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穿越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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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了决心:要赶快考上举人,到时就能彻底有个自由身,放心的去找神兽、灵珠了!
在这个时代,举人就可以做小官了,但也可以直接选择致仕,在家当个逍遥闲人。举人只要不造反,上面没人管、下面没人敢惹,何等自由?也难怪举人们都能被称作“老爷”呢,还真是跟个爷一样。
梁文赋正在边走边想,忽然身后一个衙役追了上来,对他抱拳一礼道:“知县大人请梁相公再回县衙一趟!”
问他何事他也不知道,于是梁文赋只得再次回到县衙中。
此时周知县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见到梁文赋进来后,直接递给他一张呈贴:“你看看这个!”
梁文赋疑惑的接了过来,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忍不住叫出声来:“刘云亭竟然被鬼杀了?”
再仔细看一遍呈贴,梁文赋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昨天早上自己离开后,也不知店中又发生了什么,总之最后刘云亭还是让儿女把财物带回去了,并且还亲自跟他们回去了一趟。结果到了半夜时,忽听刘云亭在屋里大喊“有鬼!救命啊!”等家人起床赶去时,刘云亭已经身首异处了!
刘文琦兄妹听到父亲的喊声就联想到店中的鬼,想起周知县曾让人去店中帮忙驱鬼,于是就直接写了份呈贴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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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又见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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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梁文赋看完了,周知县问道:“你怎么看?”
梁文赋皱眉沉思一会儿,回道:“晚生认为,杀刘云亭的肯定不是那店中的女鬼!”
“喔,怎么说?”周知县反问,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
梁文赋说出自己的判断依据:“若那女鬼真的要杀刘云亭的话,为何在店中这么久她都不下手,非等到昨晚?”
“本官也是这样想的!”周知县先同意了梁文赋的看法,接着话音一转:“但这毕竟只是推测,万一那鬼本来只是想玩弄刘云亭一段时间再杀,结果现在被咱们插手给逼急了,干脆就直接下手了呢?无论如何,既然刘家来人说是被那店中之鬼所杀,之前此事就是你在处理,本官现在就让你继续调查此案,你可有意见?”
梁文赋心中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女鬼,于是就领命而去。
“本官也是这样想的!”周知县先同意了梁文赋的看法,接着话音一转:“但这毕竟只是推测,万一那鬼本来只是想玩弄刘云亭一段时间再杀,结果现在被咱们插手给逼急了,干脆就直接下手了呢?无论如何,既然刘家来人说是被那店中之鬼所杀,之前此事就是你在处理,本官现在就让你继续调查此案,你可有意见?”
梁文赋心中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女鬼,于是就领命而去。
下午时,梁文赋来到了大峪镇,从这镇的名字,也就知道这个镇是在一个大山谷里了。一来到镇上,立刻就能看到镇子北边单独靠山而建的一片大宅子,一问之下正是刘府。
刘府大门口已经挂上了白灯笼,但门外并无前来吊唁的人,大门也紧紧闭着,想来是还没有发丧。
梁文赋递上周知县的印信,说明来意之后管家才让他进去,但之后管家并不继续把他往里带,而是直接说:“我家夫人伤心过度无法见客,少爷住在东院,小姐住西院,相公要找谁请自便,小老儿有事要忙无法帮您引路,请多多见谅!”说罢做个揖钻进了门房里去。
梁文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现在刘云亭已死夫人又不见客,大概是刘文琦兄妹皆想当家做主,这个时候无论管家把客人带到谁那边去,都要得罪另一位主子,所以干脆不掺和这事,就让梁文赋自己决定得了。
梁文赋摇摇头,直接来到东院,刚在客厅坐定,刘文琦洪亮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出来:“唉呀!劳贵客远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梁文赋扭头一看,出来的刘文琦虽身上穿着孝服,但脸上却毫无悲伤神色,反倒是满面春风。
刘文琦看清梁文赋后,奇怪地问:“这不是梁秀才吗?你怎的来了?”
