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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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命了。
竟然戳了十三爷的痛处。
其实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十三爷对这个陆公子,明显就是在撒气。
陆公子好歹曾经是六太子,又是七公主钟情的男人。
现在是虎落平阳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咸鱼翻身呢?
十三爷还这样不管不顾的,大家都觉得挺后怕的。
那边的十三爷被苏樱吼了以后反倒是没有做声。
苏樱继续说:“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柯善美,我也知道柯善美因为陆成灏精神上出了问题,所以现在住在这里,可是,十三爷,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今天这样“教训”陆成灏的目的,是希望陆成灏迷途知返,然后和柯善美终成眷属吗?如果你真的爱你身后的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将她交给其他的男人,为什么要推给一个能轻易伤害她的男人,自己照顾,自己疼爱,不是更加放心吗?”
十三爷似乎被他说动了。
回头看了看坐在床沿的柯善美。
她面无表情,但是看着地上躺在那里僵着的陆成灏,眼睛里面莫名的就在流泪。
十三爷一阵心痛。
即便你已经不记得他了,即便你已经失却了自我。
竟然还在为这个男人。流眼泪。
究竟是有多爱,究竟这个男人在你的心坎上扎的有多深?
十三爷摘下手套,缓缓的摸了摸柯善美的脸颊。
随即,他便对苏樱说:“你将他带走罢。”
十三爷叫两个黑衣人将陆成灏塞上了车。
苏樱开着车子飞快的就赶往瑞安医院。
陆成灏着实被打的不轻。
在车子的后座上几乎已经人事不省。
苏樱的手机还丢在柯善美病房的鱼缸里面,所以也没有办法求助。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是苏樱费劲力气将陆成灏背着进去的。
陆成灏被送进了急诊室。
幸好没有伤到内脏,肋骨裂了两根。
苏樱给他办了住院手续。
一切事情都办好以后,已经是凌晨两点。
苏樱这才想起来,从她离开医院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她的手机没了,容靳修如果打电话没有人接,一定会很担心。
而且果果的病情也叫她非常挂心。
于是去陆成灏病房里面看了一眼,便又去了小儿科。
其实两个地方离得并不远,都在同一座大楼。
苏樱一整个晚上,提心吊胆,到现在真的已经精疲力尽。
刚刚出了陆成灏房门的时候,容靳修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看到容靳修,苏樱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一整个晚上,她一直撑着,撑着
其实,她也是害怕的,害怕那些混混,害怕陆成灏出事。
可是看到容靳修的这一刻,她突然什么都不害怕了。
脸上蓦然绽出
一抹笑意,然后沉沉的倒在容靳修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映入眼帘的是悬挂着的吊瓶,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的输入她的静脉。
苏樱微微侧着头,容靳修正瞧着她。
只是他的眼神
384。384元宝:只有笨蛋才会一直生病()
容靳修的眼神十分奇怪。
认识这么多年,苏樱竟然从来没有见过。
那样浓烈的痛苦和疲惫跖。
“阿修,你怎么了?”苏樱想要坐起来拗。
容靳修忙站了起来,扶起她的手臂,然后整理了一下枕头叫她靠着更舒服。
等一切都弄好的时候,苏樱再看的时候。
容靳修的眼底已经没有了刚刚一丝一毫的情绪。
容靳修说:“你血糖过低晕倒了,现在好些了吗?”
苏樱点了点头:“我没事。”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接近五点。
但是窗外还是一片黑色,零零碎碎的还能看到一些星星。
苏樱说:“你一个晚上没睡?”
容靳修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不累,你没事就好了。”
苏樱往旁边挪了挪位置说:“阿修,过来躺一会儿吧,我知道你很累。”
容靳修的疲惫掩藏的很深,但是苏樱还是能感受到。
容靳修也没有拒绝,掀开被子,整个人躺了进去。
侧着身子搂着苏樱的腰。
他忽然说:“苏樱,以后不要让我这样担心了。”
苏樱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忙解释说:“对不起,阿修,手机被十三爷扔到鱼缸里面去了,你一定很担心吧。”
苏樱忽然想到刚刚自己在陆成灏病房外面看到容靳修的,苏樱不禁问:“阿修,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那边的?”
容靳修说:“一直打你的电话也接不通,我就打算下去找你,出门的时候看到了车,然后问了值班的护士,才知道你已经带着陆成灏回来了。”
苏樱忙问了一句:“陆成灏怎么样了?”
容靳修说:“有护工,你暂时不用担心,好好休养不会有问题。”
苏樱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将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全部同容靳修说了一遍。
最后叹了一口气;“真是没想到那个十三爷同柯善美还有这样一段过往,说实话,我真的觉得柯善美很可怜,她那样喜欢陆成灏,喜欢到完全失去了自我,可是最后没有得到爱情,却失去了家庭,甚至亲手将自己从小最疼爱的弟弟送进了监狱,也许也是因为这些才逼得她到如今这个地步。”
容靳修紧紧的躺着,声音有些悠远:“她还是幸运的,对她来说,忘记陆成灏才是最大的幸运,起码现在,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照顾她的人。”
苏樱也点了点头。
是啊,不管怎样,那个十三爷应该会照顾好她吧。
苏樱微微仰着头,看着容靳修:“阿修,果果怎么样了。”
“还要做一些检查。”容靳修淡淡的说。
苏樱微微皱了眉:“要做什么检查?果果怎么了?”
