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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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压抑着,她并非感觉不到,只是……
半晌,容郅呼吸渐渐平稳,恢复如常了,他才缓缓从她肩窝处抬起头来,看着她,眸色复杂。
楼月卿轻咬着唇,垂眸,没敢看他。
容郅沉着一张脸咬牙道,“楼月卿,孤真想把你办了!”
竟然敢撩他,真以为他和以前一样无欲无求的,还能够坐怀不乱?
呵,简直是欠修理!
楼月卿咬着唇,不敢吭声,她哪会不知道,他说的办了她是什么意思,所以,哪里还敢吱声?
早知道就不乱来了!
不过,他明明就喜欢这一套!明明自己也乐得要死,还口是心非!
容郅看她又装死,什么想法都没了,叹了一声,还是松了手,打算把她放下。
然而,他一放手,楼月卿直接搂着他的脖子,继续坐在他腿上,没下去。
容郅沉了沉脸,“下去!”继续坐着,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
楼月卿死赖着,没好气道,“不要,我一放开你又跑了!”
所以,她还在等他表态呢,脸色僵着,要是走了,指不定又要把她自己丢在这里。
容郅闻言,倒是被她这无赖的样子逗乐了,扯了扯嘴角,阴测测的笑了笑,“楼月卿,待会儿你可不要说孤欺负你!”
她再这样在他身上乱来,他就不客气了!
原本,再遇到她以前,女人,于他而言,没有任何诱惑力,执政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想利用女人来靠近他,可是,他没有任何兴趣,所谓清心寡欲,不过如此。
可是,遇到她之后,清心寡欲什么的,跟他都没关系了,天知道,这没良心的女人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如果不是顾着她的意愿,还能让她蹦跶那么久?
她偏偏还敢惹火,真是不知死活!
楼月卿闻言,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脸颊酡红,看着他没有半点玩笑,十分认真的眼神,她还是松开了他,缓缓坐回刚才的位置。
容郅这才面色稍霁楼月卿看着他,问,“那你……消气了没有?”
容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淡淡的问,“你觉得呢?”
她哪知道!
她要是知道他有没有消气,就不会犯傻惹他了!
楼月卿没吱声。
容郅沉声道,“楼月卿,你要搞清楚,孤是否消气,取决于你的态度!”
她若是好好反省自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以后不会再犯了,他自然不会再气她,不然,他的气,可不是她随随便便就能消得了的。
别的事情,她胡闹,他都可以纵容,也乐得纵容,只要她喜欢,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关乎她的命和身子,他绝不容许她这般胡闹。
楼月卿闻言,想了想,随即低声道,“我知道错了!”
她真的知道错了,若是知道本来于她而言,不过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他这样在意着,她就不这样了。
当时只想着以此来让宁国夫人把楼琦琦处置了,她有信心那碗汤里的毒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才顺势喝下的,事实证明,蚀骨散对她造不成任何影响,可是,他却如此生气。
比她自己,还要在意着。
容郅阴郁的面色有所缓和,然而,还是不放心,又不容抗拒的道,“答应孤,以后,不许再犯类似的错!”
楼月卿倒是爽快,“我答应你!”
容郅这才缓了口气,伸手,把她捞进怀里,动作轻柔,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楼月卿任由他抱着,趴在他的肩头,嘴角微抿,似有笑意……
抱了她不知道多久,容郅这才打算放开她,然而,当看到楼月卿趴在他肩头,睡着了的模样时,脸顿时黑了……
叹了一声,把她放在床榻上躺好,盖好被子,看着她的睡颜,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他眉眼间带着笑意和一丝柔情,伸手抚着她的脸颊,眼底的痴迷尽显。
楼月卿这一觉,睡了两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外面又是傍晚了。
一睁眼,看到周围的环境,蹙了蹙眉,刚想一动,可是,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横着一只手臂,而自己的的脑袋下面,也横着一只手,她则是整个人都被禁锢着,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容郅怀里。
她脸色一黑,动了一下,抬头看着容郅,正巧,容郅这个时候也睁眼,两人四目相对,稍稍一愣。
他眼神平静的看着她,但是,眼底还有一抹惺忪,可见,也是刚醒。
看着她,挑挑眉,“醒了?”
