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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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间透着一抹风情,笑容妩媚,两缕青丝垂于脸颊,墨发简单的在后面一根玉簪盘住,紫红色的抹胸绣着一枝红梅,一袭绢丝为质的短外袍,透明的绢丝可看出语毕如藕,精致五官上,尽显妩媚的妆容,可见,来者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
即便盈盈一拜,都能让人感叹其柔软身姿。
楼月卿倒是没开口,毕竟,她是刚回楚京的,若是表现得太多,怕是身边的两个人都能臆想出各种可能性。
钟月月也知道楼月卿不懂,便含笑道,“柳姑娘不必多礼!”
此女便是华云坊的掌柜,柳拂云,一个年方二十的女子!
一开始,人人都不相信,毕竟华云坊这样的门面,不是家财万贯,如何撑得起?
可五年来,除了此女,华云坊再无当家之人,便也信了。
柳拂云方才起身,笑道,“东西都在上面,三位随奴家去看看吧!”
“也好!”
踏上楼梯,往二楼走去。
如果说一楼让人震撼,那么二楼的格局就是震撼也难以形容。
二楼分为好几个隔间,金银玉各自一间,还有各种衣裳。
一上来,柳拂云便让她们稍等,几个丫鬟上了茶,柳拂云款款走来,身后一群丫鬟端着托盘,在二楼大堂站成一排。
“这些,都是工匠新做的头面首饰!”
钟月月面露喜色,然不敢先行挑选,看着正在抿茶的楼月卿,故作大方的道,“妹妹一直不在楚京,怕是首饰不多,不久之后便是将军大婚,届时妹妹可不能再像这样朴素了,不如去挑几件?”
楼月卿此时身上所穿,并非郡主身份该有的衣着,着实过于素雅,钟月月这是借机讽刺楼月卿不会打扮?
楼月卿闻言,本是优雅的喝茶,随即一顿,轻缓的把茶杯放下,才含笑道,“二嫂不用为我担心,在我回来之前,母亲便让宫中的能工巧匠为我打造首饰,也让尚衣局为我制作衣裳,怕是明日便可送到府中,不会耽误大哥的大婚,卿儿今日只是出来透透气,二嫂和妹妹喜欢,就多买一些,不必担心我!”
言出,钟月月面色霎时僵滞,心中震撼。
她并不是不明白,宫里的能工巧匠只为宫中之人制作衣裳首饰,外人是没有这个资格权利的,宁国夫人竟然疼爱这个女儿至此。
楼琦琦一直维持端庄的面色,楼月卿的话一出,她也有些掩饰不住的惊讶,随即,即可掩藏,仿佛不曾出现。
浅浅一笑,“母亲真疼姐姐,琦儿好生羡慕!”
虽然宁国夫人从未亏待她,衣裳首饰从未短缺,但是,跟楼月卿相比,这点宠爱,也不过是一丁半点而已。
钟月月也即刻堆起笑意,“是啊,母亲竟然让宫中的人为妹妹制作衣裳首饰,这个福气,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说着,还故意看了一眼楼琦琦,话中之意,便是不言而喻。
楼琦琦笑着,她能说什么?
楼月卿把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笑意渐深,“二嫂和妹妹赶紧挑吧,别误了时间!”
钟月月才和楼琦琦一起站起来往厅中的一排侍女身前,端看着托盘上闪闪发光的各种头面首饰。
随即,“哎呀!”“砰!”的声音响起,两人看过去,只见楼月卿面露担忧看着被茶沾湿的衣裙。
而本在她手里的茶杯,滚在地上。
楼月卿手滑,茶杯掉落,茶水大半溅到她身上。
钟月月面色一变,忙的上前询问,“怎么回事?妹妹可有烫到?”
她把人带出来的,可不能有半点差池。
“只是沾湿了一点,不曾烫到,二嫂不必担忧!”
钟月月才放心,可看着楼月卿白色的衣裙上面的湿了一片,便有些担心了。
楼月卿转而看着一旁的柳拂云,浅浅一笑,“柳掌柜可否带我前去换件衣裳?”
柳拂云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郡主请!”
