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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整个人又无法自拔的沉溺在毁灭和重生之间
待到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早已大势去已。
苏樱躺在床上,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容靳修的床头有个闹钟。
上面显示的是五点钟
真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又是在这大白天
鄙视自己也没有用,她承认就是受不了容靳修的诱惑。
这个男人,总是有无数的花样,叫你抵挡不住。
容靳修就睡在她的旁边,呼吸绵长。
他的一直手臂让苏樱枕着,另一只手臂还搂着她的腰。
以往,他最喜欢的也是这种姿势。
四年了,竟还是那么自然
苏樱脑子有些混乱,很想理清一些思路,却又怎么也想不清楚。
反正只知道,一碰到容靳修,她就没有招架之力。
可是,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有时候想想,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呢?
说不定四年了,陆成灏早就放弃自己了呢?
说不定阿修还是真的对自己念念不忘。
说不定,他们还能一家团圆,好好过以后的日子。
想着想着,苏樱就觉得十分的美好。
容靳修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苏樱脸上的笑意,难得语气温柔:“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苏樱敛起笑意:“反正不是想你。”
容靳修倒是没生气,嘴角一丝坏笑:“你想谁都没用,你还不是和我躺在一张床上。”
苏樱扭头看他,赌气一般:“容靳修,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你也别来烦我了。”
容靳修撑着手臂看她:“怎么,把我睡了又想不负责,你觉得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吗?”
苏樱气的吐血:“你怎么反咬一口啊,明明都是你!”
容靳修凑近她:“是我怎么样?”
苏樱看着那双俊脸,容颜绝美,此刻还透着一丝慵懒,顺着他的线条往下,身上的肌肉也是完美到无可挑剔。
苏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是你勾。引我!”
眼看对面的男人又要欺过来,苏樱慌忙拿了床头的闹钟过来:“五点半了,我再不回去,老爷子又该大动干戈了,你担待的起绑架江家大小姐的罪名吗?”
容靳修笑:“行啊,现在学会仗势欺人了,江家大小姐的身份都搬出来了。”
苏樱一把推开他,掀开被子,捡起掉落床下的衣物。
容靳修却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出来的时候,苏樱才将衣服穿好。
容靳修从桌上拿了车钥匙:“走吧,送你回去,我可但不不起绑架江大小姐的罪名。”
苏樱坐在床沿瞪了他一眼。
弯下身子去穿鞋子。
容靳修倒是先她一步将鞋子拿到手,给她套上。
给她受伤的那只脚穿鞋的时候,容靳修格外的小心,甚至起先还在她的脚踝处按摩了几下。
这个男人今天吃错药了。
怎么会这么温柔?
下去的时候容靳修原本还想抱着她,她却不肯,执意自己走下去。
江家的司机早就先回去了。
苏樱当时吩咐的是,如果半个小时不下去,就叫他先回去,然后,她自己打车回去。
不过现在想起来,真是有先见之明。
难道当时自己已经预感到自己半个小时出不来?
苏樱一时郁闷。
容靳修的心情倒是不错,很快就到了江家大宅的外面。
车子停在雕花铁门的外面。
容靳修说:“我就送你到这里,你的脚还行吧,自己进去吧。”
苏樱倒是觉得意外,江家的人现在几乎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估计他也是怕麻烦。
便故意调笑他:“怎么,容大总裁,不进去吃个便饭?”
容靳修笑:“苏樱,我等你亲自来请我。”
苏樱嗤笑:“你想的美。”
容靳修说:“苏樱,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说起赌约,苏樱倒是想起来了。
在流落荒岛之前,也就是奶奶忌日那天,他们两个在海滩上立过一个赌约。
如果一个月内,她苏樱主动找他容靳修三次,就代表旧情未了,必须回到他的身边。
苏樱倒是一时忘记了。
难怪容靳修今天说,自己是送上门给他吃的。
原来,他还记着这个赌约。
“苏樱,你不会是反悔了吧,你反悔有很多事情我也会反悔。”
明知道是激将法,苏樱还忍不住上当:“我没有反悔,赌就赌,你说的是一个月主动找你三次,今天算我栽了,还有两次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犯同一个错误,到时候请你一定遵守约定,从我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净净。”
容靳修笑的云淡风轻:“你做的到,我自然做的到,但是也请你记住,你输了,就跟我回s市,从此以后,安安分分的呆在我的身边。”
“一言为定!”
苏樱下了车,容靳修果真没有进去,踩了油门,车子掉头急速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苏樱听了容靳修的话,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为什么他总是那种运筹帷幄的样子,叫她心虚。
难道她还真的会主动找他两次?
不会,一定不会!
苏樱转身进了老宅。
进门的时候遇到管家。
管家看到她说:“大小姐,晚餐准备好了,您过会儿就去餐厅吧。”
苏樱问:“果果呢?”
