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拾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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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
涂玉泉!他大惊,但没有放开。
涂玉泉脸色羞赧,却没有躲避,一双水润润的眼睛望着他,欲语还休。
“怎么是你?”他惊讶的问。
“因为我喜欢你呀,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他看到涂玉泉红润的嘴唇一张一翕,还露出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小舌,脸上带着羞涩的期待。他立即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
他受到蛊惑一般,盯着涂玉泉的脸:“喜欢。”
说完后,他看到涂玉泉眼里立即亮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嘴唇凑到他的嘴唇上,暖暖的,软软的。他一下子迷上了这种感觉,捧着涂玉泉的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再舔,然后两人热烈地深入接吻。
渐渐地,何黎感觉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他紧紧的抱着涂玉泉,想要把他和自己融成一体。下腹越来越胀,有什么呼之欲出,他抱着涂玉泉的身体使劲的磨蹭,却来却着急,脑门上出了一圈密密的汗珠。。。
涂玉泉是被勒醒的。
他朦朦胧胧的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勒住了,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就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一下子醒了过来。原来是何黎,此时他手脚并用地缠在自己身上,而且还使劲的蹭啊蹭。
涂玉泉小声的叫了他一声,没理,又叫了一声,还是没理,涂玉泉确定合理还没有醒。很快,涂玉泉就发现事情的不对了。何黎在他身上蹭,一个硬硬的东西此时正戳在他腿上,还一上一下的磨蹭着!
混蛋!涂玉泉心里骂一声。他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了此时正在发生什么。敢情这小子正在做春梦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心里气愤的想着,涂玉泉的脸已经火辣辣的了。
他手脚并用地想要甩开何黎的纠缠,奈何睡梦中的何黎发现他的意图,使得劲更大了,抱得愈发的紧,涂玉泉觉得胸腔都被挤压得痛了。
王八蛋!涂玉泉不死心,又抓住何黎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向下掰。睡梦中的何黎力气相当大,掰开了一个再掰第二个的时候,第一个又合上了。涂玉泉只有两只手,哪里弄得赢何黎的十个手指头!
最后,实在弄不开,涂玉泉自暴自弃的想:你快出来啊,出来了就弄得开了。于是他干脆不动了。果然没多久,何黎全身一阵颤抖,抱着涂玉泉的力气陡然增大几秒后,一下子松了。
“呼~”被箍紧这么久的涂玉泉长舒一口气,他怕自己都有内伤了。。。他把何黎的四肢从自己身上拿下去,威胁似的冲何黎的脸挥舞了几下拳头,真想捶下去!算了,要是真捶下去,他隐忍半天就白费力了,他不想明天两个人互相看着尴尬,这也是他一开始没有叫醒何黎的原因。
想到这里,涂玉泉一下子泄气了,是啊,免得尴尬。这个臭狗屎,你是什么毛病,跟别人睡一床,你还做春梦,你是想怎么滴……涂玉泉在气愤中,暗自骂着何黎,又陷入了睡梦中。
早上六点多,天还没有亮,何黎就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他看了一下窗外,还没有亮,决定继续睡的时候,却猛然清醒了。
此时,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内裤里面的潮湿。被子里很热,背上也汗湿了,他希冀那只是汗湿。他把手伸进内裤,幻想瞬间破灭,然后记忆开始回笼。
他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涂玉泉,此时正躺在他的旁边,稍一动胳膊,就能感受到他温热的身体,可此时他却完全不敢动弹。为什么会这样,梦里的涂玉泉竟然说他喜欢自己,而自己竟然也给了同样的回答。
我喜欢他吗?喜欢吗?
