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丞相的宠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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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潋的另一只手搁置在她腰间,霸道的将她身子往他怀里收紧。她稍稍一动,那只手立刻警觉的又收紧了几分。
这厮,连睡个觉都不忘要霸占着她。
他把她搂的太紧,以至于她呼吸不畅,她稍用力将他的手拿开。他漂亮的眉宇轻蹙,下一刻钟凤目打开。瞳眸深邃,眸光幽怨中还伴着初醒后的懵懂,显然是被她刚才的动作给惊醒了。
她挪了挪身子,仰头,就看到一张清绝却又透着妖媚的脸。眉目如画,鼻子玲珑精巧,凤眸幽深,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
真真是个精致的美人!
她坏坏的一笑,张口在他如玉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他那懵懂的目光渐变委屈,“夫人,你咬疼你夫君了。”说完,把头埋进她胸口。
她顿时尴尬,忍不住低声道:“下流”却没有把他推开。
车内温暖如春,她拥着心爱之人,静听车外银铃叮咚作响,她满足的牵起唇边的浅笑。
待这家伙睡饱了,青灵方起身,伸了个懒腰,问道:“接下来你要带我去哪?”
“去连城,拜祭我们的爹娘。”他道,她与他并未成亲,确切来说是他爹娘。
连城素有‘玄铁之城’的称号,玄铁坚韧锋利,是锻造兵器的好材料。只是玄铁的量有限,整个南夏也只有连城出产玄铁。
连城离夏城较远,至少需一日的车程方可抵达。
“怎么会突然想带我去见爹娘了呢?”青灵问道。
秦潋浅浅一笑,笑容魅惑动人,差点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傻丫头,怎么会突然呢?其实为夫早就想带你去见见爹娘了。”
马车行驶了好长一段路后,青灵冲着在外赶车的冥六道:“冥六,现在到了何处?”
“到了明河村”冥六回道。
明河村是夏城外的一个小村庄,村里有座山林在冬日里时常有雪狸出没。
雪狸类似兔子,却又比兔子庞大许多,其肉质鲜美可口。在前世,一到冬天时分,只要陌昭南还在夏城,他几乎是一有空就带着她跑来明河村抓雪狸。
青灵掀开车帘的一角,往外探头,她突然喊道:“停车”
冥六应声停下。
“怎么了?”秦潋问道。
青灵手指着附近的一座山,欣喜道:“那边的山里有雪狸,我去弄只来给你吃好不好?”
他弯了弯嘴角,没有直接答应她,“过来”他柔声道。
她嘟了嘟嘴,以为他不答应让她去,所以很不情愿的挪到他身边。
他把一件厚厚的狐裘披到她身上,“外边冷,莫让自己被冻着。”
原来是担心她被冻着啊,她嘟着的嘴立马露出笑容。
“好”她看到他也准备披上狐裘,似是想随她出去,她忙止住他手里的动作,“你在车里等我”她神色固执,不容拒绝。
“好”他捧住她的脸,虔诚的在她眉间落下一吻,“只给你一柱香的功夫,抓不到雪狸就立刻回来。还有,要小心,不可以受伤。”
“我不是小孩子!”她白了他一眼,这罗嗦的家伙。
他看着她,“你当然不是孩子,是我的秦夫人。”
她心内暗道,可你怎么拿我当孩子一样啊。
“不许受伤”他又啰嗦道,“不然为夫会生气,嗯,你去吧。”
“嗯”她兴奋地捧住他的脸,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一口,接着蹿出了马车。
秦潋蹙眉,为何这丫头总是吻错地方啊!
