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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聊斋穿越记-第63部分

小说: 聊斋穿越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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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起了细节问题。

    最后,杜十姨终于答应了,但还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确定百姓多了对手就不敢动手了?是不是还有点冒险啊?”

    “嗯,确实还有点危险。”梁文赋点点头,“不过既然百姓有危险,那就该让官府操心了啊!”

    “官府?当官的可都是不言怪力乱神的腐儒,他们眼里只有天帝一个神,我可请不动他们!”这个世界当官的对修行者和一般的散仙、小神根本就不看在眼里,杜十姨提起当官的自然也没好气。

    “这个就交给我来办就是了,现在按计划行事!”梁文赋不跟她多说,直接交代一句后悄悄绕下了山去。

    梁文赋先在人群中找到神婆,把她拉到一边商量着什么,最初神婆满脸迟疑,在梁文赋悄悄露了两手道术后,她才终于信心满满地答应下来。

    神婆走到空地中,大声对众人道:“大家听我说!十姨娘娘真的已被上天晋升,她老人家以后就不只管姻缘了,大家不管是求功名、财运、子嗣等等等等,十姨娘娘都能护佑!”

    神婆这话刚说完,立刻就有人出声质疑,也有让她拿出证据来的。

    不待神婆回答,梁文赋直接阔步走到场中,静静地睥睨周围一圈。在场者虽不是所有人都认得他,但看他气度不凡,一时间竟然全都安静了下来,等着听他准备说什么。

    “在下深井里梁文赋,今科举人、钦封刑部补阙!”梁文赋先来自报家门,而后止住众人的惊叹,接着道:“可能有人知道,前些天在下曾怀疑十姨是假神,可昨夜,在下却得知十姨不但是真神,还曾于在下有大恩!今日在下就是特来向十姨认错的。”

    围观众人低声议论,神婆在旁直接问出了大家心中的好奇:“敢问梁孝廉,十姨于您有何恩德?”

    “在下之所以能考上举人,多亏了家慈多年来敬奉十姨娘娘,才能得此福报!就连金科解元于九思,也是得十姨保佑才能得中!”梁文赋编起谎话眼都不眨一下。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中孝廉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啊,十姨竟然真有神通能保人中举?

    看众人反响强烈,神婆继续和梁文赋演双簧:“梁孝廉,此事您又是如何得知?”

    梁文赋笑笑,直接编了个老套的故事出来,大意就是昨夜他做梦时忽然出现在此地,闯入了十姨庙中正在举办的酒宴,席中都是附近太行、王屋二山中的仙人,酒宴是为庆贺杜十姨获上天晋封而办。

    这仙宴他之所以能参加,原来是在座者有一仙人得知他对十姨不敬,特意把他摄来将十姨的功劳相告,要治他恩将仇报之罪。结果杜十姨不但没怪罪他,还赐座让他一起参加宴席

    最终,酒宴散场时候,众仙合力为杜十姨清理了这山谷场地,并托梁文赋向百姓们传话,请善男信女们为十姨娘娘重修一座配得上身份的大庙!

    这玩意儿说得太玄乎,周围群众听了纷纷低声议论,虽然这种故事大家平常都爱传,但若真有人准备拿这个糊弄人,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相信的。

    梁文赋自然也知道,直接大声对众人喊道:“十姨在梦中曾说今日要现身,而世间,就是现在!”

    说罢,梁文赋直接回身大袖一挥,手指头上天空。

    (多谢:书盗闻仲、夜与心的打赏!)

第一百零九章:要挟() 
众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来,随着梁文赋的手,向天空望去。

    只听一阵如磬似玉的乐声从空中传来,传入现场所有人耳中,不管众人正在想什么、做什么,听到这乐声之后,心中立刻全都泛起祥和、喜悦、幸福之感,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惬意舒适。

    伴随着乐声,一股香气弥散开来,紧接着漫天花瓣从空中飘洒而下,就在这满天花雨中,一个盛装丽服、姿容出尘的女子从天空中凭虚临风飘飘而下。已经有眼神好的百姓认出,那空中的女子正是杜十姨。