何黎问自己。答案是肯定的,喜欢。不喜欢怎么可能成为好朋友呢,而且是自己在夔城近三年时间里交的唯一一个密友。可是梦里的一切怎么说?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春梦里?而且他敢肯定,之前被白雾挡住了脸的也一定是他。何黎恐慌了,因为他找不到任何借口来解释。
这件事一定不能被涂玉泉知道,这是何黎此时唯一的想法。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下床去换内裤。他不敢开灯,怕把涂玉泉惊醒。下床的时候没看准,踩空了,一下子掉下床去了,他痛呼一声,又立即捂住嘴。还好涂玉泉只是受惊,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还好床不是太高,摔下来也没有地方受伤,只是右手掌和左边膝盖有点疼,他使劲的揉了两下。
行李都在车子里没有拿出来,他想换内裤也没有,只好偷摸着把内裤脱下来,直接穿上秋裤。脱下来的湿内裤没地方洗,也不能直接扔掉,怕涂玉泉会发现,他只能把它团吧团吧藏在大衣的荷包里,想明天偷偷把它扔掉。
第58章 杭州行(一)()
涂玉泉一大早醒来,发现何黎已经起床了,旁边的被窝已经没什么余温了,似乎何黎已经起来很久的样子。
他起床洗漱后,发现这几人都比他先起,一行人离开小旅馆去镇上的一家小饭馆吃面。
何黎一副昨晚没睡好的样子,一直呵欠连天,眼睛下面也有淡淡的黑色印记。涂玉泉发现他特别怕自己看他。自己只要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就立即转过脸去了,但他又发现何黎不时的偷偷看他。他以为何黎是怕昨天晚上自己发现他做春梦,心想:难为情呢这是,心虚了吧!这样一想,他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叫你在我身上乱蹭!
再次启程,涂玉泉依旧坐的何黎那辆车,只是由昨天的何黎跟涂玉泉一起坐在后面聊天变成了何黎一个人坐后面,而涂玉泉坐在前面跟司机刘猛侃大山。刘猛也是见过世面的,涂玉泉很快就跟他熟稔起来,两个人一路说得欢畅。
何黎横躺在后面的皮椅子上盖着毯子补觉,一直小颠簸和不时的大颠簸让他睡得很不得劲。在额头被撞了好几下后,他终于坐起来,靠在椅背上打盹儿。前面的人说话虽然刻意放低了声音,他还是听得见。从反光镜里看着涂玉泉一动一动的嘴唇,何黎脸又红了。
到达杭州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冬天天气短,他们解决了晚饭,眼看着就快要黑了,于是赶紧找了家旅馆住下来。奔波了一路,好好休息才是当务之急。
何黎跟着涂玉泉他们一路,刘猛当然不会找太差的旅馆,连带着涂玉泉他们也住的不错。只是这次,何黎怎么也不愿意跟涂玉泉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了,他不好明说,只是默默多要了个房间。涂玉泉一眼就明白了,臭小子,我还不稀罕和你睡呢!心里这么想,却总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当他晚上一个人睡,冷的睡不着的时候,心里那点不爽让他抖着咬牙切齿。
王八蛋,叫你做春梦,叫你一个人睡,害得我现在冷死了!
第二天,涂玉泉一大早就醒了。醒来的时候,一双脚还像冰块儿一样,虽然天还早,但他依旧起床了,穿好鞋后,使劲在屋里蹦了一圈,想发发热。
过了一会儿何黎也起来了,他由于昨晚一个人睡,心里却想着涂玉泉,晚上没睡好,起来后依然疲倦。
原本就想着大家一起玩,现在涂玉泉有事要做,凌冬和吕大国自然是跟他一起。何黎觉得他跟刘猛两人一起去景点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和涂玉泉他们一起,反正涂玉泉事情办完后也要去玩几天。何黎觉得要是没有涂玉泉一起玩的话,他干什么都没劲了。
此次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要买布,但是究竟买哪样的还不确定,价钱也没底,涂玉泉决定先带着凌冬和吕大国一起做市场调查。
最后他们五个人,徒步逛街。涂玉泉拿着小本子,一个商铺一个商铺的逛,货比三家,价也比三家,每一样样品都买一点,记下名字和价钱。
毕竟是开发型的城市,工厂也多,这里的经济比夔城那个小县城发达多了。市民们除了到厂子里上班,出来经商干个体的多得很。
