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聊斋之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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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都被按着跪下。
“啪!“
一声惊堂木响!”威……武……“
四周立时便传来一阵低沉而有力的喊堂声。这时,张轩看到那坐在主位的县官威势一阵大胜,连张轩体内的法力运转都有一丝凝滞,不过稍一主动运转,那丝凝滞之感便消失不见了。
“看来,官势确实可以影响修仙者的法力,不过也只是一丝,还没达到克制的地步!“
其实,张轩不知道,这只是他自己的情况特殊而已,一来他修炼的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功法,二来九转玄功做为最强大的功法,自然不会受到普通官气的影响。
要是换了这个世界的普通筑基期修士,面对这种审案的堂喝,早就法力凝滞,一点也别想动用,如果敢强自运功抵抗话,就是遭遇反噬而吐血也是常事!而如果是妖怪的话,化形大妖之下,立马就要被打回原形!
毕竟七品官虽小,却也是代表国家的威严,不容挑衅!
“本官益阳县县令何仲远,现于荒郊驿站审理‘尸变’一案。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一阵堂喝之后,上首的县官率先发问道。
虽然早已知道他们的姓名来历,但这是审案的规矩,礼不可废。
“小人,小人李家村猎户李四。“那猎户还算镇定,只是见了县官老爷说话有些不利索。
“小人益阳县李府管家李四海,这是我家公子李文和。“答话的是老管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答话谦卑而且恰到好处。
跪在中间的李思睿却是有些神思不属,仿佛没听到一般竟然没有答话。
“嗯?啪!堂下所跪何人?“上首的何县令明显有些生气了,重重的重拍的下惊堂木,再次问道。而这次发问,明显是针对李思睿的!
李思睿却像中了邪似得,竟再次充耳不闻!
眼看再拖下去就少不得要被治个藐视公堂之罪了,旁边的衙差也有意上去抽打了。
就在此时,孙子楚站出来为他解了围,朝着县官拱手拜道:“回禀大人,小生孙子楚,那位乃是小生的同乡李思睿,李兄昨晚受了惊吓,现在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接着,张轩也跟着出来拜见。
“哦!竟也是姓李,四个姓李的本家凑到一块了,四世同堂啊!呵呵!”这县令竟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堂下一片哄笑,严肃的气氛也被冲散了不小。
“既然如此,那你就代他答吧!“何县令轻蔑地看了地上的李思睿一眼,温和地对着孙子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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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事毕(二合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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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你们都是哪里人?到哪里去?又为住宿在这驿站?都给本官一一道来,不得隐瞒。”又是一声惊堂木响,那县官开始正式审案了。
然后何县令指着孙子楚,道:“你先说。”
“是,大人。”孙子楚拱手作礼。
然后调理清晰地回答道:“学生孙茂,字子楚,堂上跪着的那位名叫李想,字思睿,是学生的同乡好友,而学生身边的这位名叫张轩,字文博。这次,我们三人相约一起赴试,因为路上误了时辰,便由车夫带到这驿站歇息一宿。”说完还看了郭三一眼。
“是的,小人是他们的车夫,可以给他们作证!”郭三会意,出列帮腔道。
“小人是李家村的猎户李四,今日和另外三位同村的猎人一起来县城卖皮子,因为积货比较多,一直卖到傍晚才卖完,本想走快一点赶回家,不想刚到这天就黑了,想着走夜路太危险,这次收获也不错,就决定在这歇一晚再走。不想,竟……呜呜呜!”那猎户声音带点颤抖地说道,说到后面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啪!好了,本县同情你的遭遇,但公堂之上,不得喧哗。”一声惊堂木响,哭声才小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无声的呜咽。
“小人李四海,益阳县李家管家,这位是我们少爷李文和,月前,少爷陪着少奶奶回家省亲,不想少奶奶福薄,半路染了病,不到半个月便去了,少爷与少奶奶情同至深,坚持要扶灵回家安葬,但少爷伤心过度,老朽只好赶去处理,昨日走到这里天色已晚,便想停一晚,明天再回城启灵。不成想竟有此等祸事!”
