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公种田一二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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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那微笑的眼眸带着杀气直刺而来。
“大叔,你是哪里人士?可有亲眷还存在世上,需不需要我替您报个丧?”萧南城一个用力,那刀子划过大汉的脖子。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此处撒野?”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从屋里走出个将军模样的人,看年纪也就四十左右,只看一眼走路姿势,萧南生兄弟就判断出这人是常年带兵的武将。
“我爹是萧炎,我娘是马跃悠,敢问阁下是谁?”萧南城无视兄长的警告,直报家门,与这些人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少帝要是不交出传国玉玺那就是死路一条,多死一个人少死一个人,与世间又有什么损失。
“你是阿炎的儿子?”左珩脑子里似有千万道思绪在翻滚,萧炎的儿子,他们是萧炎的儿子,是萧敏的侄子。
“左珩大人似乎得了健忘症,现在正是朝廷用人之际,左大人可不能发病!”萧南生温和的看着这人,他就是杀了自家祖父祖母姑姑的人,连着萧家一百多家将的性命。
“哥哥,居然是他!”萧南城说这话,将刀朝着他飞将过去。
那人也不是等闲之辈,接着刀,复又掷了过来,萧南生生怕弟弟受伤,先一步出手,却不料小胖子一个回旋踢那刀径直落在了左珩脚下,逼得他硬生生后退了两步。
“小子腿功不错!”
“听个忘恩负义的叛徒夸赞,小爷我心里恶心!”小胖子几个空翻直逼左珩,左珩瞬时出手似要抓住他的双脚,不料被踩了两脚。
小胖子眉眼一弯,笑着道:“大兄,你对付此人,我到屋里看看,别叫他们跑了才是!”左珩攻势渐猛,小狮子怎不知弟弟打什么主意,飞身而上换了小胖子脱身。
左珩暗叫一声不好,却也只来得及与小狮子对战。
“皇上,快,又有人追上来了!”张炯听到屋外打闹,立刻叫人押解着少帝往后门走,一边安抚少帝情绪。
带路的几个,断后的几个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人一分为二,“哪里来的乱臣贼子,居然砍杀皇上亲卫!”张炯大吼一声,先头开路的几个人立刻将小猪围将起来。
“张炯大人,乱臣贼子正是你啊,你弃城而逃,还将皇上绑架,天下乱臣你排第一没人敢居第二!”天真的童音,带着三分笑意。
“少侠,杀了此贼,朕封你做一字齐肩王!朕说到做到,只要你杀了他——”那被蒙住脸的少帝闻言突然大喊大叫起来。
小胖子若入无人之境,缓步走向他一把拉掉他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苍白干瘪的脸来,“少帝,你可真喜欢痴人说梦,做了十几年的梦,难道现在还没醒么?”
看着少帝惊慌一身邋遢,萧南城第一次见识到何为丧家之犬,他发誓有生之年决不让自己落到如此地步。
张炯怒极了,暗示手下先杀了少帝。
不料被萧南城识破,还没等那人动手,他便取了此人人头,并将它抛到了张炯脚下。
“张大人不记得镇南王府惨案也好,那总记得永靖侯的一门三杰吧,怎么,欠了账没还就想跑,嗯——”说话间,小胖子突然出手,只见眼前一道银光划过那些围住他的人便像冬瓜一样嘭嘭嘭的全部倒下了。
“你,你究竟是何人?”张炯大骇,他还没见过如此凶残的孩童。
“我是谁重要吗?不过——我愿意让你做个明白鬼,我是镇南王二公子结萧南城是也,你到地下千万别找错了仇人!”瞬时血溅三尺,荣华半世的一代奸臣张炯结束了他由荣到败的人生。
“你,你不要杀我——你不要杀我,我告诉你传国玉玺在哪里?”少帝踉踉跄跄的往后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小胖子。
“不告诉我,你自己守得住么?”小胖子淡笑着道,“还是你觉得,你不交出传国玉玺,我会放过你?”
“少侠饶命,我愿意说出传国玉玺所藏之处,但求你绕我一命!”少帝跪下频频磕头,只磕的小胖子萧南城心烦不已。
“说吧!”
