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娇气租客-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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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哦!”
“你来我家一趟行么?我有点事问你。”
“哦?不可以在电话里说嘛?”
觉得电话里说不太好,我没吭声。
“好吧好吧,给我半个小时,呆会见。”
斯雅也很守时,半小时没到就来了。
他进屋问,“卫遥姐,我姐夫什么时候走的。”
他换上拖鞋到处看,我说傍晚走的。他垮下肩膀小声骂道:“这个死海棠,也不给我来个电话”
他耷拉眼皮盯着地面,我冲他皱眉,他笑嘻嘻问:“卫遥姐什么事情找我啊。”
斯雅总是嬉皮笑脸,好像还没李加贺靠得住,我迟疑了。
去冰柜那边给他拿喝的。我刚打开冰柜,一个妖娆万千的女声突然问我:“你要问关于幼棠的事情?”
她语气幽幽的很不真实,像从外太空传来的立体声,不是一般的好听。
我惊呆的样子转身,斯雅咬嘴冲我笑,“哈哈卫遥姐!是我吓唬你啦!我会学女孩子说话哦!好玩吧?”
他满脸笑意坐到椅子上,我迷乱了,耳边始终徘徊着幼棠两个字。
关上冰柜门,我一口气问:“斯雅,我很严肃的问你,楚汐和幼棠是龙凤胎么?”
他笑容变淡,皱起小眉头问:“姐夫告诉你的?他亲口说的?”
我轻轻点头,他摇头看向桌面,“呵呵,他可真信任你呢,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瞒你。”
他樱花瓣似的指甲抠着桌面,唇边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是的,他和我老姐很可能是龙凤胎。不过仅仅是有可能,还需要确认。”
不,他错了,这件事不需要确认。
“这件事是幼棠他母亲透漏的,有确认的必要么?身为母亲还能认错自己的孩子?”
他低头听着不回答,我又补充:“他和楚汐在一起只会越陷越深害人害己,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他们迟早要分手,你懂么?”
“卫遥姐打算怎么做呢?说出真相拆散他们?招来姐夫对你的憎恨?”
当然不会,我打算幼棠和楚汐分手以后接收幼棠,这样一来,一切又回半年以前的原点,而且幼棠对我有情,这点我敢肯定。
“卫遥姐,就说说你的想法好了,放心我嘴巴很严的。”
其实他不用追问,我也会告诉他,胜利的果实就是用来和他人分享,这才会体验到真正的快乐,不过在那以前,我必须问他一件事。
“斯雅,幼棠母亲的住址你有么?”
他抬头看我,“当然有。”
“告诉我好么?”
他抠弄桌面的速度加快,他在犹豫。
低头看回桌面,他目光变得十分幽暗,“卫遥姐,你有想过一个问题吗,如果你变成告密者,我姐怎么办?还有姐夫,他俩会怎么样。你有认真考虑过吗?”
他这句不单是问我,还在问他自己,从他复杂的眼神当中可以体会出来。
“斯雅,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会千倍万倍的偿还幼棠,用我的灵魂去爱他,做牛做马我都认,而且我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和楚汐是龙凤胎,他们不可以在一起你懂么?他们迟早会分开,与其那个时候幼棠更加难受,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停!别说了。”他仿佛入定了,双眼直勾勾盯着桌面。
同时,他的女生嗓音又出现了,给我听的一愣愣的。
“你的意思我懂了,容我考虑一阵子可以吗,我会尽快给你答复,恕我失陪。”
他把头发掖到耳后,起身走向门口。女儿态特别明显,我觉得他有问题,不过他说的考虑太漫长了,一等就是三周。
这三周过的特别漫长,我茶不思,饭不想。成天盼着斯雅联系我。
这期间佳文搬来住了,曲颜蓝也露面了。
和幼棠预计的一样,佳文是个好姑娘,对我非常好,曲颜蓝不同,他整个人性情大变。不说话,不吭声,成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就幼棠过来几次,曲颜蓝才露面,他对幼棠和从前一样亲切。两个人还会在房里谈上很久很久。
幼棠来的这几次,我暗暗观察他的气色,他好像高兴坏了,每个举动都带着笑意。
然后楚汐那个妖女一定给他灌输了什么东西,他开始有意无意避开我,稍微亲近一下都不可以。
其实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他瘦了,下巴都尖了,想摸摸他脸而已。
“等等。”
他下楼,我喊等等。
她身体恢复的很夸张,短短的两周,就可以健步如飞跑楼梯。不喊他的话,真留不住他。
那根水银色小棍子被他拎在手里转着玩,他停下来冲我皱眉:“慢点卫遥,别跑。”
他怕我摔到,说明关心我,这就够了。我开心死了!
