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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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功力足够高,可是安笙没有武功根基,根本无法承受过多的内力。
好在,她身体里那股不大却坚定柔和的力量,终究还是让她硬撑着睁开双眼。
安笙一把抓住君修冥的手臂,费力地朝他开口:“记得…给我…留晚饭…”
说完这句,力气耗尽,她倒回床榻上,再次陷入昏睡。
“……”君修冥整个脸色都沉了下来,没想到一年后再见,这会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躲在帘幕后的君雯捧腹哈哈大笑,没想到她皇兄的魅力在安笙眼里还抵不过一顿晚饭。
她倒是越发喜欢这个贤妃了,不仅心性纯良,人还很老实,值得她这个公主深交。
其实安笙很无奈,她今日从皇宫西边赶来就走了一个时辰的路,那时她的肚子就已经饿得咕咕响,本还期待着吃顿好的,结果来到御花园就闹出一晚上的风波。
第21章 皇上这个人不太好相处()
半个时辰后,安笙彻底苏醒。
半斤抽搐着嘴角,将公主命人早就给她准备好的晚膳端了进去。
“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些事要忙,就不打扰你们了。”君雯在旁屏退了殿内所有伺候的人,连半斤也被赶了出来,说是要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以免害羞。
半斤听着也挺有道理,便同君雯一起坐在屋外廊下,看着天空纷纷扬起的雪花。
屋内安笙默不作声的添着自己的肚子,不曾抬头看他一眼,也不曾多说一句话。
君修冥看她吃的很香,微扬眉,笑的意味深长:“贤妃,朕看公主和你很要好,据朕所知这一年里你都不曾见过公主,那就是说贤妃入宫前就认识公主了?”
“不认识。”安笙微拧了眉,不解他是如何得知这一年她不曾见过公主?
不过经过刚才发生的事,她倒能察觉一二为何公主偏偏与她相熟,应该是觉得她又傻又好骗,其实她也能感觉到,公主不同其她后宫女人,带着快意恩仇的洒脱。
“呵呵,那你们之间挺投缘的,相熟的也挺快。”君修冥继续试探问道,语气自然从容,丝毫不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了。
“大概是我这人比较好相处吧!”安笙不知道为何他会刻意问起她与公主之间的关系,难不成刚才的事他还怀疑是她利用了公主吗?
“哦?”君修冥轻笑了一声,又问:“可朕觉得,你好像与朕就熟悉的很慢!”
“因为皇上这个人不太好相处。”安笙心里直翻白眼,从进宫以来他就处处刁难她,鬼才要跟他熟悉。
“……”君修冥沉了沉脸色,自认是他嘴抽,才问了那样的问题。
安笙很自觉,见他不吃,便将他身前的食物都组织到了自己的身前,默默地将盘子一扫而光后,他却没再说话。
她趴在桌上也不知该干嘛?只能与他大眼瞪小眼,不过他的眼神好奇怪,让她心慌慌。
君修冥对她几番打量,想起君雯总说他养心殿挂着的那副肖像分明就是贤妃的缩小版,于是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贤妃十岁的时候可曾见过一个小男孩?”
“见过。”安笙很认真的思考着,但又奇怪一个皇帝怎么会问她如此无聊的问题。
君修冥一瞬起了身,神情变得紧张,期待的看着她:“他长什么样子?你们之间经历过什么?”
安笙抿了抿粉唇,一双眸子闪着波光:“喔,容臣妾想想,皇上指的是哪一个?”
“你……”君修冥冷下的眸里浮过恼怒。
安笙很迷茫,她不知道她是哪里又惹恼了他,可能帝王都是喜怒无常。
房间里安静了会,突然间又响起他许些悲凉的笑声:“呵呵,她都死了,这么多年过去朕却还在幻想,真是可笑。”
安笙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就这样乖乖的坐着,只是眼看外面的夜越来越深,她再是沉不住气,开口道:
“皇上,那个…那个您节哀顺便,这天色不早了,而且臣妾住的也远,再不回去怕是今晚就没得睡了,臣妾不如就先行告退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见他脸色不太好,安笙的肯定句都变成了疑问句。
第22章 提鞋()
等了半晌,他却都不曾回话,安笙索性也就当他是默认了,欲要转身走出房间。
只是她才刚迈出一步,便被身后人拉住了手臂猛地拽入了他的怀里。
安笙柔软的眸子带着软软的水气,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这举动是什么意思?