“在……”小胖子还未听听出,边听到耳畔飞来一只利箭,直刺少帝脖颈,没来得及躲避,龙血溅了他一脸,他愤怒地转身——
“少说话!”听到大兄严厉的训斥,他愤怒地表情一收,一双眯缝睫毛眨巴眨巴。
抱着左珩的萧南生将一把弓擩到他手里,将人放在少帝身旁,眉眼斜飞,两人瞬时离开了此地。
三日后,江湖传闻左珩弑帝与洛城,跟着一起失踪的还有传国玉玺。
十五日后,依照天师钱半仙的推算,陆湛从正元殿门匾之后取下真正的传国玉玺,这时候外面传说已经有好几个版本。
最官方的说法就是依照陆湛的生辰八字推算,他是上天选择的皇帝,上受于天,下顺人心。
“管他说的乱七八糟的,还不就是钱半仙胡编乱造的,百姓还真有人信他的这一套。”小胖子看着朝着圣驾匍匐跪拜的百姓,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百姓如何,你当他们什么都不知,只是人们宁做太平犬不做乱离人罢了,谁没长眼睛谁不会看,就你聪明?”小狮子也站在窗旁看着脚下的人潮如织。
“要不是你自作主张要来找娘亲,也惹不下这么一堆祸事!”陆湛那老匹夫也不会拿此事来威胁娘亲。
小猪一想到阿母带笑的眼睛,心里徒然一紧,阿母什么都知道了。“有什么热闹的,小爷我回府了!”
萧南生看着弟弟略显慌张的步伐,还当他天不怕地不怕呢!
不过,这事要不是阿弟这么一闹,还不知道要拖多久,所以阿弟是阿母和阿父人生中的贵人。
正元殿
陆湛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一份情报狠狠地摔在了马跃悠的脸上,砸的她鼻梁发青。
“马跃悠,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马跃悠看着帝王怒,立刻捡起地上的情报,只一看面色丕,有人将小狮子兄弟俩如何对付少帝的事情全部捅了出来,他们还那么小,怎受得了流言蜚语!
这事要是传扬出去,要他们在这个世界怎么自处。
“皇上,这一切都是微臣的主意,还请陛下降罪!”
马跃悠神色慌乱的立刻下跪。
“微臣觊觎帝位多时,只是苦无机会,一心想着得到传国玉玺便能顺应天命登基为帝,是故,派出手下亲卫十人,连夜追击少帝等人,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微臣得到了传国玉玺——”
“马跃悠,没有的事,不要妄自菲薄,朕还看不出你的为人,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只要你说出这人姓名,你还是朕亲封的定国公!——你永靖侯府的冤屈,朕也答应你替你平反了!”陆湛应声而起,冷厉逼问着,那股狠戾看的马跃悠心里哇凉。
这就是她费尽心力推出来的皇帝吗?
昨日还恨马跃悠风光无限要杀死她的诸位王爷,今日竟然心里楚楚发酸,还当马跃悠是金刚不坏之身,原来阴毒的帝王在这里等着她。
外面谁人不知那传国玉玺是帝王做了手脚,故意放在正元殿巨匾额之后的,怎么会和马跃悠扯上关系?
他们都在猜测也许是马跃悠追回了传国玉玺送给陆湛的。
圣上倒好,反拿了定国公的把柄威胁与她。
“圣上,微臣看此事多有蹊跷,还请——”
“有什么蹊跷,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他人求情!”帝王厉目射来,大殿之上,竟然无一人再敢求情。
第一百九章 中计()
“定国公,你还有何话说?”陆湛讽刺的看着马跃悠,这诺大朝堂竟然无人再替她说话。
白痕是想求情,可是他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么鲁莽的站出来说话只会让陆湛更加迁怒与他,要是马跃悠真的出事了他在外面好歹有个跑路的。
“圣上,微臣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来人,将定国公打入天牢,此事一日不明了,定国公就关一日,一世不明了,定国公就关一世!”
皇帝金口御言岂能更改,早有金甲卫当场卸了马跃悠的管帽以示公正执法。
“看看,这事情闹的!”
“就是啊,定国公虽然是一介女流,可也功在社稷,皇上怎么能说关就关呢!”
“谁说不是,当初圣上起势时的粮草就可都是她弄来的!”