他掀开车帘,望着那道欢快跑着的身影,嘴角不禁露出浅笑。
“公子似有很多年没亲自回白族拜祭族长和族长夫人了”冥六感慨道。
“嗯”秦潋只淡淡应了声,纤长睫羽下的暗黑瞳眸似古潭般幽深。
“现在白色的魅花开了吧”秦潋忽然道。
魅花,形似蔷薇,花蕊似泪滴。
“时值冬季,红色的魅花已凋零。只在冬季盛开的白色的魅花,现在应该开了。”冥六道,很多人都以为魅花已绝迹,其实不然,“公子现在带叶姑娘去拜祭族长和族长夫人,一定能够看到很多漂亮的魅花,叶姑娘她也一定会喜欢的。”
“啊!”山林里传出一声尖叫。
“遭了,会不会是叶姑娘出了事?”冥六道,他话音没落,只觉背后一凉,又见一道白光蹿进山林里。他回头一看,发现马车里已空无一人。
青灵刚才追着一只雪狸正追得起兴,不料被一截枯枝绊住,摔了一跤。恰逢一棵树上堆的不少积雪在这时突然砸下来,她大半个身子就被埋在了雪中。
秦潋赶到时,看到她被雪埋了大半个身子,心猛地抽痛,他似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被厚厚的白雪深埋着的自己。
他冲过去,紧张地把她从雪堆里扒出来,他脸色看起来有点阴沉。
她心虚地瞄了他一眼,害怕他生气,她声音软软的道:“夫君,我很小心的,就是这堆雪不长眼砸中我了。”
他眯着眼,似笑非笑,“不长眼的是你吧?”
“嘿嘿,下次不会了。”她傻笑道。
“可有哪里伤着?”他声音无波澜的道。
“夫君,我的脚好像扭了。”她盯着他的脸看,发现她一说完这话,他脸色就黑了。
“狐裘呢?”他冷声问道。
青灵嫌披着那狐裘碍事,一跑进山里就立马脱掉了。刚刚被雪砸到身上,雪融化了些许,雪水弄湿了衣衫,冷得她直打哆嗦却又不敢在他面前喊冷,“哎呀,夫君,我脚疼。”她作出一副痛极的样子,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那张冷脸再也维持不住,露出焦急而又担忧的神色,“忍着点”他抓住她那只脚用巧力地扭再一按间,她的脚便恢复了。
他脱下自己的狐裘披到她身上,一手把她抱起走向马车。
她两手圈住他脖子,他的脸近在咫尺。狭长的凤目幽深如潭,将她的心神都吸了进去。面容精丽,肌肤在白雪的映衬下剔透而又温润。
水色的唇透着淡淡的粉,青灵盯着这张唇,心莫名的蠢蠢欲动。鬼使神差的,她张口就含上他的唇。
秦潋抱着她的手臂一僵,脚下一个不稳,踉跄的往前走几步,差点摔了跤。
她眼睛微眯,透着一丝狡黠。她好奇探入他口中,在里头晃荡一圈后,惹得他心痒难耐之际,迅速溜出来。
瞥见他深邃的眸眼波涛涌起,她心道不妙,立刻作鸵鸟状,把脑袋深深扎进他怀里。
他见此哭笑不得,极力忍下被她勾起的那种渴望,“夫人真是愈发调皮了”他咬牙道。
许是白日里被雪水给冻着了,青灵在将近傍晚的时候就得了风寒。秦潋担心她的身子,便停止赶路,在附近找了家客栈落脚。
青灵这场病来得快,去得却是很慢。
“夫人身子底子太薄,回去后要好好调养。”秦潋给她诊了下脉后道。
“我觉得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我们赶路吧。”青灵从被窝里探出头道,她心里还是很想随他回去拜祭他爹娘的,只是这身子怎就在这时候给病倒了。她现在悔了,没事干嘛跑去抓雪狸,结果雪狸没抓着,反大病了一场。
“胡闹”秦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连城暂且不去了,等我们成亲后再去。”
第131章 居然这样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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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翊原是被禁足三个月,然禁足还不到十天,元雍帝就解除了对他的禁足。
元雍帝之所以提前解除他的禁足竟是缘于他的孝心。
宁淑妃突然心绞痛发作,躺在榻上痛的死去活来,众太医对此竟束手无策。
自听说宁淑妃病后,荣王便天天在府中抄佛经,只为生母祈福。听说他为了抄佛经给生母祈福,竟不顾自个的身子,不分白天黑夜的抄,最后竟累的昏倒了。
有传闻说以骨肉的心头血可治生母的心痛之症,荣王听闻后,竟在自己的心口处剜一刀,滴了整整一碗血后晕了过去。
荣王为生母抄佛经,剜心口滴血的事很快就传的满朝皆知,众臣不禁为荣王的孝心所感动。他们纷纷上书元雍帝,道明荣王肯为生母剜心口一刀,孝心足以感动上苍。荣王有如此孝心,是决不可能害皇上的。
荣王并非圣人,他料不到当初救过自己一命的枕边人竟然想杀皇上,也是情有可原的。枕边人背叛自己,想来荣王的心更痛。
不少大臣都认为对荣王禁足三个月的惩罚过重了些,所以上书元雍帝解除对荣王的禁足。
元雍帝碍于群臣言论的压力,便提前解除对荣王的禁足。
“恭喜王爷,提前解除了禁足。”刘海谄媚的对赫连翊笑道。
赫连翊躺在榻上,面色虚弱,他暗想自己一定是流年不利,不然自己怎么老是受伤?虽然剜心口那一刀并不如外界传闻那般夸张,但为了看起来不似作假,他也是硬生生的戳了一刀,至于流出的那所谓一碗血自然就是假的了。
胸口剜了一刀,能让父皇提前解除禁足,也算值了。
他懒懒的睁开眼,“本王让你调查的银面人,如今可有了消息?”