这次,依然是由那位老管家答话,而他家少爷则抱着灵位低头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张轩若有所思地看着抱着灵位,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李文和。也许,别人会认为他这是伤心过度,但张轩却能看出他这是在恐惧,在害怕!
他到底在恐惧?又在害怕?
联想到昨晚他看见女尸时那极度恐惧的表情,张轩知道这事恐怕并不如老管家说的这么简单!
因为只有新死不久,然后又有一口怨气难以咽下的尸体才会产生尸变,昨晚那个小女孩的一道法力正是打散了女尸口中的那一口怨气,这才使得她不再动弹。
不过,张轩虽然知道,却没打算说出来。还有半个月便要院试了,张轩一旦说出来,必定会被那县令要求陪同查案,到时候必然就会耽误了科举,甚至还会连累孙子楚和李思睿。
这不是张轩铁石心肠,而是张轩只想守护自己的家人,并不想做圣母!而且,在这个道法显圣的世界,张轩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
“嗯,那这堂上的四具尸体,你们可认得?”县官听完众人的讲述,点点头问道。
说完便指挥两个捕快掀开了地上四具尸体上的白布。
“呜呜呜……啊!三哥,六弟,老九?”看着地上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三具猎户尸体,李四扑上前去,情不自禁的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大家也都理解他的心情,便任由他哭号发泄,没有打扰!连刚刚威严厉色的益阳县令也不例外!
李四哭了好一会,这才收拾心情,擦了擦眼泪,哽咽道:“认得,认得啊!大人,他们三人正是与我一起出来的同村兄弟啊!”
“那位是我们的少奶奶。”老管家这时也指着那具如新死一般的女尸答道。
“嗯,如此,李四,你先说说昨晚你的遭遇吧,你那三个兄弟又是怎么死的?”
“是,大人!昨天晚上,小人四人来到驿站投宿,掌柜的说已经没了客房,只剩下停尸的杂物房,想我们四个经常出入山林的壮汉,没见过,又怎会惧怕一具尸体?便想着在杂物房打地铺将就一宿。
没成想,这一睡,老九他们……他们就……就再也起不来了呀!呜呜呜……“说到伤心处,猎户又忍不住哭出声来!
过了一会,想起自己还在回答县太爷的问话,赶忙擦干眼泪,继续道:“草草洗漱之后,因为太累了,刚刚沾到枕头,大家便睡死过去了。
小人觉浅,半夜,小人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便醒了,当时还想,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敲门?
接着,便听到“哐当”一声木板落地的声响,那声音分明是从棺材那里传来的,小人当时就是心里一紧,转头看去,那棺材盖竟已经掉落在地!
突然,一个人从棺材里面直直的坐了起来!
借着月光,小人看见那人面如金纸,眼睛是青绿色的,嘴角还有两颗像犬牙一样的獠牙!”李四满脸惊恐地回答道。说着情不自禁的向地上的女尸看去,然后浑身一个哆嗦,连忙转头,再也不敢看了。
众人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女尸,虽然外面太阳高照,但众人却直觉一股凉气直冒心底!
