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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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太后脸色已经是白了,哆嗦着手把信揉成一团,“郭家……不行,哀家绝对不能看着郭家被毁了,否则……”
否则,折损的,就不是一个钟家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他们想做的事情,没有钱财,那是万万不行的,而郭家富可敌国,是他们手里的一大倚仗,为此,她不惜让郭家两个女儿高嫁,让郭家高升,为郭家挡着所有的麻烦,如果郭家完了,那就等于,没有郭家财力的支持,如何招兵买马?
养兵,是要银子的。
王巍脸色大变,“太后,可是宁国公查到了?”
元太后没说话。
楼家……
为何总要坏她好事?
“那丞相……”
元太后立即把王巍招过来,低声道,“你立刻想办法传消息给大哥……”
话出,王巍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元太后。
“快去!”
王巍急忙道,“是!”
躬身退了出去。
元兰姑姑蹙眉道,“太后这是要舍弃郭家?”
若是如此,那元家筹谋了这么多年,一切都要从头再来了,如此,太后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元家,为了那一日,准备了这么多年,太后为了元家,什么都干了,可未曾想,还是什么也做不到。
郭家乃元家先祖一手提拔,效忠于元氏一族的。
元太后咬着唇,不甘道,“哀家是元家的罪人,不仅不能匡复大业,如今,还什么都保不住!”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年容郅把持朝政,让她举步维艰,何至于沦落至此。
这几年,被容郅铲除的她的人,也都不少了。
闻言,元兰姑姑宽慰道,“太后,这并非您的错,您不必为此伤怀!”
算计了一生,连先帝都死在她手里,却不成想,儿子与自己不一心,就这样把得来的江山拱手让人,筹谋了一辈子才得来的人脉,步步断送,如今,竟还要把郭家舍弃。
元太后微微合上眸子,随即挣开,眼中划过一丝怅然,幽幽道,“哀家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容郅一出生就把他掐死,如今,竟成了祸患,若云心生叛逆,她的儿子也如此,当真是像啊!”
她的妹妹,就是如此,叛逆家族,只知道儿女情长,只知道为她自己活着,从不为家族做任何事,甚至,心向着别人。
母亲宠着她,什么都偏袒于她,直到死,都是因为自己利用了她,死都不原谅自己。
元兰不语。
眼眶微润,元太后紧紧拽着身上的被单,咬牙道,“以前,父亲总说,我若为男儿,元氏一族被颠覆的耻辱,必然能够血洗,所以从小,就教导我一定要狠,没有任何人是不能舍弃的,元家苟且偷生两百年,我再也不想看到元氏一族的人如蝼蚁一般活在这些乱臣贼子的眼皮子底下!”
他们,是高贵的皇族,如果不是因为叛乱,如今还是高高在上的皇族,而非臣子。
元氏皇族统治这块大陆近千年,是最高贵的皇族血统,却被那些乱臣贼子背叛颠覆,皇城被烧,无一活口,在羌族的保护下,元家好不容易留了一支血脉,苟且偷生百年才敢出世,选择在楚国扎根筹谋,如今,元氏一族慢慢壮大,在楚国盘根交错,既然要雪耻,自然要把江山夺回来!
元兰姑姑低声道,“太后,元家繁衍不息,总会有那一日的!”
元太后没吭声。
即便如此,就这样认输么?
她这一辈子,所做的一切,无不是为了元家,可如今,断送了元家的一条臂膀。
当真是得不偿失。
宁国公府,若是不能效忠于她,只能毁了!
如此,得好好琢磨了。
夜色将临。
容郅不知何时离开了,楼月卿看着空落落的外室,心情极其烦躁,且又有些虚浮,倦意来袭,就睡了一觉,可是,人还未醒,就被小丫头摇醒了。
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蹙了蹙眉,“怎么了?”
小丫头闷声道,“姑姑,起来吃饭啦!”