君修冥唇边一抹深意,她柔软而又娇小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胸膛,他垂眸看着她:“贤妃一年不见,就不留下来与朕叙叙旧吗?”
安笙小脸上神色复杂,想起初识他时就被各种欺压,她与他之间只有矛盾纠纷。
只不过她这个人大度,不将这些事记挂在心上,他倒还有脸提。
但又想着人家身份尊贵是皇上,就算不喜欢,偏偏也得巴结着,要不然往后她在这宫里的日子只怕是更不好过。
旋即她微微一笑,笑的如梨花般烂漫天真问道:“皇上想和臣妾聊什么呢?”
君修冥看她古里古怪的脸色,唇边绽放幽幽的笑,曼声道:“贤妃可曾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安笙愣了愣神的看着他,思索着,貌似她跟他说了很多句,具体那句她怎么知道?
但皇帝问话,她还是懂得配合:“什么?”
君修冥轻笑了一声,如弦琴般的声音她从耳后传去:“既然贤妃不记得,就让朕来替贤妃回忆回忆,朕记得某些人好像说要好好服侍朕,还要跟其她嫔妃一样。”
安笙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皮,她那是为了保命才豁出去说的鬼话好吧?
这氛围,总让她觉得怪怪的,转而又恭敬的回道:“可皇上不是说臣妾连跟皇上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吗?”
只见他似笑非笑,目光清浅的看着她说道:“听贤妃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想要给朕提鞋?”
安笙更郁闷了,他这话里话外是几个意思?到底要让她干嘛?
不过提鞋和好好服侍,她还是更愿意在提鞋这个问题上探讨,毕竟服侍这个话题牵扯甚广,一不小心把自己赔进去了,就划不来了。
冥思苦想后她决定理解他的字面意思,于是蹲下了身,欲要伸手去脱他老人家的鞋,正当她还在想着这个男人虽然风流倜傥,但不知会不会有脚气时,他却移开了脚。
她这一举动倒是弄得君修冥是哭笑不得:“朕的贤妃当真有意思,也越发让朕好奇贤妃究竟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就在他说话的时间,安笙见眼前的脚跑掉,一把抱住,瞬间就将他的鞋从脚上脱了下来,忍俊不禁的嘟囔了一声:“幸好没脚臭,不过老天待人就是不公,好歹也给你点缺点啥的吧!”
脚下的凉意使君修冥的目光突然阴沉下来,一般人是不可能近他的身,就算他刚才毫无防备,凭借她的身手也不可能将鞋从他脚上脱下来,只是她的速度不仅快而且准,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人。
安笙一脸嫌弃的打量了番那只绣有龙纹的鞋,放在眼前晃了晃:“皇上,你这鞋也太幼……”稚了吧。
看着对方脸色越发难看,安笙连忙改了口:“不,不是,臣妾的意思是说皇上的鞋很卡哇伊,虽然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但保持一颗童心还是很好的。”
君修冥沉思了会,想着刚才给她灌输内力的时候,她体内存在的一股柔软而又坚韧的力量。
难道她真的是浣邺皇朝派来他身边的一名细作?
此时安笙的心里也小松了口气,幸好她机灵,转移了视听,要不然该讨论的就该是怎么好好的服侍他了吧?
半晌之后,见他仍旧未有说话,安笙小心翼翼的唤了声:“皇上?”
“嗯。”君修冥只是应了一声,而后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现在她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别有用心,那么眼前这个女人便就不简单了。
安笙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耷拉着脑袋,低声说道:“臣妾已经遵从皇上的旨意给皇上提了鞋,不知臣妾现在是否可以回去了?”
