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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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卿莞尔,“里面实在闷得慌,就带表妹出去走走,母亲难不成还担心我会出什么事?”
这里,即便是当朝天子在这里,也不敢对她做什么吧。
这时,方才和宁国夫人交谈的人缓缓走过来,便是大长公主。
语气温和地问,“乐瑶,这就是卿颜么?”
宁国夫人才恍然,微微扶额,无奈道,“看我,忘了介绍,卿儿,这位便是大长公主!”
拉过楼月卿的手,对她轻声道,“今日来参加你大哥的婚宴,顺道也是来看看你!”
盈盈一拜,“见过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急忙把人扶起来,一边道,“本宫与你母亲是堂姐妹,你可唤本宫姨母,不必如此生疏!”
楼月卿却依旧叫她大长公主,“谢大长公主!”
楼月卿不叫,大长公主倒也不在意,拉着楼月卿的手,打量着她今日的着装打扮,虽然有些简单了,可是仿佛穿什么都好看,面色也红润,她笑道,“瞧瞧这孩子,出落得如此标致,乐瑶啊,可不就像当年的你么?亭亭玉立的,怕是比你当年还胜一筹呢!”
宁国夫人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旁边一直没吭声的容昕浅笑轻声道,“公主姑母可别有了表姐就看不到我了啊,心儿在这都站了好久了,您都不看我!”
鼓了鼓腮,看似好不娇俏。
大长公主闻言,嗔了一眼她,“就你意见多,有段时日不见,嘴巴倒是越发得理不饶人了!”
话中的意思,可听得出大长公主和容昕倒是时常见面。
容昕面色一燥,“哪有啊······”
大长公主温婉笑道,“不逗你了,何时有闲暇,去邙山住几日,若是可以,把卿颜也带上,我那邙山别院最养人,必然会把你们养的更加如花似玉般!”
“自然是要的!”
宁国夫人适时开口,“好了,也别在这聊了,卿儿,里头来了几位客人,你进去见见吧!”
楼月卿颔首,宁国夫人注重的客人,必然是地位不凡的,想必,都是皇室中人。
几人正要走进百顺堂,里面走出几个人。
正面相撞,全都停下脚步。
大长公主看到容郅脚步有些匆忙,不由得开口问,“郅儿,出什么事了?”
容郅没回答,而是目光诧异的看着前面的紫衣女子。
果然是她!
那日在街上,只觉眼熟,可现在已然确认,且这个人,不就是那夜在姑苏城外救了他却又把他·····
他还记得昏迷前听到的那句话······
嘴角不着痕迹的扯了一下,一双深邃的眸子,倏然眯着,看着她。
楼月卿虽然没抬头直视,但是,却已经感觉到了一道正在打量她的目光,感觉到了一丝丝莫名的压迫感。
硬着头皮,楼月卿缓缓行礼,“臣女见过王爷!”
身旁的容昕也恭敬行礼。
容郅眸色微变,也没叫平身,而是看着身前的大长公主,淡声道,“出了点事,孤先离开!”
随即看着宁国夫人,“清华姑姑,孤先走了!”
宁国夫人含笑,轻轻颔首,“摄政王能来一趟,已是几号,政务要紧!”
容郅才转目光看着阶梯下面一直低着头的人,若有所思,随即,大步走下阶梯,走到楼月卿身侧的时候,脚步微顿,却又好像没有顿足,直接走向门口,身后的几个下属立刻跟上。
他一走,宁国夫人才含笑道,“走吧!”
几个人才走进百顺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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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会回来的······
040:他回来了()
宽敞的百顺堂内,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了不少言谈之音,不过都是女人。
挑开帘子走进去,楼月卿才湖堂内坐了多少人。
近十个穿着华丽衣裙的妇人女子,或年轻或中年,还有不少的侍女,应当是各自带来的侍女,正在聚在一起相谈甚欢。
个个穿的花枝招展般,能在这里坐着的,想必都是身份极为显赫的命妇夫人,其他的女眷都在后园,且这里个个穿着华丽的宫装朝服,楼月卿虽然除了慎王妃和慎王世子妃,其他都不认识,但是也明白,这些人都不是简单的。
一进来,慎王妃正在和一个年龄相仿穿着王妃朝服的妇人含笑着谈话,看到有人进来即刻含笑道,“瞧,说着人就来了,可见真真是不能在背后说人呢!”