闻言,楼月卿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竟然天黑了,都酉时了。
她果然累了,竟睡了两个时辰。
缓缓坐起来,看着在灵儿旁边站着一脸担忧的莫言,挑挑眉,“怎么了?”
莫言想了想,开口,“主子,您与摄政王……”
她想问楼月卿和容郅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虽然没有看到容郅,可是,猜想都知道,除了容郅,谁能悄无声息的到楼月卿的闺阁来?
而且,除了他,也没有谁可以让楼月卿一点都不担心对自己不利。
楼月卿抿唇,没回答,而是让莫言把自己扶起来。
睡了一觉,身子轻便多了,站起来之后,缓缓脱离莫言的搀扶,缓声道,“让他们准备晚膳吧,我饿了!”
“是!”
犹豫的看了她一眼,莫言转身下楼。
灵儿鼓了鼓腮,“姑姑,你是不舒服么?”
为什么姑姑看着那么虚弱?
楼月卿浅浅一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声道,“没有,姑姑很好,只是饿了,走,陪姑姑下去吃东西!”
“喔!”
下楼的时候,侍女已经准备好了她擦脸的水,睡了一觉,自然要擦洗一下,外面天色已经开始暗了,这个时候才起来,可见她今儿确实累了。
膳食还未弄好,索性折身去了拂云养伤的房间,也就是莫离的房间。
拂云已经大好了,只是楼月卿没有让她回去而已,至于为什么没让她离开,自然是莫言内伤刚好,不适合做贼!
和拂云聊了几句,厨房那边就把她的膳食送来了。
早就已经备好的膳食,热一下,自然就可以送来了。
吃完之后,莫言才与她说起今日下午外面的事情,一切都按照她所想象发展,所以,并不惊讶。
不管刺杀宁国夫人的人,是元家的人还是郭家的人,总归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既然如此,始作俑者,自然要付出代价。
这次,元家自然要掉一层皮,而郭家,她把该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就是朝廷的事情了。
莫言含笑道,“您放心,奴婢已经传了信让莫殇处理,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敛财机会,怕是郭家在被抄家之前,成为空壳了!”
虽然没有十足的肯定郭家做了什么,但是,以郭家以往的行事作风来看,把人抓起来想做什么,其实不难猜。
晋州可是楚国的金山呢,而郭家,本就是因为金矿发的家。
在楚国,开采金矿,是死罪,抄家灭族的死罪!
嘴角微扯,楼月卿莞尔道,“这就好,用别人的钱给自己养兵,甚好!”
莫言笑了笑。
确实是好。
想起什么,楼月卿似笑非笑的看着莫言,缓声道,“不过,我倒是忘了,有件事儿该处理了,既然元家如今诸事不顺,何不让他们更不顺一点?”
确实是诸事不顺,谁让他们好死不死的,惹上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那件事情还未查清楚,元家她才懒得搭理。
“主子的意思是?”
楼月卿笑而不语。
夜色正浓。
楼月卿没想到,半夜做贼竟然还遇上那位爷。
摄政王殿下好似不奇怪为什么会在大理寺监牢外看到她,只是看到她一身黑色衣裙的时候,还是惊艳到了,这女人穿什么衣服都能让他眼前一亮。
负手而立,就这样与她面对面遇见。
楼月卿看着容郅好似久等的模样,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今日在揽月楼尚且不知道如何面对,如今自然也一样,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在等她么这么晚了,总不能来大理寺监牢审查犯人吧。
不管如何,楼月卿还是缓缓行了个礼,“参见摄政王!”
她身后一脸惊悚的拂云也行了个礼。
容郅淡淡的看着眼前如他所预料般出现的人,一点都不惊讶,显然,他在等她,且已经等了不少时间。
她会来,来做什么,他想得到。
缓缓走近,看着她一身装扮,嘴角微扯,划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缓缓开口,“比孤所预料的,来晚了!”
