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娇气租客-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俩并肩坐在餐桌对面,我最后问她们,“我说的东西都记住了?”
卫遥看向别处轻轻点头,楚汐冲我微微一笑,就是达成共识了。
拿上产权证几张复印件,我3点钟不到就杀回麻将馆。
路上我给童灵童虎还有徐扒皮各发了一条短信,让他们在麻将馆等我。
最后走进麻将馆里面那个小屋,我把复印件交给他们看,这三个人就傻眼了。
“幼棠,你把邵魁武那个网吧兑下来了?”童虎是个大老粗,他看不懂这些东西写的啥。
童灵低头看复印件没说倍的,徐扒皮眉头锁的很紧。
“徐叔,你怎么看?”
我突然问道他头上,徐扒皮眉头立刻舒展开了,笑着说:“幼棠小子你拿主意就好。”
“不用这么客气徐叔,咱们现在是自己人,光靠我想主意就不找你们仨了,你是老江湖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语气中肯没有贬低他的意思,徐扒皮听后老脸通红,眼中渐渐有了一些神采。
“幼棠,你要掀邵魁武的盘子,徐叔绝对支持你,但是邵魁武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了,他手段特别毒,除非你有一口气打掉他的万全之策,不然徐叔建议你再考虑一下。”
行,徐扒皮和我一条心就行,毕竟他那伙人还是向着他,我怕关键时刻没法子指挥。
“徐叔,办法我有,你们三位听我说。”
我告诉他们,上午我找到邵魁武的房东谈了很久,房东告诉我,邵魁武手头上已经一分钱不剩了。
就在上个月,邵魁武把网吧重新装修了,耗资巨大甚至找他的房东借钱,然后上午我去网吧看了,和徐恩静一起去的,网吧那些机器确实都是新的,配置都是比较主流的,所以他的房东没骗我,邵魁武一定没钱了。
这个年头,打架就是打钱,有钱就有势,有势就有人,可惜邵魁武现在没钱没势,手下那些人也是一盘散沙,所以这次必须打疼他。
这就是我的行事风格,要么不打,如果决定打,必须让邵魁武肉痛。
“你们听我说,现在去集结你们各自的人,人数越多越好,然后我马上去找邵魁武,我就带着这些复印件去,让他自己看,你们明白了?”
童灵似懂非懂点头说:“他开网吧的地盘被掌柜的给租下来了,他就干不下去了,掌柜的想让他迁走?”
“对,我今天就让他滚出去,因为房子是我的,他无权使用。”
童虎说:“光是让他滚,也打不疼他呀。”
童灵同意童虎的说法,他们兄妹俩加上徐扒皮,脸色都不咋好。
好吧我笑了,“你们真是笨的可以,邵魁武手头已经没钱了,所以网吧里那些机器就是他的命根子!我今天逼他搬家,他晚上肯定搬!当他把机器全挪到外面装车,我们一窝蜂冲上去把那些机器砸成废铜烂铁,你们自己想他疼不疼?”
童灵笑脸扩大了,徐扒皮突然点头,只有童虎听不懂,一直冲我瞪眼睛。
“当然了,大家别高兴太早,计划比不上变化,但是计划必须要有,祈祷老天爷吧,希望他成全我一口气踩死邵魁武”
他们三个跑去集人,我拿着产权复印件走出麻将馆,就看见徐恩静在街对面等我。
“恩静小姐?”
我走过去冲她笑。
“说好的下午找我合计,你也没带我呀。”
她气鼓鼓盯着地面,正好被徐扒皮听见了。
徐扒皮是拄着拐杖跑走集结人的,看见我俩在这,他走过来笑说:“恩静呀,大人们商量事情,你小孩子别总跟着搀和。”
“谁是小孩子,他和我同岁好吗?”
徐扒皮没听她说什么,笑着对我说:“幼棠我去找人了。”
“对了徐叔,有件事。”我在他耳边小声说:“小区有些相关部门,你帮忙去打点一下,花了多少钱你告诉我。”
“不用,咱们家还有点钱,就包在我身上好了,邵魁武那个比养草的终于要垮了,我高兴呀!”