刚才她在说楼月卿。
不只是她,这里谁不好奇刚回来一直未曾露面的宁国公府小郡主?
这段时间各府的邀请全都石沉大海,离开楚京十年,怕是这位异姓郡主定然空有一副皮囊,且已然芳龄十七,在楚国,十五及笄,最多十六就出阁,这位,也算是老姑娘了。
除了皇室王公之女,楚国也就这么一个异姓的郡主,且身份地位可不逊于皇室郡主,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配得上这个身份。
个个都好奇的看着走进来的人中,那个生疏的面孔。
明眸皓齿,浅笑安然,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面,天工雕刻般的精致五官,噙着淡淡的笑意,优雅端庄的站在宁国夫人身侧,身上的衣裙虽不算极为华丽,但是,衬托着她纤细的身段,仿若仙女般窈窕婉约,衣裙上绣着的海棠花更是让她多增了一丝风华。
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她,楼月卿莞尔一笑,如花绽放般,上前几步,盈盈一拜,嘴角含笑道,“卿颜见过各位长辈!”
声音轻柔温和,完全不是大家气度,让在场的人都有些诧异。
方才和慎王妃相谈甚欢的华丽妇人站起来,上前几步,拉着楼月卿的手含笑道,“瞧瞧这水灵的模样,和当年的乐瑶一样,乐瑶啊,你这女儿,可完全不输你当年的风采啊!”
宁国夫人莞尔,“王嫂可别夸她了,这孩子脸皮薄,待会儿她都不好意思了!”
这人便是先帝同父异母的皇兄,英王的嫡妻,英王妃。
“我说的是实话!”
楼月卿有些不自然,但是面上没有半丝不妥,一直含笑,却不知道怎么搭话。
宁国夫人忙的上前道,“这是你英王舅舅的王妃,你小时候见过的,怕是不记得了,你该叫她舅母!”
楼月卿闻言,再次盈盈一拜,“舅母!”
英王妃笑容更深,忙的把手腕上的一个血玉玉镯取下来套到楼月卿手上,“嘴巴真甜,这是舅母给你的见面礼,是我大婚时先太皇太后所赐,戴着对身体好,今日,送给你当见面礼!”
那是一个莹润散发着光泽的玉镯,看着成色,瑰丽妖艳,当是极品。
楼月卿看着手上被英王妃戴上的玉镯,倒是没推辞,含笑道,“俗语说长者赐不可辞,谢过舅母了!”
“真会说话,可比我家菁菁懂事多了,不愧是乐瑶的女儿!”
一番寒暄,宁国夫人一个个介绍着堂内的人。
坐在这里的,都是楚国名分尊贵的命妇夫人。
除去英王妃,还有元丞相的嫡妻,秦右相的夫人,忠勇侯夫人,还有两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年轻女子,只是都盘着发髻,一个是慎王世子妃,还有一个,便是几年前魏国送来和亲的公主,南阳公主赵雅儿,如今的襄王妃。
个个都是身份矜贵的命妇夫人。
一顿寒暄下来,楼月卿都含笑应付,与她们相谈,直到申时末,有人来报迎亲回来了,她们才一起去前厅。
鞭炮上响彻宁国公府,还有嘈杂的谈笑声,直到拜堂完毕,新娘被送进松华斋,宴席即为热闹,可楼月卿并未在宴席上多待,直接和宁国夫人说了声,人便回揽月楼了。
傍晚,天际一道如血般的残阳,金色的暮云笼罩着,夜幕即将降临。
宁国公府前面的喧闹,更衬托着后面的沉静和寂寥,除却时而走过的侍女,没什么人。
但是楼月卿知道,暗中,潜伏着不少暗卫。
忽然,楼月卿脚步一顿,目露诧异的看着前方的莲池边,背对着这边看着莲池的倾长身姿。
那是······
容郅!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走了么?
