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首席画地为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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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她说的做。不过,谁该喝什么,你可应该很明白。”
平淡地声音伴随着淡粉色的薄唇微微的启合,缓缓在房间里响了起来,直接宣告了叶璐和洛溪然接下来的命运。
阿郎离开后,爱德华走到板台前,伸手拿起遥控,将视频监控录像的画面调整到了陌纤尘所在的包厢门口。
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爱德华依靠在板台前静静地盯着大屏幕里工作人员的举动。直到工作人员将装着加了料的柠檬水送进包厢,他才淡淡地说了句:“告诉他们,别脏了这里,那个女的既然喜欢那事,让手下看着办吧。至于那个男的,这次就先饶了他。”
“你真准备放过那个男的?”司徒锦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她喜欢过他。”
“那你还放过他?”
“这里我不会呆很久的,难道你忘了。”
爱德华最后说的这句话,司徒锦听了不由得一愣。
难道他猜错了?可是,他明明感觉到爱德华对陌纤尘是不一样的,可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却好像
此时的爱德华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对男女之事无动于衷的老样子,可是,这却让司徒锦更加看不懂了。
司徒锦微眯着桃花眼正在暗自思忖,忽然,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锦少爷,事情已经办好了。”
“好,你们在门外守着,我马上到。”
听完阿郎的汇报,司徒锦简单吩咐了一句,便撂下电话,转头想要告诉爱德华,却发现他早已经大步走向了门口。
俩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来到包厢门口,看见阿郎带着两名保镖正守在那里。
看到爱德华推门走进包厢,司徒锦微微沉思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身对跟在身后的阿郎吩咐道:“你们就守在这里,没听到喊你们,不要进来。”
之所以这样做,司徒锦有他的考虑。
现在包厢里是什么情况,他也并不清楚,万一有什么不堪的画面,那这么多人进去,恐怕会让爱德华面子上下不来。
吩咐完阿郎,司徒锦随后走进包厢,看见已经来到沙发跟前的爱德华,正静静注视着沙发里贴面而睡的俩个人。
这一刻,司徒锦庆幸他的思虑是正确的。
自小与爱德华一起长大,司徒锦深知爱德华的性子。
尽管爱德华平时总表现出一副清冷无害的样子,其实骨子里的腹黑和凉薄是常人根本无法理解和比肩的。
虽然猜不透爱德华此刻在想什么,但是,有一点司徒锦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今天这件事,叶璐是把祸闯大了,爱德华是绝对不会对她善罢甘休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沉默了片刻的爱德华走上前从洛溪然的怀里抱起了陌纤尘,转身朝门外走去,在经过司徒锦身边时,淡淡留下了一句:“明天,药力失效前让他们在一起,我要让他整夜看着别人与那个女”
看到爱德华撂下这两句话,便头也不回地抱着陌纤尘离开了,司徒锦忍不住露出了邪魅地笑容。
他就知道,惹了爱德华这样的主,想要被“轻易饶过!”那比登天还难。
离开包厢,爱德华抱着陌纤尘朝着会所深处,一个偏僻的暗门走去。守卫在暗门旁的保镖见爱德华走来,立刻向他躬身行了个礼,伸手打开了暗门。
穿过一段长廊,爱德华抱着陌纤尘走进了一个精致的院落。
这个院落是专属爱德华一人的,平时他不在这儿住,院落每天都由管家带着人负责打理。
今晚爱德华少爷会留宿别院,管家已经接到了通知,已经早早带着人等候在院子里了。
“你们都退下吧,留玉姐过来伺候就行了。”
爱德华说着脚步未停,抱着陌纤尘走进了卧室。
半个小时后,会所顶层老板办公室里,司徒锦正倚靠在吧台前,独自品着红酒,忽然门口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
紧接着,阿郎推门走进来,低声汇报:“锦少爷,事情已经按照吩咐全都办妥了。”
