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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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大,响彻大殿,却难掩其中的颤栗。
目光阴郁不明的看着他们,容郅冷冷一笑,犹如千年寒潭般摄人的声音缓缓响起:“看来你们真是很闲?一个个的都来教孤做事,如今竟连孤的婚事都想横插一手,都活腻了?”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很慢,却能听出其中的极尽不悦,乃至于话中的杀气。
那一众大臣惊觉,方才他们所言,确实都是容郅话中之意,“臣等不敢……”
别说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了,就连煽动群臣联名谏言容郅同意联姻的元丞相亦晓得容郅如今已经动了真怒,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容郅冷嗤一声,漠然冷笑:“不敢?孤看你们都敢的很!”
方才他们一个个的都以国家百姓为由,实则个个都在教他做事,还真是一个个的都在找死!
他最不喜有人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更不喜欢有人意图左右他的意愿。
底下那一群人皆不敢吭声。
容郅缓缓站起来,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人,冷声开口道:“你们今日吵闹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孤娶了璃国公主,这样的话今日之后孤不想在听到,今日孤也明确的告诉你们,孤此生只有一个王妃,那便是楼月卿,若是再有人胆敢对孤的婚事指手画脚,对孤的王妃出言不逊,孤灭他九族!”
说完,眼神狠厉的扫了一眼一众官员,转身步入阶梯,网后殿走去。
听着容郅最后一句话,谁还敢吱声?个个都战战兢兢的趴在那里,谁也不敢再说话。
他走了,便是散朝了。
坐了一个早上,没一件正事,他自然是没心思再继续在这里待着。
……
楼月卿刚送走了来这里跟她传达早朝情况的楼奕琛,正满心欢喜,容郅就到了。
看到某人走进来,她撂下手中正在作画的笔,提着裙子轻跑过去,直接搂着某人,在他嘴角吻了一下,随即放开了他。
手依旧搂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眉眼一弯,笑意难掩:“奖励你的!”
他在朝堂上的那一袭话,她自然是从楼奕琛嘴里听到了,虽然他早就跟她说过类似的话,可是跟她说和宣告天下意义不一样,她开心!
摄政王殿下眉梢轻挑,面色悠然的看着她:“就这样?”
显然,这蜻蜓点水的一吻,他不满意!
楼月卿闻言一愣,随即莞尔,凑上去又吻了他,这次自然不是蜻蜓点水,而是深吻,他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反被动为主动。扣着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楼月卿今天高兴,也乐的配她胡闹,某人自然是不嫌弃福利多,所以吻得也卖力些,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直到楼梯那边传来一个脚步踉跄的声音,才惊得两人忙的分开。
两人一转身,便看到莫离姑娘消失在楼梯口的后脑勺……
楼月卿眼观鼻鼻观心,她家莫离越来越上道了,看到就跑,免了她的尴尬!
容郅嘴角一抽,果然是有个偶尔犯二的主子,也别指望丫头能正经。
垂眸看着她又红又肿的唇,他微抿嘴角低低一笑。
听到他压抑的笑声,她忙得回头看着他,蹙了蹙眉:“你笑什么?”
他看着她,手抚着她微醺的脸颊,眼底一片柔情,温声道:“只是觉得无忧甚是好看!”
本就美得不可方物,如今含羞带娇的模样更是美艳绝伦,令他移不开眼。
他很喜欢她此刻的模样!
楼月卿白眼一翻,傲娇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她长得好看那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容郅被她的嘚瑟劲儿弄的有些无语,更多的是无奈。
他能说什么?这个女人哪怕是一脸嘚瑟也是如此令他心动!