等梁文赋说明来意,刘文琦脱口而出:“这县衙是不是没人啊?什么事都让你个秀才出面?”梁文赋正要发作,刘文琦见梁文赋脸色不对,连忙解释:“梁秀才千万不要介意,我就是这种直爽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说到这里,刘文琦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你一进府就直接来看我,那就说明你把我看做是未来刘家之主了,那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以后梁兄弟你若缺了花销,尽可随时前来找我!”
你父亲刚死,你脸上没有悲色也就算了,竟然就当着客人的面这么开心?梁文赋忍不住皱眉,并不答刘文琦的话。
却见刘文琦忽然一拍大腿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大笑道:“既然咱们不是外人了,我也就不憋着了,哈哈哈!今天我实在是忍不住开心啊——哈哈哈!”说着话还抖开折扇扇了起来,“那老东咳,先父本打算把家业一点都不留给我的,就差去祠堂留下凭据了,现在他忽然就这么被鬼杀了,那按规矩、按国法,以后家产自然就要全归我这独子所有了,梁兄弟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看着披麻戴孝却乐得手舞足蹈的刘大少爷,梁文赋膛目结舌。
自从知道刘云亭的死后,梁文赋压根就不信他是被鬼杀的,根据昨天听到刘云亭和儿女的对话,梁文赋猜测:很明显是某个人对父亲积怨已久,昨天刚好听说闹鬼的事,于是就借此机会杀了父亲,然后嫁祸到鬼身上。
昨天已经听说刘云亭不准备把家产留给刘文琦,而现在刘云亭死了,受益最大之人肯定是刘文琦。那么按照逻辑来说,刘少爷自然也就最有嫌疑,所以梁文赋直接先来找他,就是想旁敲侧击一下。
但现在见识了这刘大少爷的样子,发现这明显就是个没脑子的蠢材!若说他是那种杀了亲爹后还能面不改色、装傻充愣的人,打死梁文赋也不信——他若有这样的城府和智商,早点随便表现出一点,他父亲早就放心地把家业留给他了。
跟蠢货在一起聊天是种折磨,和刘文琦聊了一会儿,梁文赋就告别出了东院。
站在大院里的梁文赋迷茫了:现在嫌疑最大的人反倒最不像凶手,而刘长情若是杀人凶手的话,本该到手的家业就要飞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梁文赋想再去找刘长情了解下,下人通报之后却被回绝了,而打算去看看刘云亭的尸体,从伤口之类的东西来做个判断,结果家丁进去禀报之后,却被夫人直接拒绝了,说是家人正在清理尸体,不方便。
如今刘家能当家的只有夫人、刘文琦和刘长情,而现在夫人和刘长情不出面待客,梁文赋又不想跟刘文琦待在一起,想了想,干脆先离开刘府,到镇上找家客店住下。
躺在客店床上,梁文赋想了许久也没有头绪,打算还是等到晚上时候,元神离体到刘家去探查一下刘云亭的尸体再说。
梁文赋刚准备闭眼睡觉,却发现对面墙上忽然出现一个淡淡的人影,那人影还在对自己做鬼脸。
“哼!你竟然还敢出现,不怕我杀了你吗?”梁文赋坐起身来,对着墙上人影喊道。
那人影正是入云楼中的女鬼,女鬼吐吐舌头,快步来到梁文赋面前,腻声道:“相公你怎么这么大脾气啊?我不就对你做了个鬼脸嘛,竟然就要杀了人家?”
梁文赋冷着脸:“少跟我装糊涂,你杀了刘云亭,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少女脸上一惊:“刘云亭死了?”紧接着又开心道:“啊呀!他竟然死了?太好了,真是报应啊!”
梁文赋冷哼一声:“别在这里演戏了,那刘云亭就是你杀的!”
女鬼嬉笑着说:“我哪有演戏啊?刘云亭真不是我杀的,我没骗你,相公你看看我纯洁的眼神!”说着就坐到床边,把脑袋凑到梁文赋面前,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梁文赋推开女鬼:“少跟我来这套了!我之所以会来这里,就是为了来除掉你的,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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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女鬼来历()
见了梁文赋凶恶的样子,女鬼却一点也不怕,反倒直接蜷起双腿上了床,把脑袋往梁文赋肩膀上一靠,嬉皮笑脸道:“说得这么凶巴巴地,却又不直接动手,说明你根本就不认为我是凶手,只是想吓我而已!”见梁文赋想要否认,女鬼又娇媚一笑:“或者就是你虽然把我当做凶手了,但却舍不得对我下手?”