楼月卿才站起来,随着柳拂云往衣间走去。
走进更衣间,里面便有一个人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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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017:当年之事()
女子一袭红衣,墨发松松垮垮的挽起,几缕发丝坠于脸颊,精致面庞勾魂迷人,与柳拂云的风情万种相比,更显妩媚,额间一点红,增添些许风情。
对着楼月卿,颔首恭敬道,“卉娆见过主子!”
声音清冷,却满含敬意。
柳拂云即刻道,“拂云见过主子!”
恭敬的态度,还有一丝丝的喜悦。
五年没有见过主子,方才若不是有外人在,她岂能如此平静?
楼月卿淡声问,“不用多礼,事情查得如何?”
卉娆低声道,“属下查到,血灵芝就在楚宫,几年前摄政王踏平南疆所得,本来是打算用来给楚皇治病,可是时至今日,却还安好无损,不过层层把守,怕是很难拿到!”
皇宫大内,禁军把守,暗卫无数,就算武功高强,也难以闯入。
闻言,楼月卿不以为然,“谁说我想要去盗了?”
“那主子的意思是······”
不盗难不成还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
楼月卿嘴角微勾,捋了捋袖子,缓声道,“抢和偷,都不及让他们送给我来得有意义,不是么?”
身后的莫离嘴角一抽,柳拂云和卉娆也有些无语。
血灵芝乃千年一见的宝物,南疆将此物奉为神物,生长血灵芝的玉龙山则被派了重兵把守,仅此一朵,不然容郅也不会挥兵南下,只为了这朵灵芝了,送?主子没事吧?
血灵芝可治百病,解百毒,谁舍得送?
楼月卿没做出任何解释,转而看着拂云,轻声道,“去为我寻一件素雅些的衣裙换上!”
“是!”
拂云转身走出去,上三楼拿衣裙。
楼月卿则走向不远处的屏风前,看着一盘摆在那里下了一半的棋局,沉思起来。
方才想必拂云和卉娆正在下棋,她们就来了。
卉娆才低声问莫离,“主子身子如何了?”
看似身子没问题,可她知道,想必只是假象。
莫离轻声道,“稳住了,圣尊不在,也只能这样了,待她回来再想办法,不过灵狐一日找不到,就一日不能完全清毒!”
若是体内的寒毒不治好,怕是也只能当一个柔弱的女人,再也回不去当年的风采。
四年前的楼月卿,和现在的楼月卿,早已天差地别。
卉娆轻叹,“若是不能清除寒毒,夕颜犯下的错怕是······”
听着,莫离脸色一变,即刻喝止,“卉娆!”
夕颜的事情,主子已下令,不准再提!
卉娆噤声,只见楼月卿背影有些僵硬,她有些懊恼,方才怎么就没管好自己的嘴?
当年若非夕颜为情而叛,主子也不会因此昏迷三年,也不会遭到内功反噬。
单膝跪下,自责道,“属下该死!”
她怎么忘了,即便主子从不提及,可怎会不在意?
莫离也有些担心,“主子······”
即便醒来以后,主子没有再提夕颜的事情,可她们明白,不提,不代表不记得。
纤细的身形一颤,顿默许久,方才听见楼月卿的声音,“夕颜······这几年过得可好?”
语气平静,仿若不经意般,可后面的二人,却明白楼月卿在压制着。
卉娆微顿,随即低声道,“景王待她极好,只是她一直无子嗣,魏国皇帝已经给景王赐了侧妃,不过她不曾反对,且她传信给属下,想要来看看您!”
闻言,楼月卿没说话。
静静的立于屏风前,看着屏风上面的万马奔腾,顿时失了神。
飞蛾扑火的想要去尝试那不该尝试的情,最后的结果,非死即伤!
可她为何就是那么执着?
棱唇微勾,“我还以为背叛我,能给她换来一生真挚之情,实则也不过如此,三年的昏迷不醒,全都毫无意义了!”
卉娆和莫离都无话可说。
夕颜确实不值得!
她们本就注定一生无子,这是她们的命,来路不明,能让魏国皇室接受她,已然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如今,景王娶侧妃已然是不可拒绝的,而她,也只能忍着。
一个毫无背景,又无子嗣的王妃,在皇家,也只能是荣宠一时,如何守得住一世?
轻叹一声,无奈之际,“情之一字,当真是害人!”