“小小姐在老爷子的屋子里面,我也通知了吃晚餐。”
苏樱哦了一声,说:“好的,我先回房间,马上就去。”
苏樱回房间洗了个澡。
浑身上下都是容靳修强行留下的痕迹。
出来的时候,又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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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188难道是我不够卖力?()
老爷子他们已经都在餐厅里面聚齐。
这一次,算是死里逃生的第一次家庭聚会,可谓意义重大。
大家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老爷子看着他们一个个又生龙活虎,有说有笑,心里说不清楚什么滋味。老爷子端起酒杯:“来,都陪我老头子喝杯酒,这几天,真是要了我半条命,看着你们这群孩子现在好好的,我真是太高兴了。窠”
说罢,一口将杯中的白酒饮尽燔。
江夫人劝到:“爸爸,高兴归高兴,酒还是不能多喝,您血压现在这么高。”
老爷子满不在乎:“我都一把年纪了,风风火火的过了半辈子,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值当的了,正好下去陪兰英,倒是你们这群孩子,太叫人操心了,这种事情再发生一回,我估计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了,吓都被吓死了。”
江菲说:“爷爷,您是枪林弹雨里面走出来的人,见惯生死,不会只有这点胆子吧。”
老爷子佯装瞪了她一眼:“爷爷老了,经不起折腾了,就想儿孙绕膝,好好安享晚年,可偏偏有你这么个不叫人省心的孙女,这次要不是你胡闹,你哥哥姐姐费的着瞒着家里冒这么大的险?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江菲挺委屈的:“这也不能怪我,我怎么知道那条船是坏的。”
老爷子叹了两口气:“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提了,这次有惊无险,全靠老天保佑,玉屏,过几天你带着几个丫头去庙里上上香还还愿。”
江夫人微笑:“我记住了,爸。”
苏樱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她打算回玫瑰镇。
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经历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老爷子更需要家人的陪伴。
而且,江菲和霍景荣的事情,两个人都选择暂时瞒着家里,这也是个定时炸弹。
但是,她还是决定暂时离开。
花店的生意,她也不能完全不管。
最重要的是容靳修那边,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跟容靳修算是什么关系。
不是夫妻,却又同床共枕了不止一次。
而且容靳修对那个赌约那么笃定。
她真怕万一自己输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至少先回镇子上避开一阵子,等他这里的工作忙完了,回到s市以后,再做其他打算。
于是,苏樱说:“爷爷,爸,妈,我这两天打算回去了。”
江夫人停下筷子:“初一,好好的,怎么说出这种话里呢,一家人住在一起多好,你干嘛还要回那么偏远的小镇子。”
倒是江建林开口了:“你也别绑着孩子,初一毕竟在那里生活了那么久,圈子和事业都在那里,回去生活也是寻常的。”
老爷子难得接自己这个儿子的话,并且还是赞同的语气:“说的对,爷爷老早就说过,你想好了,爷爷绝不强留你,只要你以后经常带着果果回来看看爷爷,爷爷就心满意足了。”
苏樱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获得了大家的同意,松了一口气:“爷爷,你放心,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老爷子忽然想起什么来了:“你跟小容两个人的事情怎么样了,这次你们在荒岛上住了这么些天,应该处理好了吧。”
霍景荣和江菲不说话。
他们两个人知道一点内情。
在荒岛上的时候,他们两个起初还好好的,后来不知怎么了,两个人连续较了好几天的劲儿,但是最后一天苏樱在密林里面受了伤。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又好多了。
但是现在发展成什么样子了,他们还真是不好说。
但是江建林和江夫人却是一头雾水。
江建林问:“这个小容,是不是就是前阵子追小菲的容先生。”
老爷子说:“可不就是。”
江夫人说:“这小容不是在追江菲吗;这次还为了江菲冒险,我还想着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人家。”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你们可都被骗了,那小容就是我们家初一的前夫,如果我猜的没错,果果是不是就是他的孩子。”
苏樱忙
说:“果果不是他的孩子。”
说完一桌人都愣了。
包括江菲和霍景荣。
江夫人说:“初一,到底怎么回事,你跟那个容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又要来追江菲?还有果果,听说那个容先生还有一个儿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苏樱头疼,一时间,她哪里解释的清楚那么多恩恩怨怨。
于是按部就班的回答:“是的,容靳修是我的前夫,果果不是她的孩子,容靳修有个儿子叫小元宝,是我和他生的儿子,四年前,我和容靳修算是离婚了,所以,我现在跟他没什么关系。”
最后一句话,她自己说的都觉得有点心虚。
而且,她的一番话信息量很大。
苏樱倒是实话实说,也没有特地去想什么逻辑关系。
有些事情,她不愿意多说,就直接跳过了。
比如果果是自己领养的这个事实。
孩子虽然还小,但是已经知道领养是什么意思,她总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件事情。
更何况,她更希望这件事情永远的变成一个秘密。
但是,苏樱不知道,因为她特意的避讳,她所说的话连贯起来非常容易叫人误会。
比如现在,江太太心里就在盘算“果果不是他的孩子,但是我跟他有个儿子”这句话。
也就是说初一跟那个容先生生了一个儿子,又跟别的男人生了一个女儿?
也就是说初一和其他男人好过。
她说他们四年前离婚了。
那么初一跟其他男人好是在他们离婚之前,还是离婚之后,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他们的离婚?
再者,既然容先生不是果果的父亲,那她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为什么初一一直是一个人生活?
再往下深究,既然他们两个已经离婚了,那个容先生究竟为什么要追小菲,小菲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脑子里面蹦出一连串问题,连江夫人这样心细如丝的人也觉得疑惑了。
但是有一点很明显,初一跟容先生生了一个儿子,又跟别的男人生了一个女儿?
果果的年纪是四岁多,四年前他们离婚。
也就是说,他们离婚的时候,初一已经怀孕了,并且孩子不是她的丈夫的。
说白了一点,就是初一给容先生带了绿帽子。
江夫人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看来这过错方,是他们家初一啊
江建林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心里想的,大约也跟江夫人差不多。
一时间,他们的那些问题竟然卡在喉咙口,问不出来。
如果,这种判断是正确的,这些问题岂不就是在给她女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