“你腿好了?”
跑下去圈住他腰,他不自在,身子绷的很紧。
好在他没挣扎,如果他挣脱的话,我肯定哭给他看。
“好了,你别担心我,我妈医术很高超,她帮我治的,我走了,你快回酒楼吧,那边离不开你。”
他低头和我说话,口气有着重重的牙膏味,闻起来甜甜的非常清新,还有一小点烟草味,十分醉人。
送他到楼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手,最后嘱咐一句,“幼棠你瘦了。记得好好吃饭。”
“知道,我走了。”
他快步走远,李加贺他们就等在远处。
他们一帮人上了两辆轿车,我手机在口袋里震。
拿出来接听,我目送车辆,就没看是谁。
“卫遥姐。我是斯雅,地址已经发给你了,你查看短信就可以了,希望你是对的。”
(下一章回归幼棠线)
第九十七章 话题拐到妹妹身上()
车子拐出小区大门,我从后排座回头看卫遥。
她在听电话,脸色不咋好,我有些担心。
“加贺,卫遥最近怎么样?”
李加贺没回答,车子突然晃了一下!
这个晃动很剧烈,我们有些措手不及,直觉告诉我,李加贺很可能撞上人了,轮胎还从那个人身上直线轧过,车子这才发生颠簸。
“汽车撞人了!一个女的!”
几个行人在路边嚷着,我和李加贺下车一看,我心就咯噔的一下!
楚汐?
李加贺撞的人是楚汐?
那个头破血流的女孩子是楚汐?
不可能的
不可能!
“楚汐!”李加贺扑过去抱楚汐,她脸上脖子全是血。奄奄一息就快死了。
“幼棠”她颤颤巍巍抬起胳膊,小手上面全是血,猩红的血!
“幼棠”她在叫我,希望我过去。
我咬紧牙冲上去,心里就一个想法。
天塌了。
天塌了!!
紧紧攥住楚汐满是血的小手,我彻底慌了。
她小嘴涌出大口的鲜血,我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她就闭眼了,手也无力的垂落下来,她死了?
“幼棠她没气了,她死了”
李加贺流着眼泪冲我喊,我眼前就一阵黑。
不行,这个打击实在太大,我没法承受,不行!我不行了!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雷声异常的响!
我发疯似的睁开眼,楚汐就在边上叫我:“老公?老公你快醒醒呀!我在这,就在这”
原来是一场噩梦,好吧。
起身把她搂到怀里,我抱得很紧。
她小手帮我抹去脸上的泪,语气隐隐带着哭腔,“老公你到底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做恶梦,这都多少天了?”
低头找到她凉丝丝的唇,我狠狠的吃着,根本没心情回答任何问题。
她主动抬脸任我采摘,我这才一点点恢复平静。
“对不起我又做噩梦,吓到你了?”
推开她一点我仔细打量,黑暗中她眼睛美的特别虚幻,眼中满是担忧。
双手抱住我脑袋,她深吻了三次,第一次落在眼皮,第二次啄了我鼻尖两下,第三次是充满深情的舌吻。
“你又梦到我了?”
