侧身边品茶边看着白墨。
“菜还是热的,你不吃么,看我做什么。”白墨拿起桌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歪着头问道。
“因为墨墨好看啊。”
风陵画再次对视着她,浅笑回道:“墨墨,随我去皇都吧,好么。”
“你不说我也打算去的,我和长安楼的宁爷有个一月之期……”
白墨说到一半,面带怪异的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这个你不会也知道了吧?”
“呵……”
风陵画见白墨怪异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却并不答话。
白墨不悦,随即怒瞪了他一眼,她重生后也就一月有余,这家伙估计把她从头到脚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
既然如此,她以后再面对风陵画,也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惹他笑话了。
“风陵画,银针还我吧,你拿着它也没什么用。”
白墨想到这里,还仍然惦念着她的宝贝银针,毕竟是她花了一个月炼成的,而且真的对她用处很大。
“墨墨怎知它对我无用?”
风陵画衣袖潇洒一挥,淡淡的白光出现在他的两指之间,在夜晚中显得格外亮眼。
正是白墨的银针!
“快还给我。”白墨伸出手要去抢风陵画手里的银针,但只是眨眼功夫,那淡淡的光晕便消失在了他的手指间。
“风陵画,你到底要怎样。”白墨有些不满,她知道是风陵画故意逗她,这件事情当初的确是她不对,可是这家伙不是也没有中毒嘛,她们也算是扯平了。
“我知道你武功极高,还懂些关于灵魂的事情,所以你根本用不到这东西啊。”更可况,他自己也说过,他体质特殊,不惧怕任何毒素,既是这样,他拿着就更没有什么用处了。
“墨墨怕是忘了这玩意的一个重要用处……”风陵画靠近白墨,清澈的双眸宛如一汪清泉,但同时又深不见底,眸间满满的温柔和宠溺,让白墨晃了心神。
她总是被这个男子迷惑,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白墨微微低头,将自己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撤离,小声问道:“什么用处?”
她做出的东西,用处自然是她最了解,她倒要看看,风陵画能说出些什么她不知道的。
“这用处便是……”
风陵画满意的看着神色紧张的白墨,顿了顿道:“能睹物思人啊。”
“你……”
听了风陵画的回答,白墨一时语塞,脸上的神色更加的不自然,她一直思索的都是药理毒理,怎奈这家伙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竟说些让她心乱的话语。
而风陵画也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让白墨的心乱起来。
他清楚白墨对他并不是没有好感,只是在强行把他拒之门外,前世的家仇和背叛,让她的心充满了警惕与排斥。
“风陵画,别总是说这些,行么。”
白墨放下了筷子,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你本居皇都,而我也要去那里了,咱们以后肯定会遇到,还说什么睹物思人。”
“可若是我想随时都见到墨墨呢?”
风陵画没有在乎白墨的上一句,而是接着轻声说道:“墨墨,去我府上住吧。”
“风陵画,你又在开什么玩笑!”
白墨这回可是被吓了一跳,连忙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刚才的一切她都能当成是玩笑话,可这一句的性质可不同。
她现在连自己这一世的身份都没搞清楚,若是初入皇都就与安陵国的大国师住在同一府里,只怕会麻烦不断!
除非……
白墨猛然回神,瞪向正一脸笑意的男子:“你究竟还要不要告诉我,这具身体的身份!”
“墨墨终于猜到了。”
风陵画也起身来到白墨身旁,看着白墨严肃的样子,有些好笑:“放心吧墨墨,与我住在一起,你家里不会反对的。”
“什么意思?”
白墨疑惑的问道,难不成这具身体和他有什么特殊关系,不知怎的想到这里,白墨的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好似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一样,连原因她自己都说不上来。
“又在胡思乱想了,恩?”
风陵画抬起修长的手,轻轻地刮了一下白墨的鼻子,他不过说了一句话,她便想这么多,不是敏感是什么。
对风陵画亲昵的碰触,白墨却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她与风陵画肢体的接触并不算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免疫了吧。
“我与她从未见过。”
风陵画见白墨不说话,轻叹了口气,缓声说道:“上次在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