“回王爷,还没有,那人就跟鬼似的,一点踪迹也查不到。”刘海回道。
“接着查”赫连翊垂眸淡声道。
之前银面人说不出三日就能让元雍帝解除对他的禁足,他起初还不信,没想到很快就传来宁淑妃心绞痛的消息。银面人又让他做下抄佛经和剜心口之事,接着没多久,就收到了元雍帝解除他禁足的消息。
他猜测宁淑妃在这关头突然心绞痛决不是偶然,也许和银面人脱不了干系。如果这件事真的与银面人有关……
赫连翊的心不断往下沉,究竟是谁那么有能耐,竟能把手都伸到后宫里面去。银面人助他仅是为了对付赫连城?
他让刘海暗中对朝中的几位权臣进行调查,却一无所获。若不是对方藏的太深,那就是对方并非朝廷中人。
大雪接连下了几日,仍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这几天,秦潋和青灵都停留在一家客栈里。
青灵躺在榻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她风寒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秦潋太过担心她,硬是让她在榻上再多躺些。
连躺了好几天,骨头累的快散架了。她把脑袋从被窝里头伸出来,跟做贼似的左看右看,瞧了瞧没发现秦潋的身影。立刻动作麻利的套了件厚点的外袍,打算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得风寒那几天,秦潋紧张兮兮的,把她看的紧紧的。担心她风寒加重,那厮说什么也不肯轻易让她下榻走动。
现在趁那厮不在,她正好出去走走,不然闷在榻上都快发霉了。
打开房门刚走没两步,迎面就碰上秦潋。他端着碗热粥,款款走来,风华灼灼,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
“夫人怎地不听话?快回去好好躺着。”秦潋柔声道,空出的一只手勾住青灵的腰身,强势的把她往屋里带。
青灵的脸立刻垮下来,“我不要”试图去拿开他的手,然却推不动半分。
“乖,听话。”他手稍用力,就把她提起来带进房里。
她瞪着他,“我已经完全好了,你让我一连躺了几天,好累,让我出去走走。”
秦潋动作优雅的把热粥放在桌上,转过身来,道:“夫人觉得累?”
“废话”她白了他一眼,赌气的别过头。
“为夫替夫人松松筋骨如何?”他说完,直接用手捏上她的双肩。
她本想拒绝的,可他捏着她双肩的力道恰到好处,舒服的令她不由地哼唧了一声。她惬意的眯起双眼,像只慵懒的猫。
她身后的男子,盯着她白嫩的脖颈,眸色转深,透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她的外袍较宽松,他揉捏她双肩时很轻易就看到她衣袍遮掩下的部分风景。
视线顺着脖颈,再往下一看,他不禁倒吸了口气,咽了口水。他眸色浓黑如墨,望不见低。
此刻,他的眼眸充斥着渴望,盯着她的眼神似要将她生吞入腹般。
他动作停了下来,她诧异的转过头,就对上那双深沉的凤眸。
她察觉不妙,轻声问道:“你要如何?”
他没有出声回她,低头就吻上她的唇,手上动作不停,在她身上各处游走。
那双在她身上作恶的手不同以往,竟碰了以前不曾碰过的地方。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袭遍全身,她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想推开他,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的吻离开她的唇,一路往下,她肿着红唇,开口道:“秦潋,你怎么了?”出口的声音柔媚的不像话,竟吓了她一跳。
他抱着她,抬起头,弧度优美的唇透着妖冶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