逛了多家商铺,收获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涂玉泉发现他们卖的布匹种类大都差不多,但很多都是夔城里没有的;另外,相同的布料,这里的市面价比他在夔城订的要便宜的多,估计是运费太高,而且那位老板再赚了一层;一般的小城市都比较保守,大家都还在本本分分的遵守老一套,而这里有很多轻薄的纱巾,鲜艳,又典雅;百货大楼里卖的服装款式有些也比较开放,自己开发的有些款式,这里却没有,沿街的成衣铺里面,衣服的价格各异,但稍微上档次一点的都不便宜。涂玉泉觉得他走一趟,发现遍地都是商机。
除了厂区,由于杭州西湖等景点的开发,市区面积比一般的城市大不少,又要挨家的询问,花了一天半,涂玉泉才把这些做完了。
凌冬和吕大国都不是傻子,涂玉泉这样一点都不避讳的带着他们,摆明就是故意要他们知道,他们一路也跟着眼观八方,心比四路,丝毫没有闲着。
何黎跟着看了一路,零零总总,给家里人买了不少礼物。
下午终于逛完了,累得很的几人决定去吃顿好的犒劳犒劳自己。话说“冬吃萝卜夏吃姜”,大冬天的,吃萝卜最好就是配羊肉了。他们选了一家店吃羊肉火锅,吃着暖身子,并且在场所有人的口味都能满足。这个时候的羊肉火锅里,锅底是羊肉炖萝卜,真的就大半是羊肉和萝卜,吃着还可以再烫各种菜。羊肉和萝卜是老板之前就炖好温着的,他们一点就立即上上来了。炖羊肉的时候没有加盐,羊肉细胞没有被破坏,此时咬上一口,鲜嫩香脆,满口生津。上辈子涂玉泉就喜欢吃羊肉,奈何家里周祝美不吃,而且羊肉是发物,很多病人都忌口,再加上那特殊的膻味儿,他们哪里很少有人吃羊肉。小时候养了十来年的羊,只有一次一只小羊病死了他们才有机会吃上一次,但那病死的羊,哪里有多少肉,而且朱成英的厨艺也就那样,作料不齐,但涂玉泉还是吃得欢喜的不得了。
最后结账的是涂玉泉,一共一百零三块,老板舍了零头,取整收了一百块。其实真的不贵,主要是他们吃得太多了。两个成年人,加上三个“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的男孩,五个人敞开肚皮,吃了两个大锅的羊肉,还有不少配菜,算起来有二三十斤了。刘猛和吕大国还一人干了半斤诗仙太白,吕大国此时面色不变,而刘猛满面红光,说话舌头都大了。
刘猛要抢着付账,涂玉泉按下他,把钱递给老板,说:“刘哥,这个就由我来给吧,我这一路都受你照顾,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
刘猛本来就醉熏醉熏的,涂玉泉这么说,他就没再坚持了。书记虽然说路上照顾好何黎,路上的花销由他酌情处理,但真的花太多他还是觉得不太好。他也知道,那三人,就涂玉泉是老板,也最有钱,让他给这百来块钱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这种时候凌冬和吕大国当然不会站出来给钱,他们只是给涂玉泉跑腿的,而且一百块对他们而言可不是小数目。
何黎虽然有心,但刘猛不说话后,他也没出声,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吃饭,况且这几天他们都是一起吃饭的,饭钱都是涂玉泉给的多,但刘猛也没少给。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吃完饭后,由于没有开车,一群人压着马路走回旅馆,权当是饭后消食了。
慢慢走回旅馆,天还没有黑,又不想出去,睡又太早,一群人干脆在楼下的小摊上买了一副扑克牌,四个人打升级。刘猛推说喝酒了头晕乎,自己不打,坐在何黎身后看。
涂玉泉和凌冬对家,吕大国和何黎对家。打升级主要是娱乐,没什么赌博性质,但纯玩牌似乎不够有趣,于是约定被打了光头(不捡分)就钻桌子,四人都没意见。
吕大国活了三十多岁,还,没认识字就开始认牌了,打升级当然不在话下;凌冬以前就是个混混,经常出没的地方就是赌场牌桌,后来也没少跟一群弟兄打牌,升级对他而言,那就是学前班的内容;而涂玉泉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上辈子加这辈子,总的来说,经验丰富;打牌时间、经验最少的莫过于何黎了。他打牌都是来夔城后才学会的,实战的机会也不多,但好歹是会了。
打起牌来,刘猛总在他后面看着干着急,明摆着不能出的牌,也总是被他挥出去,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干看着忍着不说,但何黎和吕大国险险的好几次只捡了一点分、差点背光头后,吕大国也清楚了他的对家也就是“猪队友”那一类的,于是让刘猛多指点一下。刘猛这下也不憋着了,该说就说。还真不错,他指点指点,那一盘涂玉泉他们就被打下了庄,接着从2一下子升到了4,只比涂玉泉他们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