    梁文赋伸出手掌轻轻一挥,谷中地面的尘土无风自动,如同喷泉般涌起,最终凝聚构筑成一个高达一丈的精致莲花台,莲花台表面光洁平滑,如同石匠精雕细琢的一般。

    杜十姨在数千百姓膜拜的眼神中从空中慢慢飘落下来,恰好落在莲花台正中站定,阵阵香气中她衣带抚风、裙袂飘舞,姿容神态与之前十姨庙中的塑像一般无二。

    十姨双手平伸,面上带着淡淡地笑容,做出一个母仪天下般的样子,场中愣了半天的百姓们终于回过神来,立刻哗啦啦跪了一地。众人这一跪下,唯一站着的梁文赋就变得格外显眼,杜十姨对他悄悄瞪了一眼,梁文赋心中腹诽不已,但为了演戏,却也只好跪了下去。

    杜十姨现身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只是摆个造型向四周人群微笑示意一番,等众人顶礼膜拜片刻后,她就慢慢变得透明,最终消失在了莲台之上。梁文赋悄悄一收手,那莲花台重新化作一堆灰尘,扑簌簌散落一地。

    虽然杜十姨只出现了一会儿,但在现场几千民众之间却掀起了轩然大波,乱了一阵之后,不等梁文赋开口,众人不约而同涌到他面前,主动向他和神婆询问如何参与十姨庙重建事宜,他们甘愿倾家捐作善款

    这些事情梁文赋不懂,也没兴趣,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全都交给神婆去主持,反正这神婆头脑很是不简单,筹措此事手到擒来。梁文赋只告诉她,杜十姨已经亲口许诺新庙继续由她当庙祝——只要她不乱来。

    刚才梁文赋与神婆商量时,她本也有点怀疑,及至杜十姨真的现身后,她其实跟众人一样激动——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活神仙!

    不过,毕竟事先已经有了县里准备,现在神婆内心差不多已经平复下来,听了梁文赋的交代之后,立刻斗志高昂地开始主持善款募集去了。

    在场所有人全都踊跃参加,但神婆却每人只收二十文,多一文都坚决不要。之所以收善款,本就只是想让大家都能有机会参与,并非真的需要他们的钱,这些东西梁文赋都已经跟她商量好了。

    现在有个明确存在的神,而且这个神一百多年来也没听说有什么恶行,为她修建庙宇谁不积极参与?听说每人只要二十文,众人更是彻底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二十文钱不算什么,随便有个头疼脑热花的钱都不止这些,而以后拜十姨就能驱灾祛病多划算?更何况,万一家中真的因此而出个文曲星呢?

    很多人交了善款之后留在谷中,继续向先前杜十姨现身处膜拜,而也有许多人交钱后立刻反身回家,向亲朋好友传扬

    中午时分,十姨显灵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周围大半镇子,大家本就对昨夜异象感到好奇,现在听说竟有真神显灵,原本留在家中的人也立刻倾巢而出前来朝拜了。

    虽已是晚秋初冬时分,中午的太阳依然火辣,但鳌背山后空谷中却汇集了至少一万多人,没有一个人嫌苦的,同时四面八方还有更多的人正扶老携幼而来。

    而众人在神婆和几个自告奋勇的里长、族老们安排之下丝毫不乱,甚至于还有几个风水先生和工匠开始在谷中勘察了起来,正商量着神庙的选址和设计草案。

    梁文赋看大家把现场打理得有条不紊,早就抽空重新回到了山上,和杜十姨待在一起小心戒备着。现在见已经过了一上午了,那不知是否是对手的修行者一直没有现身,两人也就暂时放了点心。

    梁文赋对杜十姨叮嘱一下,让她一旦发现意外的话,竭尽全力也要先护住百姓们。等杜十姨答应之后,他再次把下面人群打量了一遍,然后元神离体扶摇直上,从高空中看准县城方向之后,身形一闪,元神直接出现在了县衙之中。

    大堂和二堂都没找到新任彭知县的影子,只有一群衙役们三五成团地在大堂廊下聚赌,梁文赋一直找到后衙,才发现彭知县正抱着小妾午睡呢!

    梁文赋鼻子都要气歪了,那鳌背山后有不少人明显都是从县城赶去的,这说明县城中人昨晚也一样听到了动静;而发生了这种疑似地震的事,县衙门竟然一点都不重视,反倒跟屁事没有一样!