楼月卿只觉得某人横在她胸口上的手臂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面色有些纠结,嗯了一声。
然后,伸手推了推他的手,看着他,意思很明确,让他把爪子挪开。
他却没有半点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搂得更紧,头埋在她的墨发间,有些困倦的开口,“陪孤再睡一会儿!”
他这两日都没怎么休息,所以,还是困。
宣政殿后殿,是他休息的地方,以前,处理政务后太晚,他会在宫里过夜,摄政王府他回不回来都无所谓,不过,这几个月就很少了,与她在一起后,更是没有过了。
这次他虽然在宫里住了两日,可是,因为牵挂着她,都没怎么休息,又要忙着处理政务,几乎两天没休息了。
楼月卿本来想让他放开,然后起来的,可是,听着他略带倦意的声音,倒是没动了。
她没动后,他很快也再次睡着了。
平缓的呼吸声在耳边传来,楼月卿想了想,转头看着他埋在她发间的面庞,静静地凝视着。
她已无困意。
随即,转头看着不远处,透过窗台斜射进来的金辉,静静地躺着。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天渐渐黑了,他却没有醒来的迹象,楼月卿就这样躺了半个时辰,睡不着也起不来,肚子也跟着饿了,她只好伸手打算掰开,他的手臂,谁知道,刚动了一下,他就再次醒来了。
迎上他有些疑惑的眼神,楼月卿只好道,“我饿了!”
吃了一碗粥就睡了,两个多时辰了,能不饿么?
闻言,他愣了下,随即放开了她,自己也起来了。
楼月卿忙道,“我自己起来就好,你若是困,就继续睡吧!”
他淡淡的说,“孤也饿了!”
她没好好吃东西,他也好不到哪去!
午膳都没吃来着,不过,也没心情吃,他也饿了。
楼月卿闻言,哦了声,没再说什么。
然而,刚打算下床,他忽然拉过她顺数压在身下。
楼月卿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着,她忙一惊,“你要作甚!”
他一语不发的看着她,随即低头攫住她的唇。
楼月卿眨眨眼,有些不解,他这又是抽什么风?
不过,习惯了,她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来。
片刻,他放开了她,缓缓起身,呼吸有些不稳,看着她的眼神……有些炙热,她讷讷的看着他。
她的一脸茫然,看在他眼里,眼底一抹笑意划过,他轻声道,“好了,起来吧,去吃晚膳!”
楼月卿闻声,忙起来。
然而,她鞋子都穿好了,他却依旧坐在床榻边一动不动,脸色有些诡异……
“你干嘛?”坐在那里鞋也不穿,难道打算让她喂?
容郅没动,想了想,道,“你先下去!”
为什么?
迎上她疑惑的眼神,容郅淡淡的说,“孤要沐浴!”
呃……
好吧。
楼月卿悻悻下楼了。
晚膳早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他们没下来,所以,还没有呈上来,看到楼月卿下来,才把晚膳端上来。
容郅回来了,晚膳自然要多做,所以,桌上的膳食,比这两日容郅不在的时候要多。
而且,不再是这两日一成不变的药膳补品,而是正常的菜色,楼月卿有些无语,区别待遇!
容郅没多久就下来了,确实是刚沐浴,换了一身衣服,身上穿的,就是楼月卿给他做的那件。
那天染了她的血迹,不过,已经洗干净了。
楼月卿看到眼观鼻鼻观心,直接坐在那里没搭理他。
嘚瑟!
不过,不得不说,容郅穿那件袍子,真的极好看,不复往日的凛冽沉着,反而,透着一丝淡然与温和。
看着她故意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容郅挑挑眉,坐在她旁边。
……
吃完了之后,东西被撤了下去,楼月卿去沐浴,容郅坐在桌案后批阅奏折,洗完澡后,楼月卿这才想起一茬。
“对了,我想明日回府!”