没想到这女鬼还挺聪明的,梁文赋无奈道:“少自恋了,我只是暂时还没完全确定是你而已,等我确定了立刻就下手灭了你!”说着把她脑袋从肩膀上拨开。
女鬼再次贴了上来:“那小女子就跟在相公身边,等着相公为小女子洗脱冤屈!”
虽然不信这女鬼是杀人凶手,但梁文赋对前晚她故意偷了刘家珠宝,然后放在入云楼的事还是耿耿于怀,于是推开她,黑着脸问:“你前天夜里为何要陷害我?”
女鬼自然知道梁文赋说的是什么,急忙先陪个笑脸:“相公你先不要生气啦,我帮你捶捶背吧?”说着就直起身绕到梁文赋身后,两只秀拳在他背上轻轻捶了起来。
梁文赋本想拒绝,但被那女鬼柔软的小手捶在背上后,立刻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轻松感传遍全身,舒服得梁文赋浑身都快酥了,于是也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女鬼边给她捶背边柔声道:“小女子怎么会要害相公呢?如果真想害相公的话,我直接把那些东西偷偷放到你家藏起来,然后再想个办法让刘云亭知道,相公觉得会怎样?小女子这样只是在考验你是否真的不贪财而已!”
梁文赋想想也是,毕竟那件事很容易就洗脱嫌疑了,但又奇怪地问:“你考验在下干嘛?”
女鬼忽然身子趴到梁文赋肩上,一双妙目似羞含嗔地瞪了梁文赋一眼,幽怨又柔情地说:“相公你又何必问呢,人家的心思你还不了解吗?”
女鬼一双妙目好像会说话一样,深邃明亮的眸子中饱含着幽怨、羞涩、爱慕和期待。触碰到她这饱含深情地一眼,梁文赋心里砰砰直跳,急忙转过头去不敢看她。
一时间室内静悄悄地,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梁文赋觉得这样太暧昧了,于是开口道:“那你昨晚去哪了?我去了入云楼,怎么没见到你?”
女鬼幽怨地瞪了梁文赋一眼,暗恼他打破气氛,回过身去继续给他捶背,然后可怜兮兮道:“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了啊,但是在外面游荡了两天,我独自一个孤零零地好可怜,心里也忍不住对你的思念,于是就来找你了!”
梁文赋不搭她的话头,而是继续问道:“你跟那刘云亭有什么仇啊?为何要去折腾他的店呢?”
女鬼叹了口气:“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前世本出身大富之家,那时候我父亲是这全轵县最富的商人之一,当时刘云亭还只是个在我家店里跑腿的伙计,我父亲看他机灵,就把他带在身边教他做生意,还每月开给他三倍的薪水。
后来,刘云亭看上了一个商机,就想要自己去拼一把,但他家里太穷了,就来向我父亲借一大笔钱。当时我家店里刚进了一批货没有活钱了,但当时我父亲很看重他,甚至都跟我母亲商量着,要把年少的我许配给他了,于是我父亲做担保,找朋友借钱给他。”
“看来是家庭伦理加豪门恩怨剧!”梁文赋忍不住咕哝出了声。
“你说什么?”女鬼没有听清,奇怪的问。
“喔,没什么,你继续”
女鬼接着道:“刘云亭在外做了一个多月生意,回来后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了,我父亲当时还安慰他‘商场本无长胜之人,不要丧气!’并且还代他向债主请求宽限、通融。”
说到这里,女鬼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很气愤的事,咬牙切齿地说:“没想到,有一天我父亲和那债主忽然被新上任的知府给抓了去,原来是那刘云亭状告我父亲和债主勾连起来强迫他借贷,想要用重息逼他为奴!债主和我父亲刚要争辩,知府不问曲直就直接对他俩动了大刑,最后那笔债被抹去不说,还把我们两家所有家产充了官!
后来我们才明白,这新任知府是个沽名钓誉的所谓清官,只要有穷人告富人的,他不论是非对错,一律判穷人赢!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