容郅没有在这里待太久,午后他便回去了,他走后,楼月卿也睡了一个午觉,一觉醒来便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原本这段时日她都不想出门的,因为她两日前已经得到消息,萧以恪人来了楚京,然而这两日行踪诡异不知道在折腾什么事情,卉娆昨日来告诉她,有不少人在打探她的事情,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北璃的人,她隐隐感到一阵不安,便一直没出过门在府中窝着,只是方才她睡午觉时卉娆传来消息,有端木斓曦的消息了,端木斓曦自从上次不辞而别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就连东宥那边的人也说端木斓曦不知为何没了联系,她不放心就让卉娆派人查探了一下,如今总算是有消息了。宁国公府外面潜伏者不少敌我难辨的人,卉娆不能贸然前来,所以只能她去华云坊。
换了一身衣裳,楼月卿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出门,坐着马车招摇过市的去了华云坊。
马车停在华云坊大门前,楼月卿戴着一顶纱帽,在莫离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
扶着她的莫离在她耳边低语:“主子,有不少人跟踪我们!”
楼月卿了然,随即撩开莫离的手,自己缓缓走上了华云坊的几步阶梯,走进了大门。
她这样光明正大的来这里,自然是来买东西的,拂云带着她看了一些东西后,这才带着她去了卉娆那里。
卉娆直接把端木斓曦派人送来的亲笔信给了她。
楼月卿这段时间一直在担心端木斓曦,毕竟她不辞而别,又与千玺岛花家相关,楼月卿自然是担心不已,更不明白端木斓曦为何要这样,如今能得到她的亲笔信,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了。
莫离也是放了心,看着楼月卿一脸凝重,忙宽慰道:“主子放心吧,既然圣尊她老人家说了过几天到,那便是已
经启程回来了,您不用再担心她了!”
从发现端木斓曦不在别院开始到现在,楼月卿都在担心她,毕竟上次和千玺岛扯上关系时,端木斓曦受了如此重的伤,还弄的白了头发,如今这一次就怕她再出什么事情!
而且,她有不少疑惑要问端木斓曦!
楼月卿缓了口气,微微颔首。
随即看着一旁的卉娆,轻声问道:“这几天让你留意的事情如何?”
卉娆立刻低声道:“主子料想的不错,那位瑾王殿下这两日确实在打探您的事情,派人打听关于您的大小事情,如果……”
话没说完,刚出去不久的拂云忽然匆匆走了进来。
只见她面色凝重的看着楼月卿低声道:“主子,外面有一位公子要见您!”
楼月卿一怔,看着拂云的脸色,她心底一阵慌……
她已经能猜测出是谁了……
手紧紧的握着红木扶手,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拧眉想了许久,她立刻抬眸,看着拂云正要开口拒绝:“我不……”
可是刚开口,门外已经一阵响动,一个紫色身影缓缓出现在门口,站在敞开的门外,目光落在她身上。
楼月卿神色一僵,讷讷的看着门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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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点四十之前如果还没出来,就明天早上,么么哒
077:兄妹相认()
萧以恪目光复杂的落在楼月卿脸上,有些恍然,有些失神,但更多的,是喜悦,他没在外面站太久,而是提步跨进了门槛走了进来,一步一步极为缓慢的走到了楼月卿一丈外的地方,站在那里,看着她。
尽管早已听说很像,可是如今亲眼看到,他还是难以压抑心中的震撼。
莫离几人面面相觑,看着楼月卿,再看看不远处的萧以恪,交换了一个眼神,便都退了出去。
见她们退下,楼月卿这才惊觉似的回过神来,看着不远处的萧以恪一眼,连忙撑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许是跪坐着好一会儿腿脚有些僵硬,她起来的有些吃力,忽然一只手横过来,将她缓缓扶了起来。
楼月卿可以感受到,扶着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身形微颤,一阵僵硬,亦是不敢抬眸看着扶着她的人。
萧以恪垂眸凝望着眼前的她,看着这张与想象中无甚区别的脸,他一阵失神,扶着她手臂的手亦是颤抖难忍,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更是不敢太用力,眼神落在她身上,狭长的眼眸通红,一片湿润,眼底尽是难掩的激动和震撼,还有一丝丝欣慰。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怎么也遮掩不住。
楼月卿即便是低垂着眼眸,也能感受到一道炽热激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咬了咬唇,缓缓抬头,看着他。
然而,刚一抬头,她便被他一个用力的拉进怀里,随即不由分说的紧紧的将她桎梏在怀中。
她一惊,整个人已经被他用力的抱在怀中,他的力气很大,让她动弹不得,他很用力,仿佛他怀里抱着的,是他的珍宝一般……
她木讷的任由萧以恪这样抱着,没有任何反应,脑海已然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萧以恪来的太突然,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也有很多的不解,可是她知道,他竟然来到这里见她,便是已经都知道了她是谁……
可是,为何……
忽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楼月卿鼻子一酸,一行泪痕滑落……
他哽咽的声音,叫着的,是她的小名:“无忧……”
从看到他出现在门口,接着看到他走进来,他过来扶着她起来,他抱着她,她都没有流泪,可是听到这样一声无忧,他那样小心翼翼的叫着她的小名,她没忍住,流下了久违的泪水。
她已经许久不曾流泪了!
