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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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旁人来说,这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消息。
商界之中这些人分分合合的戏码,早已经上演了太多。
这样的消息,还不足分量。
不远处,柯善美挽着陆成灏的手臂同在场的人打招呼,优雅的敬酒。
那模样,真像是感情深厚的一对伉俪。
“苏樱,我们也去打个招呼。
”
苏樱还没有准备好,容靳修已经将苏樱的手腕放入自己的臂弯之内。
优雅的从侍者的托盘中拿了两支香槟,不疾不徐的朝着陆成灏的方向走过去。
苏樱莫名的觉得紧张。
越是走进,心跳越是加快。
就仿佛在奶奶生日宴会上第一次见到回国以后陆成灏那时的心情。
觉得那个人那样的深不可测,像个谜一样。
容靳修看出她身体的僵硬,安抚说:“别害怕,一切有我。”
莫名的被容靳修从容的气质感染,苏樱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苏樱问:“阿修,你说陆成灏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容靳修淡淡的说:“去了便知道了。”
陆成灏和柯善美正在同几位商界的前辈寒暄。
容靳修倒也是同他们相熟。
几句话便融入进去。
那几个前辈也知道这些年轻人素来亦敌亦友。
说了两句便也主送退出了。
此时此刻,便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容靳修率先开口,却是举起香槟:“先恭喜两位,今天这场晚宴的成功实在叫人印象深刻。”
柯善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同他碰杯:“容少抬举了。”
苏樱不太会掩饰,目光一直直的瞪着陆成灏。
但是陆成灏的眼睛里面平淡无波。
苏樱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陆成灏,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真的恢复记忆了吗?
“容太太好像对我十分好奇!”
陆成灏带着笑意蓦然出声。
苏樱微微一惊。
陆成灏貌似不经意的问柯善美:“以前的我同容太太相熟吗?”
容靳修同苏樱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陆成灏何以会问出这样的话?
前几天,他们明明已经见过面了。
这句话问的也是在太诡异了。
柯善美却笑着跟苏樱和容靳修解释:“抱歉,我丈夫前阵子头部受了点伤,有些事情不太记得了。”
柯善美这样说的意思是陆成灏还是失去记忆的状态吗?
可是关于陆成灏失去记忆这件事情,苏樱这边知道的远比柯善美那边要多得多。
而且,不管陆成灏的记忆有没有恢复。
此时此刻,他完全没有必要在她同容靳修面前装陌生。
这其中必有蹊跷。
果然
陆成灏继续问苏樱:“请问容太太,我们以前见过面吗?我看容太太十分面善。”
倒是柯善美不愿意他继续进行这个话题一般,忙说:“成灏你同容太太不过是点头之交,你同容少在生意上倒是有不少交情。”
陆成灏淡淡的说了一句:“是吗?〃
但是那种表情似乎还是在思考。
柯善美倒是有些害怕他想起什么来似得,说道:“自然是的,不过因为生意上的关系,我们同容太太的关系还算交好,你看她面善也不足为奇,何况容太太还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柯善美倒是难得调侃苏樱。
陆成灏却像是想起什么来了:“我想起来了,昨日在明珠广场封闭地下停车场南边的出口有过一面之缘,不知道容太太还记不记得?”
苏樱更加诧异了。
陆成灏在说什么呀。
昨天她根本没有去明珠广场。
更别说什么地下停车场的南边?
苏樱的眼中露出更加迷茫的神色,根本不知所云。
柯善美的眸色变了变。
陆成灏忽而又改口:
“但也许也是认错了,只是觉得和容太太些许相似似得,容太太有没有什么姐妹之类?”
苏樱简直像是在听天书一样。
陆成灏说的一个字她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更加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傻傻的站在那里,倒有些像个傻瓜。
倒是容靳修,从容不迫的说:“我太太有个妹妹,长相倒是九分相似,不过这个妹妹在江城,我想陆公子恐怕真是认错人了,许是旁人呢?”
陆成灏与容靳修对视一眼,反倒笑了:“怕真是认错了。”
柯善美似乎不愿意继续同他们说话,简单的招呼一声:“容先生和容太太,实在抱歉,那边还有些人要过去打个招呼,我们就先过去了,以后有机会好好叙叙旧。”
容靳修微微点了一下头,微笑表示随意的意思。
柯善美挽着陆成灏走远,容靳修的笑脸也渐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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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363: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苏樱仰头看了一眼面容严峻的容靳修:“阿修,你有没有觉得陆成灏今天很奇怪?”
容靳修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安静了几秒。
容靳修蓦然说了一句:“苏樱,我们走,小鱼出事了。跫”
苏樱一愣:“出了什么事情?”
容靳修已经放下了香槟杯,拉着苏樱就出了宴会厅。
上了车以后,容靳修才说:“陆成灏没有恢复记忆,他只是被柯善美胁迫了。”
苏樱心惊讶:“胁迫是什么意思?”
容靳修说:“你还记得陆成灏刚刚说的话吗?”
苏樱仔细想了想。
陆成灏刚刚一番话说的着实是奇怪。
他们明明没多久之前才见过面,并且也算是化解了过往的恩怨。
而陆成灏今天“翻脸不认人”的举动着实有些奇怪。
而且他说的那样一大段话,实在是既啰嗦,又绕弯子。
着实奇怪!
苏樱忽然想起什么来了一样:“你说陆成灏实在对我们透露什么信息?”
容靳修转头,看了苏樱一眼,眼中倒是闪过一丝赞许之色:“我想是的。”
苏樱开始努力回想陆成灏刚刚说了些什么。
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苏樱问:“陆成灏说昨天在明珠广场的地下停车场见过面,可是我昨天没有去那里啊?”