不管多理智的人,在情面前,都将毫无抵抗的能力。
情,乃世间最是无形最是极致的毒,当真是杀人于无形,毁人于无影!
没再吭声,很快,拂云选好了衣裳走进来,是一套白色绸缎裙,不算华丽,却也极为雅致尊贵。
莫离为其更衣,衣裙很合身,一袭白裙衬托出女子纤细窈窕的身段,倾长,端庄。
裙尾曳地,更显尊贵。
其实没有华丽的修饰,精美的图案,可却让人难以忽视她与身俱来的尊贵和优雅。
捋了捋袖口,楼月卿转身打算离开,却脚步顿了一下,清冷微寒的声音传来,“告诉夕颜,好好当她的景王妃,即使选择了这条路,就是爬,也要走完,方才对得起当年我因她而受的一切!”
虽然是她的手下,可一起长大,她并非生来无情,又怎么会毫不在意?
顿了顿,又道,“至于见我,不必了,事已至此,我不想看见她!”
“属下明白了!”
外头,钟月月和楼琦琦早已选好了首饰,就等着楼月卿出来,可等了将近一刻钟,楼月卿才出现。
拂云依旧在身旁,好似还和楼月卿相谈甚欢,说着什么。
目光触及楼月卿身上的衣裙,钟月月忙道,“妹妹可真是天生丽质,穿什么衣服都极为好看!”
楼月卿但笑不语,转身与柳拂云客气道,“多谢柳掌柜,这件衣裳和首饰的银两,就劳烦柳掌柜派人去宁国公府的帐房结账了!”
柳拂云颔首,“郡主无须客气!”
楼月卿才转而看着钟月月和楼琦琦,笑着道,“既然都选好了,便回吧,母亲怕是已经回府了!”
“也好!”
出了华云坊,踏上马车,
马车行至一刻钟,竟忽然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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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下一章会有谁出现!
A:摄政王
B:太后侄女元歆儿
C:英王郡主容菁菁
D:路人甲
018:当街再遇()
杂乱的马蹄声声声靠近,在空旷的大街上很大声,好似万马崩腾,路人皆尽数闪开,不敢靠近。
王骑护卫的道,何人敢拦着。
只见马上的人全都都身穿黑色铠甲,铮铮杀气,威风凛凛,每个人身上都带着长剑,个个都绷紧面色。
而最前面,骑马的人,一袭墨色蟒袍。
面色冰冷慑人,绷着脸。
狭长的眸子带着丝丝担忧,马骑得极快,在街道上奔腾而过。
街上的百姓纷纷避让,仿若再慢一步,就要被撞到了一样。
楼月卿本来在马车上正在闭目养神,可倏然马蹄声传来,她还没反应过来,马车一个颠簸,好似拉车的马受到了惊吓。
整个人都往后考取,身体砸在了马车后壁。
莫离和听雪即刻扶好楼月卿。
外面一阵慌乱,马的嘶叫声和混乱的马蹄。
看着楼月卿重重的砸在马车壁上,脸色不太好,听雪即刻往外面喝斥,“怎么回事,你们不要命了,万一伤了郡主,你们十条命都赔不起!”
这马车可是檀木制作,车壁很厚很硬,郡主身体较弱,怕是很疼。
可外头却没有车夫的声音,而是一阵马的嘶叫声,听雪掀开帘子一看,随即面色一白。
转身对着楼月卿低声道,“郡主,是摄政王的王驾!”
方才正在勒着缰绳,稳住马的男子,可不就是当朝摄政王么?
楼月卿本来头一阵晕眩,她现在身体她很清楚,表面看起来无碍,可实则外强中干,这么一撞,后背疼不说,头也极晕。
莫离正在号脉,可听雪的话已传来,楼月卿即刻面色一怔,给莫离号脉的手也随之一握,随即,缓声开口,“下去见礼!”
“是!”
不管如何,当街遇到,又撞上了,她作为臣女,理当行个礼。
掀开帘子,果然看见容郅一身朝服,坐在马上位于前方,面色阴沉,而钟月月和楼琦琦已经下马车,正走来。
而原本驾车的车夫,却匍匐在地上,身形颤抖。
楼月卿下了马车,头没抬,而是行了个礼,盈盈一拜,“臣女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