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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主公要臣死-第52部分

小说: 主公要臣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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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花的莲。。。笙。。。笙是笙歌的笙。”

    宁晋挡住何湛的路,语气极为不耐烦:“叔不是说要陪孤一起去看戏吗?”

    何湛才想起这茬儿,转而问莲笙:“你想去看戏吗?”

    莲笙很怕宁晋,直觉告诉他这位是个大煞神,绝不能招惹。他本能地往何湛身后躲了躲:“我。。。我留下好了。”

    “臣想带他先去南阁子逛逛,今日难得休沐,就不陪着主公了。”得了个陪着玩儿的,何湛心情大好,冲宁晋匆匆行礼,就牵着莲笙往后院走。

    很好。

    原来陪着他就是例行公事,带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四处玩才是何湛休沐想干的事。

    宁晋一时竟不知是拿杨坤开刀,还是直接拿这个小子开刀。

    莲笙长得像个精致的女娃娃,平日里又乖得过分,府中的下人见了都很喜欢,总喜欢捏捏揉揉他嫩嫩的小脸,逗弄莲笙玩。

    莲笙的嘴巴就跟抹了蜜似的,说话特别甜人心,不久就跟府上的人熟稔起来。

    何湛将承宣使的琐事推给下面的人去做,平日里不会再跟以前一样忙碌。他一闲下来,也不知道做什么,成天带着莲笙四处跑,有时候还带着他出府乱逛。

    这些行径传到宁晋耳朵中,让他阴沉着一张脸,在堆积成山的折子前端坐了一上午。

    宁晋东翻西翻,终于在最底下找到一张弹劾何湛的折子,一看尾处落着的是“于常丰”三个字。

    宁晋以前从不觉得于常丰能这么得他欢心。

    他将折子一扣,当即唤了人传何湛到书房来。

    何湛翻着袖口,优哉游哉地进来,手中还握着一只编了一半的草蚱蜢。

    “参见主公。”

    宁晋摆着脸,将手中的折子往书案上一扔,身子往后靠住椅背,说:“叔要给孤一个解释。”

    何湛疑惑着将折子拿起来,细细看了一遍,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来:“荒于政务。。。骄奢,淫逸,唔。。。啊!沉溺男风?!啧啧啧。。。不错不错,于常丰的文采的确不错,尤其是最后这‘小惩大诫,以正纲法’八个字,字字诛心。”

    何湛由衷地开心,因为宁晋信他,才会将于常丰的折子给他看。

    何湛将折子扣在书案上,缓缓倾身,揶揄地看向宁晋:“说臣荒于政务、骄奢淫逸,臣认;沉溺男风么,臣。。。也认。主公觉得,该如何小惩?”

    宁晋捉住何湛的腰带就将他扯近,一手扣住何湛的颈部,就亲了上去。何湛并不怎么好受,这吻里头颇有惩罚的意味。

    宁晋移开唇,额头抵着何湛的额头,说:“小惩大诫。”

    “小惩有了,主公要臣大诫什么?”

    “离那个莲笙远一些,孤很讨厌他。非常讨厌。”

    何湛笑了声:“不诫荒于政务?不诫骄奢淫逸?”

    “一切有孤在,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何湛觉得宁晋很有做昏君的潜质,这个潜质就被他一不小心挖掘了出来。

    何湛脱开他的掌控,理了理衣袍,捡起不小心遗落在书案上的草蚱蜢,说:“小惩也惩过了,主公要没有别的事,臣就。。。荒于政务骄奢淫逸去了。”

    瞧何湛这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宁晋哪里肯放他走?他冲出来就截了何湛的去路,拽着他就给按到书案上。他手劲不大,却刚好能制住何湛:“叔想荒于政务骄奢淫逸的话,在这里不好么?”

    何湛没有生气,调笑起宁晋:“你可刚刚因沉迷男风罚了臣。”

    宁晋从容地扳过何湛的脸,望进他的眼睛里,说:“沉迷孤可以,其他人不行。”

    宁晋手扶上何湛的腰:“为什么留下那个小子?”

    何湛:“长得挺好看的,赏心悦目。”

    宁晋:“。。。真心话?”

    何湛弯着唇,反问:“不是吗?”

    宁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缓缓放开手。何湛直起身,回头就看见宁晋怨怨地瞪着他。

    何湛半坐在书案上,失笑道:“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宁晋说:“孤说了,孤讨厌他。”

    “恩。。。这件事,臣会顺着主公的心意去处理的。”何湛抓起书案上的一个折子,举到宁晋面前,“韩广义的折子,上头还有将军印,是玉屏关出了事?”