容靳修低头吻了吻苏樱的头发:“没事儿,儿童发烧例行的检查,闭眼,陪我睡一会儿。”
在容靳修的怀里,苏樱睡得格外的安心。
但是当苏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容靳修已经不在了。
苏樱起身,掀开被子。
一个小护士正好进来查房。
给她量了温度,一切正常。
苏樱不知道容靳修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果果的情况,心里有些着急。
苏樱刚下床想出门的时候,容靳修却回来了。
手里是刚刚买好的早餐。
还有一个小小的行李包。
看到苏樱醒了,倒是有些意外:“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苏樱看着他手上提的小行李包,就问:“这是什么?”
容靳修微微皱了皱眉,说:“给果果收拾了一些衣物,她要在医院里面住几天。”
苏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
来:“果果到底生了什么病,已经严重到要住院的地步吗?”
容靳修说:“没什么,就是发烧,而且检查报告还没有出来,别瞎担心。”
苏樱怎么能不担心?
她问:“到底是什么检查报告?”
容靳修却没有看苏樱的眼睛,貌似不经意的将早餐从盒子里面拿出来,温和的说:“你怎么火急火燎的,先过来吃早餐吧。”
苏樱一心牵挂着果果,哪里有心情吃早餐。
但是还是被容靳修逼着喝了半碗粥。
然后便着急去看果果。
果果的病房是一个单独的儿童病房。
里面还开着暖气。
果果静静的躺在床上,小脸依旧红扑扑的,睡得很沉。
苏樱走上前,摸了摸她的脸蛋。
好烫。
容靳修就在她的身后。
苏樱转身:“为什么烧还没有退?”
容靳修说:“因为孩子年纪还小,免疫力比较弱,苏樱,你不要太担心,你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
“我没事,阿修,你告诉我,果果为什么要住院,不是一般的感冒吗?”
容靳修的神色依旧淡然:“苏樱你不要这样,孩子只是住院几天,一切都是以防万一而已,你不要乱了阵脚。”
容靳修的淡然叫苏樱心里安心的一些。
但是这种安心的背后,苏樱又觉得有些害怕。
房门忽然被打开。
是小儿科的王医师,手上拿着一份报告。
苏樱看到了医生,忙走过去,问:“医生,我女儿没事吧,她只是普通的发烧感冒,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是吧。”
王医生看着眼前满眼着急的女人,随后又看了她身后的容靳修一眼。
容靳修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王医师便露出一脸的笑意:“这位一定是容太太了,你们的女儿应该没有问题的,不要太担心。”
医生这样说,才叫苏樱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她转过身去,看着床上的果果,心疼的说:“宝贝,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妈咪对不起你,妈咪将你一个人丢下,没有好好照顾你,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王医生对容靳修说:“容先生,您请出来一下,有些事情要同您商量一下。”
说罢,王医生就走出了病房。
容靳修对苏樱说:“你在这里好好的陪陪果果,估计马上就该醒了,她醒来的时候看到你,应该会很高兴。”
苏樱点头:“我会一直一直的陪着她的。”
容靳修一直跟着王医生走到了办公室,关上门。
王医生才将手上的报告递给了他。
容靳修翻了翻,问:“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是高烧不退?”
王医师说:“容先生,恕我直言,血液检查的结果不太好。”
容靳修的手指捏紧了报告:“什么意思?”
“现在还不太确定,说不定不是,不用作为家长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还有,我看容太太,情绪似乎不怎么稳定,如果真的是的,恐怕容先生您要事先做好心理工作?许多家长不能接受,忽然病倒的不在少数。”
容靳修一时沉默:“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王医师说:“要尽快做骨髓检查和染色体检查,现在我也说不好,一切要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
再次打开果果病房的门。
容靳修尽力收起沉重的心情,甚至在脸上绽出一丝笑意。
这个时候,果果已经醒过来了。
苏樱正喂果果吃早饭。
果果没有什么胃口,难得安安静静。
苏樱就哄着她:“果
果,再吃一口,多吃一点,你才能赶快好起来呀,再吃一口,好不好?”
果果最后还是乖乖的张嘴了。
容靳修走了过去,坐下来摸了摸果果的脑袋:“果果真乖。”
果果的脸烧的红扑扑的,眼睛中全是水汽,像是明亮的黑珍珠。
果果说:“爸爸,我想回家,我想元宝哥哥。”
容靳修摸了摸果果的脑袋:“等果果的病好了,就可以回家了,元宝哥哥今天会过来看果果,马上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果果低下头去,嘟着一张小嘴,有些不开心:“那果果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容靳修说:“只要果果乖乖的听话,马上就能好起来。”
果果说:“果果会听话,果果想快快回家。”
过了一会儿,容靳修对苏樱说:“苏樱,你去学校帮果果请个假,然后把元宝接过来吧。”
说着还捏了一下果果的小脸蛋:“我们的果果可是一刻都离不开她的元宝哥哥的。”
果果的小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苏樱说:“好。”
苏樱走了以后,容靳修对果果说:“果果,答应爸爸一件事情好不好。”
果果仰着脸,想也不想:“好。”
容靳修握着果果的小手:“果果现在生病了,过会儿医生叔叔要帮果果打一针,会疼,但是果果一定要勇敢。”
果果的声音立刻低了下去:“果果怕打针。”
容靳修将果果抱了起来:“如果你勇敢,爸爸可以满足果果一个愿望。”
果果最后还是答应了。
手术室内。
容靳修从透明的大玻璃注视着里面的一切。
骨髓穿刺尽管不是什么大手术,但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也是极其痛苦的。
果果趴在床上,一直看着窗外的容靳修。
容靳修做出了一个加油的姿势,果果在里面便笑了。
冰冷的钢管穿透果果的皮肤,一直深入。
果果终于疼的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