楼月卿脚步一顿,随即脚步一转,正打算转身绕道离开,谁知道那边的人突然转身。
她嘴角扯了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走······是走不了了!
041:认错人了,师父踪迹(PK二更求收()
容郅静静的看着不远处想走而又不走的女子,淡漠的面上,毫无一丝波动,去而复返,却在这里等着,等了许久了。
楼月卿指尖紧扣着宽袖,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不知道该上前,还是该离开,可是,她知道,她现在走不了!
可是······
留在这里?
正在她不知道怎么办之时,那边的人,提步走来。
优雅沉稳的步伐,往这边走来。
稳重的步伐,在她身前半丈有余的距离停下。
淡淡的看着她,深邃的魔瞳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墨色瞳孔,只看得到她的影子。
楼月卿退后一步,双手交叠,置于右侧,盈盈一拜,“臣女见过摄政王!”
声音轻柔淡雅,语气缓慢。
容郅没叫她平身,就这么看着她屈膝行礼。
楼月卿身形平稳的屈膝,没听到容郅的声音,就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动作。
容郅面色不变,就这样看着前面的女子,随即剑眉一拧,薄唇微启,“平身!”
语气淡漠,毫无情绪
楼月卿缓缓平身,轻声道,“谢王爷!”
容郅敛眉,看了一眼喧闹声传来的方向,随即淡声问道,“楼奕琛的喜宴,作为他的妹妹,郡主为何早早离席?”
现在前面宴席必定极为热闹,楼月卿作为新郎的妹妹,确实应该在前面。
楼月卿缓声回话,“回王爷,臣女身子不适,母亲便让我早点回去休息,若是王爷无事,臣女便告退了!”
容郅没吭声,静静的看着她不语。
楼月卿轻微屈膝,转身欲走······
冷醇的声线传来,“孤还未准许你走!”
楼月卿一顿,随即,转身看回来,浅声问道,“王爷还有何事?”
容郅上前一步,离她近了一分,依旧淡淡的看着她,语气一样淡漠,“姑苏城,是你?”
楼月卿脸色微顿,随即不动声色,“臣女听不懂,王爷说的是何意!”
装傻,对,死活不承认!
容郅眉梢一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倒是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紧抿的薄唇,突然轻微扯了一下。
“孤只是觉得,郡主很像孤见过的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楼月卿硬着头皮,淡淡一笑,“摄政王估摸着是认错人了,世上之人,长的相似是有的,一模一样······臣女也是极为好奇,究竟是何人,竟和臣女长得一样!”
确实有人长的相似,不过······
摄政王殿下嘴角倏然一扯,随即,轻微颔首,“确实,看来孤认错人了!”
认错人?
果然有意思!
楼月卿才轻声道,“既然如此,王爷自便,臣女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
楼月卿行礼,转身缓步离开。
看着纤细的身形渐行渐远,虽然缓慢却又有些紊乱的步伐,容郅若有所思。
伸出手,摊开手掌,看着手心,倏然一握,狭长的眸子一缩,他看了一眼楼月卿消失的方向,眸色渐深,转身,缓步走向前面喧嚣的方向。
他一走,假山后,楼月卿走出来,输了口气。
怎么当初就没蒙个面纱······
容郅······比起当年,更加冷漠了,不过,也更加难以琢磨了,身在其位,难以捉摸,才是最重要的!
眼帘微颤,楼月卿转身,走向揽月楼。
只是,还没到揽月楼,莫离就走出来,脚步有些匆忙,看到楼月卿,连忙道,“主子,您终于回来了!”
楼月卿今天没有带一个人,虽然是在宁国公府,可是,也不是真的会万无一失,毕竟,今日宁国公府人那么多。
楼月卿颇为不解,“怎么了?如此慌张?”
莫离把手里的纸张递给楼月卿,低声道,“一个时辰前收到宁煊公子传来飞鸽传书,是圣尊给您的信!”
楼月卿一怔,随即立刻接过莫离递上来的纸条。
打开一看,只有一句话。
—无忧,师父安好,勿念勿忧!
尽管短短一句话,可熟悉的字迹,让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