第23章 悬梁自尽()
他眸底划过一丝疑惑,始终不能理解,幽深的目光锁在她的身上,朝她步步逼近。
安笙被他盯的毛骨悚然,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墙壁上退无可退,才颤声道:“皇…皇上要…要是不愿意臣妾走…臣妾也可以留下来的……”
仅在她的话音落下,他的手便落在了她的颈项上,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命脉。
因为喉间忽然传来窒息的疼痛,安笙脸色顿时胀的通红,看着他冰冷的眼神,仿佛就像看到一个无情的死神强行要带走她的生命。
她怎么也没料到一个人翻脸的速度可以比变天还快,心脏憋着的气息仿佛在下一秒就要炸开。
君修冥深黯的眼底阴霾的令人可怕,修长的眉不自然的锁在一起,他在等,等她还手。
然而安笙只以为她很快便又要离开这个世界,在她即将晕厥过去的前一刻,他却突然松了手。
安笙的整个身子因为无力,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大量的空气使她猛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咳…”
直到好一会过去,她才顺过气来,心里的怒火蹭蹭的涌上心口,痛恨的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
反观他倒好,负手而立,幽静的凤眸望向无边黑暗之处,韶华高静,这般姿态完全不像是刚欺负过一名女子,反像个救世主似的站在她身前。
君修冥只是在想他到底该不该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个对北盛皇朝有任何威胁的人在他身边。
就在这时,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常德在门外禀报道:“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在宫中悬梁自尽了!”
君雯的第一反应就是质问:“真的假的?那个女人不会是又在耍什么花招骗我皇兄过去吧?”
君修冥神色微变,几乎不假思索的飞奔了出去,那速度堪比闪电还快。
以此也能看得出来这个皇后在他心目中多多少少都有些地位。
安笙看着他的身影在眸中化成渺小的一点,唇角扬起嘲弄的笑,或许这个男人最会上演的就是打了别人一巴掌再赏一颗糖吃的戏码。
当然,至于她自己,在他眼中根本就是连一颗糖也不屑赏的,不过恰合她意。
毕竟她只想在这宫里活到三十,然后再被放出去。
君雯步入房间时,正见安笙一脸难受的坐在地上,误以为是她伤了心,劝道:“若离,你怎么坐在地上?你别伤心,我皇兄之所以维护皇后,其实也是因为皇后为了我皇兄曾经嫁过给我父皇。”
安笙明显被惊讶到,如今他娶了他父皇的女人做皇后,这不是乱伦了吗?
君雯在旁对她说道:“皇后在十四岁那年就喜欢上了我皇兄,原本两家是已订下婚约,可我父皇也不知是如何见到皇后一面。
至那后不久,公孙家便接到了宫里传来的圣旨,里面的内容就是宣她入宫觐见,而后她就再没回来过,皇后也是权衡到其中的利弊,所以就成了我父皇的妃子。”
安笙眼底还有不解,却也不想多问,这些事与她又没多大的关系,不过这皇宫的水好深,她好想回万花谷找师父。
但仔细想想,按后宫女人的思想来说太后至少应该是厌恶皇后才对,毕竟她俩服侍过同一个男人,怎么说也该勾起点嫉妒心啥的吧?
可安笙也没看出来她两人不合,反而还像拴在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第24章 为什么要自杀?()
君雯将她扶了起来,自顾自的说道:“若离,你也别难过了,我看得出来,我皇兄是喜欢你的!”
安笙瞪了瞪眼睛,什么嘛?她有什么好难过的?还有,公主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那个男人刚刚差点要了她的命,难道这就是皇帝喜欢人的方式吗?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安笙还是宁愿不要这种喜欢,摇了摇头笑着:“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的,皇上与皇后感情深厚这是好事。”
君雯叹了口气,似勾起一段不幸的回忆:“我想他们之间应该没有儿女私情,不过是我皇兄心疼皇后罢了!”
话落,她又扶着安笙坐在了床榻上,转眼看向了窗外:“天色太晚了,你那儿住的又远,不如今天晚上你就和我一起睡?”
安笙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哪里能睡她便在哪里睡,点了点头:“嗯。”
二人歇下后,君雯就在安笙的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若离,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皇兄天天都在养心殿看你的画像,我本来想去找你的,可是很奇怪,你住的那边就像是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