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丞相的宠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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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叶天铭摆手。
“噗”叶天铭喷出一口乌黑的血。
“老爷,你忍着点,老奴已经派人去大夫了。”常季道。
“解药!”叶天铭道,毒发的痛他一刻也不想忍,大夫还没到,他就感到自己快熬不住那种痛苦了。况且,大夫来了也不一定能及时解他身上的毒。
他的好女儿,是他小瞧了异世重生之妃不爱。
“我的解药也拿来”青灵敛起笑容,竟也有不输于叶天铭身上那股威逼人的气势。
“父亲,时辰不早了,秦潋准备来接女儿回去了。待会儿秦潋来看到女儿这副模样,怕是要生气了。当然,父亲也能以女儿在叶府小住几日为由,把秦潋打发走,只是不知他会不会轻易地被父亲骗了过去。
哦,差点忘了,刚刚我喊的一声救命,跟在我身边的一个暗卫应该是听到了。知道我出了事,她必会告诉秦潋。”此时,她忽然想到秦潋提醒她万事多留个心眼的话,即便是她父亲也当如此。想想还真是有道理啊,还好她顺手备了点毒粉。
“今日,太子也在相府做客,秦潋若知道女儿在叶府出事,太子也会不会跟着知道?
叶将军为要挟秦相,不惜对女儿下毒。太子把这事告诉皇上,皇上信还是不信呢?”
“你也不要忘了,你也给老爷下了毒!”常季愤怒道。
“那管家不妨等等,再过半盏茶的功夫,父亲的脉还能否诊出他中了毒。”
“你什么意思?”常季冷道。
青灵只是冷笑,不再多言。
叶天铭体内毒发一阵后会在体内化做强烈的酸水,腐蚀体内的东西。而大夫诊脉,难以诊出中毒的迹象。
叶天铭认真的打量青灵,能毫不犹豫对亲生父亲下毒,事后那神情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分析不给她解药的弊端,甚至还拿出太子和皇上威胁他。
一切,都是他小瞧她了。
眼前的冷漠之人,真的是他叶天铭的女儿?心里质疑,便脱口而出,“你是谁?”
“自然是父亲的女儿”青灵坦然笑道,她心里也同样想问叶天铭究竟是谁,只是眼下这种情形,心里暗叹,还是能从叶府顺利走出去再说吧。
“女儿今日若不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叶府,父亲应当知道后果如何。届时,叶将军对亲生女儿下狠手的事,在皇上面前,父亲就抵赖不了了。”
“老爷!”叶天铭口中又吐出血,常季担忧地惊叫。
“把解药给她”叶天铭道。
常季把解药抛给青灵。
“父亲这是答应让女儿走了?”青灵神色平静,没有因叶天铭松口而露出喜悦的表情。
“你我毕竟父女一场,今日之事只是误会,你走吧。”叶天铭痛的不愿多说话,摇了摇手,让青灵走。
“女儿出了府门,自当把解药奉上。”青灵道,步履从容的离开大厅。
“老爷,真的就让她走了?”常季眼里划过不甘的色彩。
“不然能如何?太子也知道了此事,老夫再留她就是麻烦了。”叶天铭痛的唇色泛白。
“不过,这只是开始。”良久,叶天铭低喃,暗沉的眸中划过异光。
第143章 含血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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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铭服下解药后,倚在榻上。
常季站在一旁叹息,“老奴没想到二小姐的心如此狠,今日用的粗浅手段没能让她妥协,又没能将她困住,还暴露了老爷银面人的身份,不知她日后会不会找老爷麻烦。”
“手段虽不怎样,但总有用的时候。”叶天铭淡声道。
常季满脸疑惑。
“给她的既是解药,也是毒药。”叶天铭口吻淡漠,“本将军银面人的身份,她应当早已知晓。”青灵说出他银面人身份时,神情一脸笃定,他否认也没有意思。
青灵出叶府大门后,冥六也跟着从叶府走出来,“夫人,你没事吧?”他大步跟上青灵。
“属下似听到夫人喊救命,想进厅里找你时,叶府的人就把属下困住了。”冥六道,“不过,刚刚他们又把属下放了。
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青灵摇头,“什么都别说了,快走。”
“是”冥六再没有多问。
回到相府,青灵一看到秦潋就冲过去扎进他怀里。
青灵似将还在一旁站着的冥六,以及路过的侍女和小厮们都当成了空气,没有羞怯地抱着秦潋。
秦潋揽住她的腰身,柔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她在叶府出的事,事实上,秦潋并不知道。
她对叶天铭说喊了救命,她的暗卫会告诉秦潋她出了事,是骗叶天铭的。
无影前些天去了平州,这几日,她身边一直没什么暗卫跟着。
青灵仰起头,望着他黑水晶般的眼眸,“你是不是早知道叶天铭就是常潜入荣王府的银面人?”