司徒锦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问了句:“别院那边都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属下听负责那里事物的于管家说,爱德华少爷只留下了一个女仆,其余的人都让退到外院了。”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
阿郎离开房间后,司徒锦微微抿了口红酒,魅惑的桃花眼闪烁着一丝邪魅地坏笑,都让退到外院?看来今天晚上,爱德华是想尝尝他的小美妞酒醉后的滋味。
尽管方才从爱德华的话语中,司徒锦已经听出了他对陌纤尘的态度。虽然凉薄,但司徒锦并不认为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会把叼在嘴上的肉,一口不吃,就转让给别人。
想到吃肉,司徒锦心里有些痒痒的,自己也已经有两天没有沾浑腥了。
抬起手臂看了下腕表,已经深夜十一点了。
看来他也该去找个女人来暖暖被窝了。
一仰脖将杯中的红酒尽数喝下,司徒锦放下杯子,起身朝门口走去。
刚走到楼梯口,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司徒锦伸手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见电话是爱德华打来的。
司徒锦浓黑的剑眉邪魅地向上挑了挑,一脸痞笑地接听了电话。
“爱德华,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你搞不定你的小美妞吧。”
第36章 摆不平小美妞()
电话的另一端,爱德华并没有理睬司徒锦的调侃,只是在电话里淡淡地说了句:“陪我练拳。”
“练拳?你确定这时候?爱德华你没搞错吧。”
司徒锦难以置信地冲着电话里怪叫着,可是换来的,只是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爱德华已经撂下了电话。
已经心火难消的司徒锦,被气的脑门冒火。
“等着,看我一会儿不把你打翻在地,狠狠教训一顿才怪。”
一边嘴上叫着劲儿,司徒锦一边气冲冲地下了楼,朝着练功房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练功房,看到爱德华已经换好衣服在做准备动作,司徒锦二话没说,转身走进更衣,脱下身上的休闲装,拿过练功裤换上,然后一边往腰间缠着长长的练功带,一边走了出来。
人们常说,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的。
这句话,现在用在司徒锦身上是在恰当不过了。
虽然想不明白爱德华放着酒醉的小美妞不管,大半夜跑来和他打拳是为了什么,但是今晚的较量,他还是明显看出了爱德华是带了情绪的。
起初,趁着爱德华走神的空档,司徒锦钻空子偷袭了他几次,虽然没有成功,但也是险象环生。
就在司徒锦暗自得意,准备乘胜追击时,却全然不知,此时他已经把爱德华的斗志全部激发了出来。
接下来。爱德华像只凶猛的狮子,勇猛地开始出击。
没过多久,司徒锦便被爱德华的一记飞腿扫中了脚踝,“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打了,爱德华你成心的是不是,摆不平你的小美妞,跑这来拿我泻火。”
司徒锦气急败坏地躺在地上,愤愤地数落着,虽然在拳脚功夫上他打不过爱德华,但是要论起嘴上功夫,爱德华却从来都不如他。
“爱德华,我真的很好奇,刚才你怎么会跟许木瑶一起来的?”
这个问题,司徒锦已经好奇一晚上,要不是刚才看到爱德华黑着一张冰碴脸,他早就问了。
“她是杜瑞明请的客人。”
爱德华走到场边的毛巾架上,伸手取下毛巾,一边擦汗,一边如实回答着。
“那她是不是对你暗示什么了?要不怎么会给你她的会员卡?”
说到这个,司徒锦顿时来了精神,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好奇地凑到了爱德华的面前,在爱德华脸上扫视了一眼,然后贼窃窃地笑着说道:“上她的车,可要小心被她吃喽。 ”
翌日
清晨的阳光,带着盛夏特有的耀眼和灿烂透过窗帘洒落进房间,惊扰了睡在房间正中央,那张奢华双人牀上宿醉未醒的人。
尽管卧室里冷气十足,但陌纤尘雪白的大腿还是调皮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随意地搭在了松软的空调毯上。
手习惯性地伸出去到床头柜上抓手机,触摸到的不是以往木制桌面,而是软软的床铺,陌纤尘张嘴打了个哈气,惺忪的睡眼懒懒地睁开条逢,看了眼触摸的位置,原来抓住的是个雪白的枕头。
“雪白的枕头?”