估计我刚才喊她名字了,记得昨晚就是,前晚也是。连续一周都是。
“别离开我好么,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离开,求你。”又是每晚相同的对白,我已经问了上百次,楚汐一定不厌其烦的回答,“傻子,我不可能离开你,好了,我给你倒一杯喝的去,你身上好冰。”
她披着被子下床,卧室感应灯亮了,接着是小客厅,厨房,然后大客厅。
10分钟以后,她端着餐盘走进来,上面有一小盅白酒,温的,还有一块很精致的小糕点,无糖的,她出去就是准备这些去了,我很感动。
喝完白酒嚼着糕点,我身上暖和多了,她还拿来一杯温水让我漱口,然后自己拿个小盆子接我吐掉的水,真的太贴心了,我太满足,就是因为这种满足我才害怕,她越是好的没有瑕疵,我越怕她离开。
不撒谎的说,如果她离开了,消失了,我剩下的日子真没法过。
“老公,让我给你踩背吧,舒舒服服睡一觉就好了,你需要放松。别想那么多。”
“好,辛苦你了。”
趴在大床上,我眼睛盯着窗外,她双手抓着天花板悬下来的钢管帮我踩背。
窗户上映着她绝美的身影,我看了一会,身上就好舒服,于是眼皮打架昏沉沉的睡了。
然后我隐隐约约听她问:“到底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知道我的心意,傻子”
一觉睡到大天亮,窗外雨过天晴阳光很足,我翻身没摸到她,这个小东西突然从床下冒出来,张牙舞爪对我笑:“喵。”
原来她也会卖萌,而且那个喵字被她咬的十分灵动,唱歌似的好听。
压她在床上我各种挠痒痒,我俩闹成一团,她使劲挣扎只会体现一种凌乱美,何况她笑声老好听了,我超爱听,所以这又是一个充满爱的早晨。
抱她去厨房,餐桌铺着厚厚的毯子,因为她没有衣服,我怕冰坏她的小屁股。
放她到餐桌上,她坐的很稳,我俩剪刀石头布决定谁做早餐。
吃饱喝足,我搂在她怀里仔细打量,她也盯着我,然后我俩可以一动不动对视半个小时或者更长时间。只要我们愿意,永远看不腻。
“老公,我明天想回家一趟,我很久没回去了。”
“好,我陪你。”
她又问:“你今天什么安排。”
“去找曲颜蓝,昨天他和我定好的,会把欺负他的混蛋用笔画出来,我要去看看。”
其实去找曲颜蓝以前,我要去我妈那边看一眼,这是每天必要的日程。
“几点回来。”这才是她想问的,她眼神变了,目光狡黠亮晶晶的。
“中午以前肯定回来陪你。”我笑着回答。
乘电梯下楼,李加贺就在车里等我。
出发去我妈家,我路上提醒他小心开车,毕竟昨晚那个噩梦挺讨厌的,结果这小子真给我争气,说差点捅个大娄子。
这是一个十字路口,没有红绿灯,离我妈那个小药铺很近。
李加贺正常行驶,无端端的突然回头!
他应该看到谁了,说不定是认识的,神色特别惊讶。
然后车速太快,正前方忽然冒出来一个骑小摩托的妇女,我喊他:“刹车!”就听前面砰一声响
我俩从车上下来,那个骑摩托的妇女没什么事,只是车翻在地上吓够呛。
妇女破口大骂李加贺,路边行人就围上来了,李加贺口才不行向我求救,我根本没看他,说了一百遍让他注意,是他自己不听。
快步走向下一条街,我不打算插手李加贺这个烂摊子,就当让他长点记性,省的下次犯。
“幼棠你别生气!我刚才看见卫遥了,好像是她。”
李加贺突破重围跑来拦我。那个小摩托妇女以为他跑了,坐地上哇哇哭。
被那女的哭烦了,我没用好语气,我问李加贺:“你确定看见的就是卫遥?”
李加贺一向实事求是,他目光发生躲闪,我就懂了,他不敢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卫遥,只能说他想卫遥太入迷了,那好吧,烂摊子自己处理。
来到我妈小药铺门口,我笑容满面走进去喊妈,我妈没在屋里。
走进药房看一圈,这边也没有,我就慌了,“妈!”
“宝贝?妈在屋里呢!”
她从卧室里出来,脸色显得非常憔悴。
我妈是个勤快的人,除了下午喝醉睡大觉,她几乎不在卧室呆。
“妈您怎么了,身子不舒服?”我跑过去摸她手,我妈气色不太好。
她笑容非常慈爱,手却冰冰凉。我悟不热。
她眼里还有很多血丝,好像一夜没合眼。我就奇怪了,“妈,你昨晚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