徐扒皮精神抖擞走的很快,我说徐恩静,“恩静小姐,再陪我逛逛吧。”
“去哪。”她低头没看我。
“老地方,邵魁武的网吧。”
第六十四章 后院起火()
“卫遥姐!”
我平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那个叫斯雅的小男孩又打来吵我。
这个小斯雅现在盯上我了,一天起码十遍电话,我和他一个小男孩没什么聊的,又不得不接。
“卫遥姐晚饭准备吃什么呢?”
我最近性情大变,包括斯雅,包括宋小渔,包括任何人,我不想进行这种无聊的话题。
我眼皮懒得抬盯着吊灯,“不知道,可能不吃了。”
“卫遥姐不开心了?”
“没有。”
“肯定有!不然你语气不是这种,我姐夫呢?”
说真的,我特别讨厌姐夫这个字眼。
“你有什么事?”坐起来看向对面墙壁,何强遗像挂在上面,黑颜色的相框,放大四倍的照片,我真受够了!
我心情已经烦透了,何强还瞪着一双死人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他眼中似乎有怨气,埋怨我变心,难道我就好受了?
我喜欢的人成天到晚哄着别的女人,每次看见他哄楚汐,我心情就像吞下一只苍蝇那种难受。
原本那些疼惜全是我独享的,只有我可以拥有,现在不同了,楚汐彻底融入进这个家了。什么厨房,厕所,浴室,阳台,哪怕是一个的不起眼的角落,都有楚汐身上该死的甜味。
那种甜味很诱人我承认,我身上没有那种高贵的遗传,我比不上她,但是
“卫遥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姐夫她俩没在家呀,你又着急了?”
“谁谁着急了,你胡说什么呀。”
这个小破孩一句把我噎够呛,我心慌意乱,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哈我猜中了!就知道你喜欢我姐夫!”
斯雅在手机里哈哈大笑,我不敢往何强遗照上面看,可能是心理在搞鬼,我觉得何强目光变得阴森了。
“卫遥姐你别装了,我帮你保密好啦!”
“你这个小孩真是不可理喻,我不要和你说了,挂掉吧。”
“喂你等等!我换话题行不行?卫遥姐?喂?卫遥?”
手机丢在床上没管,我跳下床摘掉何强照片,直接压倒衣柜的最底层,永远不要看到了。
用力关上衣柜门,我跪在地板上呼吸非常快,楚汐就在门外说:“现在天气多雨湿气重,你别在地上鸭子坐,小心着凉。”
听到她天籁似的嗓音,我抬头看她脖子,心里有种罪恶的想法,她怎么不彻底哑掉呢?我很奇怪她到底是什么变的,别人嗓子哑了一定很难听,轮到她身上偏偏好听的要死,甚至比从前好听许多,所以我嫉妒她,不管什么方面都非常嫉妒!
“卫遥姐,你不用那样看我,实话和你说,我楚汐只有一颗平常心,当然了,我关心你并不是出于本意,我是怕你生病让幼棠担心,赶快起来吧,我做饭去了。”
我摸着衣柜站起来,楚汐在厨房问:“卫遥姐想吃什么。”
我盯着地板回答:“随便。”
“柿子炒蛋行吗?”
“不吃。”
“我煲个汤行吗,肉汤?”
“不吃。”
“呵呵,卫遥姐到底想吃什么?”
“都说了随便。”
“好吧。”
发现手机还在连线中,我拿起来问:“你没事了吧?我挂了。”
“我的天啊卫遥姐,你也太难伺候了吧?”
谁难伺候了,他一天天就会胡说八道。
“我姐问你吃什么,你说随便,然后问你几道菜又不要吃,都把我姐整无语了哈哈哈”
他哈哈一阵爆笑,我搞不懂什么意思,索性把电话按了,不要听他笑了。
重新倒回床上,楚汐又来问:“卫遥姐,糖拌柿子和炒年糕行吗?”
糖拌柿子和炒年糕都是我最爱吃的,我小声说行。
楚汐返回厨房,她可恨的老弟又打电话,我心烦不要听,他就一次次打,真把我脾气磨光了。
“你到底干什么?”