大脑有些断片,陌纤尘疑惑地眨了眨眼,猛然醒过味来。
这是哪儿
环顾四周,蓦地坐起身来。
室内陈设以黑白灰冷色调为主色调,简约时尚,透着浓浓的阳光气息。
天哪
昨晚沁香阁喝酒的一幕立时窜入脑海,顾不得头晕发沉,陌纤尘吓得一骨碌从牀上坐起身,掀开被子就要下牀。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雪白的男士t恤,勉强遮住了臀部。
全身的血液猛的冲向了脑顶,陌纤尘傻愣愣的盯着自己光果的大腿,愣了足足有十几秒。
尽管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上大学时,她还是听叶璐给她讲过班里有同学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不愿相信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眼前的这一切,让她想自我麻痹的机会都没有。
“完了,**了!”
心,不断地下沉,恐惧和绝望顿时席卷而来。强忍地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来回地打着晃,终于,在下一秒婆娑地像断了线的珠子洒落了下来,瞬间爬满了她苍白的面颊。
一切已无法挽回,已经无法思考的陌纤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赶紧离开这里。
仓皇从牀上下来,陌纤尘匆忙在房间里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她的衣服,不过幸好她的背包还在。
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着的那件松松垮垮,刚盖过臀部的男人t恤,看来只能将就穿着这件衣服了。
所幸的是,这样的地方出门就能打到出租车,应该不会太招惹人注意的。
不愿再多想,陌纤尘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拿起背包匆忙走到门口,伸手去拉门把手,这时,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了。
慕白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依旧是一身雪白休闲装,依旧高贵的像个王子,只是清澈的眸光中,微微透着一丝冷漠。
“慕,慕白,我,我。”
陌纤尘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这本不该出现在这的男人,愧疚地不知道该怎样解释眼前所发生的这些事情。
而此时,站在门口的慕白也是微微愣了一下。
刚才,他在司徒锦办公室听完阿郎汇报完叶璐和洛溪然的事情后,担心陌纤尘醒了找不到人,便匆匆赶了回来。
不想一开门,竟然看到陌纤尘顶着一脑袋像被炸了窝的短发。身上只穿着他的白色t恤,果着两条白皙光洁的大腿,一双雪白的小脚丫连鞋子都没穿,看她肩上背着的双肩背包,整个就是一副准备偷偷溜走的模样。
看到陌纤尘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慕白又是生气,又觉得很无奈。
让她少喝点酒,她不听,惹出这么危险的事来,还尤为不知。
昨天,幸好她们是来了会所。
否则的话
下面的事情,慕白不敢去想,但他知道如果陌纤尘出了事,他一定会让那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不过此时,让慕白心里不舒服的,并不是她喝醉酒的事,而是她竟敢穿成这个样子就要出去
想到自己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她恐怕就要穿着这些跑到大街上,慕白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看来是要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害怕才行。
两人这样静默着,足足持续了半分钟,陌纤尘的心从愧疚、懊悔、慢慢变成一片冰凉。
还解释什么?慕白能够找到这里,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
心痛的如针扎般的难受,呼吸也变得异常艰难,尽管非常不舍,但陌纤尘还是缓缓挪动了脚步,任由泪水溢满眼框遮挡住视线,艰难地走过慕白身边,朝着门外走去。
“连声谢谢,都不准备说吗?”
慕白冷漠地声音,在身后响起,让已经走出几步的陌纤尘缓缓停下了脚步。
“谢谢?为什么要说谢谢?慕白这是在讽刺她么?如今她已经**,已经辜负了慕白对她的情义,现在自己能对他说的,只剩下对不起了”
听到身后脚步声停了下来,慕白这才慢慢转过身,注视着陌纤尘,那张正看向自己哭得像花猫一样的脸。
稍后,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