    元神回到身体之后,梁文赋到谷中找人借了一匹快马,用半生不熟的骑术直接往县城疾驰而去。半个多时辰后,梁文赋再次出现在了县衙前,深吸口气压下怒火,然后下马直接从仪门往里就进。

    虽然新来的彭知县已经到任十多天了,但或许是他不想给前任知县、如今的顶头上司周同知留下不好的想法,县衙的门子、长随、班头这些人竟然全都没换,依然用的是老人。也正因此,梁文赋和这些人都算老相识了,现在他虽只穿着普通衣衫,通报之后还是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二堂门前。

    得到通报的彭知县已经在二堂内坐好,装出一副忙于公务的样子,然后才吩咐门子请梁文赋入内。

    “原来是梁孝廉前来,稀客稀客!”彭知县做出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说的话也挺客气,脸上堆笑地请梁文赋入座,然后端起茶盏相敬道:“梁孝廉乃本乡绅士,以后本官在此地为政,还要仰仗你和众位乡绅多多支持啊!”

    梁文赋可没空跟他闲扯,还过礼后直接说明了来意:“昨夜鳌背山天降异象,方才山中之神杜十姨又在人前显灵。如今本县民众闻风而动,那山谷中已经聚集百姓万余人欲要修建神庙。为乡梓安宁计,在下恳请县尊亲临鳌背山坐镇调度神庙修建事宜,防止发生民乱。”

    彭知县听了这话非常不悦,心想你一个孝廉而已,我给你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这点小事你都要让我亲自出动,若县中乡绅都跟你一样,我这知县还做不做了?

    彭知县有心发作,但一想起打听到的情况,据说这姓梁的和周同知走得挺近,而周同知据说是非常有可能直接升任知府的人

    “嗯!百姓的事,就是我辈父母官的职责,我这就托李县丞亲往一趟。”彭知县说罢,压下心中不快继续在脸上堆出笑容,然后端起茶盏向梁文赋示意。

    在彭知县看来,这已经是非常给梁文赋面子了,可接下来梁文赋的反应,在他看来却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梁文赋根本不理彭知县的敬茶,竟然直接起身笑道:“县尊果然体恤黎民,不但答应亲往,竟然还要李县丞同去,既如此,咱们这就走吧!”

    话的最后并不是询问的语气,而竟然是吩咐,或者说压根就是颐指气使!

    “姓梁的,你不要不知好歹!”彭知县被他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砰地一声拍案而起,“就因为周大人看重你,你就敢狐假虎威来要挟本官?”

    梁文赋脸上笑容一点未变,轻轻摇头道:“县尊怎能胡乱说话?我可从没想过要借周司马的势来要挟你啊。”

    彭知县刚才也只是激怒之下脱口而出,现在生怕梁文赋会报告给周同知,又听他说不想要挟自己,因此急忙笑道:“哈哈哈,我确实在说胡话呢,刚才咱们都没说过什么要挟的事。”

    梁文赋一皱眉头:“谁说没要挟的事了?我现在就正在要挟你啊,只不过没借周司马的势而已。”

    不等彭知县再次发怒,梁文赋直接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经道:“我正式地要挟彭知县你亲往鳌背山,而且,最好接下来你半个月都待在那里别回来了!”

    说罢,梁文赋直接从怀中拿出一面牙牌,直接贴到彭知县脸上。

    彭知县后退两步,正想呼喊衙役们进来将梁文赋押出去,可一眼看清那牌上的字之后,立刻浑身一个激灵!

    这牙牌,正是梁文赋的官职腰牌——他只是从八品,因此并没有官印而只有腰牌。

    “你你就是那刑部补阙?”彭知县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问出一句废话。

    最近皇上忽然任命了一个举人当刑部补阙,此事早就已经轰传京畿。这刑部补阙只是从八品小官,之所以能引得朝野瞩目,一来自然是因为这官职实权不小;二来,则是这人选乃是皇帝亲自下旨选定的!

    皇上从出生就没离开过深宫,如何会知道一个普通举人的名字?并且连面都没见过就直接封他做官?

    这些问题,是最近官场中很多人的疑问,但是却绝对没一个人敢去向皇帝询问答案。同样,彭知县也不敢问梁文赋“你怎么抱上天子大腿的?”毕竟他并不是真的弱智。

    梁文赋可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在官场中传开了,他之所以拿出这腰牌来,是想以“查点轵县刑狱”的名义来胁迫彭知县答应自己的要求。毕竟在这年头,哪个当官的敢说自己审过的案子绝无冤狱?因此,只要摆出自己刑部补阙的身份,想来彭知县也不敢为了偷懒而跟自己硬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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