“当时,小人都吓呆了,一动都不敢动,牙齿直打颤。后来那女尸慢慢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挨个地对着我那三个兄弟吹气,我当时恐惧的要命,害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就悄悄地拉着被子盖住脑袋,屏住呼吸、忍着吞咽等待着。
没过多久,那女尸果然过来,也像吹其他人一样地吹我,吹完就走了。我当时蒙着头,不知道女尸去哪了,只听到棺材发出的响声。
我探头眯着眼偷看,只见她又躺回了棺材。我更加害怕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悄悄的用脚踩其他人,但是他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来想去也没有计策,就想着不如穿衣服逃跑。但刚起来拿起衣服,那敲打棺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害怕,就又趴下了,把脑袋缩在被子里。然后感觉那女尸又来了,连续吹了好几下才离开。
过了一会儿,再次听见棺材有响声,知道她又躺下了。于是小人便从被子底下伸出手来找到裤子,极快的穿上,赤着脚跑出来了。
不想我刚打开门,那女尸就追过来了,我害怕极了,拼命的跑,一边跑一边喊,想敲其他人的门,又怕被她追上给堵在门上,只好往大厅里跑。
刚跑到大厅,便看到一道白色的人影站在那里,把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看清那是个书生,喏,就是他。“李四指着李思睿说。
“后来,渐渐地就有人出来了,再后面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这时,李思睿也在张轩和孙子楚的劝慰下好了起来,不再如刚才一般神思不属,只是身体还在不自觉地颤抖。
县官看到,便问:“李书生,本官问你,李四说的可是实情,你又为半夜站在大厅里?“
“小,小生……小生回大人的话。“可能是又回想起昨晚的恐怖情形,一开始,李思睿还有些害怕,说话还有些哆嗦,”小生昨天半夜尿急,起夜上了趟茅房,回来路过大厅,就碰到李四大呼小叫的闯了进来,当时着实把小生吓了一跳。之后小生看到,他后面竟跟着一个浑身长着白毛,青眼獠牙,面如金纸的怪物。“说到这里,李思睿脸上闪过明显的恐惧。
“那怪物见人就追,我就和那李四一起,借着桌椅躲避,后来李四打开了大门,我也跟了出去,跑到院门的时候,发现怪物没有追出来,我们当时还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过了一会,那怪物又追了出来。当时那么多人,怎么好像就认准了我们两人一般?“
听到这话,众人都忍不住鄙夷地看向李思睿。张轩和孙子楚也感觉面上有些发红。
“怎么?还想着有人替你们啊!就算你当时是这么想的,现在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啊!“张轩二人有些埋怨,但看见瑟瑟发抖的李思睿,又不好开口。
“后来,那怪物追着我们到了一颗大樟树前,这荒郊野岭的,我们不敢跑远,只能带着它绕圈。一圈又一圈,小生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快要筋疲力尽了,也不敢停下。跑着跑着,突然,一只毛茸茸的爪子便向我抓来,小生吓得猛地转身往后一跳,接着额头一痛,便也不知道了。“
听完李思睿的话,张轩看向人群中那对算命的祖孙两!张轩还记得昨晚与李思睿起争执的小女孩曾说:“口气大不大我不知道,你今晚倒霉是一定的了。“
没想到,此时那小女孩也转头看向了自己,还冲自己笑,张轩不明所以,也只好冲她笑了笑。
“看来这祖孙两不只是修士,还精通算命啊!“
“啪!事情经过本官已经全部知晓了。”在这个道法显圣的世界,听到这么荒诞的故事,县官也不惊异。
“现在本县做出判决:李文和,你家娘子尸变,惊吓两人,杀三人,死人本官不好追究,便判你李家罚银一千两。
李四,你勇斗女尸,本官赏你纹银一百两,其他三人亦抚衅二百两,他们三人的后事就由你带回村里操办。
剩下的三百两,留下一百两赔付驿站的损失!
如此,你们可心服?“
至于还有二百两银子,大家都心照不宣,算是给官府的出差费。要知道,在古代,差役乃是贱业,薪水是很少的,而不能给手下带来好处的上官,是得不到下面人的拥护的。
所以也没人说,那李家的老管家则带着自己少爷跪倒道:“小人心服,我李家愿意领罚。“
但那李四却不住地磕头,痛哭着对县官说:“当时四个人一齐出来,现在我一个人回去,这样的情形如何能让乡亲们相信呢?”
听完李四的哭诉,那县官何仲远思考了一下,也觉得合理。于是发给了他一封盖了县章的说明牒文,并派人送他回去。
忙活了一通,已近中午,于是大家在驿站吃了一顿,便各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各奔东西了。
只有驿站的那个胖老板坐在门槛上,看着出去的众人,不住地抹泪叹气。因为那县官认为他这样接纳客源住宿,乃是这次尸变之祸的根源,于是责令他整改,不得再将驿站当成客