    宁晋听何湛会顺着他的心意,心中大悦,手勾住何湛的腰带。他也没多想何湛为何会突然关注起玉屏关的事,答道:“阿托勒咽不下那口恶气,近日骚扰靖国边境,现在韩广义已经跟阿托勒交过几次手了。相信过不了太久,会有一场大仗要打。”

    “主公会怎么做?”

    “韩广义擅长对付阿托勒,让他去做就好。仅仅是阿托勒的话,不足为惧。”

    何湛止住他乱摸的手,说:“那主公继续看折子,臣这个草蚱蜢才编了一半。”

    “叔留在这里,好不好?”

    何湛最受不了宁晋这样说话,立刻缴械投降。他仰头亲了亲宁晋的嘴唇。何湛甚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宁晋更加愉悦,可不等他再多尝一口,门口传来一声突兀的瓷器碎裂的声音。

    “大。。。大人。。。”

    不速之客是莲笙。他愣在那里好几秒,赶忙低下头,不敢再去看,慌慌忙忙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瓷片扎到了他的手指,疼得他小声尖叫着缩回手。

    “伤到手了?”何湛皱着眉离开宁晋身侧,走到莲笙面前,将他的手翻过来察看。

    莲笙惊恐地往后,一下瘫坐在地上。他抬头看着从后面徐徐跟上来的宁晋,嘴巴微张,已经吓得全身僵硬。

    “你。。。你们。。。”

    宁晋说:“谁准你来书房的?”

    “大夫说何大人最近内里火气旺,奴。。。奴给何大人送银耳羹。”

    宁晋从齿间挤出两个字:“下去。”

    莲笙哪敢再多待,东西也不动了,爬起来就跑。

    何湛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半倚着门,看着莲笙落荒而逃的方向,说:“你看你把这孩子给吓得。”

    “孤也被吓着了。这小子被你宠得,连孤的书房都敢随便闯。”

    何湛张开双臂:“来,别怕。三叔抱。”

    宁晋被他这句话撩拨得脸红心跳,拉住他的臂弯就捉他进了书房。

第61章 战火() 
没过多久,阿托勒向玉屏关全面进攻,军令一道一道地传到卫渊侯府,再一道一道地传出去。

    韩广义率兵清扫边境,将阿托勒的军队一一清理干净。

    阿托勒在去年的粮荒中损失惨重,整个族部艰辛地熬过一个冬天,等到开春的时候才有所好转。却不想阿托勒的君主会在最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对靖国用兵。后备粮草供给跟不上,阿托勒的士兵也一天比一天倦怠,士气丧失殆尽。

    而靖国则不然,靖国士兵因阿托勒洗劫商队和劫杀使臣的事怀恨在心,士气高涨;加之卫渊侯的铁骁骑第一次参战,韩家军如虎添翼,这场战争打得阿托勒是落花流水,接连大捷,甚为痛快。

    阿托勒进攻的策略以急件的形式传到卫渊侯府,何湛研究了一阵儿,排兵布阵还是阿托勒本身的菜鸟水平,想来谢惊鸿已经离开阿托勒,没有再插手。

    这场战争持续到仲夏,阿托勒终于熬不住了,任靖国再打再挑衅,阿托勒都是闭关不出。韩广义也不想寒了附属国的心,以儆效尤,见好就收,未曾对阿托勒赶尽杀绝。

    这一战才算得片刻停息

    烈阳当头,风中携着热浪,如同铁匠铺的熔炉,只稍稍往外一站,就能汗流浃背。南阁子里盛着冰,可何湛还是热得心里发慌发乱,拿着折扇不停地扇风,也不见一点舒服。

    莲笙还是在何湛身边服侍着,只是不如往常那般灵巧,战战兢兢畏手畏脚的。莲笙端着酸梅汤进来,碗里头浮动着冰块,碰得碗壁叮呤作响,何湛听见冰响,赶紧将酸梅汤接过来饮了好大几口,燥热的心才算舒爽一些。

    从前在军营里,也不见得有这么难熬,果然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浑身都是富贵病。

    莲笙也看出何湛怕热,贴心地拿起扇子给他送风。

    莲笙怯生地说:“刚刚府上来了一位客人,奴认识他,是我们的大将军韩广义。很威风的一个人。”

    “哦。”何湛专心致志地喝着酸梅汤,没怎么在意他的这句话。

    莲笙说:“。。。侯爷今天处理公务的话,应该就不会来南阁子了吧?”

    何湛问:“怎么,你不想他来啊?”