容郅顿了顿,放下奏折,抬头看着她,蹙了蹙眉。
明日回宁国公府?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站在他边上,看着她缓声道,“你身子还没完全好!”
楼月卿嘴角微抽,道,“花姑姑说了,我好多了,可以回去了!”
虽然还没完全好,但是,已经不需要在这里养着了,只要按时吃药,就会慢慢康复。
之所以要把她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花姑姑在,庆宁郡主需要花姑姑随时在身边,她只有留在这里才方便些,但是,现在她好多了,所以根本不需要继续在这里养着了。
容郅想了想,还是不肯让步,“那也不行,等你完全好了再回去!”
最好完全好了也别回去了!
他很希望她就这样一直住在这里,与他日夜相伴!
楼月卿摇头,“不行!”
容郅蹙眉。
看着她眼底的坚定,知道她既然说了,就真的一定要回去,他蹙了蹙眉,才道,“明日孤送你回去!”
虽然很想把她留下来,但是,他们毕竟还没成婚,无论如何,总不能让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住下来。
“好!”她浅浅一笑。
然而,他却忽然把她拉着坐在腿上,搂着她,悠悠道,“嗯,趁现在回去住着也好,不然以后嫁给了孤,可就是回娘家了!”
楼月卿:“……”脸直接黑了。
“胡说八道!”
他挑挑眉,“难道不是,若不是你这次出了事,孤都已经去提亲了,不出意外,连婚事都定了!”
他本来打算去提亲的,聘礼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这小丫头就闹出这事儿,直接就把下聘的事儿耽搁了。
否则,他们估计都定亲了!
反正这桩婚事,谁拒绝反对都没用了。
他说的也是实话,楼月卿撇撇嘴,还是嘴硬道,“那也没成啊!”
他不是还没下聘么?
他颔首,“嗯,所以,孤打算等你好了,就去!”
耽搁了不代表就此不了了之了,这可是大事儿!
楼月卿挑挑眉,“我母亲和大哥不答应怎么办?”
瞧他一脸自信的样子,就没想过,她母亲和大哥其实还没完全答应么?
楼奕琛还好,一直希望她早点嫁给容郅,以免多生事端,但是,宁国夫人却还没有完全答应,心有顾忌。
摄政王殿下闻言,笑了,“估计清华姑姑和楼奕琛都以为,你是孤的人了,你说他们会反对么?”
怕是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他们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她嫁给他,是毋庸置疑的了,宁国夫人和楼奕琛定然不会拒绝。
楼月卿,“……!”谁是你的人?不要脸!
他看着她脸上一片羞赧,倒是心情十分愉悦,慢悠悠道,“所以,你除了嫁给孤,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不仅如此,她的那些名声在外,估计没多少人敢娶她了,嗯,所以,他勉为其难,把她娶了!
让她只祸害他,只能祸害他!
楼月卿实在是没法看着他这副得意的样子,一拳挥在他的胸口,直接站起来,沉着脸走了!
简直没法看!
容郅笑了笑,继续看着奏折。
与此同时,元家。
因为皇后出事,太后又被皇上软禁在章德殿,元家因为皇后的事情,也受了一些影响,所以,整个元家,死气沉沉。
元吉未曾将皇后的事情告诉郭氏,所以,郭氏还不曾知道此事,仍在自己的院子里养病。
元静儿正站在桌案旁拿着笔作画。
桌面上,是一幅画了一半的日落图,不过,一看就知道,她没有用心,这是她从傍晚画到现在的,然而,对照的夕阳早已不在,天都黑了,她却依旧没画好。
心烦意乱,她重重的放下笔,坐在那里,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膳也没动。
墨竹看着元静儿这幅样子,有些担心,但是,却不敢多言。
自从听到摄政王从宫里出宫回摄政王府之后,小姐就一直这样了。
元静儿确实是因为此事,所以心烦。
这两日,她一直关注着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