走在一旁,将他们的话听了个全部的白痕直接嗤之以鼻,都是些猫哭耗子假慈悲的玩意儿,早先怎么每一个人说二哥功在社稷的鬼话,一个个都看着二哥哥没落呢,这会儿如意了,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呵。
“这件事,还要看许副相的态度!”不知道谁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让白痕心里一个激灵,可不是还有许昌林在。
白痕赶忙出宫,往许昌林府而来,跟门人表明了身份,前一秒还客客气气的看门人进去一会恼怒的走了出来。
“去去去,哪里来的叫花子,我家老爷可没你这么个朋友!”
白痕当场气结。
定国公府,早有传旨的公公将马跃悠被关起来的消息送了过来,至于是什么原因被关起来的,圣上没说,他们也不知道。
“大兄,是不是够皇帝知道我们的事了,怪罪到阿母头上了?”还没等传旨公公走远,小猪愤怒叫嚣着。
被叫的萧南生似乎想到了什么,也就忽略了弟弟的无礼。
“大兄,我问你话呢?”
“你兄长还没聋,听得到!”萧南生看一眼冒火沉不住气的阿弟,眼里烧起一抹阴火来。“早叫你做什么呢,传国玉玺的秘密那是我们能探听的么,要不是你上了少帝上当,阿母如何能被人压制到如此地步也要保护你!”
“我去救阿母!”小胖子着急忙活就往外走,偏偏被人提住了,委屈的都快哭了。“大兄,你到底什么意思?”
“静静地等着阿父来吧!”萧南生眼色幽深不可测,他或多或少已经想到了陆湛的目的,没准儿阿父会同意也说不定。
虽然阿母一天爱惹是生非,这十几年来阿父都已经习惯,这一次,就算阿母捅破了天,阿父心里只有高兴的,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阿父能做什么,是我们惹恼了陆湛,与阿父有什么关系?”
萧南生摇头,无怪阿母要叫他小猪,他真不是一星半点的笨。
“你可别忘了,虽然他陆湛倾覆了大晋的江山,可阿父手里却握着大晋三分之一的土地,再说就凭我镇南王府的将士,还怕打不下一个小小地帝都,猛虎在侧,怎容他陆湛酣睡?阿父现在可是陆湛眼中钉肉中刺,对付我们,他用不了那么多招数,但要对付父亲,只有母亲危难,父亲才会动摇。”
“真——”
“我儿所言极是!”门口传来一声朗笑,走进来一个身长玉立的男子,两个少年急忙涌向父亲。
“阿父,你真的来了?”小猪拉着父亲的手,仰着头,一脸的崇拜。
“阿父,是我没有管好弟弟!”萧南生看着英朗的父亲,再看看天真的阿弟,请罪。
“你们做的极好,替我们报了仇,只是陆湛狡猾,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萧炎拍拍大儿子的肩膀,鼓励道:“你们的阿母会没事的,阿父会留下来与他周旋。”
萧炎前脚到了帝都,后脚马跃悠就接到了线报,当然宫里的消息自然比她的还要早。
“萧炎果然是痴情,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来了,许副相,果然料事如神!”陆湛看着藏在隐隐之中饮酒的许昌林一眼,高深莫测的说道:“接下来就要看许副相的本事了!”
“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为大齐肝脑涂地,为圣上扫清障碍!”
“莫要说得好听,你且做出来看看!”陆湛举杯,向着许昌林轻轻挥了挥,“待许副相功成之日,朕亲自为你斟酒祝贺!”
“微臣,领旨!”这之后的许多年,许昌林每每被噩梦惊醒,总是能梦到此情此景,眼前一片迷雾茫茫,他身处其中,却不知道路在何方?
他不知道马跃悠这次能不能平安无事,能不能全身而退,萧炎会为了她做到何种地步,会不会就被轻易放弃了——他们一家的命运又会走向何方。
萧炎闭门不出,外面的消息也休想传进来。
“大兄,阿父这是什么意思?”
萧南生有些理解父亲,又有些疑惑,但他知道父亲内心煎熬,一边是誓死追随自己的将士,一边是自己最爱的妻子,舍弃哪一边,他都会后悔终生,可是陆湛却偏偏要他做出选择!
三日后,萧炎一身戎装,直接进宫。
谁也不知道他和陆湛都谈了些什么,可他从宫里出来就没有高兴过,到是听说宫里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