    “奴不敢。只是觉得。。。侯爷不如大人亲近。”

    何湛尝了一颗梅子,酸得皱起眉,将汤勺放下,不再吃了。他不着意地回答说:“他就那样,不过心肠好得很,不会对你怎样的。”

    莲笙欲言又止,最终憋了一口气,决定将自己的心底话说出来:“我那天都看见了,大人,他不是好人的!他对你做。。。做那种事!他。。。”他一张脸憋得通红,像是被外头的太阳灼过一般。

    莲笙抓住何湛的袖子:“大人,我们逃跑吧!跑到没人的地方去。他找不到我们的。。。”

    何湛:“。。。。。。”

    这孩子是唱哪一出啊?

    何湛先是愣了半晌,继而笑出声来,狠狠揉了一把这孩子的头,说:“你这小脑袋里想什么呢?侯爷待我很好。”

    莲笙瞪着何湛:“我听见了!听见了!夜里的时候,我听见你在哭。他是不是跟柯拔呼耶对我那那样,总是打你?”

    何湛:“。。。。。。”

    莲笙捧起何湛的手:“大人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就算死,我不让他碰你了!”

    莲笙这句话刚说完,脖子一紧,手脚虚空,整个人都被拎起来,而后被掂了好远。

    “滚!再敢招我三叔一下,孤就废了你!”

    宁晋进来就看见这个小崽子在何湛面前献殷勤,都过去这么久了,何湛也没把莲笙处理掉,宁晋也怕惹何湛不快,一直未曾过问。怎么这小子还学会得寸进尺了?

    莲笙也不知哪里来的倔脾气,咬着牙就冲宁晋撞了过来,抱住他的腰,试图将他推到墙上去。可宁晋站得稳,纹丝不动,眼见宁晋一巴掌就要招呼过去,何湛赶紧抱住他的手:“别动手啊!莲笙,放手!”

    莲笙死死抱着宁晋的腰,大喊着:“大人你快走!我拦住他了!我拦住他了!”

    你。。。你他妈拦住谁了啊!!??

    何湛生无可恋地捂了捂脸,叹着气把莲笙拨开:“。。。别胡闹了。”

    莲笙一怔,僵着身体退开,看向何湛的眼里全是泪花:“。。。怎么能算胡闹呢?难道大人会喜欢他那样。。。那样。。。对你?他是你侄子!他怎么能对你做那么恶心的事!你怎么能。。。”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插嘴行吗?再见,可以吗?!

    莲笙的话触及到宁晋的逆鳞。他原本对莲笙只是讨厌,要不是何湛喜欢,他早就将莲笙扔出府了。可现在,他都想一把掐死这个人。

    别说莲笙提恶心,有时候宁晋自己都害怕那些非分之想会让何湛觉得恶心。

    莲笙这样单刀直入,如同在他心上狠狠砍了一刀,疼得要命。

    他没能控制住铺天盖地的愤怒,扬手就给了莲笙一巴掌。莲笙薄弱的身板儿哪能经得起宁晋这样打,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瓷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红痕。

    “宁晋!”

    何湛好说歹说地拦住宁晋,瞪了莲笙一眼,抬抬下巴示意他赶紧滚。

    莲笙被发怒的阎王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爬起来,盯着何湛好一会儿,哭着跑了出去。

    宁晋推开何湛,怒喝道:“你护着他!你再护着他,孤非杀了他不可!”

    “谁护他他!?臣护得是你。”何湛将他哄着坐下,“好了,来南阁子做什么?听莲笙说,是韩广义来了?”

    宁晋僵了会儿脸,才说:“已经走了。玉屏关战事吃紧,他来请孤去督战。”

    何湛拧了拧眉:“阿托勒不是已经退兵了吗?”

    “今年要给宗主国进贡的份额,阿托勒拿不出。一旦阿托勒缺了今年的额度,那就是对宗主国不敬,靖国可以对其宣布国战。柯拔烈和柯拔呼耶没了办法,只能回主族乌呼延求救,听说两人都是负荆请罪去的,打了好一手亲情牌,要求乌呼延的主君施以援手。”

    “乌呼延答应了?”

    “答应了。乌呼延那边的意思是不想打仗,但他们要求免去阿托勒今年的贡品;还有,因为之前我们烧了他们的粮仓,乌呼延觉得这笔债应该还上,乌呼延的君主给孤写了文书,他希望雍州能以两倍的价钱购置阿托勒的粮食。”

    何湛笑了声:“真有意思。之前可是阿托勒先来偷袭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乌呼延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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