他点头“知道”,元雍帝坠马那一晚,他的人也在暗处。
敬南王和宁淑妃‘私奔’,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关注?是以他会派人去暗中盯着。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他的人与叶天铭交手,成功扯落叶天铭的银色面具,得知了银面人就是叶天铭。
他刚回答,怀里的女人忽然就蛮横的狠狠咬上他的脖子。他吃痛的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她,只是紧紧搂着她。
冥六暗叹,也就他家公子,能把夫人宠的跟孩子似的。
“怎么生气了?”他柔声问。
她即便再如何生气,听到这般温柔的声音,也气不起来。松开口,道:“你早清楚银面人的身份,又知道我对他的身份好奇,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要是他早点告诉她,她就不必费那么多功夫去揪出银面人是谁了。
其实又想想,她也不能怪他,毕竟她也没有追问他。
“叶天铭是你父亲”秦潋道。
青灵明白他的意思,“他以银面人的身份与你们为敌,你担心我知道银面人的身份后,会夹在你和他之间为难?是吗?”
“我与他为敌,你会站在哪一边?”他盯着她,眼里有些紧张。
于青灵而言,叶天铭只是比陌生人多了些熟悉而已,和他谈不上什么父女之情。
无论秦潋要与谁为敌,她始终会站在他身边。
青灵看到秦潋眼里的紧张,退出他怀里,摸着下巴,蹙着眉,状作一副深沉考虑的模样,“这得要好好想想,咳咳,若你能讨好我,兴许我一高兴,可能会站在你身边。”
看她这副模样,他松了口气,伸出手指将她秀眉间的褶皱抹平,“再皱眉,要成小老太婆了。”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一记。
她立刻跺脚,很不满地直瞪着他,“很痛啊!”
他温柔地笑了笑,径自忽略她不满的眼神,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随为夫去见个人”拉过她的手就走。
出了府门,秦潋没有乘坐马车的意思。而是拉她沿着一条小路慢慢走,如散步般。
小路两侧的树木上垂下一条条剔透的冰棱,干净透澈,风吹来,还能嗅到一股清新的气息。
他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他开口,似不经意的问:“今天在叶府发生了何事?”
青灵没什么隐瞒的将她在叶府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她说着说着,明显感到他抓着她的手,越抓越紧。她走在后面,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可她知道他是生气了的。
“他是你父亲,不料到他会如此对你。”他知道她与叶天铭之间的父女情不深,但却不知那父女情竟淡薄如厮。
两人忽然间就沉默了下来,路上很安静,只听见两人的脚踩在雪上的声音。
她摇摇他的手,开口打破沉默,“皇上还没有醒过来吗?”
“醒是醒了,只是很快又昏睡过去。”秦潋道,“皇上如今的情况不好”
她点头,沉默片刻后,琢磨着叶天铭让皇上从马上摔到雪地里,究竟有何用意?
“怎么不走了?”秦潋回过头问道。
她刚刚想那问题,不自觉入了神,竟顿住了脚步而不知,听到他声音,回神,璨然一笑,“走吧”
“你要带我去见的人是谁?”