所以,他等得久了。
楼月卿抬眸,看着他,有些不解,不过,没说话,月光下,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甚至,惊讶。
他果然是等她,为什么?
见她不说话,容郅挑挑眉。“怎么?”
楼月卿默了默,随即微微抿唇,看着他问道,“你在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其实一开始没打算亲自来,只不过闲得无聊,睡不着。
摄政王殿下闻言,微微拧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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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写着写着,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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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替她出气()
默了默,摄政王殿下颔首,“嗯!”
楼月卿微微蹙眉,所以,容郅一早就知道她会来?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看出来了她想做的事情?
他是想做什么呢?
抿了抿唇,有些不确定的问,“王爷想拦我?”
总不能看着她杀了容菁菁吧,虽然他之前说了让她处置,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他怎么说也是个摄政王,而自己想做的俄式扰乱朝政,让朝中大臣反目,这样与楚国有害无利,如此,他完全没有道理帮自己。
容郅闻言,面色微动,缓缓启唇,与其略显清淡的反问,“孤为何要拦你?”
楼月卿一怔。
容郅看了一眼拂云,淡声道,“这里没你的事儿,回去吧!”
拂云哪肯?动也没动,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楼月卿,“主子……”
主子在这里,她怎么可能离去?何况,这个摄政王什么心思还不清楚,把主子留在这里?她死也不要!
她的迟疑,令容郅脸色微沉,骤然划过一抹不悦。
楼月卿感觉到他动了怒,才对着拂云缓声道,“你先回华云坊!”
拂云闻言,有些担忧,“可是主子……”
楼月卿道,“摄政王不会对我如何,你先回去,不必担心我!”
她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容郅不会对她如何,所以,还是先让拂云离开比较好,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可难保不会因为不悦而对拂云出手,自己又没武功,拂云打不过他,所以,还是赶紧让拂云离开比较好。
拂云不太放心。
即使是夜色朦胧,楼月卿都能看得到容郅沉下来的脸色,感受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浓浓不悦,楼月卿转头看着拂云,道,“赶紧回去!”
拂云无奈,只好离开,只是一步三回头,极不放心。
这让摄政王殿下想起前几天晚上,乞巧节那天晚上,自己和她独处时,让她的那个侍女离开,那个侍女也是一步三回头I,好像自己会对楼月卿做什么一样。
看着她离开,容郅目光投向楼月卿,缓缓开口,“你的这些丫头,挺有意思!”
还好是她的人,若是别人这样,他早就弄死了。
楼月卿闻言,浅浅一笑,“不及王爷有意思!”
摄政王殿下没说话,这时夸他还是损他?
楼月卿看着容郅,缓声问道,“王爷在这里等臣女,所为何事?”
大半夜的,如今都亥时了,大家伙都该睡了,这厮大半夜的在这里特地等她,总不会是闲得无聊的吧。
容郅没回答,而是问道,“你来所为何事?”
楼月卿抿唇,没说话。
她是来杀人放火的。
容郅也没逼问,反正她想做什么他也知道,所以,回不回答都无所谓,瞅了一眼不远处的大理寺监牢,转头看着楼月卿开口道,“走吧!”
说完,自己提步走向大理寺监牢,楼月卿却是原地未动。
看着容郅,她站在那里,没跟上。
走了几步,摄政王殿下回头看着她,月光下,楼月卿一身简便黑色衣裙,仿若和夜色融合在一起,即使是夜色笼罩,他还是能看的很清除她的五官轮廓,本来精致的容颜,更是在月色中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这样的她,更添一抹神秘。
失神,仅仅是一刹那。
“怎么了?”
楼月卿摒了摒神,旋即开口,“天色不早了,臣女先回去了!”
容郅一怔。
楼月卿行了个礼,转身。
可是,刚走了两步,手腕就被扯住了。
惊讶的看着闪身过来站在她身边拉着她的男人,楼月卿不知道如何反应。
不过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他扯到怀里,随即感觉到他的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