她一贯不喜欢流泪,幼时便是如此,流血不流泪是她自小便谨记于心的训诫,这么多年来更是不曾忘记这样一句话,所以,她流泪的次数屈指可数!
许是听到她呼吸声不对劲,萧以恪缓缓松手,放开了她,通红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脸颊的泪痕,看着她眼底难掩痛色,他心中仿佛钝刀子刮过一般,倏然一阵生疼。
缓缓抬手,拂去她脸颊上的泪痕,他萧以恪色微闪,忽然淡淡一笑,尽带苦涩,缓缓出声,声音微微低哑的道:“以前的无忧,哪怕是从马背上摔下来遍体鳞伤时,也不曾流过一滴眼泪,怎么如今长大了,倒是喜欢哭鼻子了?”
楼月卿眼角微缩,看着萧以恪眼底的那一抹仿若调侃却是隐忍的情绪,泪水更是仿若决堤一般滑落,紧紧咬着唇畔。
倒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她抬眸看着他,缓缓开口,声音哽咽的仿若无声般。
她说:“二哥……”
声音刚出,她便再一次被他揽进怀中,耳边响起他有些颤抖哽咽带着一丝喜悦的声音:“真的是你……无忧,真的是你,二哥终于把你找到了……”
他寻寻觅觅的找了十多年,从她出事后,便一直在寻找她,这么多年从不曾停歇过,几乎找遍了所有他能找的地方,只为了把她找回来……
听着萧以恪的这句话,楼月卿终究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抬手抱住了萧以恪,趴在他肩头,泣不成声。
……
休养了几天,长乐公主伤势好了大半,许是因为萧以恪的到来,她虽心中有气,却也不敢再闹腾了,而是该如何便如何,极为听话,也不敢乱发脾气迁怒宫人了,她这般听话,萧允珂照看她倒也轻松不少。
不过对此谁也不觉得奇怪,以前在酆都时,每次萧以恪在京中时,她都是这样听话的,倒也不奇怪了。
长乐公主不闹腾了,又拒绝了所有来拜访她的楚国人,她很惬意的待在自己住的小院里面晒太阳。
只是,晒太阳晒得正舒坦,有人来打扰,萧允珂只想把来打扰的人剁成肉泥。
眯着眼正打算舒心的躺一会儿时,耳边响起素心的禀报声:“启禀公主殿下,齐王殿下来了!”
蹙了蹙眉,她缓缓睁眼,看着不远处的院门那里一脸阴沉的萧以怀,萧允珂额的脸色顿时比萧以怀更阴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脾气暴躁,把来打扰她的人剁成肉泥的冲动愈发强烈了怎么办?
淡淡的吩咐素心把她扶了起来,她起来的这个时候,萧以怀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院子里四下候着的宫人们立刻屈膝行礼:“参见齐王殿下!”
萧以怀不予理会,而是大步走到萧允珂前面的,面色阴郁的看着萧允珂,咬牙狠声问道:“兰陵,萧以恪人究竟在何处?”
自从那日萧以恪来了一下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而两国交涉的事情,他放出话来要全权处理,萧以怀虽然极度不肯,可是也只能作罢,可是他走了之后,整整两天都没有人影,萧以怀哪里还坐得住?
他派了手下去查,可是根本没有人查到萧以恪的踪迹,萧以恪常年行走在外,最是擅长隐匿行踪,加上这里是楚国京都,所以即便他派出不少人,都找不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