容靳修面容沉静:“明珠广场的停车场前阵子发生了一起纵火连环烧车案,这些天关闭整修,所以,他不可能在那里见过你。”
“那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故意说的漏洞百出,叫我们生疑。”
“可是,他总给再给我们一些暗示。”
容靳修面容深邃,眼神凌厉如刀:“他说了,他说明珠广场南边的入口,明珠广场往南是一个码头。”
“那又怎样?”
容靳修微微蹙了眉:“我也不肯定,我也只是猜测那边有问题。”
苏樱说:“可是你刚刚说,陆成灏被胁迫了,如果陆成灏没有恢复记忆,甚至将我们当做自己人,给我们暗示,那么柯善美能够胁迫她的只有周小鱼了。”
容靳修淡淡的应声:“你说的不错。”
苏樱忽然觉得惊骇。
柯善美到底如何能威胁的了陆成灏呢,她到底对周小鱼做了些什么?
容靳修继续说:“多半是小鱼出事了,否则,陆成灏不会无缘无故问你有没有姐妹。”
苏樱和周小鱼情同姐妹,事实上,周小鱼也算是容靳修的干妹妹。
并且,周小鱼对苏樱一直是姐姐相称。
这样说来,陆成灏刚刚已经暗示的十分明显。
苏樱重重的往椅背上一靠。
闹钟不由的出现当初车善美同她在咖啡厅的时候,嘴角那一抹诡异的笑意。
柯善美的狠辣他们是见识过的。
有时候,她甚至可以说是极端。
从当初莫名的将果果劫走,又或是当初给她出的那样难的选择题,逼着她从果果和小元宝之中选一个。
这些都可以看得出来,柯善美绝对不是善茬。
有些时候,她做事的手段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卑鄙。
何况,柯善美当初在向苏樱提出三个条件的时候,曾经说过,她要对付周小鱼,有的是办法。
心里的担心越来越甚。
苏樱竟忍不住说:“阿修,你再开快点。”
车子很快停在明珠广场旁边。
其实陆成灏并没有说的太过清楚,也完全不知道柯善美究竟耍了什么花招。
现在也只能司马当做活马医了。
明珠广场南面是一个卸货码头。
码头整整齐齐有无数的货车和集装箱。
容靳修对苏樱说:“你呆在这,我先过去看看。”
苏樱不依:“不行,我要同你一起去。”
容靳修沉静的说:“你在这里,如果没有危险,我就打电话给你,如果半个小时我还没有出来,你立刻报警。”
其实还是容靳修考虑的周到。
今天他们过来也算是贸贸然。
但是直觉这种事情不能耽搁。
容靳修将车子开了过去。
苏樱则留在了明珠广场。
从包里面掏出了手机,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明珠广场上有个塔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九点整。
这是一个不夜城,此时此刻,还是一派热闹。
广场上有许多人,携手散步的老人,腻歪在一起的情侣。
闪耀的灯光下之射出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喧嚣。
夜景,美!
但是,苏樱实在是没有心情欣赏风景。
她甚至定在原地,不知道移动脚步。
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似乎在很远的地方。
而她的周围只剩下一片黑暗,那种窒息的黑叫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如雷。
尽管知道容靳修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但是还是控制不了的担心。
苏樱紧紧的捏着手机,眼睛则盯在不远处塔钟上。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
苏樱觉得一分一秒都过得那样漫长。
九点二十的时候,苏樱的电话终于响了。
的确是容靳修。
苏樱赶忙接起。
“苏樱,赶快过来。”
是容靳修的声音,苏樱总算是送了一口气。
苏樱抬腿的时候,容靳修又说:“苏樱,你先去买个老虎铁钳,再买些食物过来。”
苏樱也没有多想,就转身。
明珠广场的不远处就有大型超市。
苏樱赶忙买了铁钳和三明治,还有水匆匆的就跑了过去。
苏樱一眼就看到容靳修的车子。
靠近的时候,才发现容靳修旁边有个货车,货车后面的集装箱的门打开着。
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两个身影。
脑袋凑过去一看,果然是容靳修和周小鱼。
看到苏樱,容靳修伸出一只手来:“苏樱,铁钳呢?”
苏樱连忙将刚刚买好的铁钳递了过去。
容靳修接过。
苏樱也爬了上去。
才发现周小鱼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椅子上。
容靳修眉头紧蹙:“柯善美也太狠了,竟然用了尼龙铁丝,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狠毒的女人。”
苏樱才发现,周小鱼原来嘴巴也是被封着的。
现在将黑胶布撕掉,嘴唇蜕了一层皮,涓涓的留着血。
周小鱼看到苏樱,,不由得委屈:“姐姐,你也来了。”
苏樱心疼不已。
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唇:“小鱼,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容靳修咔嚓咔擦两下,将束着柯善美的尼龙铁绳子剪断。
因为挣扎,她的手腕已经血肉模糊。
脚腕也破了皮,蹭出了血。
容靳修站起来:“快点走,刚刚看守的那两个人现在肯定去报信了,过会儿估计会有更多的人过来。”
刚刚容靳修过来的时候,看到了整个码头空无一人。
偏偏这个货车有两个人守着。
《
/p》
正好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一个说:“里面的这丫头长得真是倾城倾国,这吃起来的味道一定他妈的爽!”
另一个说:“你真是不要命了,你也不想想我们的雇主是谁?那可是老大的女人,上次因为那个小孩儿的事情,我们办事不利,她直接找了老大,害的我们一伙人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这次若再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两个可担待不起!”
“你说老大怎么对那个女人这么好,据说那个女人是有男人的!”
“你懂什么,这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一个道理,偷来的总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