拿起电话问他,我声音稍微拔高了,他完全不在意,“卫遥姐,我发现你连发脾气都不会,就和小孩子似的。”
幼棠也经常说我像小孩,这话我爱听,就没吭声。
“胳膊上伤口好了吗?你个小病娇”
“斯雅,你可以有点礼貌么?”
“哦,对不起,咱们换话题吧。”
“换什么?”
“卫遥姐接过吻吗?”他语气小心翼翼的,我条件反射想到何强。
“吻过,怎么了?”
“接吻的滋味棒么?”
一点都不棒,当初何强亲我,只是他单方面的啃,况且他嘴里酒味总是很重,而且经常不刷牙,味道真的不好。
“接吻就那样吧,其实没什么好玩的,还滋生细菌”
“让卫遥姐最深刻的吻是哪一次呢?”
最深刻的吻?
我皱眉细想,楚汐正好从门口经过,我视线飘到她瑰丽色的唇瓣上面,心里突然不自在了。
“最深刻的话是在一条小巷子里。”
“小巷子里?没人的地方?偷吻么?”
“是强吻。”
“别人强吻你?”
“嗯。”
“你没反抗?”
“力气没她大,我打不过她。”
“所以你选择了默默承受?”
感觉话题跑偏了,什么叫做默默承受,我是那么好欺负的?
“当时我被她弄的心烦意乱,一不留神就被吻了。”
“那个人很优秀吧?不然你肯定向我姐夫告状。”
“告状?那个人是你姐,就是楚汐,我怎么好意思告状?”
“什么!你和我姐?你们俩”
小破孩似乎崩溃了,啊啊啊一顿喊:“天呀我要流鼻血了!你们两个!怎么可以”
看了门外一眼,我压低声音说:“是你姐不讲道理胡搅蛮缠,她觉得我好欺负。”
“我姐吻技怎么样?她口气很香是不是?她说话我闻到过。”
确实有股香味,这个是事实,我不能歪曲事实,就回答他,“是有股很好闻的味道,像是薄荷糖又有点兰花那种香气”
“天呀我不用上课了!你别刺激我啊!!”
我刺激什么了?是他自己问的。
开饭,我和楚汐面对面坐,我这边是炒年糕和糖拌柿子,楚汐吃的早上剩的。
感觉我自己吃新炒的不太好,我就问:“剩菜剩饭就不要吃了吧,味道都变了。”
她小口吃着回答,“没关系我很爱吃,丢掉可惜了。”
她低头看报纸,那些剩菜里面就有我的炒年糕,那是我早上吃剩的,幼棠给炒的。
说实话我吃过剩的炒年糕,根本没有刚出炉那种香味,就剩下黏黏的苦味了,能把人吃吐了。
“你别吃那些了,这有新的”
把糖拌柿子推向她那边,楚汐看报纸笑了一下,“卫遥姐你不用管我,你自己吃好就行,我是和幼棠过日子的,往后的日子会很长,幼棠一天天那么忙,我帮不上他什么,他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觉得太浪费了不好,如果将来幼棠有出息了,我再补回来就是了。”
她一番话说的我心里怪怪的,记得我经常剩饭,幼棠每次肯定吃我剩的,好像是这样
“我有些时候是不是很让你无语?”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她说没有,就是不想和我聊天,我都懂,不过我有事想问。
“幼棠做什么去了你知道么?”
她摇头,“不清楚。”
“他今天带着火气走的,应该有人惹他了,你不担心他?”
她报纸好像看不下去了,叠起来放到旁边说:“说实话我好担心真的,无时无刻都在担心,但是他是我男人,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支持,我相信他。”
心里反复琢磨她这些话,我胃口就不见了,又剩下好多菜。
楚汐把剩的那些送去冰柜,我才醒悟自己又剩食物了,我真是没脸了。
“请问家里有人吗?”
有人咚咚敲门,我起身隔着门问:“什么事?”
“您好,我们是热力集团的,通知您家一声,你们小区自来水管可能有问题了,我们预计5点整停水到明早,给您带来不便之处请谅解,我们会抓紧抢修。”
他说完去敲隔壁门,我第一想法是洗澡怎么办?天气这么热一身汗的
“洗澡怎么办?”
我回头问楚汐,她看墙上那个钟表,“离5点还有15分钟呢,咱们现在洗吧,一起洗就好了,反正就是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