“一个萍水相逢的朋友,他医术精妙绝伦,你也懂医术,你与他聊聊,应该会有益处。”说话间,他顿住脚步,摇指前面不远处的宅子,“到了”
青灵随秦潋走进一座干净的小宅。
一个小厮正在打扫院子,听到大门被人打开的声音,他抬头,看到秦潋和青灵出现,立刻放下手里的扫把,迎了上去,“秦相,白神医已经走了,他让小的转告您,多谢秦相的款待,来日方长,还会有机会与秦相切磋棋艺。”
看来,这宅子是秦潋的,青灵暗想。
“知道了,你下去忙吧。”秦潋道。
“那人是谁,连你的面子也不买,说走就走。”青灵问,目光扫了一下这干净的小宅子。
这宅子小,却雅致。青砖古瓦,红木廊柱雕古朴的图纹,整座宅子透着股典雅的气息。
青灵微眯眼,啧啧地叹道:“这是金屋藏娇的好地方”她走到秦潋面前,“你老实交代,这样的宅子你还有多少,有没有藏着女人?”
秦潋的脸顿时拉了下来,伸手一把掐住她脸颊,“有你这个乱吃飞醋的小丫头,为夫哪还敢再招惹别的女人?”
“今日是想带你来见见医术精妙绝伦的灵医谷谷主白客游,你也懂医术,与他聊聊,定能获益匪浅,怎料他来去匆匆,来这不过几日就又走了。”秦潋口气略有遗憾地道。
她许久未见师傅白客游了,他好不容易来一趟夏城,她却未能见上他一面,心里难免有遗憾。
“你怎么会认识谷主?”她师傅少在外走动,即便在外走动,一般也会隐藏自己的身份。
“萍水相逢罢了”秦潋道,“当年白谷主炼出独门秘药‘定颜丹’,轰动天下后,便突然隐居于灵医谷,多年来少见他真颜,此次来夏城后又不知何时才能见到此人了。”
青灵知道‘定颜丹’可以让死人尸身不腐烂,肌肤如活人般保持新鲜。
炼制此药耗费心力,选取的药材皆有毒,对炼药之人的身子伤害极大。所以当初师傅炼制了几颗后,就罢手了,之后回灵医谷调养了许久,身子才缓过劲来。
尸身不会腐烂,也便不会化作黄土。对不少人而言,亲人或是其他一些人的死去令他们大恸。如果把定颜丹用在死去的人身上,看着那些死去的人的鲜活容颜,就好似他们还活着一般,活着的人的心也不会太难受了。
因此,有很多人都想得到此药。
但炼制定颜丹对身子伤害大,白客游不愿再炼,也不想一些人借定颜丹谋取暴利,所以他毁掉了药方,并放出话此生不会再炼定颜丹。
风吹乱青灵额前的发丝,秦潋抬手,动作轻柔含宠的将发丝拂开,随后牵起青灵的手,“既然没能见到人,那便回去吧。”
荣王府里,赫连翊刚用过早膳,他的心腹之一刘海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爷,太子赫连城的养母李静已暗中带到夏城,王爷现在可要见见?”刘海道。
在府里用过膳食后,赫连翊习惯漱口,他端起一杯温水,闻言,动作一顿,“赫连城的养父蒋中呢?怎么没带来?还有他养父母的儿子呢?”他就着杯沿,含了口水漱口,片刻后将口中水吐进杯中。
他之前命人暗中把蒋中一家人控制住,并带蒋中夫妇来夏城。
现在只听到刘海提及李静,他不禁蹙眉。
“蒋中在前阵子心疾忽然发作而死了,蒋中之子现在在我们手上。那母子俩,王爷是否都要见?”刘海回道。
“先带李静进来吧”赫连翊淡声吩咐。
李静走进来时,赫连翊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闻脚步声,睁眼,看向门口方向。
李静一袭素净的衣裙,一头发丝挽成简单的发髻,用两根木簪固定住。她气色不太好,手脚微微颤抖,看向赫连翊的眼神里露出惊慌和不知所措。
“你是太子的养母?”李静进来,行了一礼后,赫连翊便问道。
李静没有立刻回话,静默了许久,才道:“是……”
站在赫连翊面前,她既害怕又疑惑,“王爷让人千里迢迢把民妇虏来夏城,是想干什么?”
赫连翊似没听到她的话,径自问:“据本王得知,你与你夫君二人曾收养过两名年纪相差无几的养子,其中一个是当今的太子,而另一个为你们收养后不久便夭折了。”
“确有此事”李静道。
赫连翊站起来,诡异的一笑,以平常的口吻道:“其实夭折的那孩子是太子,是秦潋指使你夫妇二人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